暗夜中,恐怖的琴声响在空中,犹如金戈铁马嘶鸣怒啸,又如无数厉鬼从地下钻出伸着白骨森森的爪子惨叫着抓过来,摇曳的荒草都仿佛震颤,四周弥漫着诡异的气息。
吴礼海右手一扬间,银弘剑准确无误的插入后背所绑缚的剑鞘中,慌忙捂住自己两只耳朵,生怕因此受到严重的内伤,因为他了解这琴声的强破坏力,不得不防。
西门浪听到这怪异的声音同样觉得极为难受,头痛欲裂,同时也感觉到草丛中熟悉的生物出现,很明显,那些爬行动物听到声音后同样变得躁动不安。
目光瞥见朱雀抵抗不住这声音几乎晕倒,软绵绵的倒下去,西门浪大惊失色,急忙轻启嘴唇向荒草中那三条特殊臣民出命令,“进攻!”
周礼寿看到面前那个巧克力颜色的女人倒在草丛中,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人干起来一定很过瘾,不过本长老有要事在身,没空宠幸你了,就度你前往西天极乐世界去吧。”眼中闪过无边的杀意,他把乌铁琵琶高高举起,就要砸下去,估计当这杀人的乐器落下,地上的美女会登时脑浆迸裂香消玉殒。
谁知道,就在周礼寿要把手中铁琵琶砸下去的时候,忽然,一条黑灰色的蝮蛇猛的自草丛中窜起来,张开上下颚凶猛的咬在他蛋子上面,疼的他啊的惊叫一声,琴声戛然而止,慌忙伸出左手到身后去,要把那条毒蛇从自己身上拽下来。
感觉到上面的伤口变得麻痒,气恼无比的周礼寿马上觉察出咬他是条毒蛇,心中暗骂,干他娘的,老子咋这么倒霉呢,居然还被毒蛇咬,妈的,我是臭的,干嘛咬我,如果咬的话,也应该咬那个漂亮娘们啊,细皮女敕肉的,多香啊,这条蛇肯定是瞎眼睛的,老态龙钟,连人都分不清!
判断出是毒蛇咬的他,周礼寿有些惊慌失措,不免将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块了,将别的都忽略,只想着赶紧把那条毒蛇弄下来,就在他把手触碰到毒蛇冰冷滑腻的身躯时,危险再次降临,另外两条蝮蛇飞快的窜出来,张嘴咬在他两条腿上,让他倒吸一口凉气,破口大骂道:“草你妈的,干嘛光咬我一个,换个人不行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前方劲风来袭,令他惊骇无比,再也顾不得管那三条咬在他身上的毒蛇,右手抡起铁琵琶砸过去,只听得当当当三声脆响,火花迸射间,三枚铁球被琵琶砸飞,另外两枚铁球却命中他身上。一枚击在他蒜头鼻子上,登时将鼻子打的稀烂,铁球深嵌其中,另一枚射中他左臂击出个窟窿,两个血洞鲜血喷涌,疼的他惨叫不止。这也就是他,内力深厚,不然的话,脸上所中那枚铁球足以让人丧命。
周礼寿眼中满是恐惧神色,生怕再遭到对方毒手,嚎叫着转身狂奔而去,比兔子还要快,甚至都顾不得拽掉咬在他身上不松口的三条毒蛇。
西门浪星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嘴唇无声而动,将信息传递给那三条忠心耿耿的蝮蛇,吩咐它们可以松口了。三条蝮蛇同时张嘴,身躯落下去,飞快的钻入草丛不见。
吴礼海目瞪口呆的看着同伴消失在远处,恶狠狠的瞪了西门浪一眼,怒道:“你这混蛋,我跟你没完,等下次再碰到你的时候,非杀了你不可……”
西门浪一声冷笑,不甘示弱的说:“等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会让你跪在脚下求饶!”
吴礼海肺都要气炸了,有心再跟这小子打斗,将其斩落于剑下,又怕周礼寿生危险,也担心华门八绝一会追过来,只得转身朝大哥消失的方向追过去,焦急的喊道:“大哥……你慢点……等等我啊……”
西门浪长吁一口气,快步走到朱雀晕倒的地方,金眸看去,现她一双妙目紧闭,覆盖着长长的眼睫毛,兀自昏迷不醒,忙把手指叹道她鼻子下面,觉察到呼吸平和没有什么异样,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地。放松之下,他细端详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子片刻,现她长得还真美,五官jing致而且耐看,尤其衬着黑黝黝的皮肤,显得很有特色,让他扑哧一笑,自语道:“真像巧克力,就是不知道好吃不!”
如今的西门浪一心壮大华门事业,风流花心的xing格收敛了好多,对于比自己大十岁的女下属不可能有什么想法,不过,美好的东西人人都喜欢却是不争的事实,尤其是如今的朱雀晕倒在草丛中,山峦傲然挺立,自v形领口内露出半拉来,深深地沟壑无比迷人,裙摆扬起落在腰间,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完全呈现,还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来,任是哪个正常男人看了也受不了。况且,西门浪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本身阳气就旺盛,再加上最近忙于门中之事,远离老婆们,眼睛都快憋蓝了,见了面前这幅美妙景象,真好比饥肠辘辘的流浪汉看到se香味俱全的大餐一样,口水横流,真想猛的扑过去将其吃下去。
西门浪站立在荒草中,目光紧盯在朱雀脸上,缓缓往下移动,停留在她腿上,邪恶的想,也不知道蕾丝下面的草地是否茂盛,柔软还是坚韧,不过,以她不屈的性格来看,分明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也许会很扎手吧!
少年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燥热,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极力稳定自己的情绪,暗自警告说:“西门浪,你记住了,现在的你不再是原来的畜生,正朝人的方向转变,千万不要固态萌,做事不计较后果,朱雀是你的下属,不是你的女人,你应该学会控制,不然的话,只怕全世界的美女都给你的话,你还会嫌少!”
如此一想,西门浪感觉沸腾的热血逐渐冷却下来,紧接着,他深呼吸数下,心里的邪恶想法逐渐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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