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方,横杆面绑缚的俘虏衣服燃烧,发出焦臭难闻的气息,他身躯不停摇摆着,发出渗人的嚎叫。啊……饶了我,救命啊……”
周围,一帮涅罗星集团的武装分子发出嗷嗷的吼叫声,对方让他们恨之入骨,看到这幅惨象,他们觉得非常解气。
另外两名俘虏吓得面无人色,慌忙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当衣服烧尽,这名俘虏没了声息,一动不动。火舌舌忝着他的躯体,偶尔会有油脂滴落下去。两旁站立的武装分子转动木杆,仿佛他们烤的不是人,只是一只公猪而已。半个小时之后,那具尸体被烤的干巴巴的,带有焦臭的空气中居然多了一股恐怖的肉香。
六七个武装分子抬过来一张三米长的餐桌,还拎来一把椅子,田库巴坐在餐桌旁边的椅子,吩咐说:“把人肉大餐给我弄来。”
有人将绑有烤熟尸体的圆木杆抬过来,放在餐桌面,用木棍别开钢丝绳的锁扣,将钢丝绳除掉,圆木杆抬走。
热气腾腾的尸体出现在餐桌,宛若干尸,田库巴拔出腰间的军用匕首,在尸体大腿割下一块肉,塞到嘴里大嚼着,一边吃一边啧啧称赞,“很好,非常有韧性,味道鲜美,人肉本身就带有咸味,不用放盐也很好吃,拿酒来,光吃肉不喝酒怎么能行……”
片刻之后,有属下搬过来一坛老酒,倒在大碗里,田库巴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他面目狰狞的说道:“人身最好吃的就是心脏,我来尝尝。”他站起来,手中匕首刺在尸体胸膛,划开肚皮,左手直接抓出拳头大小的心脏,递到嘴边,狠狠的咬了一口。扑哧,一股鲜血喷溅出来,弄得他嘴角及脖颈到处都是通红的血迹。
田库巴并不在意,一口接一口的咬着手中的心脏,完全吃光才作罢,仿佛恶魔。他扭头朝另外两个俘虏看过去,恶狠狠的说道:“你们还敢硬抗的话,这个烤熟的家伙就是你们的榜样,赶紧老实交代,你们是哪个势力的人,谁派你们过来的?否则的话,老子也把你们两个烤熟吃了。”
两个俘虏吓得浑身颤抖,生怕自己也被烤熟吃了,惊慌失措的说道:“我……我交代,我们是萨林集团的人。”
“是首领萨林派我们过来的……”
田库巴更是暴跳如雷,骂道:“萨林,你这王八蛋,敢烧老子的货,我跟你没完……来人,把他们俩都放在火堆烤熟。”
两个俘虏被吓得尿裤子,恐惧的大叫,“不要啊,求你饶了我们。”
“不要……别烧我们……”
众多武装分子将他们俩绑在木杆,架在火堆炙烤,一时间,两个俘虏惨叫连连,弄得营地仿佛地狱似的。
田库巴又喝了两碗酒,他红着眼睛大声吼道:“弟兄们,萨林集团那些混蛋烧了咱们的货,让咱们陷入困境,也许都熬不过冬天,他们这是往绝路逼咱们。那好,我们就跟他拼个鱼死网破。来人,把营地里面的猪牛羊全部杀掉煮了,地窖里的老酒都拿出来,大伙吃喝个痛快。等酒足饭饱之后,咱们杀那些狗娘养的去。”
听到首领吩咐,众多人员来到饲养牲畜的圈舍,将十多头牛,三十多头猪,五十多只羊全部杀掉,开膛破月复,分解成块。又生了好多火堆,架数十口大锅,开始煮肉。
当另外两个俘虏被烤熟,被充满仇恨的武装分子分而食之。吃罢人肉,这些人又开始捞取半生不熟的猪牛羊肉吃,大口喝着老酒。
凌晨两点钟,众人酒足饭饱,聚集在空地,随着田库巴一声令下,两千余人向萨林集团的地盘发动猛烈攻击……
至此,两个集团开始持久的拉锯战,金三角地区变得硝烟四起。
实际,这不过是叶剑帆所使的计策而已,炸毁萨林集团的运输车,嫁祸于涅罗星集团。从一开始,他们就打定主意要这么做。因此,几乎营地内所有势力的运输车都遭受到袭击,叶剑帆等人却唯独放过涅罗星集团。并且,他们还处心积虑的搞到袖标,李恩菲尔德步枪的空弹壳,乃至神刀牌香烟。如今,两个集团狗咬狗,正好达成他们的目标。
金三角地区,还有一股特别的势力,那就是原国民党三十八军,说起这支部队确实让人唏嘘不已。
这是当年在Z国大陆战败的队伍,流亡到缅甸,占领了一些地盘,期间被台弯方面作为反攻基地。只是,台弯方面的出尔反尔让诸多将士寒心,后期有一部分人主动月兑离台弯当局,成为一支没有国籍的部队。数十年间,缅甸政府对其进行几次围剿,都没能消灭这支顽强的部队。如今,他们在金三角取得一席之地同样靠种植贩卖鸦片维持生计。
四十年了,他们流亡在异国他乡,却从没忘记自己是炎黄子孙,说着汉语,唱着民歌,每年过春节、端午等节日。为了生存,进行着不懈的战争。只是,原来风华正茂的青年现在已经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年人。也许,这是全世界年纪最老的一支部队,平均年龄居然超过五十五岁。但是,尽管这样,他们却毫不畏惧周围的其他势力,手握枪杆子在这里顽强的生活着。
虽然三十八军种植鸦片收益颇丰,但是,连年与缅甸政府军及其他势力激战,耗费了许多钱财,大部分钱款都用于购买枪支弹药,导致这些老兵的生活非常艰苦,几乎一个月才能吃到一次肉,大多数士兵都穿着补丁摞补丁的破旧军服,看着让人心酸。
不过,这些老兵倒有着乐观的一面,每天晚,一些老兵聚集在空地,有人吹笛子,有人敲大鼓,还有的唱着豫剧,河北梆子,或者是东北二人转,自娱自乐、
只是,当金三角再次响起激烈的枪声,他们知道,安逸的日子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