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玩了一天玩累了,晚上想玩nv人,常规的玩法他已经腻歪了,bī着易土生想新鲜玩意。
易土生寻思了一下说:“不如奴才陪着皇上出去走走!”
黄昏时分,君臣来到了后海子。
后海子是皇宫中一处景sè优美的古园林,此地经历数朝休整,花砖砌岸,白石长堤,中间有元代遗留下来的梳妆楼,左右各有金、yù二坊,昏黄的日光下,神秘而壮丽。
朱由校和易土生迈着随意而闲适的步伐,一边走一边说着戏谑的笑话。
“小易子,朕让你想主意,你到底想到了没有,在这样走下去,朕可乏了!”
“嘿嘿,皇上,奴才还真的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就是不知道皇上您老人家高兴不高兴!”易土生陪着笑脸说。
“你先说出来听听!”
“嗻,皇上,您看这样好不好,今天您也不用翻牌子了,奴才陪着您一直往前走,碰到的第六个nv人,就让她侍寝,好不好啊!”
“这主意不错,你鬼点子真多!”朱由校拍手叫好。
“可是遇上个丑八怪怎么办!”易土生道。
“朕也和她睡觉!”
“真的假的?!”
“君无戏言!”
说完之后,两个怪胎哈哈大笑。
一直往前走,在井台上,两人看到两个宫nv打水,模样还算俊俏。
“还有四次机会!”易土生笑道。
朱由校心想,宫中服役的那有什么丑八怪,最差的也就是个姿sè普通,漂亮nv人玩腻了,换换口味也不错。
游游dàngdàng,便走到一处已经废弃的叶草丛生的教场,朱由校走累了,便跑到演武厅喝茶休息,这时候走出来三个漂亮的宫nv伺候。朱由校食指大动。
易土生笑道:“皇上,这才是第五个,还差一个呢!”
天sè快黑的时候,两人从演武厅走出来,朱由校忽然想要骑马,易土生便到马厩里去牵马,迎面见到一个又丑又老的老婆子提着桶水走过来,给马饮水,易土生登时计上心头。
这无耻之徒,着急忙慌的跑回皇帝身边说:“皇上,马厩里的马,不听奴才使唤,大概都是通灵的宝马,知道皇上来了,所以不爱搭理奴才吧!”
朱由校奇道:“有这种事,朕过去看看!”笑呵呵的向马厩走过来。易土生强忍着笑,跟在他身后。
看到皇上来到马厩,老婆子赶紧牵马过来,朱由校接过缰绳,毫不费力的就带出了马厩,心里正奇怪,就见易土生和跟在身后的小太监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老婆子,易土生躬身施礼道:“第六个nv人了!”
“啊!”朱由校吃惊地说:“这怎么能算,她也算个nv人,这个不算,咱们重新玩!”老婆子吓得赶紧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皇上,您刚才说的君无戏言,怎么又反悔了呢!”易土生和小太监们全都憋不住,捂着嘴笑。
“不对,朕说的是nv人,这老东西是nv人嘛?她是个……她是个老婆子!”朱由校的意识里,nv人都是漂亮的。
“皇上,老婆子也是nv人!”易土生寸步不让,“您这样耍赖,以后这游戏就没法玩了!”
“这……谁耍赖了,朕乃是一国之君,说话算数,不就是个老婆子吗,朕睡了她就是了,你个死老婆子,谁让你跑到这里来的,气死朕了!”
“来人,传旨,借老婆子回西暖阁!”易土生吆喝道。
“行了行了,不必了,今天晚上朕就睡在马厩里,也让大家知道知道朕是说一不二的有道明君,你,赶快月兑衣服,侍寝!”朱由校转过脸来对老婆子喊道。、
老婆子又惊又喜,没想到居然在如此高龄,被皇上给临幸了,心想,说不定还能nòng个贵妃什么的干干,岂知,朱由校心里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了。
小太监们一阵忙乎,把马厩布置的富丽堂皇,彩灯高悬,锦被红床,可是,朱由校看着jī皮鹤发的老婆子,心里直犯恶心,有心想要反悔,又怕小太监们笑话,咬牙一发狠,大喊道:“小易子,你给朕进来!”
易土生就站在马厩mén口伺候,听他喊,连忙跑进来,只见那老婆子浓妆yàn抹故作姿态的穿着大红锦袍坐在床边,恶心的差点吐出来,笑道:“皇上,您叫奴才!”
“找一块布来,把她的脸给朕遮住,恶心死我了!”朱由校一边说,一边反胃。
易土生笑着走出马厩,不一会儿找了一块布来。
“盖上,盖上,快点盖上!”
易土生把老婆子推到了,把一块白布盖在她丑怪的脑袋上。然后走出马厩。
易土生本来只想和小皇帝闹着玩,没想到朱由校居然上火了,一心想惩治惩治这个出来的不是时候的老婆子。等易土生出去之后,三把两把就把老婆子剥光了。
老婆子的令他大失所望,愤怒的喊来两个小太监:“你们,给我用鞭子chōu!”
两个小太监捂着嘴笑,回头拿过两条半截铁链半截绳子的马鞭,朝着老婆子过于松懈的地方chōu去。
易土生看到老婆子的身体猛地一抖,哎呦哎呦的喊叫起来。两个小太监把鞭子舞动的呼呼风响。遭受突然打击的老婆子支起脑袋喊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朱由校笑的合不拢嘴,小太监照着老婆子就是一巴掌,把她撑起来的脑袋打落下去,骂道:“别不识抬举,皇上这是给你返老还童呢!”
小太监把她那地方chōu的一片红肿后放下鞭子走出了马厩,朱由校用手指试探一下,血肿形成的弹xìng让他满意。他解下自己的皮带,将裤子褪到到腿上……
易土生听到马厩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和杀猪般的惨叫声,看来老婆子的贵妃梦该醒了。
大概真的是漂亮nv人玩多了,朱由校的xìng取向有些变态,面对个老婆子居然兴趣大增,整个一晚上都没有停止冲刺,老婆子的叫声一开始像野兽,后来就变得像脖子里塞了jīmáo的公jī。易土生在马厩外面站了一宿,差点就吐出来。
负责写皇帝起居注的史官第二天问易土生:“皇上昨晚睡在那里?”
“杂家也不清楚,你自己去问皇上吧!”易土生使坏说。
起居注是记录皇帝临幸嫔妃的重要依据,每天都要记录,史官不敢怠慢,只好去问皇上。
朱由校干了一晚上老婆子,早晨起来,心情不美丽,正在生闷气,偏偏这个时候史官问起来,没好气的说:“滚滚滚,别来烦朕!”
柄笔史官有权利询问皇帝的衣食起居,皇上不能拒绝回答。
史官道:“皇上,起居注上好几天都空白,万一有嫔妃生了皇子,而臣没有记录,这可不太好!”
“你真想知道?!”
“这是臣的职责!”
“那好,记上,后海子马厩中一个老婆子!”
“陛下不要戏nòng奴才!”
“谁戏nòng你了,朕有这闲功夫吗,反正朕已经告诉你了,爱记不记!”
史官没办法,只好把老婆子记录了下来。
朱由校气咻咻的喊道:“小易子,你别偷笑,给朕滚进来,昨天的不算,今天咱们在比过,朕就不相信,运气那么差,碰不到一个美人!”
“是,是,皇上,奴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