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哀家滚进来!”郑贵妃虽然一把年纪,但在易土生面前却回复了几分少nv的娇态,隔着薄纱跺脚娇嗔。
“臣遵旨!”易土生心中暗笑,双手撩开轻纱登堂入室。
郑贵妃已经站了起来,正穿着一身雪白的低胸宫装凭窗而立,易土生胆大妄为的走过去从身后搂住了,就在她的三角地带和胸前用力的róu-搓,róu的郑贵妃站不住,身子缩成了一团。笑意盈盈的转过头来,朱唇喷出**辣的气流,娇声道:“易土生……易土生……你sè胆包天,竟敢调戏哀家!”
易土生见她笑靥如花,气喘如牛,知道她不是真的责怪自己,手上的动作就更大更放肆了。
“臣来赴宴,顺便问候太妃,这么有孝心,太妃是否该奖励臣?!”
“呵呵……你这该死的……”郑贵妃在他胸口擂了两拳,咬唇笑道:“奖励可以,不过你要回答哀家一个问题!”
“易土生对着她耳朵吹气:“太妃问吧!假如我坦白答了,太妃便要给我亲个嘴,不得耍赖!”
郑贵妃本来就不是什么贞洁烈nv,此刻更是心如鹿撞,六神无主,偏偏又要拿出太妃的身份来装威严,俏脸一沉道:“狗奴才,你敢跟哀家提条件?!”
四目jiāo投,互不相让。郑贵妃高不可攀的尊贵风范和yàn丽成熟的熟妇外貌,让他yù念大增,而这种“主子”的仪态,本身就是一种强烈的yòu惑力。大概天下间的伙计都想让漂亮的老板娘在自己胯下唱征服吧!
可易土生知道要从心理上折服这个生长于王侯之家的贵妇,并不容易,她从小颐指气使惯了,最看不上俯首帖耳的男人,她强你要比她更强!
“太妃要是不答应,臣这就离去,咱们一拍两散!”易土生猛地搂住她的腰肢,膝盖抵住她tún-腿之间的敏感部位,猛地一用力。
郑贵妃一声娇-yín,身体一下子软瘫在他怀里,这一下**蚀骨的接触,使她再也无法冷静下来,咬着牙说:“好,哀家就答应你!”
也不知道怎么的,易土生那威武雄壮的影子,居然一点点的渗入她的芳心里去了。郑贵妃虽然被神宗宠爱,但她一生中还从未体味过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呢。
“你是怎么进宫做了假太监的!”
“原来是这个问题,告诉你也没有关系,本公公是奉了皇上的圣旨,扮作假太监以便监视东厂、西厂和锦衣卫的动向,太妃明白了吗?!明白的话,就履行诺言吧!”说着用力贴在郑贵妃身上,把她胸前的两团雪白挤压的扁扁的。
郑贵妃yín-心大起,仰起俏脸正要调笑两句,易土生的大嘴压下来,封住了她樱桃般的猩红小嘴。四片唇胶着的纠缠在一起,易土生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锦袍里,并且发现后者已经泥泞不堪了。
“过来!”郑贵妃眼神中shè出饥饿母狼的光芒,狠狠的将易土生甩到软榻上,毫不客气的为他宽衣解带,自己也来了个大解月兑,到两人袒袒相对,猛地跳上去,紧紧地箍抱住易土生,像一只雪白的蠕虫一样在他的怀里轻颤抖动着,似乎要把对方挤入自己的胸膛。
屋里静悄悄的,听得见他俩越来越浊重的呼吸声。
“你还在等什么!”郑贵妃的声音抖动的像一条游丝。
易土生全身的肌ròu都绷紧了,把她搂的更紧,仿佛要把这个成熟饱满白女敕的身体róu碎一般。“我在等太妃娘娘的奖励!”
郑贵妃被他强大的肌ròu刺激的差点窒息,拼命地流淌,颤声说:“狗奴才,你不是要奖励嘛,哀家现在就奖励你,你可不要让哀家失望!”
突然她一个鹞子翻身,发疯似地跨在了他的身上,完全不顾什么太妃的身份了……那一刻她觉得自己被烙铁烫了。
“啊……”
穿好了衣服之后,易土生站起身来,走到窗边。
郑贵妃咬着下唇,冷冷的瞪着他:“跟我走吧,跟我回洛阳去,我让你一辈子荣华富贵,好不好,不比在京城里争权夺利朝不保夕要好得多了吗?”
“你只知道我朝不保夕,却不知道我还担心你呢!我的小亲亲!”易土生转过身来,凑到她唇边说。
“哀家喜欢你叫人家小亲亲,不过,有人的时候可千万不要!”郑贵妃温柔的在易土生轮廓分明的小白脸上模了一遍:“你说的话哀家不太明白!”
“你知道皇上为什么让我来赴宴嘛?今天皇上对你们的态度,你没看出什么端倪吗?皇上还在记恨当年你和福王排挤光宗的事情,他老人家让我来调查你们母子……谋反的证据呢!”
“谋反……没有的事,这是yù加之罪!”
“yù加之罪?哈哈,锦衣卫恰恰就是干这个的!太妃不知道吗?”
“哀家明白了,小皇帝恨我们……哎,都怪我当年……可惜最终我还是失败了,但神宗皇帝冷落他们父子,也不全是哀家的过错啊!”
“我听说,光宗皇帝当太子的时候,东宫连个守mén的侍卫都没有,太子吃的饭和下人差不多,这恐怕都是您的杰作吧!”
郑贵妃脸一红:“过去这么长时间,皇上还记得!”
易土生添油加醋的说:“当年的‘廷击案’,皇上认为是你的所为,还有光宗皇帝的死,那蹊跷的‘红丸案’只怕也和您月兑不了干系吧!”
郑贵妃娇躯剧震,花容失sè:“皇上真的这么说?!”
“他不说我怎么会知道,我是好心提醒你,要不是太妃你对我这么好,这么温柔,臣可绝对不敢透露这天大的秘密呢!”
郑贵妃倒吸了一口冷气,坐在软榻上:“锦衣卫是否已经对王府展开行动了?!”
“是的。皇上说了一旦找到你们母子谋反的证据,立即就地格杀,绝不手软!你知道,锦衣卫想搜出‘证据’来,那是很容易的!”
郑贵妃明白易土生的意思,锦衣卫所谓的证据,大部分都是栽赃陷害,别的不说,给你nòng出几身龙袍,几顶皇冠,那是再容易不过了。
“易……小易子……你可一定要救我们母子啊!”郑贵妃衣衫不整,一直豪-rǔ还在外面露着,身体扭动起来,流着泪在易土生胸口蹭来蹭去,害的易土生又是一阵兽xìng大发。
“太妃放心,你我这么亲密的关系,我一定尽力而为,证据嘛,今天是肯定‘找’不到了,您可以放心。可是日后太妃和王爷一定要对臣好一点,尤其是太妃,总不能让奴才白受累!”
“你……你还……”她忽然扯开自己的胸膛,又扯开易土生的胸膛,然后紧紧地贴了上去,柔声说:“哀家自然是不会让你白受累的,王爷更加不会!”
易土生双手在她两边丰-tún上全力一抓,郑贵妃疼的叫出声来,“轻点……”两人挪动软榻上,又逍遥了一回。
等到易土生从屋子里走出去,郑贵妃立即派侍nv到前面去把福王乖儿子找了过来,关在房间里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