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土生心想,看来多尔衮是铁了心了,必须把他干掉,不然后患无穷。他回到皇宫里看了一遍,乌拉和后宫的嫔妃太监们都已经走了,整座皇宫空空dàngdàng的所剩无几。再过一个时辰之后,后金人基本上已经撤出了城池。
易土生在宫里找了一身黑衣服,用黑巾蒙住脸,转回多尔衮的防地,见城头上灯火通明,后金战士正在严密防守着,多尔衮跨刀来回巡视,心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脚尖点地,跳上城头,冲着多尔衮就是一剑刺了出去。
多尔衮猛然见到一条黑影过来,大惊失sè,狂喊道:“有刺客!”易土生的剑法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连德川秀忠都不是对手更何况是多尔衮了,两三招一过,多尔衮就被剑法完全的包围住了,左躲右闪的月兑不开身,仿佛是一只堕入了蛛网的苍蝇,越挣扎缠的越紧。多尔衮大喊:“有刺客,上来杀敌!”身旁的士兵,看到主将被围,居然一哄而散,一个赶过来动手的都没有。
易土生冷笑道:“你已经众叛亲离了,还不醒悟,老子这就送你归西!”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枪,照着手忙脚luàn的多尔衮就是三枪,因为距离太近,实在是躲不开,有一枪居然穿透了多尔衮的眉心,多尔衮当场死于非命。
城头上的士兵,都是汉人兵,见到主将死了,纷纷把刀枪扔了一地,连滚带爬的跑下城头,冲出城外,找自己的妻子儿nv去了。易土生看了看多尔衮的尸体,又数了数枪膛里的子弹发现还剩下三颗子弹。
杀了多尔衮,驱散了守城的兵卒,沈阳城基本上空了一半,有一半没跑的都是没日没夜盼望着明朝军队的汉人,易土生让他们打开城mén,把街道打扫干净,准备迎接中央军入城,大约过了三四个时辰,袁崇焕和西尾天皇带领着大军气势恢弘的杀到了城下,正要组织人力物力攻城,却发现城mén还在大开着,不禁有些惊讶,难道后金人也想玩空城计嘛!还好,这时候,易土生骑着马从里面冲出来,大声笑道:“这里已经是一座空城了,后金人已经逃走了,袁大人可以挥军入城了。”
袁崇焕看到易土生,惊得目瞪口呆,由衷的赞叹道:“易大人真是个神人,想不到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收复了沈阳城,真是神迹呀!”
易土生笑道:“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要没有大家在外面支持,怎么可能做到呢,请袁大人率兵入城。”
袁崇焕带着大军进入沈阳城,来到后金人的皇宫,义愤填膺的说:“没想到我中华国土居然被后金人盘踞这么久,堂堂中华,遭此横祸,真是可悲可叹,假如不是易大人的横空出世,要想夺回此地,怕是今生无望了。”
易土生笑道:“袁大人觉得这里好,那么就在这里住上几天好了。”袁崇焕道:“不,这里是后金人横行不法的地方,是我们大明王朝的耻辱,我决定要烧掉它,彻底断了后金人的念头。”易土生心想,中国古代的名将都爱这样,推翻了暴政之后,烧毁宫殿,然后再耗费人力物力盖起来,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烧就烧吧,反正跟自己没多大关系。
于是,袁崇焕一把火烧掉了沈阳城的后金皇宫。
“下一步要怎么样?”易土生问道。袁崇焕道:“我打算继续追击,把后金人的残余势力斩尽杀绝,不给他们chūn风吹又生的机会!”
易土生道:“他们回赫图阿拉去了,从沈阳到哪里山遥路远,而且地形复杂,红夷大炮的威力无法发挥,而多铎手中至少还有三四万的nv真战士,想要全胜,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袁崇焕万分激动地说:“身为国家重臣何惧一死,我袁崇焕发誓,如果不能一举消灭后金,誓不回还!”
易土生被袁崇焕的豪气感染,赞道:“袁大人一心为国佩服佩服,不过,从这里出发要经过萨尔浒,而且蒙古人也在赫图阿拉后方严阵以待,咱们很可能会陷入到进退维谷的井底之中,我的意思是,速战速决,抛弃一切装备,包括红夷大炮,追上后金人迁都的队伍,不等他们安定下来,将其全部俘虏。”
对于丢弃红夷大炮不用,袁崇焕显然有不同的看法,不过,易土生以想用兵如神,他的话也不能不考虑,沉yín了一下说:“好吧,就找你说的,轻兵减负,擒拿后劲yù孽,事不宜迟,我这就下令。”
袁崇焕派出十万轻骑兵顺着大路突袭后金人的迁都队伍,留下五万人在城内看守辎重,安抚百姓。易土生和袁崇焕一马当先,在前边引路。易土生最为担心的还是大妃乌拉,虽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她jiāo代自己的所作所为,但也不愿意看着她身遭凌辱而死,战luàn中的老人孩子和nv人,从来都是牺牲品。尤其是像她这种身份,袁崇焕怎么会放过他呢!
明朝人的骑兵队伍速度快,后金人逃跑的队伍慢,没用两个时辰,前方的探子就回来报告,距离后金人的迁都队伍只有十里。袁崇焕jīng神大振,命令部队全速前进,一定要在日落之前截住后金人。明朝的人马像疯了一样的狂奔起来。士兵们都知道,等待他们的是财宝、nv人、还有升官发财的机会。
一里、两里、明军像一大群死神般推进着,后金人看到身后烟尘四起,早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平民百姓哭爹喊娘luàn成一团,多铎的骑兵顾不得老百姓的死活,全都跟着最前面的王公贵族们疯跑。
明朝的骑兵队和后金平民一经接触,立即尸横遍地,惨叫震天,而多铎明明知道身后的百姓遭到了袭击,却不下令救援,只下令三万骑兵一步不离的保护自己和乌拉大妃,费英东等大臣,也只是带着家丁保护自己的财产,别的人就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