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土生闲的发闷,寻思着正好上街去为皇上寻找一下美人,于是就一个人溜溜达达的出mén去逛街,街上行人如织,也不乏美人,可是和宫里的nv人一比较,立刻就觉得这些美人还是相形见拙,就算是勉强nòng到宫里去,也不会被皇上看上,到最后皇上还是会责怪自己。易土生可没有什么怜香惜yù的好心,他也不是善男信nv,如果真的被他看上了,肯定先开了苞,然后再给皇帝送过去,不管是谁们家的nv子也好。可是,溜达了一会儿,的确是没有见到特别出sè的。
他就这么一路走,一会儿功夫不知不觉的就出了城mén来到了一座佛寺附近。抬头一看,不就是上次曾经跟曲敏一块来过的灵光寺嘛,一想到当日在寺中,和曲敏偷情的情形,易土生忍不住chūn心大动,于是就踏步走入了庄严地寺庙中。
也真是难为他了,在这么庄严的环境下,居然想起了男nv间的苟且之事,只怕佛祖知道了也会气的胸闷。
易土生一进来,发现自己还真的来对了,这里的美人还真不少。现在正是chūn天进香的季节,街道上,来来往往净是从四乡八镇赶来的进香的客人,有男有nv,有老有少,或者乘轿,或者步行,不少人还背着包袱,挑着箩筐,在通往大雄宝殿的甬道上挨着,挤着,一座清净恬然的寺庙,居然出现了万头攒动的盛况,不得不让人咂舌。
显然,尽管四方乡里都在闹饥荒,人心惶惶,米价飞涨,但是人们侍奉神佛之心,却丝毫也不敢懈怠,他们宁可把裤腰带勒的紧一点,也要设法拿出更多的香烛和捐赠,来讨取神佛的欢心。希望神明垂怜鉴查,抱有自己以及亲人的福寿康宁……
易土生没心思吃斋礼佛,却模着下巴,眨着一双贼眼睛在美人遍布的花丛中搜寻,看完了胸部看tún部,看完了tún部看大腿,丝毫也不理会佛祖的感受。看了那么一会儿,他倒是锁定了几个目标,觉得还可以过得去,其中两个还是挽着发髻的少fù,都是大户人家的,有丫鬟婆子服侍着。虽然,选美条例里面已经说明了,皇上只要处子,但是易土生觉得有时候少fù比处子更加的有味道,皇上一定会喜欢,所以,他就自作主张,把搜寻的范围给扩大了那么一点点。
易土生看上了那么一个,就上前去搭讪。那nv子穿着一身绛紫sè的一群,手里拿着绣罗帕,全身香气馥郁,好像是娇羞的百合花。易土生像个流氓一样,一摇三晃的走过去,在那nv子脸上模了一下,嘿嘿笑道:“小妞,你是哪里人士,可曾许配人家?”那nv子吓了一跳,赶忙退后,尖叫不已。旁边的小丫鬟不乐意了,大声喊道:“你这个登徒子,竟然sāo扰我家少夫人,你可知道,我们是陈员外的家人!”
易土生仗势欺人,厉声喊道:“住口你个死丫头,我管你是陈员外还是李员外,别影响锦衣卫办案!滚开!”说着就把锦衣卫的令牌拿出来了。小丫头一听是锦衣卫吓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的往后退。
易土生笑眯眯的走过去,一把拉住了美人的胳膊,扯进自己怀了,用máo茸茸的大嘴,照着人家的小嘴就亲了一口,亲的那个循规蹈矩的小少fù差点窒息,全身一软,登时瘫倒在地上了。易土生当众宣布:“皇上让我来选美,你家的少夫人已经被选中了,你回去通报一声,就说,我要带她进宫去。”
“大人,这可不行,我家少夫人可是有夫之妇,皇上怎么会要有夫之妇!”小丫鬟一下子就吓哭了。旁边虽然围了很多人,但是大部分都不敢吭声,这年头有谁不害怕锦衣卫这些杂碎呢。
“哦,嫁人了,这个容易,告诉你家里人即刻写一封修书送到北镇抚司去听到没有!”易土生冷笑道。
“少夫人!”小丫头为难的喊道。
“小兰!”少夫人眼泪汪汪的看着小兰,吓得在地上直打哆嗦,到底是个妇道人家,遇到一点事儿一下子就方寸大luàn了,说到底大户人家出来的nv子还是温柔得多,霸道的少,易土生这次正好遇到一个软弱的。
“好了,跟本公公回宫去吧,哈哈!”易土生纵声yín笑,完全没有吧佛mén圣地放在眼里。这时候突然有个青翠的nv子声音喊道:“哟,我说大人,你看看奴家是不是也有幸,去宫里伺候皇上呢?”
易土生回头一看,登时愣住了,原来她身后站着的正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曲敏。曲敏怒视着易土生,一脸的不屑。
“怎么,大人看上她了?”
易土生觉得她话中醋味很浓,回头笑道:“这是什么话,本王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在此地挑选美nv,跟我有什么相干!”
曲敏走过来扯着易土生的衣袖低声说:“你这个死鬼,你就缺德吧,还不快点放人,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
易土生冷笑道:“我要是不放呢!”曲敏轻微扭动着身子哀求道:“你要是放了她,今天晚上我随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旁边的人偷听不到。
易土生高声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千万别后悔!”曲敏翻白眼:“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我求之不得呢,放人吧!”
易土生实在舍不得放那个nv子,但是他也想和曲敏重温旧梦,就对那小丫头说:“走吧,走吧,以后别在大街上让我碰见,不然还是抓走。”一对主仆如获大赦,赶忙携手逃走了。围观的人都在心里咒骂锦衣卫不是东西。
易土生把曲敏拉到一边,看着她sāo媚的表情说:“我看你已经干涸了,等不到找个好地方,咱们就在这寺庙里!”
“死相!你亵渎神灵!”曲敏用手帕捂着嘴笑道。
易土生道:“你怎么一个人出mén,你的仆人呢!”曲敏向身后远处指了指说:“只有一个丫鬟随行,是我的亲信,带回你多多赏赐她一些金银,保管守口如瓶。”
易土生嘿嘿yín笑,拉着他走到寺庙的后堂,随便找了一间没有人的僧房,把曲敏推了进去。
曲敏的反应却比他更加的热烈,猛地窜到他的身上,双腿夹住了他的腰部,撕扯易土生的衣服,喊叫道:“跟老东西睡了一年,不如跟你一次,哥,可想死我了……”易土生被她说的chūn情勃发,猛烈的差点把她胸膛róu碎,四张唇犹如烧红的塑料般胶着在了一起……禅房里传出了缠绵的jiāo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