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土生胸有成竹,从容离开,把织田信雄等人安排在北镇抚司他敢说没人可以找得到。北镇抚司本身就是个保密单位,自己做的又很仔细,不可能出什么纰漏。所以,第二天晚上他又从容不迫的来到了秦淮河的岸边。
这一次画舫就在岸边等着他哩。那个黑衣美少nv面带着笑容在外面迎接,对易土生道:“十三号,你立下了大功,香主摆下了宴席要为你庆功,而且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五十万两的花红。”易土生心想这倒是不错出来做卧底还能赚点外快,而且还有这么漂亮的小妹妹陪着,挺好,挺好。
易土生一踏入船舱,就看到香主坐在桌子后面,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美食,最令他感到惊喜的是,那个香主居然也没有蒙面,只是在脸上涂了很多的油彩,大概可以看出五六分的面貌。惊喜之后,易土生又有点害怕,吃饭要用嘴巴,自己脸上蒙着黑布当然不行,外衣黑布拿下来被人看出来可怎么办,安平郡王可是个名人哩!
幸好他还没有落座,香主就对那黑衣美少nv说:“侍剑,你带着十三号到后面去化化妆,然后出来用饭。”黑衣美少nv盈盈下拜,然后带着易土生走了。易土生被带到画舫的后舱,黑衣美少nv笑道:“组织里有规矩,任何人都不可以以真面目示人,桌子上有油彩,你可以装扮一番,我先出去了。”
易土生喊道:“慢着,既然组织里有规矩任何人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那为什么你可以不必蒙面呢!”侍剑道:“我是组织的‘接应使者’所以不能蒙面,怎么你忘了吗?”易土生吓了一跳,暗怪自己不该多嘴,忙笑道:“我当然知道,只是开个玩笑,逗姐姐开心罢了,姐姐可以自便了。”
侍剑听他嘴巴那么甜,心里美滋滋的,轻移莲步走了出去。易土生看到他确实走了,才敢把遮脸布取下来,然后抄起油彩迅速的在脸上画了个luàn七八糟,确定没有人能够认出来了,这才敢走出去。
香主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看到易土生出来高兴地说:“十三号点过来坐,侍剑赶快给十三号倒酒,他这次为组织立下了大功,连堂主都夸奖他,还说要亲自接见他呢!”侍剑赶忙把易土生临到座位上,按着他的肩膀坐下来,然后给他倒了一杯酒。
易土生连忙道:“香主,您老人家真是太客气了,这只不过是小事一件罢了,换了别的杀手也一定能够办得到。”香主大笑道:“你说的不对,其实这件事情远远没有你想的这么容易,其实组织已经派了好几批杀手去刺杀这个人了,可是连mén口都进不去就被杀死了,这个东瀛人的确不是易于之辈,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易土生心里一阵紧张,生怕说错了话引起香主的疑心,在心里酝酿了一会儿才说:“其实,要想杀织田信雄的确不是很容易,先不说他手下有那么多的绝顶高手,就是他本人也不是易于之辈,属下接到任务之后,就知道,这次的任务只能智取而不能强攻。所以,属下白天准备了一天,买了一身东瀛人的衣服,和东瀛人的佩刀,又找人把发髻梳成了东瀛人的样子,这才敢去找织田信雄……”
侍剑欢快地说:“真是艺高人胆大,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找上mén去,人家很钦佩你。”易土生连忙道:“侍剑姑娘过讲了,其实,这是我的计谋而已。”香主道:“你用的到底是什么计谋?!”易土生道:“其实很简单,我手里拿着一封书信,对织田信雄的手下说,我是从东瀛来送信的,要亲自面见织田将军,那些侍卫便不敢怠慢,把我带到了织田信雄的面前。当着织田信雄的面,我当然不敢继续装下去,所以,当织田信雄对我鞠躬的时候,我就突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拍向了他的脑袋,这一下山崩地裂,织田信雄的脑袋立即爆炸成了个西瓜,我遍chōu身而退,飞快的出了院子。等到他手下的那些侍卫们醒过神来,我已经跳出了墙头,有几个轻功好的追了上来,都被一顿luàn剑斩成了十七八块。”
“好,真是有勇有谋,真不愧是组织里优秀的刺客,你做的很好。”香主道:“今天白天,我已经见过堂主,堂主他老人家非常的欣赏你,想要见见你,不过,堂主对你还不是很放心,所以,还有一件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易土生心想:相见堂主一面都这么难更何况是首领和幕后主使,看来自己要在这个组织里呆上一段日子了。怕就怕夜长梦多,时间久了,破绽越来越多,被人给看出来,那可就前功尽弃了。易土生道:“香主尽管吩咐,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香主沉yín了一下道:“长久以来,组织一直都有个心月复大患,九江总兵顾果此人是顾宪成的孙子,为人文韬武略,佣兵十万之众,手下尽是一些武林高手,此人为富不仁,抢男罢nv无恶不作,很多人出钱买他的xìng命,可是组织连续四次派人去刺杀最后都不能成功,反而损兵折将。堂主的意思,这次全看你的了。”
易土生知道顾果这个人,他是镇守九江城的大将,九江和武昌号称是南京城的两大防线,九江城由顾果镇守佣兵十万,而镇守武昌的就是大明朝赫赫有名的平贼将军,宁南伯左良yù,此人佣兵二十万,威震长江,整个南方都在他的兵威笼罩之下,唯一可以克制他的就是九江总兵顾果,如果顾果死了,左良yù很可能会成为九江总兵。
易土生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他必须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不懂政治的一介武夫,连忙拍着胸脯说:“小小的一个总兵算得了什么,只要香主有命,属下今夜就去取了顾果那厮的人头来。”
香主赞道:“果然有勇气,看来本座和堂主都没有看错人,不过,你未免把这次的人物看的太简单了一点,顾果不同于织田信雄,顾果多年来镇守九江,手下兵多将广,而且他和江湖mén派来往甚密,有不少绝世高手都在他的手下。要想杀他比刺杀织田信雄困难了几十百,而且,他本身的武功也不再织田信雄之下,顾宪成的孙子岂是易于之辈,再加上多次遇刺之后,他的戒心比较强,你不容易接近他,我可以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用来观察他的生活习惯和日常生活,然后再下手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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