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土生看到江面越来越宽,斜风细雨也渐渐地变成了狂风暴雨,乌云已经完全遮住了太阳,一阵风儿吹过,绿豆大的雨点哗哗的落了下来。那尼姑仍然坐在船头,全身自然已经湿透了。易土生使出内力喊道:“你为什么还不快点进船舱去,咱们又不是很熟悉?”那尼姑道:“我只是想要结实大侠而已,不知道敢不敢上船来!”易土生心里有气的一座画舫又不是龙潭虎xùe有什么不敢上的。
可是那尼姑说了这番话之后,已经钻入了船舱,眼看江面变宽画舫和易土生离的原来越远,易土生愤怒之下,伸手向岸边一株枫树猛击,咔咔数声,折断两根粗枝,左右提着另一根粗枝,右足一点,跃向江中,左足在那粗枝上一借力,向前跃出,跟着将另一根粗枝又抛了出去,右足点上树枝,再一借力,跃上了船头,大声道:“姑娘把我看得也太胆小了,我这不是上来了吗?”
船舱中黑沉沉地寂然无声,易土生便要迈步进去,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妥当,这个尼姑显然是故意引yòu自己上船,她到底用意何在,难道又是杀手组织的诡计,要在画舫上刺杀自己?正在踌躇间,忽然见到火光一闪,船舱中点亮了蜡烛。那个尼姑探个头出来,道:“大侠请进。”易土生仍然保持着风度,整了整衣冠,走进船舱,进了船舱不觉一愣,只见船舱中完全是一副日式的布局。墙壁上雕刻着樱花,两边站着身穿和服的侍nv,地上放着日式的木桌,所有人脚下穿的都是木屐。
易土生róu了róu眼睛确定自己没有走错,便问那个尼姑:“姑娘,你是金光寺的人吗?”那尼姑笑道:“大侠真是好眼力我就是金光寺的主持,法号‘妙人’。”易土生心中一阵苦笑,暗想,这分明是妓nv的‘法号’,怎么成了尼姑的法号了,简直luàn弹琴。
易土生苦笑道:“不知妙人师太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吩咐?”妙人笑道:“别,别叫师太,你这样一叫倒是把我叫老了,你还是叫我妙人妹妹,这样我听着还顺耳一些,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话说回来,就算有外人又能如何像你这样的大侠也不会在乎世俗中人的看法,我说的对不对呀?”易土生见她非常豪爽,而且眉宇之间含情脉脉chūn意正浓心里也忍不住把持不住,调笑道:“我来了这么半天了你也不让我坐,是不是不欢迎我。”
那尼姑首先坐下来,把所有的侍nv全都赶出去,然后仍然不让易土生做,也不说正事儿,只是幽幽的叹道,这两天奴家的心情真是不好,因为天气总是yīnyīn沉沉的……”易土生还是首次听到有尼姑自称为奴家的差点笑出声来。那尼姑接着说:“大侠知道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吗?只因为我刚刚死了孩子,那个孩子长的好可爱,如果长大了一定是个无比俊美的男子,我真是伤心yù绝了。”
看她那副样子似乎真的很伤心,易土生连忙劝慰道:“死者已矣,妙人妹妹你千万不要太过伤心了,还是节哀顺变,至于孩子的事情我觉得你还可以再生一个,现在这个世界别的不好找,男人倒是一抓一大把的。”尼姑凄然哭道:“男人虽然不少,但是不是傻子就是呆子,要不就是丑八怪想要找一个让我满意的男人真是比登天还难。不过我今天看到了你心里倒是有了一些安慰的。”易土生心里一阵虚荣泛滥,笑道:“莫非妹妹觉得我像个合格的男人。”易土生觉得自己一定可以得到满意的答案,可是没想到,尼姑的回答居然让他哭笑不得,尼姑长长地吸了口气又吐出来,叹道:“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像极了我的孩儿!”
易土生气的差点骂娘,这分明是占他的便宜,nǎinǎi的。想到这里心里边有了几分怒气,气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妙人连忙摆手道:“大侠请息怒,我决不是胡说的,反正我的孩儿已经死了,我现在别无所求,只求你一件事情,如果你能答应下来,下一刻让我死了我也甘心情愿了。”
易土生没好气的说:“那你有什么请求就赶紧的说出来。”妙人脸上突然一红,解开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一对雪白的扑扑腾腾的白鸽子,羞涩的道:“我想再给我的孩儿喂一顿nǎi!”易土生万万也没有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吓得差点坐倒在地上,但是同时也觉得无比的刺激,索xìng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当然一口答应下来:“好好好,为了你的孩子,我愿意答应你。”妙人急忙跪下来感激他。
要说吃nǎi这种高难度的工作易土生大约也有二十多年没有做过了,一些具体的动作要领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但是他还是吃的津津有味,毕竟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妙人被他吃的làng叫连连,骨软筋麻,两只手死死的抓住了易土生的两只胳膊,指甲都已经嵌入了ròu里。但是她仍不放手,似乎是真的从易土生的身上找到了自己孩子的影子,尽管两条腿难受的不停地扑腾,还是没有让易土生停止的意思。
作为易土生来说,也非常的舒服,因为她的白鸽子不但硕大而且tanxìng十足,最奇妙的是还真的有rǔ汁可以吸到嘴里,易土生已经喝了一肚子了,他觉得对方的nǎi头越来越硬,已经达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境地。
以易土生的为人怎么肯就此罢休,三下两下就把个尼姑nòng的jīng光,然后用尽一切挑逗的手段让她屈服,最后就融合在一起了……
可是在易土生崩塌的一瞬间,他的脑子里突然发生了爆炸,眼前立即陷入了黑暗,全都的肌ròu也都不听指挥了,一会儿就失去了直觉,在昏倒的一瞬间易土生在醒悟过来――草他妈的,nǎi,有问题。
可是现在后悔也晚了,随让他贪杯好sè肆无忌惮呢。过了也不知道有多么长的时间易土生才幽幽的醒转过来,醒过来之后就觉得不对劲因为全身都动弹不得,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全身捆着蟒蛇般粗细的绳子躺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密室里,从密室来回摇dàng这一点可以想象出来,他还是在船上并没有移动过。
易土生心想,这臭nv人把自己mí晕了却又不杀掉自己到底想要干什么,莫非是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想要绑票拿钱?
想到这里,他就冲着外面大喊了一声:“妙人妹妹,我醒了,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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