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打算也要用同样的法子对付谢天成和厉中河么?”厉中河问道。
“我们的计划是,先对付厉中河,再对付谢天成!厉中河是谢天成的左膀右臂,厉中河必须先死,到时候谢天成必定方寸大乱,然后再抽准时机,趁着谢天成头脑错乱的时候对他下手!”丁家辉不无得意地道:“从明天开始,我们将要加强对谢天成和厉中河的跟踪,而我呢,我也要到青林县找我的老战友。”
“你去找老战友干什么?”厉中河笑问:“你们之间的感情一定很深?”
“哈哈,何止是深啊!”丁家辉放声大笑道:“他是我的死党,也是我的铁杆兄弟,祁记就是他撞死的!这次,我让他再把谢天成和厉中河收拾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厉中河颇感兴趣地问。
“他是青林县形意拳馆的馆长!”丁家辉笑道。
青林县?形意拳馆?馆长?厉中河心头大震,操,又出来一个武林高手,刚刚把龙向阳那厮弄进了外科,龙勇也被戴咏华赶回了海中市,现在又从青林县来了一个形意拳馆的什么馆长!
对于青林县,厉中河还是有点印象的,青林县位于鸡鸣县东部,从青林县城到鸡鸣县城,有五十多公里的距离,在青林县城南,有一个方圆两千多亩面积的水库,名为红光水库,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水库里水草丰美,风景秀丽,厉中河曾经和王小强等逍遥帮的兄弟们在那水库里驾着小船烤肉喝酒,除此之外,厉中河似乎对青林县再没有其他的印象。
然而,当厉中河想要继续询问丁家辉关于青林县形意拳馆一些问题,只见丁家辉已经趴在了桌子上,打着呼噜睡着了,显然,他喝高了,而且不是一般的高。
扶起了丁家辉,厉中河将他扶进了卧室。别看丁家辉个头较矮,但他的体重却高达到近九十公斤,尤其是此刻醉后,厉中河扶起他来更是费力,将他安置于卧室的床上后,厉中河已是满头大汗。
站在床边,看着四脚朝天趴在床上的丁家辉,厉中河心中充满了无尽的鄙视与痛恨,真想挥起拳头照着这厮的肥胖的脑袋猛打一拳让其一命呜呼算了,像这样的人杂,留在世上一点用处都没有,既对鸡鸣县的经济展没有啥任何的推动作用,也对俺老厉这样的好人没有啥好处,留着这样的人活在世上,只会祸害人间,不如咔嚓了算了。
此刻的厉中河,怒火中浇,但他并没有喝到烂醉如泥如丁家辉那般严重程度,他将握紧的拳头松开了,然后点上一支香烟,淡淡地抽着。
刚抽了几口香烟,厉中河只听得餐厅响起了席爱娟醉后的言语:“都醉了么?还不如我呢,我还能喝几杯呢……”
厉中河一怔,赶紧返身回到了餐厅,只见席爱娟正颤抖着双手拿过酒瓶,正要朝自己杯子里倒呢。
来不及多想,厉中河赶紧扑了过去,夺过了席爱娟手中的酒杯,不无关切地道:“嫂子,你喝高了,我扶您进去休息……”
不等厉中河把话说完,席爱娟身子一个颤抖,猛地扑入了厉中河的怀中,疯狂地解着厉中河的腰带。
“嫂子,不要这样!”厉中河赶紧推开席爱娟。
然而,席爱娟接下来所说的话,却让厉中河犹如雷击。
席爱娟含情脉脉地看着厉中河,柔情万种地道:“咏华,你好久都没有碰我了,我,我想你,我需要你,今晚,我全都给你,我答应你,我亲你的下面……”
厉中河惊呆了,这席爱娟竟然把俺老厉当成了县委记戴咏华!天啊,这怎么可能啊!
情不自禁之中,厉中河脑子里涌动着无限的不可思议,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宁愿相信自己听错了。
然而,席爱娟紧接着又道:“咏华,你,你不喜欢我了么?咏华,我想你……”
厉中河完全确认了一个事实:这席爱娟竟然背着丁家辉跟县委记戴咏华有一腿,不,他们之间有无数腿!而丁家辉和戴咏华之间可是铁杆的关系啊!
嘿嘿,戴咏华啊戴咏华,古人云朋友妻不可欺,古人又云君不占臣妻,你他马身为县委记,竟然到如此地步!
值得厉中河庆幸的是,他口袋里的手机依然没有关掉录音功能,把刚才丁家辉和席爱娟夫妇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录了下来,这就好办!
突然,席爱娟再次朝着厉中河扑了过来,一边解着厉中河的腰带,一边抚模着厉中河的敏感地带,嘴里说着:“咏华,要我,要我……”
厉中河的爱火被点燃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席爱娟的下半身不知何时已褪了下去,丰满的,完全呈现在他的眼下。
强烈的坚硬感觉,在酒精的催动下愈加的坚硬。不得不说,丁家辉夫妇敬酒的功夫是一流的,他们以二敌一,三个人一共喝了七瓶白酒,其中,丁家辉喝了两瓶,席爱娟喝了一瓶半,厉中河则喝了三瓶半!可是,丁家辉夫妇今晚面对的是厉中河,面对的是装B能力强的厉中河,他们能讨得了好么?非也。然而,厉中河虽然没有醉,但此刻也喝了不少酒,三瓶半的白酒,足以削弱他的自我控制力,更何况,席爱娟今年二十岁,貌美如花,窈窕可人,正如熟透了的桃子,任何男人都想吃一口啊,厉中河不是神,他只是一个凡人,他能经受得了这样的冲击么?他不能!
当厉中河终于伸出手来抱住席爱娟的娇躯的时候,他咬紧了牙关,默默地念了一句:俺老厉现在已经不再是厉中河了,俺叫戴咏华!既然戴咏华和丁家辉变着法子欺负俺老厉,甚至想要俺老厉的生家性命,那好,老子先把你们共有的女人干掉再说!
于是,浴火中烧的厉中河随手将丁家辉醉倒的房间关上了门,并将门反锁,同时转过身来,一把抱住了席爱娟,将她抱到了另一个房间里,关紧房门,以最快的度,将席爱娟身上的衣服剥得一根线都没有剩下。
席爱娟的身体是美丽的,甚至不亚于史怀英和柴秋菊,她的身体犹如无暇的白玉,没有一丝一毫的斑点,通体涌动着成熟少妇诱人的魅力,她的两条笔直的美腿,紧紧地盘着厉中河的腰,下半身犹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她的床上功夫真的很好,各种各样的动作层出不穷,远远地过了柴秋菊和史怀英,真可谓床上老将也……
苦战一个多小时后,席爱娟终于安静下来,睡熟了,可是,她的嘴里依然紧紧地含着厉中河的那块坚硬所在。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名,只见已经凌晨四点钟了。厉中河不敢在席爱娟的身体上过多的停留,立即从席爱娟的身上下来,迅穿好了衣服。
万般紧张之中,厉中河悄悄地把丁家辉房门打开,解除反锁,只见丁家辉依然在烂醉不起,这才放心。同时,厉中河又返回到了席爱娟的房间里,将光着身子的席爱娟戴好大罩罩,穿好内裤,又帮她穿衣服,这才进一步放下心来。
为了以防万一,厉中河放弃了立即离开丁家辉家的打算,当即决定:就在丁家辉家里睡,不在床上睡,就在地板上睡,反正丁家辉家里安装的是地暖,高档的实木地板,干干净净,暖暖和和,既然要装B嘛,嘿嘿,那哥们就一装到底!
所以,厉中河扑通一声,栽倒在了客厅里的地板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