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女孩们“话匣子”打开之后,卖弄的欲.望就宛如江河泛滥,一发不可收。
她们自我感觉挺好的。
嗯,挺好的意思,就是女孩们都觉得在她们“舌灿莲花”的强大攻势下,“狱”肯定要折服,绝对不会出现意外状况了。
事实无情的证明:她们自信过了头了。
神器“狱”之前一直保持沉默,静静的听女孩们说完。
等到女孩们的“夸夸其谈”告一段落之后,“狱”才缓缓的开口了。
依旧是那种带着荡人.心魂的媚.音:“哎呀,你们这些小姑娘说话都是一个‘腔调’的。我估计啊,你们以前没少接受这方面的训练,那些话张嘴就来……”
赤女孩忙一脸严肃的“辟谣”:“咱们姐妹可从来没有训练过……”
橙女孩也赶紧提出严正声明:“对啊。咱们之前可是‘有感而发’。每一句每一字,都是掏心窝儿的。你可以不认同,但不能污.蔑咱们的对感情的感悟!!!”说得十分之大义凛然。
“狱”就笑了。
她的笑声中带着很明显的“嘲讽”的味道。这笑声令女孩们有些坐不住了,正想开口继续替自己辩白。就在这当儿,“狱”说话了。说了一大通令女孩们目瞪口呆的话儿。
“……一生就这么一次,谈一场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不再因为任性而不肯低头,不再因为固执而轻言分手。最后坚信一次,一直走,就可以到白头。就那样相守,在来往的流年里,岁月安好。惟愿这一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问我为什么爱你?这难度就像要我描述水是什么味道一样。相爱,本来是场意外,何必要说天安排……爱情应该像阳光一样时刻围绕着你,让你感到温暖和光明,却不是约束你——这才是爱情本来的面目。别再说你属于我,我属于你,我不是一半,你也不是一半,我们都是完整的人。我们需要谊和爱情,却不需要牢笼和枷锁……”
“……爱情也是一种发明,需要不断改良。只是,这种发明跟其他发明不一样,它没有专利权,随时会给人抢走。所谓真爱,就是在爱到头破血流之后,依然能拿出一颗真心来待你。世界最美妙的事情,其中一件就是:当你所爱的人,牵起你的手!……宁可曾经爱过而失败,也不要从来未曾有过一次爱。现实中遇到的爱情,不是甜的发腻,就是苦得心酸,而我更渴望平平淡淡……在自己面前,应该一直留有一个地方,独自留在那里,然后去爱。不知道是什么,不知道是谁,不知道如何去爱,也不知道可以爱多久,只是等待一次爱情,也许永远都没有人,可是,这种等待,就是爱情本身。”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狱”随意的抛出这两段,就相当于一种正式的“亮剑”的行为了。
好,要对付一群“文青”,唯有用相同的方式才能令她们输得心服口服……“狱”说顺了之后,展现出了越发强大的攻击力战斗力。
“……眼睛为他下着雨,心却为他打着伞,这就是爱情。爱是一种遇见,不能等待,也不能准备。有些情意,转瞬即逝;有些情意,得以延续,发展成爱情;长路漫漫,最后也许会消逝。但你不会忘记,你曾在一瞬间爱一个人,那是多么浪漫的一件事……这个世界没有完全轻松愉快的爱情。爱情是不能讨价还价的。你接受了爱情,就必须跟着他走,你不能说:这个我不要,这个我要更多。有焦虑才有松弛。有低谷才有。所有这一切让你丰富,让你深刻,缺一不可。不要去想这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爱情?因为真正的爱情根本不给你时间去想,去犹豫。”
“……我不知道一杯酒里的光阴到底有多长,值不值得去回味?我不知道一颗流星划过的时间到底有多久,值不值得去追求?我不知道一季花开的时间到底能灿烂几时,值不值得去守候?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为你驻足在红尘原地,默守着你的温情。在一往情深的日子里,谁能说得清,什么是甜?什么是苦?只知道,确定了就义无返顾。要输就输给追求,要嫁就嫁给幸福。……当,时间被昏黑的光影拉长,记忆却濒临结局,才知道,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无论耗费多少时间,我也无法在牢记的回忆里想念你……爱,如果不是全部,那就什么也不是。爱可以一点一滴地修饰你的言行与灵魂,而不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讨对方的欢心,或是整天提心吊胆地担心那人的变心。爱是平等的交流,而不需要太多发抱歉与解释。”
“……可不可以有一个人,可以看穿我的逞强?可以保护我的脆弱?他会在我的眼泪掉下以前,就用大大的手掌捂住我的眼睛,轻声说我的眼睛只有微笑的时候才是最好看?他会在我受到委屈的时候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肩膀,告诉我在他的面前永远都不需要伪装坚强,告诉我就算所有的人都不相信你你都还有我……以前,我总是掏心挖肺的在想着:如何能让你更快乐?所以总是在委屈着自己。那么,现在我选择离开,放手不再等你,是因为我怕等了,就再也遇不到别人了。我还以为你的那些情歌,是为我而学的。但事实太残酷……”
貌似感觉到歌颂爱的美妙,比不得展现“情殇”更能撼动人心了观众如今的“受虐”心理增长的势头很猛。“狱”的风格为之一变——
“……如果想爱情永远如诗般芬芳美丽,唯一的继续方式就是保持距离。如果你想成为他她一生中最美丽的风景,那请在暴风雨还未来临时就选择离去……爱情使人忘记时间,时间也使人忘记爱情。也许爱情总是这样,早先红了脸,后来红了眼……人生就像一场舞会,教会你最初舞步的人,未必能陪你走到散场。明白的人懂得放弃,真情的人懂得牺牲,幸福的人懂得超月兑。婚姻,从来不能用来挽救一段破碎的爱情,破碎的爱情只能得到破碎的婚姻。对不爱自己的人,最需要的是理解,放弃和祝福。过多的自作多情,是在乞求对方的施舍。爱与被爱,都是让人幸福的事情。不要让这些变成痛苦……”
“……在我的心里,刻着一个人的名字关于那个人的一切,他的笑,他的背影他的话,他的落寞。岁月无声,抹不去心中永久的记忆。就好似曾经做过一件愚蠢的事,到老了仍清晰地记得……也许多年以后,我会忘记现在深爱的你的模样。也许多年以后,我会忘记曾经经历的所有细节。也许多年以后,我会忘记自己为你的奋不顾身。所有关于我们的记忆,都敌不过将来的我们的忘记——但无论时间如何流逝,日后的我,都不会忘记当初爱你时的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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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灵女孩们集体“石化”了!!!
这一回,她们确实被雷得不轻。大概,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震撼。
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啊:神器“狱”竟然也是“此道高手”!!!说起那些没营养的煽.情话儿,比她们还要纯熟。
这,还让女孩们咋混啊???
绿女孩几乎是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声音问“狱”:“你,你怎么也懂这些啊?”
“真是没天理啊。就连‘神器’也能混成一位情感大师……”紫女孩也大为感概。女孩们很显然忘记了:她们其实也仅是“器灵”,而非真实意义的人类呢。她们能成为情感大师,为何“狱”不行?由此可见,女孩们早就把自己当成正常人类了……
“这只是小菜一碟罢了。你们很奇怪吗?”狱很冷的笑了一声,然后,一字一顿的宣布:“不妨告诉你们,这是因为,我,已经恢复沉睡期间的记忆……想忽悠我,你们趁早死掉这条心!!!”
女孩们完败。
好半晌,紫女孩仍有些难以接受,吃吃的狱:“你,你都恢复了些什么记忆啊?”心想:就算是接收了之前那个“地狱器魂”的记忆,也不应该对感情问题研究得如此透砌?
“狱”的声音又妖.媚起来,不再保持那种令人心中发堵的严肃。看得出这家伙在朝着某种叫做“百变魔女”的角色靠拢。
她笑语盈盈的说:“我恢复的记忆,保管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多得多。嗯,或许你们那位子辛哥哥心里的许多谜团,我也能够替他解答的哦……”
梓星觉得对方这话有暗暗向他“示威”的味道,便不吭声,以沉默应对。
有句名言怎么说的了?“我还没有富到可以让你随心所欲的地步,也没有穷到可以让你对我随心所欲的地步……”梓星现在大概就处在这样一种景况中。
“狱”却不给梓星平静,接下来,又轻描淡写似的抛出一颗“震撼弹”来了:“哈,难道你不关心自己那具被劫走的肉.身的最终下落了吗?这个,我了解得很清楚哦。”
这种事情不关心,梓星还有什么值得关心的事儿啊???
梓星顿时有些着急了,装不了一脸“深沉”了。
他忙问:“你知道我那具肉.身被劫到哪里去了吗?快告诉我。别卖关子啦。”
“据你掌握的情报,你判断自己的肉.身到了哪儿去了?”狱却不着急爆料,反问了一句。
梓星有些狐疑的看着她:“你该不会想套我的话?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对于许多居心不良的家伙,这已经不算什么秘密了……”说到这里,梓星还特别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瞪了“臭木耳”几眼那家伙脸皮厚,视若无睹。
梓星继续道:“据我掌握的情报,有些居心险恶的家伙,准备将我的肉.身弄成开启‘六界通道’的引子……具体如何操.作,我就不是那么清楚了……”
“简单。”
狱道:“那些想打通六界通道的家伙,使用的是一个失传已久的‘远古大阵’阵法的具体名称暂且不说。此阵法,分别设于六界的‘绝杀之地’中;该大阵能聚拢六界中若干强大的力量,不断的涌入六界通道的‘交汇对接’之处,企图合力突破这一个点……”
“那个六界交汇对接点,不同于一般圣人以自身无法力开辟出的六界通道。圣人开辟的仅为‘临时通道’,而古阵却能弄出一个‘永久通道’,并且通道至少要大‘临时通道’千倍。这两者的意义完全不同的……而古阵开辟‘永久通道’的最后一刻,必须要有‘亚圣级’的修者强者二十名,亲临‘交汇对接点’,联手合力出击,才能大功告成……”
“哦,原来开辟六界的事儿,做起来还有这样一套复杂的程序啊。”梓星和女孩们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点头。
“事儿麻烦些,还不算什么。”狱道:“令那伙渴望连接六界的家伙头痛的,却是最后联手突破六界阻隔的事儿,极其危险。就连‘亚圣级’的强者,也无法保证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大概,生与死的比例,各占一半。”
“那它们还那么拼命?修炼到那种境界,容易吗?都‘亚圣级’的修真强者了,打通六界对它们的修炼,也未见得有多大的帮助啊?”黑女孩瞪着眼问。她觉得这事情难以理解,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啊。
“这宇宙中有一种东西,叫做‘理想’,你不知道吗?”
“……”
唱起了这样的一种“高调”,梓星一行也就没有什么心情去讨论所谓的“动机”问题了。
梓星转而关注起一些比较重要的“技术.性”的问题:“那个,那些企图打通六界的家伙,也应该考虑过这方面的危险的。它们在这么漫长的岁月,依旧研究不出对策吗?”
“它们当然要思考对策。它们也宝贝着自己的小命呢。”狱语带嘲讽的说:“它们琢磨来琢磨去,竟然想到了一个挺阴.损的计策……”
“在六界中,一直有传说:千万道中才能找出一个体质极其特殊的修真者。这种修真者的肉.身,天然就能对各种类型的能量产生出强大的吸引力。换言之,当一场能量.风暴成型时,有那种特殊体质的修真者存在的话,狂暴肆虐的能量乱.流,首先就会朝着特殊体质涌去……”
“不必说了……”
梓星听得脸色苍白,宛如普通人撞鬼。
他有些气苦的道:“话说到这份了,我已经猜到了——我就是拥有那种特殊体质的倒霉修真者,可以吸引能量.风暴的……那些‘亚圣’计划在最终打通六界交汇点时,不被能量.风暴重创甚至陨落,最佳方案就是把俺的肉.身也搬到现场!对不对?让狂暴的能量乱.流绝大部分涌入到俺的小身躯里……d,这都什么世道啊!!!一群‘亚圣’这样来联手玩.弄俺这个普通修真者……”
“狱”很同情的对他说:“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子。你的肉.躯,已经落到了那些居心不良的家伙手里,看来你躲不过受‘能量风暴’洗礼的命运了……不过天无绝人之路的,这种事情,既是你空前的挑战,但也不妨视为一种巨大机遇。只要你能够好好把握……”
“别说那些没用的。来点‘干货’!!!”梓星有些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说罢,这种要命的事儿怎么会是我的一种机遇呢?”
“狱”一本正经的反问:“你难道对自己的肉.躯,就那么没有信心吗?真的就没有一丁点对于‘胜利’的执念……”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听不懂!”梓星现在心情无比恶劣,懒得费那些脑筋了:“你说得太‘文青’了。”
“狱”一窒。发了一会儿呆,暗批了一通“孺子不可教也”。才收拾心情,改用大白话说:“就是说,你现在便料定你的肉.躯一定经受不住‘能量.风暴’的考验吗?假使它能在‘能量风暴’的洗礼中存活下来呢?那你不就等于拥有一具谁也损坏不了的无敌之躯了吗?”
梓星愣住了。
女孩们也听傻了。
大伙确实没想过,连一群“亚圣”都忌惮的能量风暴,梓星的肉.躯竟能给硬扛下来……
梓星忽然脑里灵光一闪,福至心灵,指着“狱”,大声说:“你,你有办法帮助我的‘肉.躯’渡过能量风暴的劫数,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