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雷顿再折回茶社时,也现人去楼空了.
动作真快呀!
看来,这次遭遇到的对手是懂得使用术法的高人,必须得重启系统,换一种战斗模式才能应付了。
重启系统,应用新的战斗模式需要510分钟,雷顿并没有选择却其他安全的地方来完成这一进程,在他看来,此时此刻,再没有比此地更安全的了,所以他果断地给智控核心下达了重启的命令。
7分钟后,新的战斗模式应用完成。重新对屋子检查了一番后才现,骗过了监控系统的竟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障眼法!而在床下面,有一个非常隐蔽的传送阵,老头应该就是通过这里传送到其他地方去的。
传送阵的另一头已经被摧毁,通知哪里已经无可查考。由此看来,老头的身份远不像表面那么简单,甚至他本就是莫桑,只不过以卖膏药来掩饰本来的身份罢了。
看着那身扔在床上的衣服,雷顿暗道:“看来他们对我的了解倒是不少,知道用什么方式对付我是既省力又有效。只可惜你们还是没有算到,现在的我已经不止一种战斗模式了!”挣动印诀,口中念道:“九天十地,为我所开,搜!”
这就是传说中的‘九天十地搜魂法’。凭着一件被搜寻者随身的物什——衣物、头、指甲或者是随身佩带的饰物——就可以找到的藏身之处,修为越深,搜寻的范围就越广,越准确。这法术,有时候远比雷达监控系统更为好使。
城外,十里店,春风酒楼,地窖,秘道,巨大的地下宫殿……一幕幕的画面从雷顿的脑子里闪过,片刻就组成了完整的信息:老头此时此刻正藏身在距离迦楼约十里的小镇十里店一家名为名春风酒楼的地下秘室。那个地下秘密极其巨大,显然是布置了屏幕的法阵,因此雷顿没看得太清楚。
十里店,巨大的地下秘密,雷顿此时几乎可以肯定,老头就是莫桑了。
雷顿所料不错,老头确实就是莫桑本人。此时他正心有余悸地坐在椅子上,看了看这座他经营了多年的地下秘密,暗暗叫道:“若不是跑得快,就落入那小子手里了。嘿嘿,看来机器人也很好对付嘛……”叹了口气后,就对三名心月复手下交待,要他们务必动作要快,转移所有财产,争取尽快跑路。手下人问生了什么事,他只说鬼摩界大乱将生,不适合他们再呆了!
手下一走,他就启动了秘密机关,进入了更为隐秘,安全措施也更到位的地下宝库。看着四墙架子上摆满了的各种珍宝和堆放在屋中的数十箱黄金,心里就洋溢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甜蜜。这些,可都是他几十年努力的积蓄,他没有老婆,没有子女,这些就是比老婆、比子女还听话的好东西,有了它们,什么都不用愁,更不用担心背叛和抛弃……有了它们,不管逃到哪里都可以求得生存!
正当他憧憬着美好未来时,偌大的地下秘密剧烈地晃动了起来,架子上的珍宝纷纷摔落,易碎的都跌得粉碎。看着这一幕,莫桑是又惊又恐又是心疼。本以为是生地震了,哪知却听到有个声音在说:“如果你不想被活埋,最好是乖乖地出来!”
莫桑先是一愣,暗道:“这是谁在说话?怎么可能有人进得来!”旋即才醒悟:说话的人在外面,而刚才的地震也是说话那人制造的。
好强大的实力呀!
莫桑自然是见识过世面的,知道来人不好对付,便喝问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莫老爷子,这才多会儿?你连我的声音也分辨不出来了么?”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晃动。莫桑看着越来越多的易碎珍宝被损坏,心那个疼得呀,尖尖都在流血。最可怕的是,墙体已经出现了裂缝,如果再不出去,怕是真的要被活埋了。
“我知道是你,我知道是你!你那么有本事,为什么不进来,嘿嘿,你进来呀?”莫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又尖又细,混像个气急了的女人似的。
雷顿道:“看来你以为区区法阵就能拦得住我,是不是?”说完,砰的一声巨响,一阵天翻地覆,偌大的宝库顷刻间就塌掉了小半边,泥沙石块簌簌滚落,吓得莫桑是亡魂尽冒,心里叫道:“要塌了,真的要塌了……”哪里还敢多留,启动传送阵,跑了出去。
看着站在秘密大厅里的雷顿,莫桑咬牙切齿地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手下人的叛变,出卖了自己了,根本不曾想过是雷顿凭着本事找过来的。
雷顿将那月兑在小屋里的那身衣服往地上一扔,道:“以为小小的障眼法就可以瞒过我?”
莫桑还是不解,显然没有明白这身衣服有什么问题。
雷顿并没有解释的意思,伸出手道:“解药呢?”
莫桑道:“什么解药?”
雷顿道:“我不信你只卖毒药,不卖解药!你要知道,有些人是你碰不得的,一旦伸了手,就将付出生命的代价。所以,你最好是拿出解药来,懂吗?”
莫桑继续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两字还没有吐出口,就感到腮帮子一紧,被雷顿的左手死死的卡住了。这一刹那,他心中没有恐惧,只是在怀疑雷顿为什么会这么快,快得完全乎了眼睛的反应。接着,他就看到雷顿右手食指弹出了一支细长的针,针尖锋锐得令人胆寒。
“看着了吗?”雷顿道:“我只需要把这针从你的后脑里扎进去,你知道的我就会全知道。但那样一来,你就可能成为疯子或者死掉。不过你只是个商人,别人出钱,你卖东西,天经地义。现在我出钱,买你的解药,要多少钱你开,相信以凤凰界和联合抵抗军的财力,还是能够满足你的,对不对?”
莫桑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他显然是还不想承认,还在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