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个人的原因,第二更改到晚上十一点左右,不便之处敬请谅解
叶知秋从入定中醒来,习惯性的翻开小册子,仔细地阅读有关风水堪舆和数术命理的内容,作为二十一世纪有知识、有文化、有素质、有理想的四有青年,对于这些迷信的学说本是嗤之以鼻,不过自己诡异的重生后,他又不得不承认传承几千年的风水数术的博大精深。
自从在情书中告诉杨清薇自己是个预言师后,他突然灵感暴发,作为一个重生人士,最大的资本就是能预知未来,这对他来说就意味着一笔巨大的财富,要知道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高官显贵还是低贱贫民,对未知的未来都抱有一种恐惧之心。如果有人知道你的未来会如何、而且还懂得让你如何去规避,你愿不愿意花钱去买这个结果,这个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花钱买个安心谁不愿意?
重生为叶知秋成为一个资深大神棍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虽然这个基础只有短短的二十几年,不过却足够他打下一片大好江山。风水数术却是保护他重生身份的华丽外衣,有了这么一层外衣的掩护他就不用担心会被人当怪物来做科学研究了,毕竟传承了几千年的文化总还是会让国人感到高深莫测、讳莫如深。
要做神棍自然要有做神棍的模样,不管从言谈举止还是气质神态都要给人一种世外高人的神秘,而要做到这些,毕要的理论知识是一定要俱备的,而《七宝》小册中正记载着叶知秋所需要的东西,所以一年多来叶知秋每天练功完毕都要细细读一遍风水堪舆和命理数术的内容,以期达到倒背如流的高深背书境界,至于命理数术之后有关医术的篇章他只是看了几页后就再也提不起一丝兴趣,几根银针外加几味中药就能治疗癌症,要知道在未来的几十年癌症依然是医学界攻不克的难关,这么简单就能把癌症解决,这不是天大的笑话,说出去保证能笑掉全世界的专家学者的大牙,这种华而不实的言论,叶知秋觉得不看也罢。
再次把有关风水堪舆和命理数术的部分细读了一遍,轻轻合上小册子。心里对于这两门被大多数人贯上封建迷信帽子的学说又多了一分认识和见解。
“孔大圣人说得没错,温故果然能知新。”叶知秋每次阅读都会有不同的感受和想法,总能发现一些以前没有发现的东西,让他不得不感叹几千年前古人无与伦比的智慧。
望着已露出半边身子红彤彤的太阳,叶知秋弯腰拾起被自己扔在地上的绑袋,缓缓向来时的方向走去。他不是一个喜欢受束缚的人,所以除了平时必需的锻炼,他是不会时刻把这种沉重的东西绑缚在自己的身上,那样会让自己感到一种深切的沉重压迫。无时无刻强迫自己锻炼的是机器,他不想从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变成一具只会挥舞手臂讨人喜欢的刻板木偶。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佛家所说的缘份,叶知秋的新家门前同样有着一颗鸡爪树,住的还是三号的门牌,房子门前依然是一片片绿油油的菜地,这让他恍惚间有种依然身在柳来市风合小区的错觉。
“知秋,你终于跑步回来了!”叶知秋走到自己家房头的时候,迎面走来了四个六七岁的小孩,看到叶知秋脸上忍不住露出兴奋的光芒,眼中还掺杂着一丝丝疯狂的崇拜。
站在最靠前的小孩名叫欧阳强,因为身体削瘦如猴,所以同伴都叫他猴子。左边站得稍后的小孩名叫李森,虽然矮小不过却长得挺结实。因为总喜欢和一群女孩跳橡皮筋,所以在这个小团体中他有一个很女性化的称谓——森妞,当然森妞这个称呼只能他们几个叫,如果别人要这样叫他,保证会马上脸红脖子粗。右边的小孩叫江鸿,小小的脸蛋上长满密密麻麻的白色绒毛,一看就给人一种雄性激素过剩的感觉,因为他在家中排行第三,所以伙伴们都叫他小三,这让叶知秋很是邪恶的想到十几年后流行广泛的词汇。站在最后面的小孩叫罗勇林,一张脸长得白白净净,偶尔露出的小腿皮肤也白得骇人。叶知秋几人说起来也不算黑,不过比起罗勇林来说就有些望尘莫及了,当然如果叶知秋不是几年如一日的晒日光浴,他如今的皮肤应该和罗勇林有得一拼。因为他皮肤太白所以在他们这个小集体中有个月光男孩的称谓,当然这里所谓的月光并不是后来的月光族,而是指晒月亮长大的孩子,因为他们认为只有晒月亮长大的人才会有那样白的皮肤。
“你们在等我?”叶知秋微笑着向几个死党走去,想起他刚搬来的第一天和几个小孩碰面一口说出他们名字时,几个小孩眼中的惊讶和不解让他不由莞尔。
在天柳市自己是众小孩中年龄最大的,而到了秋华镇自己则由最大的变成了最小的,不过年龄的差距却无法阻挡他成为孩子王的脚步,凭着玩游戏时的大师级水准很快就把附近的小孩收归门下,每次玩游戏自己都当之无愧的成为领头人,当然相应的也被骂得最多。
“今天约好二区的那头死牛打卡片(两张纸折成正方形,有正反两面。规则就是手持自己的卡片,把别人放在地上的卡片打翻,就归自己)做最后的决斗,我们都准备好了,就差你一个人了,你快点回去拿,我们马上就出发。”站在前头的欧阳强随手拿出一叠用旧作业本叠成的卡片,看那崭新的模样似乎是昨天刚刚用撕下的作业本折成的、未曾上过战场翻云覆雨的处*女卡片。
叶知秋所住的地方分为一区和二区,分界限是一条横穿整个城镇的铁路,铁路不仅分开了两个区的人也分开了两个区的贫富差距,基本上稍富一点的人都集中到了二区,穷人则很有默契的住到了一区,颇有些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架势。
欧阳强口中的死牛叫覃牛,是他们一年级四班班主任的儿子,同时也是二区众多孩子中的领军人物,两区的小孩从史上传下来似乎就是相互看不顺眼,三天一小斗五天一大斗,不过所谓的争斗也就是游戏间的胜负,偶尔口角打打小架也属正常范围。两区大人对小孩的争斗似乎也养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只要不弄出伤筋断骨的严重伤势,他们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人们也从不插手小孩之间的斗争。
欧阳强口中的决斗也就是一种意气之争,即使今天输了必定会在某天找机会把面子驳回,如此反复似乎没有休止的一天,就如充满血腥暴力的江湖,杀戮从未停止过,争斗也从未止息过。只不过秋华镇的江湖只是属于孩子们的江湖,是一个没有杀戮却不缺少火花和义气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