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幢女生宿舍前的小花园,由于是中午时分,这里的学生并不多,零零星重坐在小花园的各处,互相之间离得较远,她们几乎都在看书
那名女生长得非常美丽,长发披肩,瓜子脸,皮肤白净如雪,又弯又细的眉毛下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一张小嘴就像红透了的樱桃,身穿一件连衣裙,尽显她那修长、妙曼的身体,因为在微微低头专心看着书,小嘴微闭,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动着,整个显得恬静文雅,给人一种爽心悦目的感觉,让人不自觉对着她生起爱怜之心
此女正是前年李胜天送过情书的关玲玲,关玲玲可是李胜天来F大见到的第一个绝色美人儿,因为他们俩都是管理系的生,在开校时,统一坐在一个大教室里听系主任讯话,当时,关玲玲就坐在李胜天不远处,李胜天见到她手绝世容颜,立即惊为天下,发誓要把她追到手
开校不久后,他就给关玲玲写了一封可歌可泣、荡气回肠的肉麻情书,溜进她的班上,把情书塞进她的抽届,结果被关玲玲同寝室的同学看到了这封信,由于情书中的语言优美、动人、肉麻、恶心,竟作为全校情书的典范到处流传,这一下,李胜天也出名了,这件事也成了他心中的痛
此后,关玲玲则是深居简出,一见到李胜天就躲得远远的,由于两人只是同年级并不同班,上课时间也不一样,所以,李胜天与她见面的时间并不多,只见过几次面,却因为关玲玲的逃走而无法深交,以至于李胜天无数深情话儿藏在心中无法诉说
李胜天推着自行车从另一远绕过来,悄悄到了关玲玲的身侧,把自行车一顿,俯身看着关玲玲手中的书,没想到她竟在这里看课本书
感到到自己身侧好像有点不对,关玲玲侧过头,立即看到一张泛着婬笑的大脸,吓得尖叫一声,“刷”的一声站起来,后退两步,叫道:“你,你”
李胜天脸上露出自认最和蔼可亲的微笑,摇手道:“玲玲不要怕,是我,李胜天”
“是你”关玲玲的身体再次后退半步,眼睛露出一丝戒备,道:“你,你想干什么?”
李胜天看着关玲玲因吓着而有点苍白的俏脸,也感到自己有点唐突佳人,连忙道:“玲玲千万不要误会,我正好从外面路过,看见你在这里看书,就绕道从这里走过,顺便跟你打个招呼,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眼见李胜天没有其他的不轨动作,关玲玲暂时放下心来,抚抚胸口,道:“哦,可把我吓了一跳,你已经打招呼了,可以离开了吗?”
李胜天摇手道:“玲玲啊,你这么一说,好像我们的关系非常疏远了一般,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所以急着想让我离开?”
关玲玲哪有李胜天的脸皮厚,她虽然想让李胜天离开,但却没有那个脸面直接说出来,一时间竟无法回答
李胜天道:“玲玲,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有误会,你看我,面目可亲,一脸正气,绝对是一个优秀的当代大学生,所以,你用不着对我戒备,我们可是一个系一个年级的同学啊”说着,又朝前迈出一步
关玲玲这一次没有动,只是道:“哦,我忘了,你是我同学,你还有什么事吗?”
李胜天道:“也没有什么事,只是就以前那封信解释一下,那一封信,其实并不是我写的,是我寝室里那三个家伙背着我写的,他们是我的小弟,知道我对你有一定的好感,这一样以为是在帮我,结果,却害苦了我,像我这样正直、热血的当代青年,却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臭虫,这都是他们惹的祸啊后来,我一直想给你解释,可是你一直躲着我,我有苦难诉,心里很苦啊”说到这里,他已经是一脸哭像,连声音也变成了哭腔
关玲玲的心机哪里比得过李胜天,眼见他一脸真诚,已经信了几分,连忙道:“哦,是这样,说起来,是我的不对,不该让那几位室友看到那封信,结果把你害了,对不起”
李胜天笑着道:“没事的,我这人一向被别人冤枉惯了,再多冤枉一次也没有什么,只要你知道我的冤枉的就行了”
关玲玲脸上的歉意深,道:“我,我已经知道你是冤枉的了”
李胜天再度前进一步,离关玲玲只有两尺远,已经很近了,双眼冒着灼热的光芒望着她,道:“谢谢你”
关玲玲在李胜天灼热的目光注视下,显得有点急促,身体不自觉后仰一点,脸蛋微侧,道:“没,没什么”
李胜天打量着关玲玲那弹指可破的脸蛋,饱餐着秀色,嘴中道:“玲玲,你在看什么书啊?”
关玲玲这才想起李胜天一直称呼她为玲玲,好像太过亲密了一点,迟疑道:“你,你能不能叫我名字?”
李胜天摇头道:“名字只是一种称呼而已,如果当初你父母没有给你取这个名字,你就会叫另外一个名字,是不是?”
关玲玲不自觉点点头
李胜天一拍手,道:“这就对了,无论取什么名字,只要有人叫那个名字,你就会明白是在叫你,也就是说,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个人,所以,我无论叫玲玲还是叫你的名字,你都知道是在叫你,从佛学的角度来说,就是你已经着相了,知道吗?”
关玲玲眼睛露出一丝迷茫,李胜天一席歪道理把她都说糊涂了,站在那里直发呆
李胜天又道:“嗯,玲玲你美丽动人、秀外慧中,相信能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我以后还是叫你玲玲,玲玲,你在看课本书吗?”
关玲玲嘴唇动了动,想反对李胜天的观点,却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语言来,见到李胜天问起课本书,思路一下子被打乱,只得随着李胜天的思维忽略称呼的问题,点头道:“是啊,过几天,就有一个测验,会记入学分的”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什么,道:“你,你这学期好像一直没有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