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晋丰功怎么会知道的,陈功疑惑起来,这里的人通风报信的可能太小了,而且这些人的手机几乎都被没收了,“原来是晋书记,来,你们起来,让个座给晋书记,欢迎晋书记代表党委和人大来对我们的会议进行指导嘛。***”
晋丰功坐在陈功的旁边,“这样,从头开始说,你们政fǔ的投票我没资格参予,我行使一下人大的权力总行吧,哈哈,我看看内容,你们重新投票吧。”
因为第一个议题是周无为在汇报,周无为知道事情麻烦了,看着陈功,“县长……”
陈功看着神气的晋丰功,示意周无为再将内容读一次,然后重新进行投票。
晋丰功手中也拿到一份议题,在周无为读第一个议题时,他已经快速浏览完了所有的议题,心中气急了,这陈功简直是断他的所有财路呀。
眼看周无为就要念完稿件,晋丰功抬起来头,重点看了看谢国华在内的三名副县长,他们手中的一票是很宝贵的。
谢国华确实是犹豫不决了,怎么办?得罪了哪一方都不好,自己要不就弃权好了。
另外两名副县长在被晋丰功的眼神教训一番以后,心理已经没有了防线,直接臣服了。
陈功算两票,加上周无为,同意此方案的一共是三票,张安全和两名副县长投反对票,谢国华弃权,这方案打成平手。
虽说是平手,但同意票不过半,那就不能实施,说白了是反对方获胜。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呀,自己辛苦nòng的东西就这么被一个一个的否决,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陈功只能将时间再次延后,“我建议,这次常务会议票数相同的议题,上报县委常委会进行最终的研究,晋书记,你也看到这第一个议题的情况了,明明票数相当,但同意的一方明显吃了亏呀。”
晋丰功知道陈功是没有办法了,不过为了将陈功嚣张气焰全部灭了,晋丰功居然同意了陈功的提议,“好,我觉得陈县长这要求不过份,而且一些问题涉及到民生问题,我们党委确实应该介入。”
晋丰功心中想着,居然还敢自投落网,这党委全是在我的手中控制着,我看你能翻起什么làng。
无独有偶,接下来的议题全都是平手,最为尴尬的便是副县长谢国华,一招走错,全盘都会毁掉,自己第一个议题弃了权,之后就再也不能站队了。
如果后面的议题,哪一个谢国华投了同意或否决票,那等待着他的只有晋丰功和陈功的狂风般的报复,这次会议以后,谢国华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
所有议题都已经研究完毕,“好,今天会议就到这里吧,部mén和乡镇领导可以先行离开了。”
陈功走到晋丰功面前,“晋书记,本来经过这次政fǔ常务会议,这上平县便能变天的,不过还是你厉害,一个人来便改变了结果,不过,我们常委会上见,希望你那里还能这么轻狂。”
晋丰功随意的笑了笑,“陈县长,应该是我说吧,希望你在常委会上还能有今天的成绩,平局,哈哈。”
马麻子为了将关于局子里的手下营救出来,四方找关系,尽管开出不低的价格,不过仍然没有政fǔ领导敢接招。
马麻子愤怒不已,一天约了哥哥马东风喝酒。
马东风知道弟弟最近在活动,“麻子,最近怎么了?听说你到处找人办事儿都没有搞定?”
马麻子马上发泄起来,今天本就是约了哥哥喝酒发泄一下,帮不了自己手下,真是没面子,“哥,你不知道,我那个收过路费的团伙被公安给捣了,我找了好多人,这次可能放不出来,听说是新来县长下的死命令,妈的,老子真想宰了他。”
马东风轻轻一笑,马麻子见了,又叫嚣,“哥,怎么搞的,妈的,我兄弟万一这次被判了刑怎么办,你还笑得出来。”
马东风解释着,“麻子,这你就不懂了,你没有我了解这个新县长。”
“妈的,了不了解有个屁用,我只知道他让人捉了我手下,就是和我对着干。”马麻子气愤的独立喝酒。
“好了好了,这件事情你就没有责任吗?你让你手下少动手,多动嘴,打伤了人,必须得给出jiāo待的,人家县长新上任,当然气愤了,面子上挂不住,我帮你说说好话,看能不能从轻发落。”
马麻子听着哥哥说得话,问道,“哥,你认识这县长?”
“嘿嘿,未来的合伙人,你懂的。”马东风笑了笑,这让马麻子更加肯定了,这县长肯定不是什么外面谣传的清官儿,这只是一个幌子。
“哈哈,懂了懂了,还是哥哥厉害,这么快就搭上了线,妈的,我只知道打牌打架,搞不懂政治呀,妈的,哈哈。”马麻子是个彻彻底底的粗人。
不过马麻子对哥哥是很尊重的,虽然家里原来很穷,挤光所有的钱只能供出一个学生,本来马东风是想让给弟弟的,不过马麻子成绩却实太差太差,所以在学成归来以后,马东风只能一人撑起这个家来。
马麻子一高兴,“妈的,哥,晚上我们赶到富海市区去,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里的妞一流啊,想着就流口水,妈的。”
“你还是收敛一些,我得回家陪嫂子,还有,你也结婚几个月了吧,怎么这么快就管不住了,做大事儿的人,别把时间花在这些事情上面。”马东风在nv人问题上,一直坚持只有一个好。
他现在的老婆虽然不是大富大贵的家庭,不过他老婆能陪他在前半生几番沉浮,都不离不弃,有此足矣。
马麻子刚结婚不久,不过在婚后的第四天,又开始的夜不归宿的老máo病。
“好好,哥,你不去就算了,我一个人去,妈的,我今晚要包下两个,哈哈。”马麻子一副流氓的笑容。
马东风很快便找上了陈功,为了马麻子的事情,也告诉了陈功,马麻子便是他的亲弟弟。
不入虎xùe,焉得虎子,既然三名伤者已经没有再追究,而且早已经离开了上平县,那陈功便能继续给马东风甜头,加深信任度。
“马会长,其他人来找我,这事情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过我们这种关系,我必须得在各方面支持我的合伙人,对吧。”陈功首先就让马东风觉得,自己和马东风的关系,与别人的关系那是不一样的。
马东风点点头,比了个大指头,“陈县长,够意思。”
陈功当着马东风的面儿,就联系上了黄海波,“海波,那伙车匪,十八个人,暂不移jiāo法院,如果已经办了一些手续,法院问起来,让他们领导找我,再拘留个十几天,还是把人放了吧。”
黄海波知道陈功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要问也私下聚会时再问,电话里便直接答应下来,小事儿一桩嘛。
“嗯,好,让那几个兄弟在里面别受太大的苦,好,就这样吧,我这里还有事情。”陈功挂上电话,便看着马东风,他知道马东风听到他的话以后,肯定会有所反映。
果然,马东风对陈功传来一种赞许的眼神,“陈县长,我接触过这么多的领导,您是我见过的最有魄力的,就算咱们两人这种合伙关系,事情也不能白干。”
马东风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来,“陈县长,小小意思,算是我和我弟弟的一点心意,您必须笑纳,保释的费用该出的我们再出。”
陈功马上笑了笑,“好,哈哈,我笑纳就是。”
“密码六个零,这个数。”马东风比出五根指头,五万元。
出手还真大方,这上平县商人的钱财或者比起某些官员来说,都是冰山一角,马东风的各个生意,一年加起来也就几百万,或许还不如晋丰功在一年的扶贫款里扣下的部分。
所以马东风拿出五万元,陈功也觉得很奇怪,看来马东风也是舍不得什么套不到什么,对于县长一句话解释的问题,也出这么多钱,那如果是更麻烦的事情呢。
陈功没有做出任何客套的东动,拿卡时一气呵成,更像一个惯犯,放好之后,与马东风相视而笑。
张安全心慌慌的在晋丰功的办公室里坐着。
晋丰功没有好脸sè给他,“张县长,你说说,那天开会的议题,一个个都那么敏感,你居然事先一个也不知道?”
张安全低着头,“晋书记,我确实不知情啊,当时我就想给您打电话,不过陈功让公安将我的电话给收了,我看呀,就是故意的。”
“是你自己笨吧,那我为什么来了,肯定是有人电话里告诉我了,你看你办的什么事情,如果我没有来,这下可就好了吧,那就晚了,一切都晚了!”晋丰功真想将烟灰缸扔在张安全头上,这个笨蛋,人家顾笑笑就有办法,你就是头猪。
张安全被说得不敢说话,头都快埋下桌子。
晋丰功在桌子上一拍,把张安全吓了一跳,马上抬起头,“书记怎么了?”
“我没怎么,我之前就告诉过你,让你将陈功给盯紧一点儿,好吧,你说,现在这陈功是准备干什么?”
“我觉得吧,这陈功是准备挑战您的权威,和您斗下去。”张安全想着,这下没说错了吧,肯定是这样的。
“你说的这是什么,他挑战我干嘛,你怎么看事情光看表面,我告诉你,这陈功是想让政fǔ和党委的权利剥离开来,各管一摊子,到时候,他就能在上平县为所yù为了,你看你这水平,分析个问题都不彻底,还是常务副县长,看来得建议市里换人了。”
晋丰功从没有想过陈功会来对付他,争权嘛,这陈功就是想将他自己的权力最大化,不过离开了政fǔ,党委的权力那就太小太小了。
虽然晋丰功不喜欢和这县里的商人打jiāo道,不过他已经打听到了,陈功最近和马东风走得很近,看来当官儿的,都离开不这个钱字啊。
这时,一个刚做完案的团伙驾驶一辆商务车驶来上平县,“老大,他妈的,这运钞车上的钱也太少了吧,连两百万都不到,我们冒这么大的险,去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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