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受的那些屈辱,她就恨!
深深地怀疑她到底是否是不是从孤儿院抱回来的,或者她一出生的时候,亲生妈妈就死了,苗素琴只不过是她的继母。
因为怀疑,在车上的时候,她还一边哭一边跟远在欧洲的爸爸打电话去问。
夏昊天听了事情的经过,很有些啼笑皆非,信誓旦旦地跟她保证她一定是苗素琴十月怀胎生的。
跟她说,不过是爱女心切,一时失察而已。
叫她不要因这件事生气,一切等她回来再说。
她只好暂时相信了,但是却无法在家里呆下去了。
进房间后,她就冲进了浴室,嫌弃地将身上的衣裙给月兑掉了,然后打开水,闭上眼睛就让水流从头顶上洒了下去。
可是那混蛋所做的那些可恨的动作却一遍遍地在脑海里回放,让她气恼不已!
大力地擦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恨不得剥下那层已经受到污染的皮肤。
一直搓一直搓,直到皮肤发红,并一阵阵地灼痛,这才无可奈何地罢了休。
穿好了衣服,匆匆擦干了头发,就打开浴室的门。
门一开,就对上苗素琴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心不禁一软,淡淡地问:“你也回来了?麻将打完了?”
她本来是无话找话说而已,可是苗素琴却觉得女儿这是在嘲讽,是在瞧不起她。
脸色不禁一白,呆呆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而她并没有注意,自顾自地去整理要用的书放到背包里,一边整理一边说:“这些天,学校要举行很多活动,我可能会很忙,所以这一个月的周末暂时都不会回来了。”
“盈盈,你在怪妈妈?”苗素琴慢慢地在床上坐了下来,想帮她整理书籍,但她客气地拒绝了,心里不禁又酸又涩。
“没有。反正我常常回来也见不了您面,再加上学校这段时间又太忙,索性就不回来了。”她否认着,提都不想再提那件恶心的事情。
“盈盈,子寒不是别人,是你从小就喜欢的男孩啊!你之所以不记得,不过是因为你在十岁那年出了车祸,所以遗失了十岁前的记忆。”苗素琴咬咬牙,决定将从前的事情都告诉她,哪怕她不能面对过去,也不能让她们母女之间的情份就这样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