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玛齐斯一脸的焦躁不安,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走动T]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执掌血色兄弟会已经十几年了,还从来没象今天这么烦躁过,打了十几年的太平拳,却让罗西这个不长眼的白痴给毁了,妈的,这白痴到底怎么想的?居然傻到为了一点钱去翡翠高塔捣乱,难道他真以为葛瑞安失踪,翡翠高塔就彻底倒了不成?
这一次可真的是麻烦大了,葛瑞安除非不回来,否则必定会拿血色兄弟会开刀,到了那个时候,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亚伦-玛齐斯越想越是火大,盯着刀疤脸看了半天,心头暗骂,妈的,这白痴该不会是哪支势力派来的奸细吧?
不行,老子得想想办法……
亚伦-玛齐斯想来想去,终于是咬了咬牙,把几名心月复叫了过来。
“准备礼物,跟我去翡翠高塔。”
“是!”“还有你……”亚伦-玛齐斯又指了指一脸战战兢兢的刀疤脸:“带上你那群手下,跟我去翡翠高塔听从发落,是死是活,就看你运气好不好了,你个白痴最好祈祷费雷魔法师还没有回来,否则……”
“费雷魔法师?”刀疤脸听到这个名字,心头顿时就是一紧,只见他壮了壮胆子,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老大,您……您说的费雷魔法师,是不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黑头发,黑眼睛……”
“对。”亚伦-玛齐斯正在那权衡,该带些什么礼物才好,冷不丁听到刀疤脸这么问,也只是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可是点完头之后,亚伦-玛齐斯的一双眼睛,却突然张大了,他几乎是一下就抓住了刀疤脸的衣领:“你见过他?”
刀疤脸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是……是的。”
“妈的……”亚伦-玛齐斯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怔怔的站在那里,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整个人都好象傻掉了一样,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回来了,那个怪物回来了……
“……”刀疤脸心头惊疑不定,却只能将头低低埋下,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一次一定是惹下大麻烦了,一个可能会让自己丢掉小命的大麻烦……
这种可怕地沉默。一直持续了足有十分钟之久。才由亚伦-玛齐斯地声音打破。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刀疤脸。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把当时地情况告诉我。要是被我发现你漏了一个字。你就等着被人装进麻袋吧……”
“是……”刀疤脸又艰难地吞了口口水。一层冷汗唰地一下就布满了整个额头。就算他只是血色兄弟会地外围成员。也知道“被人装进麻袋”意味着什么。这是血色兄弟会最重地刑罚。一向只用来处置叛徒。将活人装进麻袋乱棍打成肉酱……
刀疤脸知道。那是真正地肉酱。在刚刚成为血色兄弟会外围成员地时候。他就曾经亲眼看见过一个叛徒被装进麻袋。无数木棍砸下。整整打了一整天。当麻袋被打开地时候。只能看见一堆砸碎地碎肉。根本就分不出什么是手臂什么是大腿……
刀疤脸一边抹着额头上地冷汗。一边将翡翠高塔门前发生地事。向亚伦-玛齐斯说了一遍。确实是一字不漏。连召唤血藤术地那段咒语。都被他哼哼唧唧地学了一通。虽然学得象鸡叫多过象咒语。不过总算还是没落得个被装进麻袋地下场……
“妈地。老子真该让人在你脸上再划一道疤……”亚伦-玛齐斯刚刚听完。就又是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指着刀疤脸鼻子骂地时候。一只手已经气得不听抖动:“费雷魔法师让我去翡翠高塔。这么重要地事。你居然留到最后才说。妈地。你到底是人还是猪?”
匆匆丢下这么一句话。亚伦-玛齐斯连那几个去准备礼物地心月复都顾不得带了。只是叫他们把费雷魔法师回来了地事告诉其他几支友好势力地首领。就带着刀疤脸出了血色兄弟会地驻地。两人急急忙忙地找了辆马车。直奔翡翠高塔而去。
坐在马车上的时候,亚伦-玛齐斯真是汗水都留了下来,幸亏罗西这白痴太蠢,虽然堵住了翡翠高塔,却没真惹出什么祸事来,费雷魔法师虽然一向心狠手辣,却也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自己好好解释的话,应该还有一点机会……
一旁的刀疤脸却是战战兢兢,他加入血色兄弟会三年,一直都是外围成员,平日里在加洛斯城打打杀杀,所为的也不过是有朝一日能够得人赏识,真正进入血色兄弟会的核心阶层,至于整个血色兄弟会的最高首领亚伦-玛齐斯,对于刀疤脸来说,简直就是只存在于传说当中的人物,就连做梦的时候,刀疤脸都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能够亲眼见到亚伦-玛齐斯,更没有想过,有一个叫做费雷的年轻魔法师,只用了一句话,就让亚伦-玛齐斯吓得冷汗直流,连外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