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端一下愣住动不了身。
一会儿功夫,周松梅已经把上衣月兑掉,只穿着里面无领的白色内衣,胸前撑起鼓鼓囊囊,光滑圆润的肩头全露了出来。
如何注意不到韩端的尴尬,周松梅心里偷偷想笑,换了个姿势坐在椅子上:“小端,别被外人看见就好,我是长辈,你又是医生,没什么好别扭的,就这样,痛痛快快帮阿姨敲两下子好不好?”
周松梅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样放开,反正这小子让她感到很放心。
“噢。”韩端应了一声,为自己刚才差点转身离开的想法好笑。
既然如此,索性做得更彻底一些,韩端咬牙道:“周阿姨,不如您趴到床上,我替您好好做做背部按摩。”
这家伙还挺能顺竿爬,周松梅也是一愣,想想自己这么大个人,哪能还不如个大男孩洒月兑:“好吧,那阿姨就辛苦你了,孩子。”
她刻意用称呼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显示自己的洒月兑。
说完,也不等韩端回答,周松梅当先走进套间,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毫不避讳趴在大床上,这才回头一笑:“韩医生,准备好了,请开始吧。”
这话已有了点玩笑的味道,如果再有一句“你可别吃人豆腐”那就成了小男女之间胡闹了,幸好周松梅很理智,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就算一时冒起,也及时咽回了。
趴在床上,周松梅就有些后悔了,这样的年纪怎么会一下子产生这样杂七杂八的念头,又忍不住咬牙暗恨。小十几岁的大男孩怎么会让自己产生这样不知所措的念头,还好他看不到自己地模样。
韩端很快就进入了自己的角色,不留意也注意不到周总的思想变化,站在床旁专心点击敲打。
女人到了这样的年龄,肩上和背部的肉挺多,落手绵软,贺雅菲自然无法与之相提并论,比淳于虹也还要丰润些,虽没与她袒裎以对,但模总模过好几次了。手上动作专业。脑子里做着一些比较。
联想到淳于虹火爆的身材,韩端职业般的手法不免稍稍停滞,有肩带的地方就没敢下手。
到了腰部的时候,隔着薄薄的内衣依然感到了周松梅地曲线,光滑而圆润,因为生育过,缺少了了少女的纤细和紧绷,却另有一番厚实。
在见识过的女孩子当中,妹妹凌零不在考察范围之内,单说这腰部。除了最为瘦弱的贺雅楠几乎不盈一握,还是淳于虹的腰身最为迷人。与胸部、臀部比例最为出色。
不知道怎的,韩端无法自制地冒出了拿淳于虹来与周总做比较的想法,如此一来自然就难以气定神闲。
“君子不欺暗室”,就算活动心眼也不可以!韩端暗暗告诫自己,好半天勉强收起了意马心猿,要自己不做无聊的比较,全心全意地把注意力放到手上的工作。
很多年没有被异性这样接触自己的身体了,周松梅地心更难以平静,极力让绷紧的肌肉放松。
隔着薄薄地衣衫,韩端大手碰到的部位仍然感到一片温热。舒适的感觉,简直舒服到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尤其有那双手在腰部滑动时,有种眩晕的感觉,周松梅仿佛回到少女时代。贺铸海一只手偷偷地环上了自己的细腰,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申吟。
吟声听上去有些熟悉,仿佛贺雅菲在兴奋到极致时发出。韩端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差点又被打乱。
手漫过腰身,来到臀部上缘。周松梅的身体突然一紧,她感到自己分外敏感,某些部位居然有了反应。
她意识到不妥,反手拨开韩端:“好了,这儿不用了。”
周松梅一下把身拱了起来,脸上莫名的潮红,连呼出的气都有些热得烫脸。
周松梅潜意识中责怪自己,怎么会在一个孩子面前发出那样地叫声,真让人脸红。
这样的反应相当明显,韩端怎会一无所觉,只是这会儿他已心下坦然,反不如周松梅那样紧张,微微一笑:“周阿姨,你的身材保持地可真好,一点不比小姑娘差。”
周松梅感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暗自责怪怎么还不如这个男孩子镇静。
女人心态相似,听他话语之中地夸奖,心中不免得意,嘴上却不这么说了:“你这孩子又瞎说了,没大没小的,阿姨老了,怎么能拿来跟小孩子们比呢。”
韩端反驳道:“我说得可都是实话。”
“去你的。”周松梅一不小心有了些撒娇地味道,伸手想去推韩端,马上觉得不妥,赶紧把手收了回来,也不敢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小端,听说你跟一家叫见创的药械公司过往甚密,是真的吗?”.
;.稍微一快就注意到了,而且连自己都能挖出来。
不过这才是一个职业商人的敏感,情报网无处不在才能及时捕捉到商机。
其实与见创的合作虽隐秘却也没刻意隐瞒,还得嘱咐邱大哥对两人之间的合作多加保密。韩端的想法还是比较古典,自己总还是个在校学生,不愿被更多人知道。
只是事已至此却不好隐瞒,韩端索性如实说了:“是啊,是跟他们合作了一样医疗器械,没跟阿姨打招呼,反正周氏只做医药的。”
“没什么,随口问问而已,你也不必跟我说啊。”周松梅脸上红润已褪,听出韩端的疑问,恢复了精明本色,话锋一转,“小端啊,咱们可是自己人,不管怎样不能帮着外人对付阿姨啊。”
于情于理,韩端都不打算跟周氏起什么冲突,周总怎么会对这种事情这样敏感。慨然应道:“放心吧周阿姨,咱们怎么可能成为敌人呢,再说我也没那个本事啊。”
“说什么呢,敌人、敌人的多难听,阿姨知道小端有本事的。”周松梅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咱们还是外面坐吧,雅菲大概也快回来了。”
套间光线相对较暗,虽然千百遍地对自己说没什么,周松梅心里却不那么坦然,
跟这个男孩子继续留在里面。万一被雅菲撞见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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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贺雅菲,她习惯性地用了“回来”这个词,器重之意可见一斑。
回到外屋,她不陪韩端坐沙发,而是在老板椅端坐,借此掩盖失态带来的尴尬。
明里暗里跟女儿谈了几次,虽没直言,却隐隐指向了她跟韩端地关系。雅楠无疑在某些方面很听话,但面对这样一个男孩,连自己有时都莫名其妙的失控。女儿能放下吗?
这时电话响,周松梅接过。暗自松一口气,言道:“雅菲在回来的路上了,一会儿咱们可以一起去吃饭了。”
心里的问号一起没解开,韩端没留意她的表现:“周阿姨,您叫我来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呀,你不说我还忘了。”周松梅装作恍然大悟,“还真有事要小端帮忙呢。”
“阿姨怎么这么客气,我什么都不会,能帮什么呢?”
“这事本来应该雅菲跟你说,可那丫头偏偏让我做这个坏人。”周松梅一笑。
韩端没吭声。支起耳朵听。
“是这样的,我们早想寻个商务手机的代言人,一直没找到合适的。那天是雅菲提醒了我,说小端就不错。我仔细一考虑。还真是很合适,这不,厚着脸皮想请你来帮这个忙。”
大大出乎韩端的意料。千想万想,也没考虑到会是这样地一个要求:“周阿姨,您和雅菲姐开玩笑吧,人家代言都要请当红明星,哪能随便找个不知名的臭小子。”
周松梅夸道:“什么臭小子,我们小端一看就是少年老成、能做大事的,这气质怕是明星都比不上。”
韩端连连摆手:“那也得找个帅点的,象我这样其貌不扬,又上不得台面,非砸锅不成。”
“算了,我也就一提,不跟你争执,等雅菲来了让她说吧。”
“说曹操,曹操到”,话音未落,只听“嘭”得一声门响,风风火火的贺雅菲冲了进来。
她把包往门后一丢,高跟鞋踢掉,光脚就跳到沙发上,随便一躺:“小婶,累死我了,那帮人可真不地道。”
贺雅菲一就挨在韩端身边,只是动作太“连贯潇洒”,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
鞋子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有一只还跑到沙发底下不见。一副很不雅的样子,要多不淑女有多不淑女。
韩端见她这副德兴,忍不住咧嘴一笑。
周松梅见过多次,还是不免笑了:“小菲,看你还有个女孩子样吗,怎么做人家媳妇的?没见有客人在吗?”
贺雅菲当然看到了韩端,见他笑的时候还瞪大眼眼表示不满。却没有稍作收敛,一双腿大张着,如果坐在正面,走*光程度之高,怕是连内裤的颜色也会暴露。
听了周松梅地话,贺雅菲才一吐舌头,赶紧把腿并了起来,悄悄冲韩端挤了挤眼,满是挑衅的味道,然后故意左顾右盼:“哪有客人,我怎么没看到。”
韩端站起身,倒了杯水放到贺雅菲手里:“雅菲姐一定累坏了,喝口水吧。”
贺雅菲不敢太过胡闹,以免被小婶看出破绽,笑着坐正,把水接过去抿了一口:“小婶,你看吧,这男人就是不能惯。”
周松梅笑骂了一句:“疯妮子,这都哪跟哪儿,人家小端是不跟一般见识。”
韩端笑着打圆场:“雅菲姐女中豪杰,非常人自然应该行非常之事,这一趟出去肯定大有收获。”
“切,臭小子,你这算夸人还是损人呢!”贺雅菲在韩端头上拍了一下,杯子又递过来,“再去给姐姐倒杯水,等我歇好了咱们就去吃饭。”
这个动作恰到好处,完全是个调皮地姐姐对顽皮的弟弟。韩端没有反驳。乖乖再做小弟。
贺雅菲笑着接过:“这还差不多,看你这么听话的份上,今天这餐姐姐买单了。”
“雅菲别欺负小端了,别忘了咱们今天可是有求于他的。”周松梅不知道侄女跟韩端有多熟悉,有些看不过眼去,很自然地主持了一下公道,“你们两个先坐会儿,我跟秘书交待一下就走。”
贺雅菲见她一出去,脚丫子顿时伸到面前:“好弟弟,帮姐姐捏捏脚吧。酸死了。”
见贺雅菲跟变了个人一样,韩端没法拒绝,眼睛看看门口,在她地脚上捏了几下:“好了。”
贺雅菲一嘟嘴:“糊弄人!”
虽这么说,周松梅随时回来,她怎能造次,何况韩端总是给了面子:“好弟弟,小婶给你提过了没有?可得好好感谢本小姐,给你提供了这么个好机会。”
韩端一咧嘴:“好姐姐,我哪是那块料啊。你就高抬贵手,饶了小弟吧。”
贺雅菲掩到他身后。见所处的位置从门口看不到,伸嘴在脸上香了一口:“臭小子,你少给我装样,姐姐说你行就行。”
见韩端忙不迭擦脸,这才“咯咯”一笑,小声道:“要是请个大牌明星,几百万都下不来,效果还不一定好呢,你可千万别客气,过会儿记住了。少一百万不干。”
“雅菲姐,你这样做可有点吃里趴外。,再说我真干不了”这个说法让他一时忘了自己是严辞拒绝的。
“什么呀,我这可是帮你。反正给谁都是给,一定拿稳主意。”听到门口脚步声,立马改口。“你小子挺不够意思,好久都不回我们周氏看我和小婶。”
周松梅笑着进来:“好了,小菲休息好了没有,咱们吃饭去,别把小伙子饿坏了。”
“好了是好了,不过一顿不吃死不了人的,不过我还真饿了,小婶今天你吃客好不好?”
“这孩子净知道瞎说。”周松梅笑着怪了一句,三人就往外走。
落座之前,贺雅菲故意落在后边,对韩端悄悄耳语道:“你若敢不答应,小心有你好看!”
这可就是**果的威胁了,起了那么一个做代言的头,韩端这餐吃得并不爽快,因为这事完全出乎了他地预料。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周松梅放下筷子,笑着问道。
有什么好考虑的,咱们又不会坑他。”贺雅菲一副似乎还嫌韩端拿大牌。
“还是算了吧,我毕竟在上学,长得不好看,又没打算当明星,不好搞得被人指手画脚。”韩端不想出这个头。
贺雅菲从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的脚,嘴里听上去却还是在好言相劝:“小子,你这样的气质不做点什么太可惜了,怕什么,又不会死人。你虽长得难看了点,野兽配酷机却刚好是绝佳地选择。”
韩端咬着牙不出声,免得被周松梅看破上下其手的动作。
“雅菲别瞎说,人家小端哪点不好。”周松梅显然唱的白脸,说得还文采斐然,“沉思时孤傲中透着点淡淡地忧郁,做年轻一代成功的代言人真是再合适不过。我们这次想突出的就是这种感觉,年少有成,即接近了新一代人追新,又乏沉稳,我认为你是最好的。”
“是呀,现在人谁还那么保守,能有机会扬名立万还不抢着上。就算你成了明星,别人也只会羡慕,不会把你怎样啊。”贺雅菲跟着帮腔。
韩端苦笑:“周阿姨,雅菲姐,你们就别再逼去了,我真不是那块料。”
周松梅摆出哀兵之势,又换了个口气:“小端呀,手机公司从创立到逐渐起步不容易,广告部门的创意都出来了,就差一个合适的人选,你就当帮阿姨一个忙好不好?”
贺雅菲的脚就没离开过韩端脚面,悄悄又做出了一个要碾地动作:“对呀,雅楠肯定也喜欢你那样,整天闷不吭声地象个小老头,还有什么混头。”
话到了这份上,韩端真得很为难了,他想法挺多,就是没想过要出头露面。
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越张扬越容易招来是非。以目前的情况。他更乐于保持低调。
周松梅这样相求,别说是有知遇之恩地大公司老板,就算贺雅楠母亲的身份,也让他想不出借口推月兑。又想追人家女儿,连这点牺牲都不肯做,有些太说不过去。
这一刻,韩端动摇了,确实如贺雅菲所说,又不会死人:“我这人上不了台面的,长得又困难。只怕会搞糟,到时反而影响了产品销量。”
贺雅菲听出他语气松动,趁热打铁:“怕什么,只要你肯答应,到时会有专人指导,到了那帮人手里,别说你一个大活人,就是老母猪也会弄成仙女地。”
入到耳里有些刻薄,周松梅笑骂:“小菲这都说什么呢,我看你在外面跑得越来越不象女孩子了。”
韩端作苦笑状:“既然如此。雅菲姐又何必为难小弟呢,牵头老母猪镜头前面转上一圈不就得了。”
“臭小子。找不自在呢。”贺雅菲气得伸手,差点扭韩端耳朵。如不是考虑到小婶还在面前,她一定不跟这小子客气。
周松梅及时制止:“小菲别闹了,多好一个小伙子哪有你那样形容的。小端,到时也没几句台词,只要听造型师和化妆师的话摆几个造型就一切OK了,我想他们会把剩下的工作做好。”
“这不真成牛不喝水硬按头了。”看来人家是真心,韩端不好再找借口拒绝。
“什么不喝水,要是养了你这么不听话的一头牛,得活活被气死不可。”贺雅菲话接得很快。完全不是平时精明强干模样。
周松梅都有所察觉:“小菲,平常没听你这么多噎人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哪有,不过看这小子不识抬举。太可气而已。”贺雅菲偷偷在心里吐了下舌头,呵,今天做得是有些过了。谁让我一见到这家伙就气不往一处来着。
唉,有“祸事”了男人就要出来扛职,韩端主动出来打圆场:“菲姐大概在外头受了气,心里不顺吧。没事吧,我皮糙肉厚的也不在乎。”
贺雅菲不满状:“我可从来没打过人啊。”
周松梅欣赏韩端这份大度:“小端,阿姨不是有意让你为难,我看了他们的广告创意,真非常不错。后来听小菲这么一分析,还真就你挺合适。说真地,阿姨真没碰到过你这样的男孩子呢,那些明星也不一定有这么拉风。”
这话倒不假,如今的年轻人思想都反叛着呢,请个大人物现身说法还真就不一定买账。
有些产品上市总共没多长时间,偏偏要请个名人出来做广告说“这些年我一直用着”,瞪着眼睛说谎。平时大伙儿在一块提起来这类事情就觉好笑,拿人都当傻子呢。
贺雅菲及时给予打击:“就是,象你这样年龄不大,又爱装老爷爷地确实非常合适那个创意,即可以引得一帮小女生叫好,又能让那帮到了一定年龄地成功人氏渴望年轻一点,还不乖乖地往外掏钱。”
“我哪有装什么老爷爷?”韩端争辩,却被说服,心动了,“好,那就试试,不成赶紧换人,别耽误你们正事。”
贺雅菲听他应承下来,心里高兴,脚下不踩了,改成了在脚面上轻轻转悠,还不知道啥时候悄悄把鞋月兑了。
她真能折磨人,一般人恐怕很难见识到,韩端强忍着那种滋味:“不过我有个条件……”
“好吧,你尽管提,只要在能接受的范围内,我一定答应。”周松梅爽快地应道。
听小婶这么一说,贺雅菲的脚又用上了力气,韩端明白,这是让他狮子大张口。
韩端摇摇头,就是只冲着她地,这才说道:“如果真的行,外地就不管了,我希望别在中洲地面上放广告牌,只在电视台播播就好,省得太扎眼了被同学说三道四。”
如今的大学生没几个正儿八经看电视的,倒是那户外广告比较容易暴露。
贺雅菲一听:“你这小子,真上不了台面。怕什么的,到时别人只怕羡慕还来不及呢。我自己倒想做,可惜目前没有合适的机型。”
韩端充耳不闻,他知道最终决定权所在,只看着周松梅听她地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