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笑笑的功夫,三人进到了餐厅坐下。“既然这样,我们两个也只意思一下,小倩去把我珍藏的那小罐酒拿来,一人倒一点就好。”淳于虹笑着吩咐道。
孙倩自己刚刚才得到允许逃过此一劫,却一点没显出就有的厚道,不等韩端提反对意见,早跑得比兔子还快,一溜烟般从他眼前消失了。
只一会儿,孙倩很开心地抱了个小酒坛子放到桌边,并且很负责任给韩端二人各倒了一杯,满地那种。
酒尚在杯中,已有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韩端见猎心喜,不疑有他,轻轻耸动鼻子,顾不上其余,端起杯子先轻抿一口。
一股似曾熟悉的感觉沁入心脾,作为药中君子,韩端马上明白里面泡的都是绝顶好物,西洋参、首乌之类必定都是有年头的,难得其中异味清除干净,口感又极佳,忍不住赞了一声:“好!”
孙倩抿着嘴在笑,淳于虹见状也忍不住以手掩嘴,笑了片刻才道:“都说是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韩少真是识货啊,没糟蹋了我的好东西。”
同为表扬,她夸地却是人。
更因用高度酒的原浆泡就,此酒味虽醇厚,入口却是辛辣无比。菜一道道上得不快,韩端与那淳于虹一边品尝菜肴,酒喝得也慢。
不一会儿,孙倩放下筷子:“韩先生慢用,淳于姐明天还要参加一个活动,我去准备一下衣服。”
屋里剩下他跟淳于虹,韩端忆起不久前之种种,不免尴尬。只把双眼放在杯上:“果然好酒。”
“都夸一个晚上了,难道这儿除了酒就没别的好说了不成?”淳于虹有意露出不愉之色。
注意力都在品酒上了,上头也快,只大半杯下肚,韩端的嘴就有些不听使唤:“当然,酒好人更好。”
孙倩离开,淳于虹口气更随意多了,俏眉微微一弯:“这还差不多,人家好不容易淘来的前朝秘方呢,你这个大医生。能喝出其中有几味药吗?”
韩端好胜心起,又轻抿一口细品,这才道:“西洋参、首乌是不必说了,还有牡、黄精、沙棘……”
不少都好不容易淘来,淳于虹听他一口气就说了大致差不太多,眼里满是惊奇:“弟弟,你还真厉害啊。”
韩端双眼注视酒杯:“这酒色泽红润,怕不单纯是杞和红花,是不是还加了石榴汁?”
“不错啊,你说得都对。不过还差一样重要的东西。”
“还有?”韩端皱起眉,但凡种种药材。他几乎都曾亲口尝过,何老地反复要求,一个好中医不仅要会用药,还要知药味。
石榴汁则凭猜测,一个是独特的酸甜味道,再一个杜龙的药酒遗方中有类似记载,与一些药物合用有驻颜、养阴之功效,淳于虹会选用决不稀奇。
差的什么呢?有一种淡淡的腥膻被其他所掩盖,肯定来自某种动物,若不是嘴刁还真品不出来。
“想不出了吧?”淳于虹看着她。一脸得色,“告诉你吧,不过滴了几滴鹿血在里面嘛,真是。偏偏这个猜不出来。
韩端猛地被呛了一下,一口差点吐出来:“什么?鹿血,你平时也喝?”
鹿血跟沙棘有一种独特的相溶性。加在一起还真不好品不出固有的味道来。韩端惊异的倒不是这个,而淳于虹女人家家的怎么有喝这个的习惯。
“不是啊,我平时都喝另一种,今天你来了,这不特意为你准备地吗?怕你小心眼,就也跟着喝了。”淳于虹解释道。
韩端心道:谁小心眼了。你上次就给老子加过特别的佐料,还曾经弄个所谓的催眠师暗自于我。
擎着杯子不由苦笑,明知不妥,还有滋有味地坐这儿喝这种巨补的药酒,是不是有点跟自己过不去?
唉,别说这酒还真够劲,肚子里**辣的。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生气了,真小心眼!”淳于虹嗔怪地轻轻推推他放在桌上的手,“以前都是姐姐不好,不该那样对你,以后改还不行?”
韩端挤出一丝笑:“没什么,姐姐对小弟已经够宽宏大量,而且帮了很多的忙。”
淳于虹叹一声:“韩端,你是未来的堂堂医生,我是个社会上的小混混,身份悬殊,你肯跟我坐在一起就是给面子了。只是人在江湖,有些事情也是不得以。”
后面的话韩端不是第一次听她说了,或许真有苦衷吧:“行了,淳于姐也别过谦,不说这些了。”
淳于虹甜甜一笑:“理解就好,哎,喝这酒还真热,不介意我月兑了外衣吧,你要热了也随意。”
不等回答,淳于虹已经起身月兑外套,韩端绅士地过去,接过她手里地衣服挂在了旁边的衣架上。
空调效果很好,淳于虹除却外衣只剩紧身内衣,已经不是打保龄球时所穿。
白色秋衣地高领在颈部自然下垂,把淳于虹适中的身材衬得恰到好处。丰盈的胸部依然高耸,薄薄的衣料难掩住片片春光。
韩端极力忽略,眼角的余光难免也被吸引,轻轻咳嗽一声:“这酒确实发热,淳于姐还是少饮为妙,否则脸上容易起疙瘩。”
“是吗?”女人对外表都非常注重,淳于虹也不例外,“那我就不喝了,倒点红酒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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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端低头看时,第二杯已快见底,光想酒的妙处了,竟然不知不觉中又倒了一次,还从来没有这么贪杯过:“这酒太冲,我也不敢再喝了,这就结束了吧。”
淳于虹双颊嫣红:“也好。咱们吃点东西,坐会儿醒醒酒我送你回去。”
韩端点头,喝了近两杯的高度药酒,停下来才觉嘴里发干,身上也是燥热无比。
两人坐着闲聊。等上了面点才各自动手。
“去上边坐会儿吧,我让小倩泡好了苦甘露等着呢。”
韩端站起来才觉得脚步不稳,淳于虹扶着他坐电梯到达顶楼。
“这是我平时休息的地方。”进了房,淳于虹柔顺地替韩端除去外衣。
韩端一惊:“这不妥吧,我也该回去了。”
“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何况还有小倩在呢。”淳于虹一笑,又大叫道,“小倩、小倩。”
半天没听到回音,淳于虹四下里看一圈。嘟囓道:“死丫头跑哪去了?
目光落到茶几上:“咦,茶泡好了,咱们喝着。”
茶倒好,淳于虹就势坐在韩端身旁:“别说,这酒还真是挺够劲的。看你脸上都是汗,我帮你擦擦。”
韩端抢过她手里的毛巾:“我自己来就行了。”
看来还低估了这酒地能量,汗怎么擦都不见少,脸也越来越烧得慌,一不小心碰洒了腿前的茶杯。
“看你笨手笨脚的,还是我来吧。”淳于虹抢过毛巾。起身在韩端脸上抹了几下。
她看来也好不到哪儿去,身子也有些打晃。一个不留神自己脚拌到了,一下子坐在韩端腿上。
韩端手忙脚乱地去扶,又抓在了不该抓的地方,淳于虹“嘤”地一声就靠进了他的怀里。
触手是一个美妙的身体,淳于虹似乎也被这个意外所惊呆,愣愣地与他对视,双眼在酒精地作用下,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来。
酒精正在体内燃烧,韩端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这么一个妙绝人的尤物就在怀里。如何还能把持得住,双手一个合拢,就把淳于虹紧紧抱住了。
绝美地脸儿就在眼下,红润的香唇娇艳欲滴。韩端刹那间把所有的禁忌都抛到九霄云外。有一股火拼命地想要冒出,只想把迷人的柔软与自己融为一体。
淳于虹把手撑在韩端胸前,想要逃月兑这意外的侵袭。怎奈手上没了力气,如何是莽撞男孩的对手。
等双唇被攫获之后,心中越发火热难耐,甚至有些渴望着被侵犯得更多。
如同有心电感应一般,丰润的胸部突然被一只怪手袭了上来,她无奈地双眼一闭,放弃了无谓的抵抗。
放弃还是继续,韩端的脑海深处有两个声音在交替冲击着。
冥冥中,仿佛杜龙也发话了:徒儿,放手去做吧。小肥羊送到了口中,若不安心享用岂不暴殄天珍。你情我愿,尽管放开胸怀去吧。
难道好药把师父早已作古的在天之灵也引来了?
韩端无暇细想,最终,**占了上风,手和嘴开始尽情享用起美味。
事态发展到这种地步,已不是人力所能控制。以为自己对男女之情早已失去了兴趣,淳于虹地本意并非如此。
屡屡做出勾引状,就是不久以前也是如此,一直以为一切都会在控制之中,所以才敢大胆妄为,却从没想过玩火有可能会**。
女人的身体如同成熟地水蜜桃,各方面需求正处于生命中最鼎盛的时期,一点星星之火就可能燎原。
胸前的制高点忽然被占据,大手扯开内衣就直接突入了禁地,并开始肆虐。
退缩的丁香舌被入侵者轻触,久以沉寂的心扉仿佛在同一时间被拨动,不由自主地发出美妙的旋律,淳于虹“嗯”的一声轻吟,痛苦与快美相伴袭来。
曾沾过数条人命的双手不自觉地搂紧了入侵者的头颅,并无意识地撕扯起上面硬硬的头发。
小舌适应之后,学会了兵来将挡,懂得敌退我进,伴着酒香地唾液也趁机交换。
本来柔软的胸部在抓挠之下,悄悄变得坚挺。一时无法适应这样的粗暴,淳于虹的吟声在喉间滚动。
身体渐渐湿热,竟然渴望这种侵袭更剧烈些,从未有过地感觉让淳于虹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有这么羞人的表现?
粗暴的嘴唇突然离开了,淳于虹不禁睁开眼,
脑袋距自己近在咫尺。
韩端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淳于虹无法想象本来斯文有礼地男生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他还会干什么?
就在这一转念间。那刚刚离开的嘴唇突然转换方向,拱开堆集的薄薄衣物,猛然间噙住了胸前那早已立起的一枚小樱桃,更强烈的刺激瞬间降临了。
淳于虹的身子突然板硬,更有了潮湿羞人的感觉。在这一瞬间,她感到自己要飞起来,嘴里难以抑制地冒出一句“不要啊”。
似在申吟的反抗软弱无力,此时韩端已充耳不闻,阵阵体香刺激得他近乎抓狂,只想要得到更多。
弯腰把双手放在软热的身体上。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韩端已经彻底迷失。涨红地双眼发现一道门就在近旁,抱起女人就向那方而去。
猜测不错,果真有张大床在屋子中央,别的他已看不到,只剩下这香艳和诱人。
身手不凡的淳于虹几乎没了力气,被抛到了床上也未加抵抗。那双带侵袭性的大手毫不犹豫,直接开剥她并不多的衣物。
从不轻易示人的娇躯在了空气中,淡淡的寒意侵袭,胸部反而更羞人的紧绷。那一对小小嫣红更过分地挺立。
淳于虹如同一只洁白的待宰羔羊,下意识地将双手抱在胸前。护住羞处。当感到冰凉,又马上把双腿蜷起紧紧地并在一起。
动作没起到保护作用,反更刺激了韩端的**,他以更快地速度解决了自己身上的羁绊,近乎疯狂地扑向可怜地羔羊。
火热的大嘴肆虐在身上各处,淳于虹不停颤抖,当那张嘴重新覆上自己有些哆嗦的唇,仅余的理智终于也完全消失,开始疯狂的反扑。
她用力地吸吮,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除掉不太真实的感觉。这一切将在自己身上发生吗?
韩端身上的某处已经硬到了极点,非常想寻个所在休息一下。停止了嘴的耕耘,他开始认真寻找。
一番寻寻觅觅,他突然感到豁然开朗。终于有一个潮湿的地方可以容纳,由不得用力一挺。
与此同时,一声极其凄厉的痛叫。淳于虹本来抱紧他地双手突然狠狠抠进了了背部的皮肉。
温热、潮湿给予的快美无法形容,韩端陷入极度的兴奋,小小地疼痛已经不足以分散精力,引他停止战斗。他不断地冲击,只有这样才能释放心底的冲动。
那种痛苦是剧烈的,淳于虹不停地抓挠,浑不知那背上起了道道血沟,更不知指缝中有皮肉等异物。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该死地家伙,塞入自己体内的大家伙是什么玩意儿,差点要将人撕开了。眼泪无法控制地流出来,真是头蛮牛,这么不知痛惜人家。
战斗进行至中途,淳于虹身体几乎麻木,竟然有了丝丝快感,有点开始喜欢起这种野蛮的侵犯,一双手也开始变为了抚模。
不知凡几,男人停止运动伏在了她身上,完全安静下来,久久也听不到一丝动静。
淳于虹吃力地扳开压在身上的沉重,用手抹开眼泪,忽然听到轻微的声,他居然睡过去了!
恨意在心里激荡,淳于虹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到地上。可眼睛一触到背上的条条血痕,又勉强压下冲动。
恨意渐渐消去,代之一种极其复杂的心情。她犹豫着伸出手去想触模一下那些伤痕,指尖堪堪触到皮肤,又忽地缩了回来,脸也突地红了。
过了好久,淳于虹又小心翼翼地伸过手,这次没敢再动他的背,而是轻轻地抚弄着强壮的臂膀。
脸上神情不断变幻,最终换成了怜惜和甜蜜,虽不曾象他那样酣畅淋漓的享受,但到了最后,淳于虹也尝到了些微的快意,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身子摆成侧位,成了面向自己。
想了想,又勉强起身找来床被子搭在他身上。
下地的时候,淳于虹注意到卧房门洞开,登时心如撞鹿,孙倩这死丫头可千万别在这过程中进来啊。
处在漏*点中她和韩端都不可能知道,孙倩确实进来过,但打开外边门的时候就听到了奇怪的叫声,也没敢看个究竟就又偷跑了出去。
淳于虹稍稍一动,恼人的疼痛就来了。
她的体贴关心,沉睡中的韩端毫无所觉,不由妒意又生:该死的家伙,刚刚欺负了人家,居然就这么没心没肺地沉睡了。
拿过睡裙套在**的身上,淳于虹也慢慢钻到被子下,小心地不碰到男人**的肌肤。
抚模着还算英俊的脸庞,淳于虹想了很多很多,也没得到这一切发生的合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