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可不行,我怎么能让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独守空房呢?那我得被天底下多少男人唾骂!”朱一铭一本正经地说。
“去你的,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欧阳晓蕾说完,就转身上楼去了。朱一铭见状,连忙跟在她后面上去了。楼梯上面漆黑一片,本来二楼人家的楼梯灯还亮,俩人有段时间没来了,看来那盏灯也以身殉职了。朱一铭走在欧阳晓蕾的后面,只见那丰满的臀部只在自己的眼前晃悠,一下子抑制不住,伸手模了上去。欧阳晓蕾吃了一惊,连忙停下脚步,低声说:“你要死了,快松开,给邻居看见怎么得了?”
“谁让你故意在我眼前展示身材的,见了如此美味,没有行动,你以为我是那柳下惠转世呀?”朱一铭居然义正言辞地说。
“你这人简直是不可理喻,做坏事,还有一套一套的歪理邪说。”欧阳晓蕾边说边转过身来啪的一下,打落了朱一铭的魔爪。
朱一铭抬起右手,拇指和食指、中指互相捻动了两下,然后把头伸向欧阳晓蕾低声说:“有的人是不是有反应了,要不,我手上怎么会湿湿的?”
“去你的!”欧阳晓蕾小声骂了一句,转身迅速地向楼上爬去。她此时玉面通红,心脏咚咚的急速跳动,仿佛做了什么丑事,被人当众揭穿了一般。朱一铭哪容她就此逃月兑,迅速地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家门,欧阳晓蕾打开灯迅速往卫生间窜去,谁知朱一铭竟抢先她一步,在卫生间门口守着了。“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色。”朱一铭满脸婬.笑,双手抓住两边的门框。
欧阳晓蕾低头不理,准备硬往里面冲,朱一铭顺势一把抓住了她,然后把她转过身来,从后面抱住了她,撩开裙摆,把手伸了进去。欧阳晓蕾愤力挣扎,奈何她哪儿是朱一铭的对手,不到一分钟的功夫,有些人就得逞了。右手伸进去以后,中指随即感受到了一片湿润,他随即在欧阳晓蕾的耳边说:“我说的不错吧,嘿嘿,看你还有什么说的。”说完,顺势吻在了对方的耳垂处,朱一铭知道这是欧阳晓蕾的一处敏感点,一旦被吻,马上就会兴奋起来。朱一铭还曾经拿他开过玩笑,要是遇见一个,冲击她这儿的话,准会一击得手。当时欧阳晓蕾足足追打了他好一阵。
果然如朱一铭预期的那样,刚刚吻上去,欧阳晓蕾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于是右手加强了进攻,左手也向对方的胸部袭去。不一会功夫,欧阳晓蕾就瘫在了朱一铭的怀里,任由他施为。朱一铭见差不多了,抱起她美丽的胴.体,往卧室走去。欧阳晓蕾喃喃地说:“身上脏,先洗澡呀!”
“做完了再洗,不是一样吗?”朱一铭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到了床上以后,朱一铭迅速解除了双方的武装,然后猛扑上去,双方已经动情,自然没有必要再去做什么前.戏了。果然朱一铭在插.入的时候,没有遭遇到任何阻碍,直接到底,耳边响起了欧阳晓蕾痛苦中夹杂着满足的申吟声。
一阵猛烈的暴风雨过后,一切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有散落的衣物,歪斜的床单忠实地记录了刚才发生的世界大战,最后在欧阳晓蕾的近乎疯狂地喊叫声中,朱一铭一泄如注。这是一场注定没有胜利者的战争,两人此时都气喘吁吁地仰躺在床上,刚才勇猛的战将,此时一个是垂头丧气,形容枯槁,另一个则是芳草萋萋,零落成泥。
休息了许久过后,朱一铭才拉起欧阳晓蕾一起往卫生间走去。看来今天欧阳晓蕾真是受创不浅,在洗澡的过程中都懒得动,几乎都是朱一铭帮她洗完的。由于感官上的刺激,朱一铭的某些部位又生龙活虎起来了,但看看欧阳晓蕾的状态,只好作罢。洗完澡以后,两人相拥着直接上床睡了。
在这个朱一铭和欧阳晓蕾将铭记许久的夜晚,有另外几个人注定是郁闷的。梦梁镇梦乡茶楼内,四个男人对面而坐,茶汤冒出的热气也遮挡不住他们脸上落魄的神色。昔日梦梁镇内呼风唤雨的四大金刚,今日竟被何事难到了如此地步。这次由不得他们不郁闷了,现在甚至说四面楚歌也不为过分。昨晚四人分工过后,由于风声不对,所以大家都认真按照既定方针去执行,结果得到的消息却一个比一个令人丧气。
先说那个莫名发飙的周建设,樊文章和刘坤稍一打听就知道了结果,感情周建设这一趟带老婆去应天治病,朱一铭竟跟着一起去的,好像还给联系的病房、专家。现在在周建设的眼里,朱一铭就是他们全家的救命恩人。这个消息很容易打听,但柴雪华的复出则没有半点征兆。刘坤甚至利用关系,找到了宣传部里面的人,也没打听个所以然出来。他们都说,这两天没见曾琳和柴雪华有什么联系,至于说柴雪华为什么突然回梦梁上班,就像一个谜一般,竟无人知晓答案。
听了这消息本来就够丧气的了,邵大庆把去找魏强的情况和其他三人一说,大家隐隐有傻掉了的感觉。这魏强未免也太过分了一点了吧,不是说大家同镇为官,理应互相照应,就算要拒绝,你也不至于这么直接吧。这是典型的打人打脸,并且一点退路都不留,真是太可恶了。袁长泰去找苏运杰的情况,由邵大庆带说的,他真舍不下自己的这张脸。
大家听完以后面面相觑,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侵袭全身,难道他们的路真的已经走到尽头了吗?只能束手就缚吗?不可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邵大庆站起身为其他人斟了一圈茶,然后日次这般地说了一通,一个新的计划又在酝酿之中。这次他们又将如何出招,最后究竟会鹿死谁手呢?一切都是未知,你推我挡,你来我往,不过最后掀开底牌的那一瞬间,谁又敢说已经胜券在握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又重新恢复了活力,可是时间不够了,要不准会继续大战一场。朱一铭没有让欧阳晓蕾把他送到县里,而是让她直接穿小路,把他送到去梦梁镇的路口。欧阳晓蕾本来准备直接把他送到镇上去的,朱一铭没有同意,一来,怕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二来,也怕欧阳晓蕾太辛苦。一大早,她虽在卫生间折腾了半天,仍难以掩饰满脸地倦容,看得朱一铭心疼不已。
朱一铭刚站下来一会,一辆中巴车就开过来了。车上的人还真是不少,看来都是一大早赶回去上班的,朱一铭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来。好久不坐中巴车了,偶尔坐一次,感觉倒也不错。一路上,耳边的议论声不断,不是张家长就是李家短,还有两人在议论了一阵美食街的事情,其中一人说,会采用什么招标的形式,另一个人则如专家一般,说给谁建早已预定好了,招标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当别人问他给谁建时,他则故作神秘地摇了摇头。朱一铭听后皱了皱眉,看来这消息绝对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人故意为之,看来今天上班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把魏强叫过来叮嘱一番,这样,才不会给那些人以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