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丹鹿尔城里都静下来了。白天赶工期的建筑工人也都累了一天,去休息了,失了家园的一些人都住有的住在旅馆,有的住在临时安置点,有的住在朋友家,有的干脆离开了丹鹿尔城,到外面去旅游。还有一些比较穷苦点的,又没本事的,干脆打架滋事,被关天了市府的号子里,好歹还有个摭风避雨的地方。
艾勒蹲在一个圆拱顶的屋顶上,打了个哈欠,抓了一把雪塞在嘴里慢慢嚼起来:“白天吃喝玩乐睡,没想到还真累啊。那些家伙,都这个时候了,天天还有人盯着我,这些人对我还是蛮在意的嘛。”
他看着街道上一队巡城卫兵走过,干脆坐了下来,吹着凉爽清新的风:“冰稚邪那小子到这里来一定是来找龙零的,世界上有龙零线索的人可不多,温尔克就是一个。他去北面一定是去找丹鹿尔族的族长,不知道情况怎么样。我可不想让他离开这里,他可是一招可以被我利用的好棋。”
艾勒嘴嘴喃喃的说着:“前些天温尔克族长的孙女好像被抓了,温尔克一定会为此事着急吧?他这时候一定没有心思带冰稚邪去找龙零,那么他们就会来找温妮。”说着自己点了点头:“最近有些丹鹿尔族的族人在打探温妮的消息,看来的确是这么回事。这下好了,冰稚邪你又要回来了。那我就帮你一把,把这个消息放出去。”
金如满盘的月亮下,钢针艾勒悠闲的哼起了歌声。wb里的刑卫,这只是他们中的一员而已。这个世界,是很大的……
两天后,冰稚邪一行人进入了丹鹿尔城。丹鹿尔城里虽然有城门守卫,但对于他来说,要进城不是一件什么难事,而爱莉丝、卡特还有柏莎他们也换了装扮样子混进了城。
爱莉丝骑在伊修森背上,惊讶的看着满城贴着的通缉海报,全都是冰稚邪、自己还有柏莎他们的画像,就连伊修森的头像都有。她惊骇的走到冰稚邪身边:“师傅,还好你早就料到了,全都化了妆,不然……”
“不止是这样,你看。”伊修森指了指。只见墙上到处都是冰稚邪的图像名字和标语,然后画了几把剑,欲要刺死他。正说着,还看到几个小孩子正在墙上画呢。
卡特道:“现在全城都狠死你了,他们虽然害怕你的龙,但心中的仇恨很明显可以感觉到啊。看来这两次的事件,全都推在你一个人头上了,有名的通缉犯也不是一件好事啊,别人想嫁祸就嫁祸。”
冰稚邪冷着脸道:“这种事情我遇多了,无所谓,我们还是先到丹鹿尔的酒馆去看看吧。”
柏莎却有些着急:“还是先找我们的团长吧。”她在约定的那个镇里看到了杰克留下的标记,知道他们遇上麻烦了,心里如何能不着急。
“是啊,我们还是先找杰克团长,不找到他,我不安心。”卡特也是这么说。
走着走着,冰稚邪突然停下了,看着旁边的一家医院,道:“你们的团长就在这里。”
柏莎讶异:“你怎么知道?”
冰稚邪指了指,只见医院外的魔法花园边,有一个他们黑色佣兵团,也是他们宝藏冒险团的图案。
柏莎和卡特两人一喜:“那我们就先去找杰克团长了,然后再到酒馆去找你。”
冰稚邪同意了,几人便各自分开。
冰稚邪化了个黑人妆,还从死人身上刮了两撇胡子给自己沾上,就连衣服魔法袍都换成了从废村子里捡的战甲,手里还拿着一把砍柴的斧头,实在没人能认得出他了。
爱莉丝见他化这个妆时,很不乐意,可冰稚邪他自己一点也不在意。
问了一个人,找到了丹鹿尔土族的酒馆,因为是一家老酒馆,又是丹鹿尔族人开的,所以比较找。
酒馆里人不多,只有寥寥无几的三个人,可能是因为这家酒馆太过陈旧的原因吧,桌子椅子都已经老得不能再老了,裂开的缝隙里满是泥尘,脏兮兮的。
冰稚邪和爱莉丝选了个位置坐下,而伊修森只能站着。
酒保正擦拭着酒瓶,他擦得很仔细,却看都没看一眼进来的客人,只是问了一句:“几位要点什么?”
“两瓶朗姆酒。”冰稚邪看了一眼爱莉丝。
等酒保端酒过来时,爱莉丝道:“我们是来找温妮的,温尔克的孙女。”
酒保这才注意他们几人来:“你们是?”
“我们是温尔克族长的朋友,约好了和你们的人在这里相见的。”爱莉丝道。
“哦,是你们啊。”酒保忙收拾东西:“请里面说话。”
酒馆里,除了有个阁楼,还有个里间,是堆放货物的地方。冰稚邪随着他进去了。
医院内,杰克送走了医生,看着床上拆了绷带的那个人,松了一口气,笑道:“你总算完全好了。”
“谢……谢谢你。”那个人爬下床,他已经完全可以自己行动了。
“别这么客气。只是你现在的样子有点怪。”杰克道。
“嗯,怎么?”那个人照了一下病房里的镜子,自己都吓了一跳,随即又模了模自己的脸笑道:“还真看不习惯,都成半边人了。”
只见这个人一半脸偏黑,一半脸女敕白,看上去实在别扭之极。
杰克大笑道:“哈哈,没事,多晒两天,就正常了。”
那个人拍着杰克的肩膀笑道:“你救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等我办完了事,一定重重的酬谢你们。”
杰克也是个有历练的人,他感觉这人说话的声音刚猛有力,语气甚是豪迈,不像是个一般人,便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在市长家的地牢里?”
那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很显然不想说,只是道:“这个事情是我的私事,你不必问,总之你记着,我会报答你的。”
“团长!”
杰克一怔:“卡特,柏莎!”看到他们两个出现在这里,心中大喜:“你们总算找来了。”
三个人有些激动的拥抱了一下。
柏莎看了一下病房里,问道:“桑多呢?真的出事了?”
杰克紧捏着拳头:“她……她又被那个市长的女儿抓了。”
“那个翠珊?可恶,她这到底是为什么呀?”卡特恨恨道:“那批财宝她都已经拿了,还要怎么样?难道非要杀了我们?”
“桑多,团长我们一定要救出她不可,再也不能让我们的弟兄死了。”柏莎道。
“嗯,是啊。”卡特叫嚷着道:“走,我们这就去救她。”
杰克拉住卡特:“别这么冲动,表妹她是冒死才救出我的,我们就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千万不可冒然行事。哎,冰稚邪呢?”
“他去酒馆了,我们约好了呆会儿去见他。”
“我一直不愿意求人,前些天请他帮我们报仇,他若不帮也就算了,可现在……”说着杰克一拳砸在了墙上,伤叹了一声:“他们的势力强大,如果没有厉害的人帮忙,想救出桑多难如登天,就算把我们团的人全叫来,恐怕也无济于事,非得要冰稚邪帮我们不可。”
卡特和柏莎都明白杰克的难处,每个人都是有尊言的,谁也不愿意腼着脸去求别人。可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也顾不上什么尊言了,若是为了什么鸟尊言而不救桑多,谁都会后悔一辈子。
“桑多是个好女孩,她……”
“团长,你别说了,我们都知道。”卡特上前拍了拍他。桑多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再清楚不过了,虽然警戒心很强,但那是一个,在危险关头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去救自己朋友的人。
杰克叹了一声,想和那个伤人道别,可回头一看,那个人却不见了。只有病房里开着的窗户和桌子上的一张纸条……
(读者们对我书中提的建设性意见,我非常高兴,也虚心接受和学习。但也有人说,我的作品不符合他们口味,这一点,也不可否认。一本书,一个作品,一句话,一字个,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口味,我做为一个作者,能做的,就是尽量兼容大家意见的同时,走自己的风格。作为一个真正的小说作者,必定是一个很感性的人,感性的人,必定对自己的个性要求十分苛刻。这不是随不随大流的问题,也不是脑不脑残的问题,而是我得想着我这样写能不能满足我自己的口味,倘若我自己写起来都如同嚼蜡,读者又会是什么感觉呢?这些天,我每天都写四个章节,真的很累,所以明天我想请一天假,希望读者准我这个假期,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