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听着那些传言，原本冷清的面容更是冷漠，她冷心冷情，她无情无义，一直以来离潇都是这样告诉她，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教导她的。
可是为什么，她还是没有办法冷眼旁观？
清瑶看着同样冷着面孔走近的明黄身影，心凉如雪，她果然不是好人。
“清儿，朕倒是为你不值了！”叶清杨大步走到她身边，看着她，摇头。
清瑶微微眨眼，低头，“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安心不安心，清儿问心无愧。”
她说着谎言，她的避重就轻无疑是给颜如玉定实了罪行，只是她必须这么做。
叶清杨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眼底，“清儿的面冷心热其实朕很欣赏，只是清儿有些感情用事了。”
清瑶别过头，躲开他的触碰，看着别处，“陛下，如玉会如何处置？”
叶清杨并没生气，撩袍坐下，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死罪。”
清瑶面不改色的为他倒茶，死罪，那两个字却是狠狠的扎进她的脑中。
叶清杨看着她的镇定，按住她的手，浅笑着，“清儿，朕说过你流的血会有人来偿还的。”
清瑶抬眼看他，“陛下——”
“清儿勿需操心，她一个小小的宫女绝计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来刺杀朕，伤你的，她当朕不知道。”叶清杨冷笑，手指在清瑶手背上轻拍。
“颜如玉手臂上的伤口同找到的夜行衣上面的裂口根本不符，更何况颜如玉根本不会武功。”
肯定冷冽的话语，叶清杨并不是肤浅的人，那样拙劣的掩饰他会看不出来。
清瑶心下一惊，颜如玉自己选择了被牺牲，可是她的牺牲似乎只是暂缓了真相的被发现，叶清杨现在来跟他说这么多，是暗示，还是试探？
好不容易让他卸下心房，如今是又要重新计划了么？
“陛下，如此说来，如玉背后还有着指使者？”清瑶轻问，“如果找到了指使者，陛下可不可以饶了如玉的死罪？”
闻言，叶清杨不由的侧目，清瑶也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清儿，幕后指使者并没查到，清儿如此为颜如玉求情，就不怕被朕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