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根本不清楚红云台地什么情况了,希望半人马的部队没有全部攻去。”拉图特说。
“肯定只是骚扰战,”萨尔肯定地说。“他们的三万军队应该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你们有七万人,而且他们更不知道其他种族的动向,他们是不会做一次结果难料的殊死搏斗。”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这将给我们充足的时间。”格罗姆说。他看了一眼拉图特,扫去了一个微笑。“相信我们吧。
拉图特点了点头,但是贝纳尔看出他的脸容还是带着无法散去的忧愁。
在确认了出发时间后,会议直接停止了,格罗姆和拉图特走后,贝纳尔拉住了刚想走开的萨尔。
“兄弟有点事想麻烦一下。”贝纳尔恳切地说。
萨尔大感意外,说:“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
“牢狱中的那个泽弗洛斯特是否能够给他自由。”贝纳尔说。
“什么?”萨尔显然很惊讶。“他是个术士,古尔丹的走狗,一个极其危险的家伙。你根本不清楚他有多么危险。”
他一下子说出了这么多话,令贝纳尔感到自己的请求已经被拒绝了一半。
“我刚见过他了。”贝纳尔说。
萨尔皱起了眉头,说:“格罗姆不该让你去那个地方,更不该让你见到术士,那些曾经控制着部落的恶棍。”
“不要怪他,我只是想帮大家,我想从他那里知晓一些可以提升力量的知识。”贝纳尔解释道。“那样我就可以更好的帮助大家对付半人马了。”
萨尔愁眉不展的低下头,他沉思了片刻后朝着贝纳尔说:“你说的自由是什么?多大的自由?”
“在部落里过着正常的生活,然后要求他以自己的力量帮助部落。”贝纳尔说。
“不可能,”萨尔轻挥了几下大手,说。“他们非常阴暗,才不可能对我们示好,更不可能帮助部落。”
“我可以办到的。”贝纳尔认真地说。“要是他不按照我刚才说的去做,我会想方设法的除掉他。”
“他很危险。”萨尔提醒道。
“他知道我更危险。”贝纳尔露出了一丝笑容,说。“萨尔,我的兄弟,相信我吧,我会得到力量,然后帮助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