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叛徒会有效利用他对达拉然知晓的一切,”贝纳尔分析道。“他很清楚达拉然有多少能耐,现在既然亡灵敢来围城,一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将这座全洛丹伦最难攻下的城池攻陷。”
“不得不说的是,其实谁都知道亡灵天灾的可怕。”安斯雷姆插入道。“不过很多人都不愿意丢下自己的家园……”
“还有不少自视甚高的人。”安戈鲁直截了当地说。他指了指后面的大部队。“这些可都是活人,而那些白痴想用他们所谓的高傲去害死更多的人,他们是一群自大狂,菲迪门、坦特两个混蛋。”
贝纳尔很想问问这两人是谁,不过安斯雷姆看出了这一点,“他们俩是肯瑞托议会的大法师,主张固守达拉然的人。”他解释道。“而安东尼达斯并不是还未看透事实,只不过他觉得自己作为达拉然的领袖,他有义务和城市共存亡,所以……哎。”
“还是固执了点。”贝纳尔叹道。“希望他们能挺住,对了我看到白银之手也来了不少人,怎么没见我认识的那几位呢?乌瑟尔、阿比迪斯、玛克斯韦尔……”
“他们没有来,冥顽不灵,”吉安娜摇头道。“白银之手的大部分人主张留在大陆。”
“乌瑟尔竟然也这么固执。”贝纳尔皱眉道。
“别再埋怨他了,他已经牺牲了。”吉安娜叹气道。
“什么?”贝纳尔又听到了一个令他惊讶的消息。乌瑟尔死了,白银之手的领袖死了。
“他不像是那么脆弱的人。”贝纳尔说。
“老国王死后,他被火化并安置在一个充满魔法的骨灰瓮中。被黑暗吞噬了两位圣骑士而使乌瑟尔沮丧,在西瘟疫之地安多哈尔亲自守护骨灰瓮。然而,阿尔萨斯攻破了安多哈尔,而他为了得到父亲的骨灰瓮他杀死了乌瑟尔。”吉安娜痛苦地说。“我知道阿尔萨斯想干什么,他需要那个充满魔法的骨灰瓮,那一定是用来复活克尔苏加德的。这无疑是个悲剧,阿尔萨斯他竟然杀了自己的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