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他继续说。“你很勇敢,”他看到艾恩多尔平静了。“对于我来说,你受到的伤害也许是我无能为力的。”
“是吗……不用在意,能见到这么伟大的人物我已经很荣幸了。”艾恩多尔坚强地说,然后挤出了一丝微笑,贝纳尔看出他其实在强忍着一些伤痛。
“你的伤势情况怎么样?”
“很不幸,我被敌人的毒液淬伤,”他拉了一下被子,然后将包扎过的手露在了外面。“已经腐烂了。”
“听说牧师对这个束手无策?”
“是的,”他叹了口气。“他们防止了毒液的急剧扩散,但却没能完全消除。”
“好好休息吧,”贝纳尔说。“我会再来看你的。”他站了起来。
“等等,”艾恩多尔轻轻地说道。“我们会赢吗?”
“会。”贝纳尔肯定地说。他走了出去,暗叹自己的怯懦,如果将大量的圣光聚集在伤口处,也许可以治愈艾恩多尔的伤势,但那样做是否会起到反作用还是个未知数。
“你认识这个人?”赫里尼娅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她已在帐篷外等了片刻。
贝纳尔点了点头,“哈杜伦怎么说?”他问道。
“真是个顽固的人,”赫里尼娅说。“不过他依然对王族很尊敬,他保证不会在这种时期乱来。”
“希望他脑袋清醒点,如果太顽固会很不利。”贝纳尔轻声说。“我感觉到洛瑟玛有点想铲除他。”
“哎……”赫里尼娅靠了过去,贝纳尔一把将她抱入了怀里。“麻烦的事情真多,让人头疼。”她说。
“不用多想,我会帮你分忧。”贝纳尔温柔地说。
两人静静地走回了营帐。
第二天,洛瑟玛让军队停在了山上,基地外五百米处。敌人在断裂的城墙边临时建造了六座木塔,每座塔上站了十多名魔血精灵,而他们的部队也在城外列队,这回,失心者依然打头阵。
“一定要打到最后,我们没时间了。”洛瑟玛紧紧地拽着缰绳。“你有什么意见吗?”他在主动询问贝纳尔。
贝纳尔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特别的意见,和你所想的一样——只有全面进攻,没有任何退路,”他说。“开始吧,对于战场上的策略你懂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