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娘……”
池蓉蓉将房门锁上了,然后拔下了钥匙,只要厉王离开了边陲小镇,她就会回来将房门打开,叹息了一声,蓉蓉倚在了房门上,她失落地闭上了眼睛,内心的深处,她也无比渴望见到那个男人一眼,可是……
晶莹的泪珠儿从面颊上滑落,蓉蓉没有办法挥去的一段悲痛的回忆,去往长安的路上,那个漆黑的夜晚,他走了进来,月兑掉了长袍,然后点了她的穴道,在她完全没有办法大喊,挣扎的情况下,掀开了她的裙子……她清晰地记得那种感觉,他拉开了她的腿……
“不要见到他,不要!”
池蓉蓉甩了一下头,身体里似乎仍旧有他的残留,无数个夜晚折磨着她的神经,甚至在不经意之间,她会产生幻觉,他拥着她,吻着她,有节奏的将激情一**送来……
蓉蓉喘息着,她捂住了自己的面颊,是不是她作为女人,也有那方面的需要,整整四年,她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碰过她,她的身子一直只为一个人期待着。
转身踉跄地走了下楼,鬼婆婆迎面看见了她。
“蓉蓉,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差。”
“可能昨天睡的少了,这是小春房间的钥匙,记得给他送点饭吃。”池蓉蓉将钥匙交给了鬼婆婆。
“你这个娘啊,真是狠心,怎么将儿子锁起来了?”
“只有今天,婆婆,帮帮我……”池蓉蓉觉得脊背上都是汗水,她微微此喘息着,想到厉沐风今天会来,她觉得自己好像马上要失去了小春一样。
“好吧,婆婆帮你……”
鬼婆婆叹息着,她虽然不知道池蓉蓉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可这么多年来,这个女人表现出来的坚忍不拔让她不得不佩服。
池蓉蓉去出诊了,鬼婆婆也下楼准备给小春的吃的去了。
房间里,小春一下子跳了起来,他飞快地跑到了门口,用力地推了一下,娘真的将门锁死了,没有办法从房门出去了。
不过没关系,他还有跟班儿的,他们不会让小春错过这场好戏的,果然一会儿功夫,窗外就响起了喊声。
“小春,小春。”
小春马上穿上了衣服,将弹弓塞在了自己的裤子上,然后跑到了窗口,那几个小伙伴已经等在窗户的下面了。
“你到底去不去了,就快到了。”
“当然去了,你们没看见,我被我娘锁在房间里了,快点搭个梯子,我下去。”小春一副老大的神气样子。
别看小春年纪小,说话可好用,下面的几个小家后立刻一个踩着一个上来了,梯子就这么搭成了。
“小春,梯子好了,你轻点,上次踩到我耳朵了!”
“谢谢你们,以后想打谁,尽管说,我保证两肋插菜刀!”
小春现在能拿到的就是家里的菜刀了,所以没别的刀好插的,他很快才从窗户里爬了出来,脚一着地面,一挥手,几个伙伴一窝蜂地跑掉了。
到了边陲的大街上,满大街都是欢迎厉王军队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水榭不透,小春费力地跳了好几次,他原本就小,就算跳得再高,也看不见街面的情景。
“厉王爷来了没有?”
“不知道啊,看不见,小春,怎么办啊?”
“拿点干竹子来了,我娘说了,干竹子烧起来,好像爆竹一样,到时候他们就自动让开了。”
“小春,不会有危险吧?”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有些担忧了。
“危险什么,一点都不危险,快点。”小春催促着。
“好吧……”
孩子们虽然还不知道什么是爆竹,危险性到底有多大,还是纷纷照做了,小春这次祸事可闯大了。
厉王带着五万大军,星夜赶路,终于到了边陲小镇,他高高在上,威风凛凛,仍旧是一身黑金铠甲,黑金披风,一匹黑色的战马,威严肃穆,器宇不凡,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出征匈奴了,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以往是攻打,本次是驻守,要驻守的军营就是这个边陲小镇。
“王爷,到时候吃药了……”姜成骑马赶了上来。
“老毛病了,一次两次不吃没什么影响。”厉王挥了挥手,这病他已经习以为常了,死不了。
“王爷的积郁之疾,已经好多年了,不该掉以轻心了。”
姜成担忧地说,自从池蓉蓉死后,厉王越发的沉默少言,每次只要出征匈奴,他都会第一个向皇上请命,战场上首当其冲,完全不顾及个人安危,姜成十分清楚,池蓉蓉在厉王的心里,已经不是一个女人那么简单,他在冒死来忘记一个让他不能忘记的女人。
“人该死的时候,挡也挡不住。”
厉王微微扬起面额,看着边陲大街上的百姓,叹息了起来:“也许本王今后的使命,就是让边陲的百姓安居乐业,其他的……没有什么奢望了。”
曾经叱诧风云,急功近利的男人,此时竟然有这么平和的心态,让姜成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十五岁就征战沙场的厉王。
“听说这里有个叫蓉药堂的地方,里面的蓉三娘医术高明,王爷不妨去试试。”姜成轻声地建议着。
“一个乡野村姑,也能为本王治病,真是荒唐!”
厉王了解姜成的心,但他这样推荐庸医,让他有些不悦。
“在长安,姜成也听人提及过这个大夫……”
“好了,本王来这里是迎敌的,不是寻医的。”
就在厉王夹紧了马的肚子,刚要驱马上前时,突然一声炸裂的响声,好似雨点一般密集,接着一处人群尖叫着散开了,一群孩子冲了出来,他们争先恐后地向队伍前面张望着。
队伍的前面,一匹白色的战马似乎受到了惊吓,一声长长的嘶鸣之后,前蹄扬起,直奔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踏去——
家里临时有事,更晚了,第四更送上,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