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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是胸有大志的人。虽还没亲政,但他早已明白,如今的大秦国力之强,和诸侯相比早已是天下无二。自己要想建立比起列宗列祖更为辉煌的功业,那就只有一条,一同**,平灭诸侯。
只是秦虽强,天下之力五分,秦不过其二罢了,和各诸侯单挑,就算是偶有所挫,各个击破也没问题。就怕诸侯当中,有什么英主名臣一呼百应,联合天下英豪,一致抗秦,那就不好对付了!
远交近攻,齐、燕两国就是交的对象,攻则是以三晋为主,如今三晋之中,韩国已大衰,魏国亦弱,主要的对手,就是赵。要对付赵国,拉拢燕国,对赵形成战略夹击之势就非常重要了,尤其是秦国刚刚败在赵国手下的时候。
燕丹做小事就如此慎密,可见其眼光见识,颇有不凡之处,万一燕丹将来回国之后,把握大局曲己奉人,合燕赵以抗秦,以此为基础,再拉拢齐、魏、楚各国,那对自己的统一大计可是极大的阻碍呀!
不行,这个人自己可要好好的了解一番!
思虑到此,嬴政传令,让人请燕丹进宫!
赢玉各家拜访,这各家的态度自然要一一说给姬丹,再加上郦生暗地里传来的消息,姬丹明白,这一次,钱大赚还是小事,其余的收获才更是圆满。
姬丹一直有个隐忧:在原本的嫪毐之乱中,赢竭是被嬴政所杀的第一位高官。自己的到来,是要利用这次动乱,如果能搞掉嬴政最好,如果搞不掉,让秦国多伤点元气也是好的。
赢竭身为卫尉,掌宫门禁卫,是这次政变最需要,最重要的人物。如果不能改变这场政变的最后的结局,那赢竭肯定没有好下场,那这会不会牵连到赢玉呢?
原本历史的记载,除了嫪毐灭三族,其他人不过都是枭首。但谁知道呢,历史又没说那些政变者家属怎么处理的。
姬丹可没有女人如衣服的觉悟。在姬丹心里,不管自己将来拥有多少女人,那都是自己的女人,都要在自己的庇护之下平安快乐,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
更何况,赢玉是他来在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喜爱的女人!一个充满阳光,心底洁白无瑕的青春少女。那样的单纯,那样的快乐,姬丹怎么忍心让她受到哪怕一点点委屈,一点点伤害呢!
让赢玉交好各家贵妇,既是抬高赢玉的地位,也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万一局势不利,能拥有一些帮助赢玉月兑离困境的助力。
如果局势翻转,赵太后大获全胜,自然赢玉更加的风光。即便历史还想原先那样向前,这昌平君、昌文君这边,如果各宅贵妇都为赢玉讲话,嬴政也不好太为难赢玉吧?
当然,赶紧将赢玉迎进府更为重要。赢玉嫁给了自己,就不能算是赢家的人了,自己这燕国太子兼质子的身份,还是有那么一些份量的。
离嬴政亲政,也不过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目前看,华阳太后隐居幕后,明面上看,赵太后明显占着上风,这场政变,到底是为什么会发生呢?为什么那么多宗室高官都会追随嫪毐这样一个明显不具备领袖资格的人去政变呢?
但不管怎么说,也绝对不会是因为嬴政要追查嫪毐假太监的身份,绝对不是!
想不通呀!
算了,想不通不想,既然已经发生,那必然有发生的理由,反正郦生已经打进去了,这件事有了自己的推动,那只应该发生的更大、更猛烈。效果一定要好于原来就是了!
接到秦王嬴政的诏旨,姬丹当即带上范增和尉缭,上车直奔王宫而来。
这次接见,乃是在嬴政日常所居的大殿,到了殿门处,随着谒者的通报,姬丹刚刚跨进大殿,秦王嬴政已经笑呵呵的迎了上来,道:“王兄好本事,一日竟致千金!”
姬丹面带微笑,先已拱手为礼,道:“外臣姬丹,参见大王!”
嬴政扶住姬丹,笑道:“寡人早已说过,王兄乃寡人故交,这又不是朝堂之上,不必拘礼就好!”
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姬丹的手往里走,道:“来来来,今日并无朝中大臣相配,且这里坐着叙话!”
姬丹随嬴政往里走,到了殿内一侧,姬丹一看笑了,原来这里摆了一套自己送的太子桌椅,连摆放的形式,都是按自己对别人讲的,大条案,太子桌,两侧是两把太子椅,下手两列公孙椅。
嬴政看姬丹笑,嬴政也是大笑,道:“不瞒王兄,自从王兄送来这套东西,只要没有仲父他们在,寡人可是常坐在这里!”
接着压低声音道:“这样坐着,毕竟比原先要舒服多了,呵呵呵!”
姬丹忙道:“外臣懒散,不耐拘束,才鼓捣出这些玩意,能得大王喜欢,臣心甚是欣慰!”
两人分宾主坐下,嬴政看着姬丹笑道:“王兄好风光呀,这太子椅就不说了,你那燕玉羹,居然一日进了两千多金!”
姬丹拱拱手,应道:“大王说笑了,那里有什么风光,原本不过是要哄玉姑娘高兴罢了,没想到各位大人竟如此慷慨相赠!”
嬴政摇摇头,笑道:“看王兄说的,那里是他们慷慨相赠,只怕是王兄有意设计,将仲父他们都套进去了吧?王兄为了玉人,可是没少费心思呀!”
姬丹面显惊色,问道:“大王这是从哪里说起?不过是要逗玉儿高兴而已,外臣何敢设计,诱骗相国等各位大人!”
“况且各位大人,都是秦国柱石,无不是大有权谋智慧之人,外臣就是想诱骗,也没那个本事呀!”
嬴政笑盈盈的,用手点着姬丹,道:“王兄,事实在前,居然还要抵赖?”
“王兄搞出这么个新鲜吃食,要是卖,自然也能赚不少钱,可王兄偏不卖,还让玉人一家一家的送,这各位大人内宅,见了玉姑娘如此可人,岂有白要的道理?前面在各府,就得了不少东西吧?”
姬丹笑笑:“大王英明烛照,还真是赏了些奇巧之物!”
嬴政又道:“这让各家以牌去取,偏偏你还挂了个什么福简,昌平君那五十金,寡人没问,可王府的两万钱,王离都说了,是太子要王离给的,据说要做什么标尺,难道不是为了让别的府照样来学?”
姬丹惊道:“王离居然连这个也禀报了大王?”
嬴政得意的一笑,道:“王离乃寡人侍郎,寡人要问,他岂敢瞒着寡人?”
“你这放赏,有了昌平君和王府的样子在那里,各家谁肯小气,这大发其财乃是应有之事,你还说不是你的计策?”
一边说,一边意味深长的看着姬丹,又道:“谋定而后动,一举将寡人满朝大臣都套了进去,王兄可真厉害呀!”
姬丹听了,赶紧站了起来,一副不安之态,道:“大王之言,外臣惶恐之极!”
“当初设了福简,只是怕只有昌平君府的不好看,这才央王离也给了两万钱,显得风光些!不过是想让各府多出点钱,博玉儿一乐,那里就想到有这许多!谋定而后动之语,外臣实不敢当呀”
“外臣愿尽献所得,为大王寿!”
嬴政见姬丹满面惊色,不由大笑,道:“王兄不必如此,不必如此!你我闲话而已!”
“这放赏,可是各家赐给玉姑娘的,你要尽献所得,我要收了,那岂不是寡人将我妹的钱给抢了?”
“连你分给王离的金钱,王离都送回卫尉府上,给玉姑娘添嫁妆,难道寡人拥一国之富,还比不上王离一个小小的侍郎么?”
“呵呵呵,王兄你这不是贡献,这是要陷寡人于贪财不义之地呀!”
姬丹心道:你不要,我还不想给你呢,尽献所得,就是要将你推到要了就丢人的地步。
心里这样想,这脸上却更是显得忧虑沉重,道:“外臣确实诚心要献,还请大王体谅外臣!”
嬴政哈哈大笑,道:“算啦,此事切莫再提,寡人不过是和你闲聊而已,并不指责王兄之意!王兄安坐,安坐!”
姬丹行礼谢了嬴政,重新坐下。嬴政问道:“这太子椅也好,燕玉羹也罢,都是寡人从未听说之物,王兄居然都做了出来,这些可都是王兄自己所创?”
姬丹面显惭愧之色,道:“大王见问,丹不敢隐瞒。”
“丹素来好武,却不耐拘束,在敝国之时,丹门下有个僮仆,出身木匠之家,心灵手巧,见丹不耐久坐,私下里鼓捣了这些东西献给外臣。只是如此用具,不合礼法,也只是在丹内宅用了几件罢了。”
“那日,太后赐婚,丹有心奉承卫尉,只想敝国远僻,哪里有大秦物产丰盛,与其送些常见之物,不如讨个机巧!既不花多少钱,又能讨了玉人欢心!”
说着,脸上现出忸怩之色。嬴政看见姬丹如此八尺高的雄壮之人,竟然如此神情,不由大乐,又问道:“王兄想的确实周到,那这燕玉羹呢?”
姬丹听嬴政问起燕玉羹,沉吟了一下,才道:“外臣不瞒大王,这燕玉羹么,原本是练仙药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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