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被残害被蹂躏和被亵渎的
布兰草原今年的雨水特别丰厚,肥沃的土地滋养着这绿油油的无尽的草原,滋养着肥壮的数不尽的牛羊,也滋养着狂野的悍直的牧人,更滋养着和刺激人类那原始的野蛮的**。
深夜,在一个座大营内,连紫幽幽的醒来,回想这一切是不是只是一个可怕的梦:是不是大燕国根本就没有亡国,是不是他的父亲根本就没有死于乱军之中,是不是她根本就没有和家人兄长们的失散,是不是她根本就没有被布兰人掠走,她还是那个聪明伶利的小姑娘,过着养尊处优的豪门大小姐的日子。然而无情的木门的开启声把她这一点点可怜的侥幸也击碎了。又一个女人被拉了出去,四五个布兰士兵就在大门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了,当最后一个士兵发泄完他那可怜的**后,那个女人已经没有声音了,几个布兰士兵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话,突然一个士兵抽出刀狠狠地刺进了那个女人的胸膛,鲜红的血液溅得满地都是,同时伴随着许多女人的尖叫声和哭泣声。“可能是那个女人反抗了吧……”连紫如是地想着。这是一个布兰部落专门关押女俘的军营,大约有几千名年青的女俘被关在这里。每天都会有立过功的布兰士兵被奖赏可以到这里来……直到深夜才结束。
又过了一会,那四五个布兰士兵终于悻悻然的走了――――今天的恶梦总算结束了。
无尽的申吟声和哭泣声一直在连紫的耳边萦绕,借着火把昏暗的摇曳着的光芒,她可以勉强看到一个个呆滞的、澎头垢面的、了无生机的女孩坐在近旁,一阵阵混着血腥和马粪味的泠风扑面而来,大群的蚊子、苍蝇和不知名的小虫子在她们之间欢快的飞舞着。
“地府可能比这里还要好些吧?”连紫这样怀疑着。更有很多女人认为的确是这样的,因为每天清晨拔营的时候,总有几个女尸会留下来――――她们是自杀的。
其实,连紫也在犹豫着,是不是该在什么时候结束自己的生命,因为她发现她的隐隐作疼,她可以确定自己被人沾污了,只是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头昏昏沉沉的,但连紫不敢再睡去,因为如果误了早饭,在一天之内没人会再给她们吃的,除了……
早晨,吃过了些干硬的干粮,大营如期向着草原的深处开拔了。昨晚那个被杀的女人的尸体被赤条条地绑在了一个木柱上,警示这些根本没有力气也再也没有勇气再反抗的女人们。
队伍行进的很慢,没有多长时间就到中午了,毒毒地列日炙烤着大地,连骑在马上的布兰人都有点受不住了,于是队伍被允许在一处凉阴处休息一会,这时一队布兰士兵,骑着欢快的马儿赶了过来。他们每人身上都带着大块的香喷喷的马肉,向战俘营的百夫长说了几句,就向女俘们走来,一边还拎着马肉向女俘们摇晃着,对于饥肠辘辘的女人们来说,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女人走出了队伍,向着那块最大的马肉狂奔而去,那个布兰士兵把肉扔给她,然后猛地将她拎到马背上,那女人根本不管这些,还是猛啃着这块马肉。接着又是一个女人……最终这队布兰士兵每个人的马背上都驮了一个女人,一边兴奋地嚎叫着,一边向着远方急驰而去。所有的女俘都清楚,像上几次一样,那些被带上马被的女人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其实,这些带着马肉的士兵,是被特许到女俘营里挑老婆的。用马肉来引诱,是因为他们只要已经屈服和已经顺从的女人。对于这些生存在地狱般女俘营的女人们,这何尝不是个机会呢?但是因为语言不通,和出于天生的恐惧,很多人失掉了机会。
但这其中不包括连紫,她根本没在意过这些事,她一直在考虑着的事,是何时结束自己的生命。只是她经常在嘴边呓语般地说着:“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远处的女俘队伍已渐渐地消失了,只剩下这具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尸还在向南方“眺望”着,那儿曾是她美好的故乡。面容早已扭曲“她”,静静地立着,“她”是在蔑视,蔑视着那些不能保家卫国的大燕国的男人们,“她”是在控诉,控诉着布兰草原人的残暴,“她”更是在揭示,揭示着人性的卑劣与阴暗。
远处传来长长的狼的嗥叫声,“她”被发现了。是的,明天早晨她就会消失不见了,一点渣子也不会留下。这里将依旧是蓝蓝的天空,依旧是绿油油的草原,依旧是雄伟的托林大雪山,依旧是无忧无虑的牛羊,依旧是欢快的牧人……
第二章我有资格成为你的女人
连紫这几天很幸运,她自从那天醒来就再没被男人碰过,但是第四天,她的好运到头了。
女俘们终于到了她们的目的地,白狼部落的临时大本营。她们被像马一样圈在一个围栏里面,事实上很多马比她们的日子好的多,至少布兰人从不会让自己的战马饿肚子。傍晚,一群布兰人悍妇走进了围栏里。她们掰起每一个女俘的脸,然后用油腻腻的烂布狠狠地一擦,最终她们选了十个标志的女俘,连紫赫然在列!
这十个女孩被带到一个大账篷内,很快便被这些布兰女人月兑得光溜溜的,然后账子中间被放置了几个大木桶,然后倒上很热的水,十个女孩被硬摁到木桶里,然几个布兰女人就会为她洗澡。水十分的热,几乎再加点温度,人就可以被蒸熟了,而且布兰女人的力气很大,好像她们要把这些女孩煮着吃了似的。这个澡洗了大半夜,这可能是这些女孩洗得最干净彻底的一次澡了。
清晨,连紫一行人,被带到另一个毫华大账篷内,里面有许多带着面具的士兵,四周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图画。女孩们都很茫然,除了连紫。连紫在书中读过的,这里很可能是布兰人祭祀的场所。这决不是什么好消息!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一个带着面具的巫师走了进来,他一面拍打着作法的大鼓,一面嘟囔着晦涩难明的咒语,走到了主祭的台前。很快地,随着巫师的鼓点,一列戴着面具,赤条条的男人走了进来,正好也是十人!他们把女孩子围在中间,很有节奏地跳着舞,当然,自洗完澡后,女孩们就再没穿过衣服,她们早就是一丝不挂了。
光着身子的男人们,跳着舞,不时猛吓女孩们一下---很有着征服者的快感。女孩们早就被这阵势弄晕了,她们不知道什么样的命运等待着她们。但连紫知道,这是布兰人的一种野蛮的祭祖方式,她们会先被个十个男人当着祖先的图腾,然后再被绑上柱子活活烧死,做为布兰人献给祖先的礼物!
现在对于连紫最好的选择,就是趁早想法子自杀了。但是她还是不甘心,她还是期望着有没有其它的机会。
连紫是对死太过畏惧呢?还是对生太过执着呢?或两者皆然。
幸运之神终于怜悯了这群女孩子们。一群士卫簇拥着的,一个高大的满脸胡子的布兰将军走了进来。猛地,所有人都跪下了。包括,那个巫师!这一点被机敏的连紫看到了眼里。布兰人的巫师地位是相当高的,一般的部落首领也最多能和他们平起平坐而已。连巫师都要向这个人下跪,只能说明此人远比部落首领的地位高得多。
“没我的命令,谁让你们行‘火祭’的?”这个男人用布兰语恼怒的问到。
“回大王,这个是祖制,在**典中说,‘火祭’由大巫一人主持即可。”这个巫师回答的不卑不亢,看来这个男人只是地位上高,但还远未到能完全服众、立威的程度,连紫如是想到。
“行了,‘火祭’之礼今天就取消,什么时候举行,必须由我命令。”
“是!”众人回禀道。
说完,这个男人,就要走了。但一个念头突然在连紫心头一闪,“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正当这位大王要走出大账时,突兀地一个女人用生涩的布兰语喊到:“大王,请留步。”
他一回头,看到一个**果的少女,正被几个士兵摁倒在地上。
“放开她”,随着一声令下,连紫被放开了。
也不待大王问什么,连紫就挺起胸膛,直视着这位王,操着生涩着布兰语说道:“大王,我本是……大燕国侍郎连谨之女,年芳十七,自幼熟读诗书,精通音律,但今逢国难,父亲惨死乱军之中,兄长们又相继离散,现被贵部所……,奴家甘为大王之侍妾。但求苟全性命于此乱世,别无他求。”
这位大王,被这个大胆的女孩的话给惊呆了,一是惊这个女孩的大胆,二是惊她这口半文半白的布兰话,要知道,就算是地道布兰人,也不一定能全明白她说什么,不是她说错了,而是她说的是只有布兰贵族才说的“官话”!
看着这位王始终没发一句话,连紫有点急了,她便说出了一句更让这位王吃惊的话“我有资格成为你的女人!”
这可是大不敬啊,好有胆色的女孩。虽然她现在身无半缕衣衫,但隐隐地,却散发出一种高贵、执着、不屈的气质。但她却又是在向这个男人屈服。连紫的表现,很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怪诞。
事实上,连紫并没有激怒这个王,相反,她恰到好处地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一种男人天生的征服女人的渴望。
王大笑起来,无比兴奋,一把拉起连紫,抗到肩上,就向他的大账走去。士兵也跟着兴奋起来,一边举起战刀,一边大吼着:“白狼王,白狼王……”
是的,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白狼王耶律突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