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枫高喊了一声不!但已经是来不及了。所有的人顿时只感到浑身凉浸浸的,手铳的巨大威力众人是知道得最清楚的。聂灵儿这小丫头虽说是刁蛮泼辣了些,但一想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会被霰弹打得惨不忍睹,连李惟民和王谦都不由得心下不忍,没想到王锐出手竟然如此狠辣!
可是让众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随着那一声枪响,枪口中射出的竟不是致命的霰弹,而是一团黑黝黝的物事。
那物事一出枪膛仿佛就见风即长,猛地一下铺散开来,却原来是一张不知由什么材料编织成的黑色巨网,兜头直往聂灵儿罩了过去。
聂灵儿听到枪响时心中本已一凉,大脑登时变成了一片空白,刹那间闪过了一个念头,就这么死在这个冤家的手里,也算是一种解月兑吧!
但没想到枪口中射出的竟不是霰弹,而是一张网。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不由得微微一怔,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再想躲避已经是来不及了,顿时被网了个正着,猝不急防之下当场变成了滚地葫芦。
聂枫等人也被这突然的变化惊得目瞪口呆,但心情却是由大悲猛地转成了大喜。
李惟民和王谦率先回过神来,急忙上前用兵刃制住了聂灵儿,然后将她从地上扶起,帮助她从网中月兑身出来。
王锐此时地心中得意之极。表面上却只淡淡笑了笑,好象示威似的微微朝脸色铁青的聂灵儿扬了扬手中地枪。
众人这才看清楚他手里的这把手铳与原来所用的有很大不同,枪管要粗长了一些。枪口更是像喇叭一样。
原来这把枪是王锐受现代射网枪的启发,专门找林斌特制的。将冰蚕丝编织的特殊网用特别的方法折叠后从喇叭状的枪口塞入,当射击时,爆破地火药产生出的高压气体将“网弹”射出,一旦出膛就会自动张开网向目标,有效的距离在20步左右。
这是王锐在与聂灵儿立下赌约后秘密请林斌制造的,目的当然就是想在不伤害到她的情况下擒获这个身手超绝的小丫头。经过了多次试验后终于大功告成,今日头一次使用之下果然是一举成功!
看到聂灵儿的脸色不善。王锐一挥手,示意李惟民和王谦放开了她,晃了晃手中的枪笑道:“呵呵,大小姐不必如此气不过,我这枪叫做缚神枪。就算是神仙也一样逃不掉,又何况大小姐这样的凡人?”
聂灵儿看着他洋洋得意地样子,恨不能扑过去将那把破枪一把夺过来,揉巴揉巴搓烂了后再狠狠摔在那家伙可恨的笑脸上!
只不过聂大小姐的赌品倒也不错,知道认赌服输的道理,既然现在已被对方擒住。她也不会去耍无赖,以免得更被人小瞧。
于是她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说道:“既然本姑娘失手被擒,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你是想依约放人还是想怎的,快点给个痛快!”
王锐闻言淡淡一笑道:“在下自会依照约定放人,大小姐这就请便吧。不过你要记住,这是第一次,你现在只剩下两次的机会了!”
聂灵儿冷哼一声想说些什么,但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忍住没开口,只是恨恨地瞥了王锐一眼,随即转身闪入树林不见了踪影……
一直到了很远很远再也看不到半点人影的地方。聂灵儿这才停下了飞遁的身形,伸手扶住一棵大树委屈地哭了出来。
她本以为自己的这次偷袭巧妙之极,没想到眼看着就要成功时,情况却急转而下。自己反倒是失手被擒。她活了这么大哪曾受过这等羞辱?而且此番偏偏又是栽在了那不懂半点功夫地臭小子手中?
因此她越想越是委屈,忍不住哭得更加伤心。
良久之后,聂灵儿忽然将眼泪一抹,心里恨恨地想道,臭小子,这一次本姑娘就算是认栽了!等下一次我已经提防了时,看你还能不能这般好运!
不得不说这小妮子的神经也够大条,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挫折已经忘到了一边。重新又燃烧起熊熊的斗志。决心非要和王锐斗到底不可……
那边当聂灵儿地身影消失之后,李惟民等人才围了过来。对侯爷的这把“缚神枪”不由啧啧称奇。刚才的情况若是换了自己,恐怕也难逃得过被网困住的结局。
聂枫也走了过来,对于自己刚才对王锐的不信任颇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灵儿再怎么任性,再怎么不对,也终究是个小姑娘而已,而且还是侯爷未来的妻子,侯爷又怎么可能那么狠心呢?
王锐心知他们是兄妹情深关心则乱,自不会有丝毫介怀。他现在的心情大好,当下重新翻身上马,与三人旋风般地回到了侯府,随即直奔碧波苑而去。
一想到信王和老丈人眼下正在体验的享受,王锐也不禁感到有些心痒难搔。只不过瑶池苑是不能去地,马莺儿地手段他是再清楚不过了,经过了她的一番改进,现在地那一套洗浴“全活”下来,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就肯定抵受不了刺激而“下水”。
虽说这在这个时代也算不得什么,但王锐毕竟下个月就要大婚了,他拉着老丈人来享受一番也就罢了,也算是敬敬“孝心”。可自己也亲自上阵的话,恐怕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这脸皮未免也太厚了一些,都能挡得住雷霆神武炮的轰击啦!
况且眼下娇妻美妾已经不少了。个顶个都是绝色倾城,若是这样还忍不住出去偷食,就算苏瑾等人大度。王锐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而且他现在对于“嫖”这个字,仍是带着前世现代地思维烙印,非常之敏感与忌讳。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他这个瑶池苑的大老板反倒是不能在自己的园子里享乐,而只能是到自家地碧波苑了。反正晴儿和芸儿这俩小丫头早已经学会了马莺儿的大半本事,王大官人不但能一样地享受各种服务,而且自家的小妾想怎么玩都不会有任何问题不是?
此刻的王锐刚刚泡完了三温暖。正躺在按摩床上享受着晴儿和芸儿俩小丫头的推油按摩。
不得不说她们已真的将马莺儿的本事学会了大半,此时两人的纤纤玉指在王锐周身地各敏感部位恰到好处地揉、搓、捏、拿,直令他感觉爽到九霄云外的同时,也被挑逗的欲火焚身,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他一面极力压抑着体内勃发的,一面不忘了伸手在只穿了一件薄薄纱衣的晴儿和芸儿诱人的胴体上不时吃着豆腐,直搞得俩小丫头亦是娇喘连连,一时间春光旖旎无限。
“呵呵,你二人知不知道那5个宫里究竟都有些什么玄虚?又从莺儿姐姐那里学了多少本领?今日都施展出来给相公看看吧!”王锐贼忒兮兮地坏笑道。
晴儿扑哧一声笑道:“官人若想知道那5个宫里究竟有何花样,亲自去一试岂不是便知。又何必来问妾身和芸儿?莺儿姐姐的本事层出不穷,我们姐妹可学不了那么多。不过其中一样最厉害的芸儿妹妹已经练得纯熟,不知官人可想一试?”
芸儿闻言脸色顿时羞得通红,呸了一声笑道:“那本事晴儿姐姐你不是也暗自里偷练得熟练之极么,为何偏偏要将芸儿扯上?”
王锐听罢不由得好奇之心顿起,当下哈哈一笑道:“究竟是什么本事那么厉害?相公我非要试一试不可!你们俩谁也跑不了,先是芸儿然后再是晴儿,也让我评判一下谁的本事更加厉害!”
晴儿和芸儿此时虽然早已晋升为了如夫人,但仍与当丫头时一般无二,对王锐的话从来都是百依百顺。不敢有半点违拗。因此眼下尽管都羞得满面通红,可俱是不约而同地点头答应下来。
芸儿站起身来走了出去,似乎是去拿什么东西。
晴儿却是手法一变,纤纤玉手在王锐地小兄弟左近极尽各种挑逗之能。只片刻的功夫。他那小兄弟已是身躯暴涨,兴奋地高昂起了头。晴儿略带羞涩地继续着挑逗,眼儿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
不长时间的功夫,芸儿已回转了来,手里竟捧了一罐冰块,每粒冰块都有拇指般大小。
在王锐诧异目光的注视下,芸儿在他的身边轻轻跪下,满面娇羞地轻声说道:“听莺儿姐姐说这叫做冰火两重天。芸儿献丑了。请官人鉴赏!”
说罢,她拈起两粒冰块放入口里。纤纤玉手先是在王锐的小兄弟上抚弄一番,随即竟慢慢低头去,轻柔地将兴奋暴涨到极点的小兄弟含在了口中……
王锐先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仅片刻之间就已经爽飞到九霄云外。
两粒冰块娴熟地绕着热血沸腾的小兄弟上下翻飞,带给王锐的是冰凉舒爽已极的感觉,而芸儿口中地灼热和香滑女敕舌吮弄又令小兄弟不断地热血高涨。
这两种巨大的反差交织交替在一起,产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令王锐的在反复涨落中不断地向上高攀。他地身体仿佛也有一股电流通过一样,酥麻通泰到了极点。
不得不说这是件技术含量极高的活儿,芸儿的香滑女敕舌不但要极尽挑逗之能,同时还要控制好那两粒冰块配合得天衣无缝,其难度之大可想而知,王锐实在是想不出她是如何练成。
不知不觉中,两粒冰块已经全部熔化成了冰水,芸儿也满脸娇羞地抬起头来。但晴儿已又含了两粒冰块在口紧接了上去。很快就将王锐再一次送入了极乐之境……
王锐心知这俩丫头花了这么大地功夫,就是为了取悦自己而已,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
此时他的早已经被撩拨到了顶点。当下怪叫一声翻身跃起,如饿虎扑食般将晴儿和芸儿压在身下,几把撕碎了她们的纱衣,口中喋喋怪笑道:“俩小丫头地手段一般高明,现在该让你们尝尝相公我的手段了!”
当王锐终于从碧波苑里出来时,已是神采奕奕容光焕发。他心中不免有些YY地想道,若是有一天能令聂灵儿那小丫头在自己地身下如此辗转反侧娇呼求饶,那倒真是件极有成就感地事情!
估模着时间也该差不多了。于是王锐带同李惟民他们三人又飞马赶回了瑶池苑。
果然,在园子里专门为客人准备的一间休息、聊天、品茶地雅室里,朱纯臣和信王都已经坐在那儿品着香茗,马莺儿在一旁笑脸相陪,只看样子就知道应该已经是大获成功。
王锐急忙上前见礼,笑吟吟地说道:“王爷,岳父大人,不知道二位对我这新鲜玩意的感觉如何?”
信王的脸微微一红没有答话,面上略现忸怩之色。王锐见状心中不由得偷笑,心说他今年是15岁。明年才大婚,眼下也算是未成年了。只不过他是出身帝王之家,想必13、4岁和婢女就早已经历了人事也不是什么新鲜之事,自己这么做不能算是教坏了未成年人吧?
朱纯臣却是满面红光,朝自己地爱婿哈哈笑道:“贤婿的确不愧当世奇才,文韬武略自不必说,民计生活竟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上一次你的那些反季节蔬菜瓜果就已令人瞠目,想不到一个简单的洗浴竟也有这许多名堂!呵呵,尤其是那个足浴十分有趣,那般泡脚按摩竟就能养生治病。端地是神奇!不瞒贤婿说,我一直是睡觉不好,着实是头痛。可适才泡脚按脚时竟然睡得格外香甜,现下倍觉精神奕奕。不错。当真是不错!”
王锐闻言心中微微暴汗了一下,心说那黄金宫中不知都有些什么花样,竟将老丈人伺候得如此满意,当面夸起自己来真是不吝溢美之词。不过这总要比他老人家不满意,回家去在苏瑾和朱月影面前告上一状的好。若是那样的话,自己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略带赞赏地看了马莺儿一眼,随即转过头来微微一笑谦逊道:“岳父大人过誉了,小婿只不过是贪图享乐而已。所以才想出了这些花样。当世奇才四字实在是愧不敢当!”
马莺儿看到王锐赞赏的目光,心中也是十分高兴。她对王锐从心里是感激之致。若不是他收留了自己,又想出了如此适合自己的新鲜玩意,她恐怕早就在上个最冷的冬天就潦倒而死了,又岂能眼瞅着就能恢复往昔的辉煌?
因此她早在心中暗下了决心,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将这瑶池苑经营好,令其还要超过当初地邀月楼,以报答侯爷的再生之恩!
看到朱纯臣满意的样子,马莺儿也忍不住在心内暗笑。那黄金宫里的一切都是真金或者镀金所做,称得上是金碧辉煌富贵华丽之极,正配得上他的贵重身份。
尤其是为其推油按摩的两名妩媚妖娆,不但是手法纯熟之极,亦精通“冰火两重天”的技巧,而且都是赤身,身上涂满了金粉,就如同纯金的丽人一样。
这等情趣再加上“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当真令我们的国公爷雄风大发,当下与两位“金女”激战得昏天黑地,连驭数度而不能罢。如此爽翻了天,他又怎能不对爱婿大大地满意?
信王所去地翡翠宫也是非同小可,那里的一切都是碧玉所制,连水亦是碧盈盈的,仿佛一大块翠玉一般。
服侍信王的是两个“人鱼公主”,不但情趣非常,而且更令这个小王爷品尝到了从未体验过地男女之乐。
只不过由于他的身份更加贵重,年纪又小,当然不能向朱纯臣那样无所顾忌,所以只是闷声发大财罢了,但心下里对王锐的这份大礼同样是十分满意。
朱纯臣哈哈一笑说道:“贤婿也不必谦虚,你若只为了自己享乐,在府里弄这些东西也就罢了。眼下既然起了这座园子,想必也是另有深意吧?”
王锐心下暗赞一声,微微躬身笑道:“岳父大人所言无差,常言道独乐乐不如与众同乐!小婿起了这座园子,一来是想将其推广开来,可以让更多的人享受到其中乐趣;二来也是使其成为一番产业,以免日后锐也变成坐吃山空的碌碌无为之庸辈,所以此事还望二位能多支持。这瑶池苑很快就会开门纳客,王爷和岳父大人可要帮助多多宣传才是!”
朱纯臣拊掌笑道:“好,好,这瑶池苑一旦开门纳客,从此京师又多一销金窟矣!贤婿放心,我与王爷定会鼎力支持,不过……呵呵!”
王锐哑然失笑,双手抱拳说道:“多谢王爷和岳父大人成全,两位今后无论何时想来,瑶池苑都会扫阶相迎,绝不敢收一分银子便是!”
他暗暗一笑,心说你们两人一个是我的老丈人,另一个是我今后的大靠山,你就是不说,我巴结也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收钱?
想不到自己最忌讳一个“嫖”字,眼下却成了***场的后台大老板!不过自古以来这就是油水最丰地行当之一,自己用赚来地那些王公贵族的大把银子是去做更有意义地大事,而这些也都会直接保障了王公贵族们可以继续过那纸醉金迷的日子,这也算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了吧!
一念及此,王老板的心里顿时平衡下来。他已经亲身体验过了那“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又见到朱纯臣与信王也颇满意,心里顿时有了底。心知这瑶池苑定会大获成功,自己只等着坐收如流水价般淌来的银子就行了。
正想到得意处时,忽然间一个国公府的侍卫急匆匆走了进来,插手施礼道:“国公爷,现在有一个宫里来的公公带了侍卫正在园外候见,说是有旨意要传!”
朱纯臣微微一愣,随即立刻说道:“那还不快快去将其请进来?”
那侍卫领命转身而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已领了一个太监和几名宫里的侍卫进来。
那个太监是乾清宫管事太监周用成的手下,三人也都认识。
只见他朝着三人望了一眼,随即笑道:“咱家已经找了半天,想不到三位都在这里,这可真是太好了!王爷殿下、成国公、威武侯接旨!”
三人急忙跪下,只听那太监扯着公鸭嗓子喊道:“着即宣信王、成国公、威武侯即刻进宫见驾,钦此!”
他们三个不由得微微一怔,信王忍不住开口问道:“郭公公,不知皇上因何事急着让我等进宫?”
那郭公公连忙躬身答道:“王爷殿下,这个咱家也不知道。只知皇上似乎是非常着急,三位这就赶快跟我走吧!”
三人一听不敢再耽搁,立刻出了园子翻身上马,一行人如飞般直奔京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