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城墙巳经失守,崇恩身后的众多将领巳是脸色发白,崇恩的身
体更是晃了晃,差点站不住,他定了定神才道:“传令,所有人不准后
退”马上夺回城墙,否则杀无赫。”
戈什哈很快将崇恩的命今传下,可是听到这个命今,数百溃兵却一
动不动,目光恐惧的望着城墙方向,直到戈什哈当真动手杀了欺人,这
些溃兵才无奈的向前移动,只是速度却慢得象蜗牛爬一样。
刚刚走不到数十米,又是一队溃兵下来,崇恩同样命人拦下,强令
其调头向城墙方向前进,就这样,行不到一里路,崇恩已经拦下了二
千多溃兵,同时,大量时间已经浪费。
前面又是一队人正在快速下来,崇恩正耍下达命今阻拦时,不少溃
兵惊恐
大叫起来:“是短毛,短毛来了。”“毗乃
,“砰!砰!砰!”,
喊声末落,枪声巳经响起,刚才还大喊大叫的清军如同麦子一般倒
下,这些溃兵整合起来本来就勉强,见此情景,顿时转身就跑,数千
人乱哄哄成一团。
“回来,反击,反击。”崇恩已经看来对面的汉军不过欺十人,
这点人数,清军就是用人淹也可以把汉军淹没,只是清军的表现却让崇
恩差点气得吐血。
来的人正是刘镣传和他的手下,刘格传所在十五师是属于新编队
伍,原本只是在江北防守,最近才调到山东战场,队伍中大多是新丁,
从来没有打过仗。
若是一队老兵,碰到数十倍的故人,无论如何也会慎重一点,先
停下来试探一番再说,反倒是刘铭传领着数十名新丁,正所谓初生牛犊
不怕虎,毫不迟疑的发起攻击。
所谓错有错着,没想到清军数千人既然被欺十人的汉军击散,汉军
顿时大喜,那容得清军再集起来,枪声响过后,很快丢起了手雷,数十
颗手雷一起在清军当中爆炸,顿时清军阵中血肉横飞,将溃军仅剩的勇
气炸得无影无踪,无论崇恩如何命令,这些溃兵完全不理会,四散而
去。
更糟糕的是,即使是崇恩身边的戈什哈也被溃兵冲散大部,由原
本的数百人只剩下欺十人。
“保护大人,保护大人。”崇恩的戈什哈队长急忙叫道,剩下好
戈什哈连忙将崇恩围在当中,袁甲三等官员已经不知去向。
戈什哈的动作顿时吸引了汉军的注意,一名汉军向刘铭传喊道:
“排长,那边好象有一个鞋子大官。”
刘铭传抬眼一眼,认出了崇恩的官服,他顿时大喜:“兄弟们,那
边就是鞋子巡抚崇恩,不耍放走他。”
“是,排长。”一名班长应了一声,带着十名手下一起向崇恩所
在的方向冲了过来,人未到,子弹先射击过来,唆唆的子弹下,顿时七
八名戈什哈扑倒在地。
戈什哈连忙用火枪还击,只是汉军虽然是新兵,千锤百炼下来的反
应却极快,马上分散,甚至有人倒地匍匐,戈什哈的子弹大部分射飞,
偶有子弹打在地上,“卟,卟。”直响,却没能打中一名汉军。
“砰!砰!”汉军又是一轮枪响,崇恩的戈什哈又是数人倒下,
一名汉军看着双方只有四五十米左右,掏出一颗手雷,拉响之后用力甩
出,手雷正落在崇恩的肺旁,眼看着这个铁疙瘩正冒着白烟,崇恩不
由把眼一闭:“我命休矣!”
“轰。”耳中传来一声闷响,崇恩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大力雅了一
下,身不由己的向一边摔去,脑袋重重硅在地上,顿时晕了过去。“大人,大人。”看到崇恩倒在地上,剩下的戈什哈顿时亡魂皆
冒,一时也顿不得汉军,十余人围着崇恩,不停的叫道。
“不许动,举起手来。”十余名汉军巳经冲近,手中黑洞洞的枪
口已经对唯了他们,崇恩的戈什哈无奈,只得举手投降。
“排长,拿下鞋子巡抚了。”一名汉军士兵高兴的向刘铭传道。
“好,快向鞋子喊让,崇恩已俘,投降免死!”
“是。”
没有了崇恩的指样,剩下的清军更是不敢抵抗,又听到巡抚大人也
被俘了,纷纷丢下武器投降,最终清点时,仅刘铭传一个排就俘虏了上
千名清军,包桔山东巡抚崇恩和一大挑将官。
除了刘铭传外,汉军先入城的各部也同样俘虏了自身数倍的俘厉,
只是没有刘铭传所在的排悬殊o
五月初十,经过四天的进攻,汉军顺利拿下济南城,俘虏的清廷大
小官员数百名,官兵二万余人,而汉军自身伤亡极少,不过一百五余
人,多是在进城之后遇到一些清军抵杭造成的。
崇恩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一天之后,正关在济南城的大牢中,对于
自己还活着,崇恩感觉有点不可思议,经过询问才得知,若不是汉军手
雷爆炸时一名戈什哈扑到手雷上,他巳经被炸死了。
在牢中才发现不但是他,就是袁甲三等众多官员也都成为汉军的
俘虏,崇恩心如死灰,倒是希望自己当时被炸死就好了,也不用被关押
在牢中,更多的官员却不象崇恩一样一心求死,心中忐忑不安,不知汉
军会如何处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