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开场白啊?”小明问。
“就是这首诗开始之前的那段说明呀。”
“哦,这还要啊?行:
农业高级社的时候,在一次社员大会上,有位社员闹着要退社。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站了起来,用手指着他说:老弟呀,你忘本了
树老根多,人老话多,莫嫌老汉说话啰嗦。
你钱大气粗腰杆壮,又有骡马又有羊。
入社好象吃了亏,穷人沾了你的光。
手拍胸膛想一想,难道人心喂了狼?
老汉心里有本帐,提起帐来话儿长。
地主逼租又逼债,挑起儿女跑关外。
你爹你娘来逃荒,一根扁担两只筐。
你那时饿得象瘦猴,三根筋挑着一个头。
天下穷人心连心,收留你家在咱村。
一场春雨满地新,来了亲人八路军。
斗争地主把田分,你爹当上了农会主任。
他打土匪挂了花,咽气时候跟我说了知心话:
我不长命没福气,孩子们赶上了社会主义。
哪想你这阵有了钱,入社脚踩两只船。
棉花脑瓜豆腐心,跟着富农瞎胡混。
他说是灯你就添油,他说是庙你就磕头。
合作社里千般好,你跟富农往哪里跑?
你粮食吃在肚皮外,又换酒肉又倒卖。
想囤下粮食当粮商,撑死你一家饿死一方。
人心不足蛇吞象,好了疮疤忘了伤。
手拍胸膛想一想,难道人心喂了狼?(这两句是多余的,小明弄错了)
嗯——,嗯——”小明卡壳了。
“下边呢?”肖妍说。
“等等,想一下。”小明挠挠头。
“千亩地里”林加提示。
“对对,
千亩地里一棵苗,合作社是咱宝中宝。
党的话儿你要听清,心里就象掌上了灯。
你擦亮眼睛仔细看,觉悟回头当社员。
好了,背完了。”小明长舒了一口气。
“真不容易啊!”山陵笑着说。
“有些地方好像不太对呢。”肖妍说。这首诗不是课本里的正式的课文,是一篇放在作业练习里的课外读物,许多同学都没有尝试着完整地把它背下来,所以小明到底背得全不全,对不对,大家的心中都不是很有底,而且时间也过去了那么久了。“不过,我也拿不准到底是什么地方错了。”肖妍又自言自语补充道。
“已经全对了呀,肖妍,该不会是你‘阿屎不出赖地硬’,想打赖臭吧?”林加又来揪肖妍的尾巴。
“赖什么臭啊,回家翻课本就能证实了。”肖妍极力争辩。
“回家?那要等好几天哪,现在你就输先啦!”
“那也不能算你们赢了,我记得好像是在什么地方多了一句还是两句?不过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反正不能算你们赢。”
“呃!有人想打赖臭呃——”林加作模作样地仰起脸来,举起双手对天疾呼。
小明和百欣也幸灾乐祸地跟着一块起哄:“呃——”
“你们——仗着你们人多打拨乱啊?!”肖妍脸儿微微涨红,不过,她的嘴角上还是挂着笑。
老师打圆场道:“哎哎哎肖妍,暂且不管是谁输了赢了,你也不能光听别人的啊,也该轮到你们女同学讲故事了,你看,你和江柳兰,你们两个谁先来?”老师说。
柳兰忙说:“肖妍你来吧,我不会讲故事。”
肖妍说:“我也不大会讲故事呀,老师,那么,我也来背一篇课文?”
“这不行,这太便宜你了,”老师笑着说,“这样吧,肖妍,你还是来唱歌吧,刚才你和林加打赌,你说不出小明错在哪儿,按常规就是你输了,你输了就得兑现,对不对,各位同学?”
“呃——”几位男同学又一齐喊了起来,拍着手。
“起哄啊你们?”肖妍笑着。
“行啦肖妍,你就来唱一个吧,唱歌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老师笑着说。
“那么好吧,唱支什么歌呢?”
“唱《在老师身边》,去年的庆祝六一儿童节晚会上你还上*唱过呢。”小明说。
“那好吧,就听小明你的。柳兰,你也来和我一块唱,好吗?”
“好,你起头。”
肖妍和柳兰一块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