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州之恋》 一         相思

作者 : 毛山子

(1)

成都。

正在大学读书的女孩子古燕紫在自己的家里看中央七台《军事栏目》。

“超级战士”的军事比武大赛节目深深地吸引着她,从开始至结束一分钟也没有遗漏。一个身材魁梧相貌英俊的战士——庄重使她不能忘怀,在她的心里重重烙上了印痕。庄重五官清晰棱角分明,着一件军背心的肌肤在太阳底下发出古铜色的亮光,给人的感觉就是彪悍有力。每一个姑娘看了都会怦然心动。庄重在电视里眨眼启口的一举一动都使古燕紫脸红心跳。古燕紫用数码相机对着电视机进行了刻录。虽然图像没有电视清晰,画面没有电视完整,但是她非常满足。因为有了它,可以自己一个人悄悄欣赏,可以偷着乐。也算是占有他。

在全国超级战士军事技能比武竞赛中,庄重拔得了头筹。

射击、格斗、飞刀、驾驶、徒手攀爬、负重泅渡……等系列比武环节,庄重都充分展现出了惊人的天分。特别令裁判和电视机前观众印象深刻的是,庄重的搭档在负重泅渡时,不慎负伤无法坚持下去,庄重凭着惊人的毅力,一个人把需要两个人抬的橡皮艇连扛带拖在规定的时间内送到了指定的地点,圆满完成了任务,而且成绩不低。庄重凝重的国字脸庞上露出了微笑。掌声、呼叫声充斥了整个竞技场。庄重还对采访的记者秀了几句英文口语。以致评委称赞说是现代中国军人形象,有国际视野。

古燕紫在自己的家里也为庄重鼓掌喝彩。古燕紫想与庄重联系,但不知道庄重的联系方式。她用写信的方法想通过电视台转交寄信给庄重,但如数退了回来。

古燕紫不知道,中央电视台不是现场直播,是剪辑后的播放。中央电视台播放庄重比武节目时,庄重已经去了秦岭几百平方公里原始森林最深处。他独自一个人在进行野外生存训练。随身就是一把军用匕首,一支小手电,一个旅行包。他要与毒蛇猛兽为伍,要依靠它们把自己的生命延续下去。

中央电视台上千上万人,当然谁也不会去理会一封没有人知道庄重为何方神仙的信封。原封不动退回是惟一的途径。

古燕紫上网搜索,希望能找到庄重的QQ号,希望能与他联系上,希望把自己漂亮的脸孔窈窕的身材告诉他。女孩子在人前害羞,但在自己的家里关着门独自一人“对镜贴花黄”时就是另一个世界了。会*着身子,拿起细长软绳对自己的部位丈量。在网上会以网名大胆表达自己的想法。一切努力都是空白!那无尽的思念仿佛一片茫茫的大海,看不到边;那无尽的思念仿佛平静的海洋,静寂的叫人窒息。

古燕紫曾经收到许多男同学的鲜花,许多求爱的暗示,甚至父母同事、长辈们做媒的介绍,都被她一一拒绝。在没有联络上庄重之前,即使联络上庄重没有弄清楚他有无女朋友之前,是不会改变对庄重那份期待的。

被思念填满了全身毛孔的古燕紫独自一人来到了河边。粼粼水波在灯火辉映下五光十色,泠泠清风把夜晚静静的河流抚模的寂寂无声。

一对男女发着令人脸红热的叫唤声若隐若现钻进古燕紫的耳朵。古燕紫以为是谁家的三级片,仔细辨别,似乎在桥墩的阴暗处哪里传过来。若在往日里,古燕紫会马上离开。这“龌龊”事让人恶心!但今日,她表示理解。谁知道他们不是相思已久的寡男幽女呢?或者是背井离乡无处同眠的民工夫妻呢。在大学里见过那些被恋爱冲昏了头脑的男女同学当着大家的面打情骂俏的情景,不分场合,教室里、图书馆里、甚至食堂里那份眷恋令人恶心。现在自己的忧闷与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自己是受高等教育的淑女思想逼她离开;好奇、苦闷又让她无法拔腿。爱情没有高贵低贱之分,古燕紫自我安慰。她屏住呼吸听到了对话。

“你比网上看到的更漂亮。”

“是吗?”

“你让我想死了。”

“是吗?”

……

古燕紫红着脸匆匆离开,不敢再停留一秒。这是一对野男女在偷情。

庄重是否有女朋友了呢?是否结婚了呢?如果有了,我们会不会也这样呢?古燕紫没有缘由的胡思乱想,总觉得心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牵引着,空落落的,不知终点在何处?

庄重,你究竟在哪里?

夜里,古燕紫迷迷糊糊睡着了。觉得有一个小伙子开门进来,似乎就是电视上军事比武拔得头筹的庄重。庄重俯下头吻自己的额头,吻眼睛的睫毛,吻头颈,吻着满满的胸脯,自己已经颤抖的两只雪白玉腿被庄重轻轻举起分开……古燕紫领略到了自己从没有享受过的做女人的兴奋、快乐,全身痉挛四肢无力。古燕紫醒来时,发现自己紧紧抱着一个枕头,原来刚才是一场春梦。

古燕紫病了,不思茶饭。医生告诉古燕紫的父母亲没有生理器质性大碍,只是需要精神调养,带她去旅游一趟就好了。

四川成都的某军用机场,一架战机腾空飞起,她时而仰天长啸,时而俯下直冲,左躲右闪;她那操纵性强、高机动性快和大迎角的特点,仿佛就是喜欢夜行的猛禽——枭。她就是中国自主研制的第三代战斗机。

“枭龙”战机不仅具有超视距攻击和精确攻击能力,而且在隐形技术方面填补了国产战机的多项空白,充分体现了该机适应21世纪作战环境的设计思想。日本国媒体报道:“枭龙”的战斗能力与美国的F-16不相上下。根据日本防卫厅掌握的数据,一架F-16的价格约为20亿日元,“枭龙”比它便宜了一半。如果“枭龙”登陆国际市场,将会受到以第三世界国家为中心的普遍欢迎。

在科索沃战争中,美军的B—2隐形轰炸机长途奔袭上万公里,在南斯拉夫军队的眼皮底下完成空袭任务,从而实现了零伤亡。在海湾战争中,美国的F—117等隐形战机也大显身手。来去无踪的隐形战机正成为美军谋求零伤亡的看家本领。除美国外,多数军事强国也在谋求发展隐形战机。空军的一位研究人员发表文章告诉大家,发展隐形战机,对于提高空军的国防能力是非常重要的。

“枭龙”设计师们表示,“枭龙”并不是一个专为隐形设计的飞机,但在设计时考虑隐形的因素。“枭龙”是中国首架难以被雷达捕捉的隐形战斗机。当“枭龙”缓缓停下来的时候,古燕紫的父亲与在场所有的飞机设计工程人员围着总工程师杨伟哭了。这是他们几十年厚积薄发的心血啊。宛若自己的孩子突然间已经长大成人已经成家立业,自己为孩子操劳一辈子终于已成正果。

古燕紫父亲的身心突然放松了下来。可是自己夫妻俩的女儿古燕紫却生病了。这个病不能启口,否则会惹人笑话。女儿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夫妻俩各自向单位请了假,要带女儿到外面旅游一趟。

一家三口人踏上了去夏威夷航班的舷梯,要到世界著名的海滨沙滩放松一下自己多年的紧张。更要女儿看看外面世界多美妙。然而,夏威夷的碧海蓝天和洁净无瑕的沙滩没有为他们一家人带来快乐,送来的是伤痛和泪水。

(2)

纽约。

丰胸细腰的辛娃躺在床上,一双果腿不停地、不停地伸张着、弯曲着,身体内青春宛若一堆埋藏着的磷泥,磷泥在慢慢变薄变稀变成能流淌,一碰火星就会“呼”地熊熊燃烧。男人需要发泄,女人也要分泌。何况正是青春年华。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停了下来,一会儿,胸毛浓密的梅尔斯走出浴室,走向等候已久的辛娃,扑了上去。一阵阵嗯哼嗯哼的申吟从辛娃的喉咙间激烈发出,突然没有了声音,如发动机突然停歇了下来,辛娃睁开眼盯着梅尔斯。

梅尔斯垂着头颅喘着气,已经泄了,已经变得软软绵绵。

辛娃变换着各种姿态想激起梅尔斯的斗志,梅尔斯终究是五十出头近六十的人,如一只会嚎叫但已经衰落的走路蹒跚的狮子。

梅尔斯埋怨似的自言自语道:“今天我怎么了?今天我怎么了?”

辛娃离开刚才有过两分钟激动的大床,站到窗前眺望。感觉身上一阵阵燥热没有消退,房间里几乎充满着火药的碎屑,一触火星就会爆发。辛娃烦躁不安,她决定不再继续待下去了。

梅尔斯叫了起来:“亲爱的,对不起,下次我会满足你。今天请你关注一下这些杂志内容,这是我们要追求的目标。”

辛娃停住脚折了回来。迅速浏览起梅尔斯给她的各种杂志。

美国东部时间某年22日19时52分,航天飞机X-37B在佛罗里达州航天发射场,该飞机可携带5吨重的物资,以超过音速5倍的速度,在两小时内抵达世界任何地方。

美国媒体称,X-37B能对敌国卫星和其他航天器采取军事行动,包括控制、捕获甚至摧毁敌国航天器,以及对敌国进行军事侦察或核威慑等。该机作为可灵活操纵的航天器,将来有一天可以用来提防中国,同时还能灵活规避中国对其实施可能的打击。

美国空军副部长级的高官表示,“我们可以按照作战部队的需求,将专用有效载荷送入X-37B中,并使它在轨道停留,为作战指挥官提供服务。而下次飞行可能根据不同作战指挥官的需求,而搭载完全不同的设备。”

俄罗斯的媒体23日刊文称,对于美国的太空核战略野心,中国这样的“新兴大国”是否有能力进行相应的高技术回应?

据香港《文汇报》报道,中国资深航天专家钱华强近日接受该报访问时透露,中国不可能再重蹈美国研发“航天飞机”之老路,另辟蹊径研发可重复使用运载器。它将是超越美国“航天飞机”水平的航天运输系统。预计中国第一代可重复使用运载器可在2020年左右研制成功。

他同时指出:尽管和美国的航天飞机在动力性能上差不多,但中国的空天飞机的特点和优点可用“重复、经济、安全”来概括。不但可以局部或者全部进行回收及重复使用,而且克服了其他国家空天飞机在隔热膜防热等技术问题未能过关及成本居高不下的重大缺陷。

钱专家表示,中国研发的空天运输系统选择的技术道路和美国、俄罗斯等国家均不相同。俄罗斯重在发展飞船,而美国搞的航天飞机系统复杂、功能复杂、设计复杂,而且包揽许多可以用无人航天器进行的任务,导致维护费用高、容易发生事故等高代价,经济上很不合理。

美国的航天专家费斯里就在某网站上发表题为《“神龙”空天飞机提升中国军事航天潜力》文章,按照“*”的固有思路对这种神秘飞行器发表评论。他认为,虽然中国官方没有披露这个项目的相关信息,不过根据一些来自媒体的图片以及其他来自中国的信息,可以认为中国未来航天飞行器应该取名为“神龙”。

2007年初的一份法国出版物指出,西方情报机构对于中国航天部门一种神秘的超级冲压发动机验证机的首次飞行测试很感兴趣。这次测试发生在2006年年底,飞行器最终降落在印度洋上。

引起外界值得注意的是,研制“神龙”的人马就是“枭龙”的原班人马。

费斯里认为中国发展空天飞机的背后主要是出于军事用途的考虑。用来实施太空作战任务。

美国第二架航天飞机在继续进行第二次飞行时,从发射架上升空70多秒后发生爆炸,价值12亿美元的航天飞机化作碎片,坠入大西洋,7名机组人员全部遇难,造成了世界航天史上最大的惨剧。这是美国载人航天飞行中首次发生在空中的大灾难。使美国举国震惊,华盛顿和其它各地均下半旗致哀。中华人民共和国领导于第二天打电报给美国总统对美国航天飞机内7名宇航员不幸遇难表示哀悼。

费斯里指出,负责失事航天飞机外部燃料箱工程的宇航局经多次试验确定,泡沫材料安装过程即隔热膜有缺陷是造成事故的主要原因。

费斯里指出,根据新标准对隔热膜进行检测是目前摆在美国宇航局面前的最大障碍。新标准要求,不允许有盎司即相当于一颗黄豆般大小以上的燃料箱外泡沫材料即隔热膜月兑落。

美国的航天飞机因为隔热膜不好,屡屡引发事故,造成宇航员死亡,全世界震惊,其他航天大国也有同样的经历。

唯中国的航天器却从没有发生类似事故,究其原因是隔热膜的质量无可挑剔,突破了世界性科技难题。

美国政府有关部门机构在组织了大批人力物力研究中国航天领域发展的同时,一些国际集团或公司也组织人力物力在觊觎中国的航天领域发展情况。

美国的“梅尔斯信息收集中心”就是其中一个。老板是梅尔斯。有一个很得力的印度移民女雇员叫辛娃。

国外情报机构研究发现中国制造航天器隔热膜的厂名叫“西雁隔热膜厂”。坐落在有中国“东方威尼斯”之称的温州市,其原始原料是来自一种中国浙南地区瓯江流域普遍生长的植物,俗名“山面皮”。在制造隔热膜之前需经特制工艺加工才成为工业材料。该厂家制造的隔热膜保护了中国人的航天器来去无恙。但是具体厂址不清梅尔斯分析,没有具体的厂址,有几种可能:一是该厂不在市区或工业区,是独自在某个位置,无法标识厂址地名;二是有意隐瞒,由政府或军方背景控制。

温州,这座闻名于世的充满魅力的东方城市。一时间,成了许多世界各类冒险家、探险家追名逐利的场所。

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绝对不行。辛娃的眼流露着笑容。

“你有办法了?”

“你等着吧。”梅尔斯得意笑道。

辛娃曼妙的身姿在梅尔斯眼前晃动,宛如在梅尔斯烟斗里的雪茄轻轻飘飘袅娜着。梅尔斯享受着眼前的一切。

(3)

古燕紫一家人在转机到夏威夷的航班上,碰到了一个美国人自称叫梅尔斯。梅尔斯说得一口流利的中国话,把中国吹得天花乱坠。

古燕紫父亲从小生活在中国被人欺负被人瞧不起的年代。民族的自尊使他和同学们勤奋刻苦发誓要为祖国强大奋斗。他那纯净的爱国心就如沙滩里的海水,清澈见底。今天,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听到一向傲慢世界的美国人称赞宛如紧绷的花蕾经历风霜雨雪后突然碰到一丝的阳光便大大咧咧灿烂绽放。古专家告诉梅尔斯我们中国也有自己的尖端国防力量;指着漂亮的女儿告诉梅尔斯她是西南大学航空材料学院学生。

梅尔斯那鹰钩鼻的脸上露着不可捉模的笑容。

古燕紫的父亲碰到了一起交通事故,肇事者逃跑了。

不管怎样,生命第一。古燕紫的父亲需要大手术,还需要转到条件较好的纽约大医院。在人生地疏的异国他乡,高额的医药费用让古燕紫焦头烂额。梅尔斯又无意之中碰到了。古燕紫仿佛捞到一根救命稻草。

梅尔斯问道:“古燕紫小姐,你怎么了?出来旅游应该快快乐乐。”

古燕紫向梅尔斯叙述了一切。

梅尔斯说道:“古燕紫小姐,美国1美元就像在中国1元人民币。在美国30万美元就像在中国30万人民币。”

古燕紫相信梅尔斯的话。

梅尔斯帮助垫付了5万美元。接下去的25万美元怎么办?

梅尔斯说道:“古燕紫小姐,钱我可以再借你,但要有保证。”

什么保证呢?古燕紫无计可施。在美国没有亲人,没有可以抵押的不动产。

梅尔斯开口了,说道:“最好的保证就是你自己。”

古燕紫茫然。不知道梅尔斯指的是什么。

梅尔斯说道:“美丽也是一种资产。你要知道,现在的世界是商业性娱乐性很强的社会。金钱不是万能,但没有钱寸步难行,有了钱就有了一切。人们拼命去挣钱,想尽一切办法找到挣钱的路子。许多名人、模特不仅利用自己的学识和演技获取人们的赞美,还利用自己优美的身体向公众展现美的一面,给人带来美的享受,这就是人体艺术。你可能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要求。那是因为你不想踏入娱乐的世界,或者是找不到自己的感觉,或者没有发现自己的优势。如果我是星探,我认为你将是一名出色的明星。你会利用自己的身体美来挽救自己父亲的生命吗?”

古燕紫听懂了,自己有可能成为明星吗?如果是这样,心目中的男人庄重也就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古燕紫有点心动了。

梅尔斯又开口了,说道:“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那么,这样做,行吗?你现在把自己美好的青春留下来。许多大学生为了把自己年轻的漂亮的青春永远保存下来,还特意去拍*集。待到将来有一天,自己人老花谢的时候,可以翻找出自己年轻时候的模样,既是回忆又是欣赏。你难道不可以这样做吗?你是为了救自己的父亲。当然,我现在即使拥有了你的*集,也只能是为你永保秘密。等你有了钱,我就把这些原原本本归还给你。”

古燕紫爱美,也觉得这个美国人讲话有道理。为了父亲,为了自己,听从了梅尔斯的要求。

到了摄影棚,古燕紫就像一条月兑水上岸的小鱼,由外到里,从上到下,任由梅尔斯指定的摄影师摆来翻去。等到看了梅尔斯送来的所谓自己的*集,简直就是*的*,不堪入目。与先前讲的所谓人体艺术简直是天壤之别。古燕紫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控制了,要拔出来,来不及了。

梅尔斯有一天对古燕紫说道:“古燕紫小姐,你的专业是航空材料学。你知道,在中国,这个航空材料的研制能力,已经与世界一流的国家并肩齐坐了。某些方面甚至超过了美俄等大国。譬如,美国失事的航天飞机外部燃料箱表面泡沫材料安装过程中存在的缺陷,是造成整起事故的祸首。而中国不会有这样的错误。”

古燕紫回应道:“美国航天飞机外部燃料箱表面月兑落的一块泡沫材料击中航天飞机左前身的名为“增强碳碳”(即增强碳-碳隔热板)的材料。当航天飞机返回时,经过大气层,产生剧烈摩擦使温度高达摄氏1400度的空气在冲入左机翼后融化了内部结构,致使机翼和机体融化,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梅尔斯高兴地嚷起来,叫道:“天哪,你太专业了。你难道不知道你们国家的航天器外部保护层表面泡沫材料是怎么制造的吗?”

“不知道。”古燕紫愠怒地回答。古燕紫接受教训了。也确实不知道。

“别忙着下结论。你还年轻,让我来告诉你。制造地就在温州。温州,这个美丽的滨海城市,你难道不了解吗?她是中国制造业最发达的工业城市,也是最发达的商贸城市。当然,从飞机直线距离,你老家四川成都到达温州和夏威夷到达温州差不了多少时间。我希望你有机会去温州游玩一趟。你在内地呆太久了,会封闭自己的。看看沿海城市的风貌,呼吸一下大海的空气,会开阔自己的心胸,会对自己的思想带来变化。”

古燕紫没有言语,不想理睬。

梅尔斯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有经济困难,我会帮助你的。”

“思想最大的变化,也不能出卖国家的机密。”古燕紫愤愤然。

“不,你理解错了。我是说,任何产品都有它的不足之处。你到温州,可以从产品的流程中,发现它的不足,你通过自己的专业知识去改进它,既能为国出力又能提升自己,这不是一举两得好事吗?”

“我不会中你的计。我被你害了。”

“小姐,我们不要争论了,救你的父亲是最现实的问题。没有天伦之乐的爱国热情是不会长久的。”

古燕紫无语……把梅尔斯恨得牙痒痒的。自己真的要被逼到温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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