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州之恋》 十 一        嫂子啊嫂子

作者 : 毛山子

(1)

尤大京对女孩子的感情宛如夏天雨后的彩虹,像晴雨天的变化,说没有就没有。尤大京对雷雪梅有点厌腻了,那天夜里故意说了一些刺激她的话。恰好第二天雷雪梅赶回老家处理家事。尤大京以为自己像以前一样得计了,又把一个已经得手的漂亮姑娘甩掉,喝酒的时候可以吹牛了。尤大京曾经在一帮狐朋狗友面前说:“我要谈一百次恋爱,和一百个姑娘*。”

雷雪梅回到温州,就打手机尤大京,传来的是“该号码已经停机”的声音。雷雪梅不知是计,以为尤大京出了什么事,心里为他焦急万分。就去找尤大京的朋友“阿三”。

阿三当然知悉尤大京的小九九,对雷雪梅的焦急偷着乐。故意说道:“自从你和尤大京两个人住一起后,尤大京就没有再跟我联系了。这个人是重色轻友的。”

雷雪梅就把自己某月某日回老家一趟,某日回温州后联系不上尤大京的情况说了一遍。阿三问道:“你和尤大京同居一起多少时间了?”

雷雪梅如实回答。

阿三一板正经的样子问道:“尤大京夜里对你要求很厉害的吧?”

雷雪梅涨红了脸不做声。

阿三故意夸张道:“我知道了,尤大京的肾很好的,如果把他的肾切下来炒菜,不用加韭菜也是满满的一大盘。他这个人,一天没有女人就熬不住的。这一点你应该了解吧。你一走,身边没有了女人,他就找其他姑娘了。”

雷雪梅不理睬阿三的油腔滑舌。只是讪笑着脸催问有无办法找到尤大京。

阿三对雷雪梅早已垂涎三尺,心怀鬼胎地说道:“我帮你找到了你给我什么好处?尤大京这个人我是惹不起的。”

听阿三这样一说,雷雪梅悟到尤大京似乎故意躲避自己。雷雪梅突然回想起,这个地方自己曾经来过。原来几个月前自己到这里追寻过尤大京的凄美的爱情故事。怀疑自己是否被尤大京和阿三俩人设局骗了身体。现在尤大京得了便宜就想开溜。如果是这样,自己不是吃了哑巴亏?怪不得那天夜里尤大京故意说一些刺耳的话。原来想刺激自己离开他。雷雪梅不相信尤大京当日在自己面前的信誓旦旦犹在耳畔今日已经背叛自己去另找爱情。

“想什么呢?”阿三问道。

阿三的话把雷雪梅从对尤大京种种行为的思考思绪中惊醒。雷雪梅推说自己没有想什么。

阿三也是江湖里的泥鳅,滑溜的很。对雷雪梅的心思自然一清二楚。安慰雷雪梅道:“不会吧。过去的就过去了,到里面坐一坐,喝杯水。”

雷雪梅的心里纠结的很,一时无处可说话,只好硬着头皮跟阿三走。

阿三的母亲是信基督教的教徒,今天到教堂做祷告了。一名帮工恰巧有事请假出去。阿三暂时帮助看守店铺。阿三关了店门,七弯八绕把雷雪梅带到自己的卧室。虽然阿三家的条件谈不上大富,但也是雷雪梅从小到大没有见过的豪华。客厅里仿红木家具,高档茶几,都被擦洗的锃亮发光。阿三一把抱住雷雪梅说道:“我想死你了。你被犹大占住了,我不敢有任何念头。”

雷雪梅推开阿三拉下脸质问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你为什么叫他犹大?我不是被他占住,我们是谈恋爱。你这样对待朋友的女朋友,还像个人吗?”

阿三知道自己太急了吃不了热粥,说道:“刚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对你仰慕的一种表达方式。你不要见怪。”

雷雪梅听了阿三的解释,也就没有把阿三刚才的举动放在心上。想通过阿三了解尤大京的情况。

阿三是老滑头,应付雷雪梅道:“我们一直就叫他犹大,是为了顺口,没有其他意思。别人都叫我阿三,也是顺口。我在家里排行老三,我的父母叫我老三,我的朋友就叫我阿三。我的真名并不叫阿三。”

阿三问雷雪梅为什么不能叫“犹大”?雷雪梅说“犹大”是基督教传说中出卖耶稣的叛徒,这个名字不好。阿三的母亲是基督教的信徒。阿三听了雷雪梅解释,觉得雷雪梅挺有学问,心里多了一份仁慈。见雷雪梅被尤大京甩了,还蒙在鼓里,仍这样关心他,阿三的心里未免有点替她戚戚不安。阿三也是情场的老手,见过许多痴情女子走上极端,造成双方家破人亡。阿三怕*上身,虽然垂涎雷雪梅的容貌,但一时也不敢来硬的。对雷雪梅说道:“尤大京家的地址我是知道的,但新的电话号码我真的不知道。”

雷雪梅知道阿三不会把尤大京的新电话号码告诉自己,也只好硬着头皮上门找尤大京问个明白。雷雪梅以前曾经跟尤大京提起应该去看看他的父母亲。尤大京如惊弓之鸟,紧张地告诉雷雪梅:“千万动不的,我的父母肯定反对。”雷雪梅问为什么。尤大京就说自己的父母亲思想很顽固,强调门当户对。不如暂时不要跟父母说,待到时机成熟再与他们讲更好。雷雪梅想想觉得尤大京说的有理,心想只要自己俩人心甘情愿,天打雷劈也不会分开。雷雪梅抱着试试的态度去尤大京的家碰碰运气,说不定就碰上尤大京。

雷雪梅按照阿三讲的地址来到一群别墅区。门卫拦住雷雪梅不让进。雷雪梅说出了别墅的具体幢数和尤大京的名字。

门卫更是不让进。说道:“找尤大京的女孩子经常有,如果让你们进去,我要被他的父母骂的。”

雷雪梅自我介绍是尤大京的女朋友。

门卫说道:“来找他的女孩子都自称是他的女朋友。”

雷雪梅尴尬不已,涨红了脸矗在那里进退不得。

门卫也是热心人,见如此情景,心里猜到了八、九分,这个姑娘又被耍了;就劝慰雷雪梅说我打个电话他的家里,是否有人。雷雪梅感激地点了点头。

接电话的是尤大京的母亲,听了门卫的介绍,扔下一句话“以后这样的事不要理睬”就挂了电话。

门卫对雷雪梅讪讪笑着。雷雪梅噙满泪水含羞离开。

雷雪梅体会到了富门也深似海的感觉。

(2)

嫂子生产了,是一个大胖子。

当父亲打电话向雷雪梅报喜的时候,雷雪梅高兴了一会,但又马上转喜为忧。父母亲年龄渐大,哥哥的事对他们打击犹大。孙子出生对他们是一种精神寄托。他们为了孙子会拼老命去抚育培养。可毕竟岁月不饶人。嫂子的事,孙子的事,都是自己的事。归根结底是钱的事。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那么,人有远虑就无近忧了。雷雪梅对自己感情的事渐渐淡了下去。虽然在幼儿园里有3千多元的工资。单位午饭免费,单位安排了住所,但在温州这座高物价城市里,雷雪梅想帮助家里解决经济困难,还是捉襟见肘。雷雪梅又勾起了对尤大京挂念,想起他的好来。虽然尤大京抛弃自己而去,但是两个人一起的时候,尤大京在经济上的确帮助了自己的不少忙。尤大京肯在自己的身上花钱大手大脚,买衣服,买女孩子梦寐以求的法国香水。自己回老家探望父母的时候,尤大京甩手就是5千元。5千元在老家父母亲要辛辛苦苦大半年才积攒的起来啊。尤大京虽然对女孩子花心大萝卜,但他不赌钱。说话信口开河,但他被自己痛骂时不会生气,也不记仇。尤大京到哪里了呢,怎么才能碰得上呢?到了晚上,雷雪梅又悄悄地到夜总会喝酒陪唱了。雷雪梅经常安慰自己,我不是去卖笑,我是为了寻找自己的恋人,我是为了补贴家用。

嫂子也来温州了。

嫂子做产以后,身材变得更丰满窈窕,本来白皙的皮肤变得更加有滋有润。嫂子把孩子丢给公公婆婆就来到小姑子的身旁。嫂子来温州,雷雪梅心底里是非常高兴的。嫂子赚到了钱,孩子的女乃粉就有了着落。对自己减轻负担,对爸爸妈妈也是减轻负担。

雷雪梅把嫂子安顿好,就思谋嫂子如何出去赚钱。嫂子在老家方圆十里是有名的美女,与哥哥的英俊高大是挺匹配的。可惜哥哥不争气,落得如此下场,害得全家人为他受难。嫂子是细皮白肉从没有干过农活的女人。虽然嫂子老家是农村,在娘家父母亲宠着,不用干活;结婚后由哥哥疼着,公公婆婆忍让着,嫂子只是干一点简单的洗洗刷刷的家务活。一句话,嫂子是吃不了苦的女人。

雷雪梅带嫂子到劳务市场转了一圈,都是苦力活,不适宜嫂子。雷雪梅就带嫂子到市区热闹的地方转了一圈,又到女人街买了一点女人用的日常用品。嫂子见雷雪梅抠抠索索精打细算的样子,知道小姑子赚钱不容易。四周顾盼,看别人如何做生意,心里也思谋着如何去赚钱补贴家用。雷雪梅准备付款的时候,一个男人过来主动把她付了。雷雪梅一看到他就哭了起来。男人把她俩领到一个茶吧,好言抚慰雷雪梅。雷雪梅才止住了哭泣。

(3)

这个男人就是雷雪梅望眼欲穿日夜想见个一面当面问个明白的尤大京。

尤大京自从抛开雷雪梅另找新欢后,又想起了雷雪梅的好。其他的女子都是冲着他的钱来,在床上对他要死要活,“哼哼哦哦”多多少少在夸张做作。疯狂过后,躺在床上便是无边的空虚寂寞。一日,回到家里被母亲骂了一顿,整日浑浑噩噩无所事事。尤大京想想自己整天整夜这样下去也感到无聊空虚,就坐下来专心想看点有用的书。

尤爱国回家见儿子在认真读书,肚子里高兴不已,但也不露声色,当做不知道。吃饭的时候,故意谈起电脑的好处。目的要引导儿子去学习电脑设计应用技术。

尤慧雅向哥哥推荐介绍了市区哪一座电脑学校技术力量好,上课秩序如何如何。

尤大京想自己还被家人小孩子似的哄来哄去,不做声,匆匆忙忙扒了几口饭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整理了必要的学习用品,真的去学习电脑设计应用技术了。尤大京本来在职业高中学习过,有一定的基础,有一些东西一点就会。电脑是一门很浅又很深的学问,浅尝辄止也可以应付日常工作之需,深下去也是无底洞,深不可测。尤大京有时也跑到父亲的厂里,偶尔帮助父亲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

看见尤大京最高兴的要属于田罗大叔。田罗大叔是看着兄妹俩长大的,尤爱国还没有回温州的时候,在山上家里有困难,都是田罗帮忙张罗。大家知道田罗是天生的太监,虽然尤爱国不在家,也不会多想。田罗确实是老实巴交憨厚之人,不多言不多事。平日尤大京游手好闲,但为人嘴巴很甜,对田罗也视为自己的长辈,非常亲热。看见田罗和年轻的保安在一起,就对几个年轻的保安说:“他是我的叔,你们要照顾他。”

保安们异口同声地说道:“少老板放心,我们会照顾的。”

田罗热泪盈眶。

尤大京看见田罗的一只腿走路与平时两样,问起缘故。田罗推说自己不慎摔伤了,现在基本好了。尤大京就掀起田罗的裤管,见腿肚里有很大的伤疤,似乎有炎症,一定要开车送田罗去看医生。田罗扭不过尤大京,去挂了盐水,又买了消炎药。腿渐渐好了。

尤大京是三天捕鱼两天晒网的人。学了一段时间电脑知识,觉得自己可以了,也没有再深下去。几天不见女孩子,心里又痒的很。接到阿三电话说雷雪梅找他,一阵窃喜,但没有放在心上。后来母亲警告他又有女孩子找上门来,叫他注意检点,不知道是哪一个女孩子。经别墅区门卫介绍知道应该是雷雪梅。尤大京心想,雷雪梅与其他女孩子不一样,有主见,能吃苦。在床上既能温柔羞怯也带劲。对钱不会狮子开大口。虽然想再去碰一下雷雪梅,但又不愿上门寻找。

今天碰到是巧合。尤大京的确有事路过。尤大京虚虚实实讲了自己这段时间如何学习如何帮助父亲管理工厂如何的忙。雷雪梅问尤大京为什么关掉手机。尤大京说自己不慎掉了手机。那为什么不买一只新的。尤大京故作正经地说道,过去浑浑噩噩过日子,现在要正儿八经地学一点东西了。雷雪梅说那你也要打个电话给我啊。尤大京说手机丢了里面的号码内存也没有了,电话号码不记得。

雷雪梅闻此言,心里难过的很,处朋友这么长的时间,自己全身心投入,竟然连自己的电话号码也不记得。

尤大京见雷雪梅面露愠色,笑咪咪说道:“大家喝茶,碰在一起就高兴。”尤大京见雷雪梅身边的女人另有一番韵味,不免心摇摇如悬旌晃动不定。问雷雪梅她是谁。雷雪梅如实地告诉了他。

嫂子见尤大京用钱大方穿着不凡,知道不是一般的人。看见眼前男人那双清澈的眼睛充满了一种忧郁孤独无助的眼神,心里生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三人饭后,尤大京送他们俩回住所。路上雷雪梅突然接到单位电话,要她速速赶到医院,原来她班里的几名孩子不知道什么原因中毒住院。尤大京叫雷雪梅速速快去,我替你照顾嫂子。雷雪梅自从被尤大京抛开后,心里幽怨不已。今天,虽然尤大京解释的很好听,心里仍未免惴惴不安。担心尤大京对嫂子不怀好意,但在这节骨眼上担心也无用,想想光天化日之下,量你尤大京也不会咋样。雷雪梅只好说了一句“谢谢”就离开他们俩打的奔赴医院。

(4)

雷雪梅不了解嫂子。

嫂子自从丈夫被拘后,就没有碰过男人。美好年华时节,青春骚动怎一个“忍”字可以了结。正是怀孕做产时,否则生理内分泌也失调。孩子“呱呱”落地后,家里老人如卸下一块大包袱。雷家有后了。嫂子对男人的渴望越发强烈。

村头蓬蓬如盖的大榕树下,围坐一圈的,除了老的就是少的。精壮后生年轻姑娘都外出打工了。古老的村落变成了一个空壳村。每到夜晚,月光似水从窗户悄悄溜进来。躺在床上除了孩子的啼哭和吮女乃时的咂吧声的陪伴,就是无边的寂寞。披衣起坐,推开窗户,还是无边的寂寞。清晨,走在院子里,除了落叶飘摇,小溪水在院外潺潺流淌,就是几声飞燕的叽喳声。孩子还没有断女乃,嫂子就匆匆忙忙跑到温州来了。

温州的繁华,夜景的五光十色让嫂子如幻如梦。尤大京是风情场中的泥鳅,岂读不懂嫂子眼中的渴望?问了一句:“你想到哪里玩?”

嫂子亮起水汪汪的眼睛,满脸绯红地说了一句:“随你便。”

尤大京带她到了一个宾馆房间。尤大京轻轻掀起嫂子的衣服,解开她的文胸,轻轻*嫂子的*。

嫂子丰满洁白的乳胸已经几天没有被孩子吃女乃,女乃水胀得满满的,疼痛难忍,又不敢与雷雪梅讲。怕小姑子说自己不疼痛儿子,只好自己悄悄挤掉女乃水解胀。嫂子被尤大京*的全身骨头酥软舒服难熬,禁不住“啾啾啾哒哒哒”叫唤起来。尤大京把手伸进嫂子的大腿根处,模去已经是湿漉漉一片。问道:“喜欢我否?”嫂子双手挽住尤大京的头颈,没有言语,凭任尤大京摆布。尤大京只把嫂子的衣服一片一片剥下来,却不进嫂子的身体。嫂子忍受不了尤大京的逗弄,口里呻咛着,身体不由自主扭动起来。尤大京忍住笑,只在嫂子体外用嘴用舌头用手抚慰她。接着俩人一起去洗澡。

嫂子是第一次进高档宾馆,对房间里的一些设施不会用,尤大京就一一指点告诉她。尤大京问嫂子为什么这样喜欢自己。

嫂子说道:“不知道。”

尤大京一定要她说。

嫂子也是实话实说的人,就开口说道:“你是城里人,这么有钱,还看的起我这个乡下女人。”

尤大京帮助嫂子擦洗背部。嫂子很感动。嫂子抱住尤大京,鼓鼓的胸脯贴着尤大京的胸,踮起脚尖把自己的*往尤大京的*套去。尤大京不肯。用水龙头去冲洗嫂子的*。

嫂子自卑地问道:“你看不起我?”

尤大京说道:“我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嫂子说:“我也是,你的眼睛太吸引人了。”

尤大京说道:“这才是实话。”

俩人擦干身体上了床。尤大京在自己的体外涂上了用于可以变粗变硬的可以延长时间的男性用品,在嫂子的*也敷上女性用品。嫂子本来就是*熊熊,敷上女性用品后简直是烈火烧身了。迫不及待主动爬上尤大京的身上不停地蹭动起来。尤大京是情场高手,嫂子被自己*的如此火烧火燎,心中快活不已。一阵宣泄后,嫂子软瘫在床上说道:“我已经半年没有接触男人了。”

尤大京问为什么。于是,尤大京从嫂子口中知道到了在雷雪梅口里了解不到的雷家情况。尤大京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丰满的。”就爬到嫂子的身上又吮吸*。嫂子眼昏神走,全身酥软,配合尤大京的摆布。

夜里,嫂子睡的特别香,少了平日的翻来覆去。雷雪梅以为是嫂子白天上街累了。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虽然尤大京在自己的面前自称算不上是小姑子的正儿八经的男朋友,但小姑子毕竟视他为男友。嫂子有点心虚。然而,经不住尤大京的*,趁小姑子上班时,嫂子找个理由偷偷跑出去又与尤大京幽会了。嫂子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了尤大京。尤大京趴在嫂子的身上边蹭边说:“我又不是她的老公,连正式的男朋友都算不上,你担心什么?”嫂子被尤大京蹭得全身痉挛只是不停地摇着头啾啾啾啾哒哒哒哒的叫唤,闭着眼环抱着尤大京的脖颈任他磨蹭。

一日,雷雪梅发现嫂子突然有了不少的钱,漂亮的衣服也多起来。知道嫂子来路不正。这几天吃饭的时候,嫂子经常无意中问起尤大京。怀疑嫂子瞒着自己和尤大京来往。雷雪梅就偷偷打电话尤大京。尤大京开始不承认有这么回事。雷雪梅质问尤大京还是不是人。尤大京不说话,只是玩手机,用手机录下的嫂子在床上弄出的声音无意之中播放出来给雷雪梅听到了。雷雪梅涨红了脸,浑身疙瘩,挂了手机。雷雪梅躺在床上,悄悄流泪。对嫂子又气又恨,嫂子名明明知道自己和尤大京在相处朋友,还要节外生枝添出这个事。万一被人知道,姑嫂俩人共侍一个男人,传出去多么难听。可是想想嫂子也幸苦不容易。一表人材,年纪轻轻因哥哥坐牢被迫守活寡。还算有良心没有离开雷家为雷家生了孩子。雷家有后了,爸爸妈妈有了精神依靠。忍一忍,过了这个坎就好了。这样想着,雷雪梅心里舒服了一点,迷迷糊糊睡着了。

(5)

雷雪梅决定要为嫂子找个工作。事也凑巧,雷雪梅在单位翻阅报纸时,看见一则招工启示。文化要求不高,会简单的记录就可以。月薪不低。打电话过去,对方称在西雁街“梅尔斯国际贸易公司”。雷雪梅听了简直是专为嫂子设置的工作,高兴的马上把消息告诉了嫂子。嫂子也很高兴。

嫂子在雷雪梅的陪同下,去“梅尔斯国际贸易公司”报到上班了。

梅尔斯高兴地对辛娃说道:“亲爱的,我们的这一步棋走对了。下一步就要看你如何出手了。你搞掂了尤大京,我们还要不到我们的东西?金钱、豪宅就属于你的了。”

梅尔斯拿起高脚杯,咂了一口葡萄酒,兴奋地说道。辛娃不高兴。梅尔斯问为什么。

辛娃说道:“我不能老是一名*间谍。我要结婚生孩子。我算什么,我是你公司的*雇员还是你的情人。我也要为我的将来考虑。”

“不不不”梅尔斯接连说了几个不。又说道:“我很爱你,亲爱的。但为了我们的将来过的更舒服更惬意,现在,我们适当的付出是应该的,必要的。”

其实,梅尔斯早就注意尤大京了。通过各种途径知道尤大京,但找不出合适理由接近他。当发现尤大京与雷雪梅有来往,又与雷雪梅的嫂子来往。他们就对雷家进行了调查,设置了这个工作岗位。

嫂子是*。嫂子来了,尤大京会不来?

嫂子也盼望尤大京去看她。尤大京忙什么呢?其实尤大京没有忙。他的家里正在忙往西雁“一线天”祭示活动。这个祭示活动是由毛氏族人发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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