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她在“媚色”的时候,为了把自己清白的身子留给他,她刺伤了韦麟……
为了避免韦福星的糟蹋,她连苏氏都不管不顾了,差点把他的命根子给割掉……
她还记得寂生在她的身体里冲刺时,他温柔的在她的耳边低语,“女人,你的发,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不要背叛我,为我留着你干净的身子!”
如今,他却要为他心爱的女人亲手毁了她,毁了这一具为他守贞为他忠诚的躯体……
她以为遇到他,是她一生的幸福,却不曾想他竟然是她命里的劫数。三年来的痴恋,竟然换来他如此决绝的残虐,以往的甜言蜜语,所谓的爱她一生一世的誓言,竟然是一场空荡的笑话。……
如今她苏家也家破人亡,也该她这条贱命离去的时候了……
她的眼角凝聚的泪,那么冷,宛似一块冻结的寒冰,察觉不到一丝温暖的痕迹!
大口大口的鲜血,从苏怜妤的嘴角流出,仿佛一缕缕流动的疼痛,游走在呜咽的监狱……
“大哥,她竟然咬舌自尽了!”
“妈的!真是晦气,这娘们本来就快死了,等哥们几个爽过之后再去死啊!以为死了就解月兑了吗,他妈的死了也要奸尸!”
监狱,可以把穷凶极恶的匪徒给逼成变态,他们将要踏入水深火热的地狱,也要拉着人陪葬。
最后的最后,苏怜妤意识模糊,脑海里只有男人婬笑的声音,还有玩弄她身子的声音,她眼前一黑,所有的绝望,残虐和噬痛都没有了,只有,无尽的冰寒……
*
“她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男人手里点燃着一支烟,修长浓黑的眉,炯炯有神的双眼,还有和樊寂生相似的鹰钩鼻,组合起来显得英俊异常。
他定定的看着刚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还在昏迷中的苏怜妤,眸中有异样的光划过,淡淡的询问着医生。
“小姐身体上的表面皮伤倒是不太碍事,舌头也保住了,但是发现她的遭受到了撕裂创伤,从她的伤口程度来看,貌似她经常遭遇家庭性虐,还有她背上的各种鞭伤和烫伤的旧痕,让人不忍观看,我真怀疑她是从虐待所出来的……她的精神上又受了巨大的刺激,所以潜意识中不愿意醒来……不过,她肚子里的胎儿的生命还真是顽强,居然没有流掉……”
医生为她挂术后点滴,看着孱弱的她盖在被子下的小月复位置,啧啧称奇。
“她怀孕了?”樊睿斯掐息了烟,眸子更深。
“是啊,检查的时候发现这位小姐子宫曾受过冻伤,按理说怀孕的几率很小,她能怀孕还真是一个意外,受了那么重的伤害,胎儿依然完好无损,更是一个奇迹……”
樊睿斯嘴角勾起一丝玩味,啧,怀孕了,这下真的好玩了……
想到他接到母亲的电话,用定位搜索搜到樊寂生的踪迹,赶到死刑犯监狱的时候,这女人满脸鲜血,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毫无意识的任凭一群野兽般的男人蹂躏,他们正兴奋的往下撕扯着她的亵裤亵衣,狗一样的舌忝着她白女敕无暇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