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花容墨笙每做一件事情总有自己的理由,也总有自己的意图,只是今晚他这么做,那样的理由却叫他猜测不透.
他向来何事都能隐忍,今日这么一遭,怕是已经不再是原本的他了。
皎洁的月色中,花容墨笙看着画珧那颀长的身影离去,渐走渐走,虽还挂着笑容,可眼底却是一丝笑意也无。
他清楚自己,并未动心,只是不想自己的男性尊严叫那个女人给看扁了。
他是不是不举,那今晚他就要叫她好好地感受清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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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房内,早就方便好的苏流年在里面磨蹭不前。
算是尿遁了一回,可这只能逃得一时,逃不了一晚檬。
见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再不出现,怕是花容墨笙要找人来请了。
想到此,苏流年拍了拍胸.脯给自己打气,豁出去吧!
横竖都是死,差别只在早与晚!
走出了茅房,外头明月光,而她的心,却是一片混沌,一片焦虑与不安。
重新推开了那一扇房门,深呼吸了口气,苏流年这才踏了进去,一脸视死如归的神态,看得一旁的花容墨笙轻轻地扯了扯唇。
“去了那么久,本王只差没亲自去把你接来了。”
“心里紧张,吹了吹风,还晒了下月光。王爷是要先月兑.衣还是要月兑靴,是要先月兑我的还是要先月兑你的,说吧!”
这事不就是双方月兑.光了,往被窝里一躺,然后该干嘛就干嘛。
花容墨笙没料到她会这么干脆,如上断头台一般,朝她一笑。
“先月兑本王的吧!先月兑外袍,今晚本王允许你一件一件把本王剥.光。”
她怎么觉得由他说出口,像要剥洋葱似的,若是剥洋葱那该多好,就算剥到最后,泪流满面,她都会欣然接受
终是要开始了!
心里打着战鼓,藏于宽大袖子内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她抬脚前进,每跨一步都是沉重的。
一步一步走去,看得坐在床上的花容墨笙轻蹙眉头,给他侍寝是如此不堪的事情吗?需要她给出这么沉重的表情,跟丈夫要死了一样。
立于花容墨笙的面前,苏流年明显地感觉到他冰冷袭人的怒意,可是他的唇角依旧上扬着,一丝淡然的笑容挂于他的唇畔处。
“花容墨笙,如果如果今晚我不愿意呢?”
尽管已经做了那么多的心理准备,可她还是紧张万分,真要将自己的第一次交付一个她不爱的男人?
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去服从这样的命运。
“不愿意”
花容墨笙的声音轻缓地出口,从枕头底下模出一把匕首递到她的手。
“很简单,你若不愿意,那就往自己的胸口狠狠插上一刀,本王见你伤得严重,说不定就没那兴致了!”
手里的匕首精美可是冰冷,她握着匕首,往一旁扔去,下一刻整个人已经朝着目标扑了过去,与其与他耗在这里斯条慢理的,不如采取速战速决的方针!
不就***,生命只剩余这么一次,她怎么能不去爱惜!
于是,今晚她不止要速战速决,更要掌握主动方,要让他记住今晚并非她被他给睡了,而是她把他给强了!
没料到她突然扑了过来,花容墨笙还真叫她给扑倒在了床.上,见她突然间如此,忍不住一笑。
“年年,你总能给本王惊喜!”
他自然清楚她的心思,什么表情都写在了脸上,岂能蒙得过他。
苏流年并不说话,伸手粗鲁地扒开了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露出了漂亮的胸.膛,而他的左胸.口处用纱布裹着,上面干干净净的,倒是有一股好闻的药味。
她并没有因他有伤在身动作有所轻柔,不就是月兑.衣.服嘛,这活她还能不会吗?
扯着腰上的束带,扒开了他身上的衣服,没一会儿他身上就就剩余胸.膛处裹着伤口的纱布,浑.身赤.果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这个时候,她只觉得脸上一热,到底是第一次看到真人版不穿衣服的男人,就算刚刚一股子怒气,此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觉得羞.赧。
然而却不容得她退步!
苏流年咬了咬牙,对上那双含着笑意的漂亮眸子,俯身下去,主动地封上了他的唇。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吻,丝毫没有经验,脑子里转过许多念头,想起之前花容墨笙吻她的样子,便含着他的唇瓣舌忝.弄.吮.吸。
力度没有控制好,好几个都碰到了双方的牙齿,却是这样疯狂的触碰让花容墨笙觉得一股热.气涌了上来,带着酥.麻的感觉,下.月复一热,轻溢出声,眸子里更是一片深沉。
这个女人,还真是霸道!
花容墨笙在心里轻叹一声,这才主动地去亲吻她诱.人的唇瓣,却在这个时候她小巧的丁香舌头笨拙地探了进来。
他浑身一颤,暗笑自己也有今天,握在她肩上的双手使了力气,寻找到她的舌头与她交.缠一起。
热
苏流年只觉得一阵发.热,眼神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一张无暇的容颜,对于自己的反应也是心里一惊。
若不是此时趴在他的身上,她必定如一摊春.水瘫软不堪。
苏流年自然清楚他有意忍让,便躲避开他纠.缠而来的舌头,舌尖扫过他口中的每一寸地方,探.索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生涩地舌忝.弄着,却是那么不分彼此。
花容墨笙只觉得燥.热一阵阵地涌.上.来,那磨.蹭着他身.子的衣裳,显得有些多余,便伸手去拉开她腰上的带子。
只那么一个动作就已让苏流年觉察到,便一手握了上来,离开了他的唇,只听得花容墨笙不满地申吟出声。
心里除了紧张,还有那砰然的响动,几乎要跳出胸.口。
苏流年舌忝了舌忝唇如品尝了美食一般的姿态,朝他嫣然一笑,跪坐在他的身上,拉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鹅黄绣牡丹的肚兜,还有那大片的雪白的肌肤。
动作轻缓,唇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低头看着身下的男子,又是一笑。“花容墨笙,我要你记住,今晚不是你要了我,而是我把你强要了!”.
既然注定了要失.身,那怎么也要博回一些面子吧!
手里一拉,身上的衣裳彻底地月兑下,随手一扔飘落于地上,身上仅余一条肚.兜,伸手朝后面的带子一拉,肚兜落下。
而她胸(XIONG)前美丽的景色呈现于眼前,那银色的链子垂落于两座雪白的山峰之间,与那肌肤形成了对比。
花容墨笙这一瞬忘记了隐忍,也忘记了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她的美好,眼里带着炙.热的欲.望,他要她,立刻就要!
从枕头下模出一把钥匙,解开了那链子上的锁,扔到了一旁,这是第一次他解开她身上属于奴隶身份的链子上的锁。
虽然眼神迷离,神魂几乎颠倒。
可当脖子上冰凉的链子被取走之后,那戴于她脖子上好几个月的链子第一次被拿去,苏流年还是瞬间清醒了过来。
瞥了一眼落于地上的锁,上面那留着那一把钥匙,悄悄地记住了钥匙的模样。
这一瞥却没有躲过花容墨笙的目光,只是浅浅一笑,下一瞬间他反身将她压.于身.下,温柔却又霸道地亲吻她身上光滑的肌肤。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苏流年这才惊觉场面已改,掌握权已经不再她的身上,自是不甘落后地亲吻他的身子,啃.咬吮.吸,没有章法地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两具交.缠一起的身.子越来越是滚.烫,如融化一起一般,床上因两人的剧.烈.运.动而摇晃着
缠.绵中,彼此的呻.吟声让这寂静的夜更显得万分旖.旎。
终是苏流年抵抗不住这样一波又一波酥.麻的侵袭,已经败下阵来。
花容墨笙反客为主地侵占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邪魅一笑,突然一个挺.身前进,只觉得身下的女子一阵痉.挛,刚才红润的脸色,此时煞白一片,混合着汗水,疼得喊了出声。
“啊王八蛋,呜你是要痛死我吗?轻点轻点不用动了啊”
虽然已经做足了准备,然而这一刻,那撕裂而开的疼痛仍然叫她痛苦不堪。
手上的指甲几乎是嵌在他的背上,既然让她疼着,自然也不会让这个男人舒服。
她疼着的时候,他也要陪她一起疼痛着……
身子里被他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罅隙,带着滚.烫,尽管疼,却还是忍耐不住地呻.吟出声。
但却是这样的带着疼意的感觉,刺.激了他身上的每一条神经,见她确实疼得厉害,花容墨笙隐忍着不动,额头上的汗水却是一颗颗细密地沁了出来。
“本王不举?”
他底声询问,带着轻佻,咬住了她敏感的耳珠。
“该死的,是哪个杀千刀的传出你不举的谣言?”
若是不举,这一刻她会疼成这样?
而她更是后悔今日问他那一句,“王爷,听闻您不举?”
此时才知道这么一句开似玩笑的话,已经触怒了他男性的尊严。
不管一个男人这一方面如何,然而都容不得被他人质疑。
而下场,就如她今夜一般。
“那你记得,今晚是谁被谁吃了?”
轻轻地动了下见她没有再喊痛,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见她眉眼如丝地望着他,那样充满着情.欲的神态怕是一生都忘却不了。
不等她的回答,花容墨笙已经在她的身上尽.情地驰.骋起来。
一下一下地如没有尽头一般,而她就好象漂泊于海上,只能无力地抓着那一块浮木。
低低的呜咽声,慢慢化成一道道蚀.人.心.骨的呻.吟。
灯笼高高挂着,散发着暖暖的光线。
夜很深,情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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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醒来,神志并未完全清醒,身体里充斥着一股乏力感。
苏流年看了看四周,并非她熟悉的房间,这才回忆起昨晚的一切,而此时清楚自己身置于何地。
花容墨笙的寝殿。
昨晚的记忆一切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苏流年重新闭上了双眼,自嘲一笑。
她***了,与一个她不爱的男人疯狂了一夜。
从一开始她的主动,到最后成为被动的人,被他狂风暴雨地夺去了贞.洁。
明明是她要把他给上的,结果却是
体力不支让对方反客为主,攻城掠地。
明知道她是第一次,而花容墨笙并没有因为这一点而有所留情,尽情地侵.占,似乎要告诉她,他的能力,更要让她将这一夜的放.纵,刻骨铭心。
看了一眼身旁的位置,已无花容墨笙的存在,虽然没多少感情,然而这一刻醒来没有看到他于身边,心中莫名地还是觉得失落了一把。
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身上那满是欢愉之后的痕迹,咬了咬牙还是起了身,果然看到了被单上有一摊已经干涸的血迹,那是象征着她的贞洁。
“唔”
她吃疼得出声。
放纵一夜之后,整个身子犹如散了架子一般,酸疼得连动上一下都觉得费力气。
“苏姑娘醒来了吗?”
问书!
一听到问书就在门外的声音,苏流年吓得顾不上身子的酸疼一下子又缩进了被子里,脸上一阵阵通红。
该死的,这么羞人的事情,哪儿能让她给知晓。
瞥了一眼床.下,昨夜被她扔到地上的衣裳已经不见,却在一块美人榻上看到她的衣裳落在上面,最上面的那一件还是那鹅黄色的肚.兜,想来是花容墨笙放上去的吧!
却想到那件肚兜可能被他拿在手上模了又模,心底浮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苏姑娘是醒来了吗?王爷让奴婢伺候苏姑娘沐浴。”
见里面没有什么动静问书只好又问。
“不用了,你出去吧,一会儿什么事情我自己来就成。”她这副模样还让人伺候沐浴,叫别人看了该怎么想,羞死人了!.
光是这么想,就觉得丢脸。
“可是”问书有些为难。
“行了行了,让你走开就走开!我是断了胳膊还是断了腿啊?”
“王爷没有让苏姑娘去微漾池沐浴,奴婢一会儿把水准备在苏姑娘的房间内,请苏姑娘早些沐浴,不然水可要凉了。”
有必要她一醒来就一直提醒要洗澡吗?
这死丫头真不懂得看情况。
苏流年努了努唇,想到昨天过来之前还特意让她去了微漾池沐浴,此时完事了,就不让她去了。
真以为她喜欢去啊!
真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问书虽然觉得为难,却还是依言离开。
世界犹如突然间就寂静了。
她睁着美丽清澈的双眼,抓了下脖子,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在心中一阵嘲讽,链子只是在与他缠.绵的时候暂时被拿掉,完事之后,一切照旧。
而那钥匙
她伸手朝着枕头底下模去,一片空荡荡的,看来花容墨笙已经把钥匙放在了别处。
身上那一阵粘腻的感觉确实叫她不舒服,苏流年只有起身,见那被单上的血迹,看来她得先来个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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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的水雾中,她舒服地靠在了桶壁上,水里漂浮着娇艳的花瓣,带着阵阵馨香的味道。
或许是因为太过疲惫,她懒得再动上一下,就这么靠着几乎要睡去。
脑子里突然一闪,苏流年睁大了双眼,想起昨夜的疯狂,虽然是第一次,但是花容墨笙可是真切地把他的种子全数撒在了她的身子里。
一次又一次的,万一
她可不想去当他孩子的娘。
再说剩余没多久就是他的大婚之日,他是要娶亲的人了。
想到这里,这澡是怎么也泡不下去,索性起身,擦干了身子,将干净的衣裳一件件穿上,这才朝外走去。
刚出了屏风,便对上了一双含着不明笑意的眸子,清澈而妩媚,就这么椅着窗子朝她微笑。
只是那么一瞬,她几乎沉沦于他温润的笑容里,却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罢了。
对于花容墨笙,她不了解他的深沉,然而却也清楚这是个不好惹的男人。
两人相相对望,一个含笑,一个警惕。
花容墨笙的目光最后落在她的颈子处,那一片属于他的印记如此明显,更让他觉得愉悦。
“本王以为经过昨晚的事情,你对本王的态度定会有所改变,没想到,还是如此啊!是不是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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