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动身离开,真要离开吗?.
可知他并不想离开,并非对这个地方的留念,而是为了心中那一份牵挂。
伸手抚上胸口的位置,那里藏着他们彼此绑在一起的青丝。
而心中那个位置也藏了一个人。
苏流年看着花容丹倾离去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郡。
“两年之内,一定带你离开!年年,你觉得他能够带走你吗?”
花容墨笙笑容依旧,看着眼前继续低头的苏流年。
他果然是听到了屈!
刚才与花容丹倾两人纯属就是瞎扯。
“你一次次地与本王保证,未休你之前,是不会给本王戴绿帽子的,然而呢?本王一个转身,你就立即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苏流年,本王若是再相信你一次,那就真的太傻了!”
虽然不曾相信过,可一次一次地见她如此,当真是心寒了。
“我自知有错!对不起,见十一王爷如此,本想安.慰他的。”
在花容丹倾抱她的时候,她是有过犹豫,也有过对花容墨笙的愧疚,然而没有挣扎。
“你的道歉,已经廉价了!真的!”
说完,花容墨笙再未搭理她,朝着赏桃阁走去,玄色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桃花树中。
苏流年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一道玄色的颀长身影消失,她站于原地,苦涩一笑。
似乎什么事情都让她给弄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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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花容墨笙让人将苏流年在他房间内的一切东西,全给扔了出去。
换好药后,他便躺在了床上,睁着双眼,目光望向桌子上留下的一盏烛火。
花容墨笙心中清明,而后望向身边空荡荡的位置,心里衍生出一丝失落。
自嘲一笑,名义上虽然是苏流年的丈夫,但是那个女人可曾把他放过心上?
他自是清楚苏流年心中摇摆不定,而这一次,他为她受的伤,在她那里得到的也就是愧疚吧!
或许有些喜欢,然而,她不愿意承认,硬是想将两人的关系撇得干净!
花容墨笙知道苏流年在他的身边找不到安.全.感,而他也给不起他的感情!
若是不算他娶她的目的,论起感情来,他当真觉得放手了可惜,不放手又给自己添堵。
轻叹一声,又是自嘲一笑,他何时如此了?
怪不得画珧总担心他深陷!他的担心,怕未必多余。
只不过今日之后,该不会如此了!
他曾动心过,然而那是短暂的,如昙花一现。
此后,他只有自己的目地。
苏流年看着房间外丢了一地的东西,她的衣裳,枕头,包括一些首饰被扔了一地。
心里徒然地觉得难受!
她自是清楚花容墨笙的意思,自知理亏,她也不愿意多说些什么,只是想到花容墨笙身上的伤,也不知换了药没有,还是可喝过药了?
青凤不在,她才发现连个可询问的人都没有。
发生今日之事,花容丹倾她是不能再去找了,而这么晚了,去修缘那里也不适合。
燕瑾离开别院,除非他找来,否则她连个影儿都瞧不见的,花容宁澜更是别提了,一看到她就如她挖了他们家的祖坟一样。
最终,苏流年还是抬手敲响了房门。
“叩——叩——”
“花容墨笙,你开门!”
已经打算睡下的花容墨笙听到那扰人清梦的声音,眉头轻蹙,捂着依旧发疼的胸.口,尽量让自己放轻了呼吸,以免扯疼了心肺上的伤。
难道她不懂得为时已晚吗?
“你我只是想问你喝药了吗?”
苏流年见里面没有动静,但她知道此时花容墨笙一定在里面!只是不肯吱声罢了。
苏流年清楚他是不会开门的,也不再坚持,瞥了一眼落了一地的东西,她甚至没有弯身去捡,转身朝着自己之前住的那屋子走去。
这一回,花容墨笙当真对她失望了吧!
一直没有整理好自己的感情,此时更是搅得一团糟。
走到自己的房门前,苏流年没有进去,而是蹲在了门边,干脆就地坐下,背部靠在了房门上。
今日一事,她突然觉得愧疚。
花容墨笙不论怎么样,当真是为她挡了一剑,那一剑几乎要了他的命。
此时伤重,只是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从不让人看到他的脆弱,总是表现出一副他无碍的样子。
却不知自己忍受了怎样的疼。
苏留心心中有些难受,她真的喜欢花容丹倾。
几次自己危难中,是他对她伸出援手,从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情,甚至给过她温暖,给过她遐想,给过她希望。
今日晚上被他抱于怀中,一开始她是觉得不妥的,但是看到他难过,推开他的力气就消失了。
她本是一次次答应花容墨笙的,至少在未离开之前不给他戴.绿.帽.子
深深呼吸了一口,苏流年回房,点了蜡烛,找出了笔墨。
想了想,烛火下,她抬笔写道:对不起,我是看他难过才没有推开。
看过不少的书,此时写起字来,倒也熟悉了许多,只是这个笔迹
当真不堪入目,但是看得懂她表达的意思就够了。
苏流年看着那一张纸条,久久之后,叹了口气,其实她对不起的,还有花容丹倾。
她给了他希望,但是这个希望最后会被掐掉还是实现呢?
但不管怎么说,走一步算一步吧!
当晚苏流年将纸条悄悄地从门缝给塞了进去,不知道花容墨笙看到之后会如何,但是她确实想给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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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花容丹倾立即离开了别院。
他本想再见苏流年一面的,但想着可能给她带来麻烦,便让下人给他带了话给花容墨笙,倒是有亲自去了一趟修缘的住处。
修缘有恩于苏流年,便是有恩于他,最后策马离去。
修缘推开了花容墨笙的房门,一张纸条飘落了下去,拾起来一看,见那字迹一抹浅笑挂在脸上,他当真没有料到的是原来她的字如此
有趣!但是这纸条里的内容
花容墨笙浅眠听到外头的脚步声便已睁开了双眼,明朗清澈地看着朝他走来的修缘,见他将手里的纸条递了过来。
“门缝捡来的,应该是给王爷的!”
花容墨笙接过一看,随即揉成了一团扔到了地上,朝着修缘一笑,“劳烦你一大早就过来!”
以为给他留张纸条道歉,就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了?
真是天真!
修缘摇头,“倒不麻烦,小僧是坐好了早课才来的,请王爷宽衣,让小僧给王爷换药。”
花容墨笙随即月兑去了内衫,露出缠着纱布的胸膛,而纱布旁的肌肤白皙温润,只是有些地方带着红痕。
纵然修缘是出家之人,这两天给他换药也见过,但还是忍不住脸上微红。
那些痕迹,他自是清楚怎么回使。
修缘小心地将纱布取下,查看了他后背上的伤势,见伤势和前几天一样,并没有多大的好转,修缘蹙眉,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王爷,可是用过什么药,导致脉搏凌乱,就连伤口愈合得都慢。”
“你只管换药即可!”
修缘听他这么一说,也知晓花容墨笙不愿意说,便不再问,重新清理了伤口,又上了药,这才用纱布一圈圈缠好。
这药为了有利于伤势的好转,对于伤口还是有些刺激性的,只是从拔剑到换药,他所见到的花容墨笙别说哼上一声,就是眉头也没有蹙上一下。
一声不吭的,噙着如往的笑容,修缘当真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那时候他也震惊到,毕竟***那么深的剑几乎要刺穿整个胸.膛,那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疼,而他却是眉头也不皱上一下保持着笑容挺了过来。
那笑容犹如他的面具,阻隔了他的情绪,谁也看不出来。
只是修缘心若明镜,还是看出了那么点端倪,那就是感觉到了花容墨笙藏于心中很深很深的仇恨。
将纱布缠好,修缘起身,“伤口已经包扎,王爷还是多注意身子,若是感染了,可就不好!小僧告退!阿弥陀佛——”
在修缘刚离开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传了过来。
“七皇兄、七皇兄——”
花容宁澜一路跑来,直接推进了花容墨笙的房间内。
气喘吁吁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嫣红,整个人漂亮得犹如陶瓷女圭女圭,红唇微微张开,花容宁澜朝着花容墨笙走去。
见是花容宁澜寻来,花容墨笙只是一笑,便问:“何事让你慌张如此?”
但其实这话他是白问了,花容宁澜最近来寻他,不都是为了燕瑾之事?
“七皇兄,给我人马!大概一百人吧!”
这一次来到陆江城,他是有带了人,然而找到燕瑾之后,他便让他们先回去了,谁料到燕瑾当真不住这里,走了!
他一个人找了几日,一开始还觉得有趣,然而现在一个影子也没有翻出来,难免有些着急,便只好求助花容墨笙了。
“你要人马做什么?”花容墨笙问道。
“阿瑾又不见了!”
花容宁澜有些泄气,须臾一叹,“你给我人马,我挨家挨户地找非把阿瑾给翻出来。”
他下定的决心,是不会有人可以更改的。
果然是与燕瑾有关,看来花容宁澜也离断袖不远了。
花容墨笙将内衫穿好,系好了带子,看着花容宁澜,轻轻一笑,便问,“你喜欢阿瑾?”
“”花容宁澜不知该如何回答,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是喜欢的,尽管两人都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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