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相思病文/霰雾鱼
这一路上最多的收获,便是她的改变,对他不再如前些日子那般疏远。
苏流年将手移放到上面些的位置按捏着,加重了些力道,笑意盈盈的,按完了大.腿换小.腿,然后再换上另一腿。
抬头看到花容墨笙一脸享受的模样,学着他的样子,那么轻轻地笑着。
花容墨笙见她笑得灿烂,是一种多日不曾见到的笑容,忍不住伸手轻捏着她滑女敕白皙的小脸。
含笑问道,“你不与本王怄.气了?茆”
怄.气
苏流年摇头,“我想过了,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跟你怄.气也没什么意思,反而让自己难受,但是花容墨笙,劳烦您以后尊重我一些吧!能帮你,我尽量帮,可是”
想到他的野心,苏流年还是觉得有些心惊,他若动手,朝廷必乱蚊。
一个朝廷的改朝换代,那是需要付出无尽的鲜血。
是要牺牲很多人的生命!
“可是什么?”
见她话说了一半,花容墨笙问道。
她的手停放在他的大腿上,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敛起。
“你想要兵器,必定是已经得到了兵权,你要做的大事,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本王要做的事,自是重要!并且本王认定要做的,必定不会罢手,甚至一定要做到最好!”
此仇不报,他便不是花容墨笙,也对不起已经死去的花容墨笙。
当他知晓那些陈年往事之后,第一个想法就要报仇,让那些亏欠他们,伤害他们的人,一个个不得好死!
他花容墨笙绝非善类!
目光含着冷意,就连脸上的笑容也一片冰冷,眼底闪过一抹恨意。
苏流年见此,微微一愣,她再一次在他的眸子里看到这样冰冷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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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倾神色凝重起来,看着手里得到的消息,有些难以消化。
从花容墨笙带苏流年离开王府的隔日,他就派去了不少的人手搜寻他们的去处。
近五日过去,才发现他们前往祈安城的蛛丝马迹,甚至不清楚那是不是他们的。
祈安城,那可是首富司徒家的地方,苏流年的身份,也可算为是司徒珏的,花容墨笙带她去那里,他想要做什么?
司徒家之前是以制作兵器而致富的,尽管已经被灭门了,可是他却有所听闻司徒家的兵器还有不少。
只是藏于哪儿,再没有知晓。
司徒家的财产充入国库,那庞大的数量令人称奇!
花容丹倾想了些时间,还是想不出花容墨笙带苏流年去祈安城的目的,心里却是更忧心于苏流年的安危。
祈安城于苏流年来说不是一方安静的乐土,随时都有危险发生。
而花容墨笙只带了青凤,纵使两人武功再高,可花容墨笙受了伤这么多个月后并未痊愈,想要保护苏流年恐怕也是有心无力。
单是想到那些黑衣人的残忍手段,他心里就觉得发慌。
那些人有江湖帮派,他查过,司徒家与江湖帮派的人并无结怨,可怎么就惹来了杀身之祸?
为何司徒家的财产就被卷入了国库?
这事情为何他父皇睁一眼闭一眼?
这一些话题都被尘封了一般,再没人敢提起,就连皇上也当作没发生过。
如此一来,他更是觉得蹊跷。
只不过司徒珏一家造兵器,本就是敏感之事,他自是不好为了此事去找皇上,只怕皇上得要怀疑他的居心。
兵器这事本就是敏感话题,只不过花容墨笙这个时候带苏流年上祈安城,到底是为了什么?
再者他身上的伤势这么久还未愈合,他总觉得里面必定有隐情。
虽然是兄弟,平时也常有来往,但并非一母所出,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并没有表面上所见到的深厚.
倒是花容宁澜跟个没良心的人似的,跟谁都能打成一片,若说他没心计倒也不是,只是不屑于争权吧!
花容墨笙,他一直看不懂,特别是这四年多以来,他对花容墨笙可谓是看得云里雾里。
四年多前,花容墨笙受了重伤,几乎要撒手人寰,可后来医治好了,却似乎是一夕之间全数皆变,却又说不出他哪儿变了。
依旧是那么一张风华的容颜,气韵依旧,可是他变得喜欢笑,常把笑容挂于脸上,瞧不出丝毫的喜怒。
几次交手,他探得出来花容墨笙的内力比他深厚许多,武功与他相差不多。
但是花容丹倾晓得花容墨笙并非如此,几次打成平手,可他感觉到那是花容墨笙的退让。
他退让得很高明,让人察觉不到,只不过他花容丹倾也是个心思谨慎的人,一时间或许察觉不到,可几次之后,他还能感觉不出来吗?
花容墨笙的武功并非他所瞧见的那样,那绵长的内力,还有他精准的暗器,在他们几个兄弟之间,早已是月兑颖而出。
如谜一般,让他堪不破。
走了几步,花容丹倾看了看天色,不如他也去一趟祈安城吧!
若.没有亲眼见她完好无缺,他是怎么也安心不下的!
与其在这里担忧,不如前去看一眼也好,也模清花容墨笙的意图。
但愿不是他所想的,只是,是否该相信他的七皇兄?
花容丹倾朝着亭子走去,正巧见着不请自入的秦明朗。
噙着爽朗的笑容朝他走来,自是不客气地喊了一声,“倾美人妹婿啊!”
正入亭子的花容丹倾对于他的称呼眉头轻蹙,只是将情报折好藏入怀里,模到那一只藏着他与苏流年的发丝的香囊,神色这才温柔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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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是最贴近心的位置,每每想到里面缠绕一起的发丝,他就觉得那位置上暖洋洋的。
他入了亭子,倒了杯酒拿起饮了一口,看着秦明朗已经入了座,自己倒了杯酒,笑道,“怎么一脸苦恼的模样?这亲事可是越来越近了,你不当我妹婿都不成了!”
“什么意思?”花容丹倾淡淡地问出声。“也没什么,就是前日我父亲入了宫,皇上亲口又提起亲事,已经开始挑日子了。”
对于这个准妹婿,他是越看越满意,毕竟认识这么多年了,对他也有一定的了解。
花容丹倾蹙眉,清亮的眸子一黯,父皇不是答应他会与他母妃说说这事吗?
怎么又同秦大司马说起这事情来了。
他思索着,看来他母妃在这一件事情上还真的挺是坚持的。
只不过,他会比他们还要坚持!
于是露出一笑,“你放心,本王与你没那缘分,当不成你妹婿的!”
秦明朗微一耸肩,饮了口酒。
“本少爷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就觉得与你有这缘分,你信不信?这一回,看来皇上就是铁了心的!你也晓得皇上宠爱德妃娘娘,这事情你虽然不愿意,但是德妃娘娘只要不肯松口,你觉得皇上能不答应吗?”
秦明朗看着眼前的花容丹倾,想了想又说,“你说我妹子天姿聪颖,可谓是文武双全,胜过一般的男子,性子活泼爽朗,不似一般的闺女,有自己的想法,再说了,我妹妹的姿色可非一般,想娶她的人多得去了!你怎么就死活看不上她?”
这倒不是自夸,而是事实。
虽然那些求亲的人,与花容丹倾相比,两方的距离便扯远了。
他虽然未曾亲眼所见苏流年,但还是觉得自家的妹子必定比那女人还要好。
就算苏流年再好,也是个已经嫁人的女子,不过谣传当今七王爷断.袖,独.守.空.闺难免寂.寞,勾.搭上自己的小叔,也是情有可源。
单凭这一点,他就觉得此女心机不纯。
显然花容丹倾不想再这话题上继续,一想到这事情,他就觉得疲惫,挥了挥手。
“本王病重,你回去吧!”
“噗嗤——”
秦明朗笑出了声音,“你这病重也病得太久了吧!好些日子不见,想邀请你明日去趟寒舍,如何?”
花容丹倾岂会不明白他的心思,便直接拒绝。
“你可见过病重之人还四处游.荡的?”
想让他去趟秦府,自是为了秦明月。
秦明朗将他细细打量了一翻,认真道:“呼吸平稳,脸色虽然谈不上红润,却也并非惨白之色,眉目忧愁,可也不致命,好好的,哪儿像个病重之人了?”
“相思病!”
花容丹倾笑得几分苦涩,“或许等你爱上的时候,你便晓得了!情会让你觉得甜蜜,也会叫你觉得苦涩。”
因为想念与期盼所以甜蜜,也因为看不见,得不到,所以觉得苦涩。
“高深!”
秦明朗笑得一阵没心没肝且没肺,“这东西离本少爷还远着呢,向来只有本少爷给别人甜蜜与苦涩,哪个女人有这本领让本少爷要死不活了?”
花容丹倾见他一副笃定的样子只是一笑,那时候他也没有想过会有今日,会对一个女子动心,会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可是,这一切都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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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倾本是想着当日离开皇城前往祈安城寻找苏流年的踪迹,并且探清楚花容墨笙到底想做什么。
只不过当他正让人准备好东西的时候,宫内来了位公公替德妃娘娘传话,让他明日一早入宫,有重要事情与他说。
花容丹倾本不想入宫,但是一想到今日秦明朗带过来的话,皇上已经私.下与秦大司马说起这事情,并且已经打算开始挑日子,便想着去一趟也好。
与秦明朗相识多年,两人关系向来极好,甚至如兄弟一般,不存在身份的差别,对于秦明朗的话,他是信任的。
况且秦明朗也没有欺骗他的必要。
在王府里呆上了一晚,隔日一早,花容丹倾便入了宫。
琴瑟宫殿。
德妃知晓今早花容丹倾必定会入宫,早已吩咐下去,设宴款待,德妃娘娘盛装打扮,在殿内等待了些时候,这才见着花容丹倾朝她走来。
“儿臣拜见母妃!”花容丹倾朝她行了礼。
德妃起身,朝着花容丹倾走去,亲手将他扶起。
“不是说了没有外人在,便不与母妃客气吗?”
她抬手轻抚着花容丹倾风情美丽的容颜,温柔的笑意加深,这儿子的相貌几乎是遗传了她比较多。
花容丹倾一笑,扶着德妃朝着大红玉石桌走去,见上面摆满了丰盛的佳肴,看来已经有所准备。
许久没有陪母妃用膳了,儿臣往后会常入宫陪母妃的!
德妃风华一笑,眉眼间皆是一片妩.媚的风.情,美得瞧不出她的真实年纪。
她抬手轻覆在花容丹倾搁在桌上的手,轻轻一叹。
“你有这心,母妃就满.足了,有时候多去陪陪你父皇吧!最近几日,太子缠你父皇缠得紧,就连老八也是如此。”
花容丹倾的心极为敏.感,一听到德妃这样的话,自是晓得她心里所想,露出苦涩一笑。
“母妃,太子缠着父皇,也该是理所当然之事,他身为太子,缠着父皇自是为了国家之事,而八皇兄缠着父皇,这事情的缘故想必母妃也是知晓的吧!”
德妃微微一愣,却是掩藏得极好,也仅只是瞬间。
她敛眸一笑,轻声问道,“十一,你可是在外头听了什么流.言.蜚.语了?为何这么质问母妃呢?”
谁都能质问她,就她的儿子不行!.
她所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给他铺上一条锦绣前程!
花容丹倾摇头,“母妃,你多想了!”
他不愿意去想那些,虽然晓得在深宫内想要有一席之地,必定要有一定的手段,可他更愿意去相信他的母妃是善良的!
记着她的好,就够了!
说着便要动筷子给德妃布菜,德妃见此,阻止了他的动作。
压下之前心里的波涛汹涌,盈盈笑道:“十一,再等等,今日母妃还约了人,你见了,一定高兴!”
正要动筷子的手微微一僵,而后花容丹倾神色自若的点头,今日一来,看来有些事情是逃不掉了。他早该猜测出来,秦明朗会想邀请他去秦府自是不会简单。
逃过秦明朗那一道,还有他母妃这一道呢!
花容丹倾道:“不知母妃还请了什么样的贵客,竟然要母妃与儿臣一并等着?”
神色虽然还笑得温和,但他的手已经朝着左.胸.口的位置抚去,那个位置已经装满了人,再容不下她人了。
何苦点这鸳鸯普呢!
德妃抽回了手,眉目带着期盼朝外望去,正要说的时候,突听得太监高声喊道,“禀娘娘,大司马之女,秦明月秦小姐已到!”
果然是秦明月来了!
看来这一回是不得不见了!
花容丹倾将所有的情绪隐藏得极好,独自倒了杯酒浅尝了一口。
德妃颔首,“还不快传明月进来!”
“是!娘娘!”
没过一会一名身穿雪白衣裳经过精心打扮的女子,由一名身穿女敕绿色的丫鬟搀扶着款款地走了进来。
对于秦明月,花容丹倾虽然有一两年未见,但是模样还是没有多大的改变,自是美艳动人,一路走来身.姿盈盈,含着浅笑,走到不远处便朝着他们行了礼。
“大司马之女秦明月拜见德妃娘娘,拜见十一王爷!”
她偷偷地抬起眼,打量了一眼那一身锦绣红袍的男子。
一两年不见,明显地已经长高了许多,那容貌更为精致动人,风情而妩媚,就连她见了都觉得自形惭愧!
竟然长得比女人还要动人,怪不得她大哥总是喊他一声“倾美人!”
倒是当得起这样一个称号!
德妃的心思也是细密之人,秦明月那一眼偷偷的打量,岂能逃得过她的眼睛。
对此,相当满意,立即轻柔地开口,“明月快起身吧!这地儿凉,可别跪坏了身.子!”
秦明月点头,“明月谢娘娘,谢十一王爷!”
德妃又道:“快入座吧!十一还未用膳,你便过来陪着十一用膳!”
秦明月有些迟疑,却还是在丫鬟搀扶起身的时候点头入了座。
圆桌很大,她坐在两人之间,与花容丹倾偏近了一点。
花容丹倾并没有开口,就连一丝笑意也没有,恢复了他在外人面前的姿态,虽然不算冷漠,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他先给德妃布了菜,道,“母妃请用膳!”
德妃点头,满意地看着长得明媚动人的秦明月。
“明月,你别拘.谨着,本宫常听人说起,秦家的女儿天资聪颖,活泼可人,今日一见倒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
秦明月道:“娘娘赞誉了,明月只是一般女子,哪儿有娘娘说得那般好!”
她轻轻一笑,整个人带着一种自信的美,描绘过的红唇如花一般,微微翘起的唇角犹为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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