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缠绵一番,将她宠着文/霰雾鱼
“再说了,之前你可是与本宫说过这***丹无解,莫非你自己都给忘记了?本宫认为老七你并非是个健忘之人!”
“因时间紧急,***丹的解药本王只研制一颗,若德妃想要忍受这噬骨蚀心的滋味,大可再等等。想要年年,本王可以再找,但这***丹,只此一颗!”
德妃考虑了下,目光不离他手中的瓶子,如果是平时她自是不会出来,但因***丹带给她的痛楚,她不得不出来!
离子时已经不远了!
德妃没有再拖下去,她道:“想要见苏流年,可以,你跟着本宫来!阈”
说罢,她转身朝着永生殿内的皇上的寝宫走去。
永生殿,皇宫之内除了皇上熟悉里面的密道,剩余一个便是她了,后宫之内的妃子没有一个比她更为清楚。
毕竟这十几年来,确实是她最常入皇上的寝宫了喁。
花容墨笙捏紧了手中的瓶子跟着德妃一步步走去,最后入了皇帝的寝宫。
只见德妃在一幅骏马奔腾的画卷上朝着一匹的脑袋按了下去,另一边立即传来机关开启的声音,一面墙壁朝着两边开启,竟然是个天衣无缝的门。
里面两名黑衣人架着苏流年就站在那里,她一身污血被架着已无意识,整个脑袋朝这而一旁歪去,奄奄一息的样子。
花容墨笙见她一身破烂,满是鞭子抽过的血迹,脸上还添了好几道伤疤,脸上没有一丝丝的血色,双手更是红肿,十指上一片淤血。
“年年”他轻唤出声。
花容墨笙看着受尽折磨的苏流年脸色煞白,杀气四起,望向了德妃,他笑得阴森而可怖。
“你竟然把她折磨成这样!”
德妃冷冷地笑了起来,“你如果想要她活,就立即把解药给本宫,否则再拖下去,本宫可不敢说她还能活着!”
“好!把人给本王,这解药就是你的,否则,子时一到,你应该很清楚那滋味!”
生不如死!
德妃一颤,一想到***丹的折磨,心里一凉。
“一手交人一手交货,老七如果你胆敢耍什么诡计,本宫不介意来个鱼死网破,反正***丹的折磨,本宫还不如求一死!”
她豁出去了!
“放心,本王只要人,但如果你胆敢耍诡计,你所在乎的人,本王一定一个个杀绝!”
两方对立着,德妃入了暗室,她将苏流年抓来放到身前,一手朝着花容墨笙伸去,“解药!”
花容墨笙将瓶子往前一伸,一手拉上苏流年。
而德妃的手也握在瓶子上,突然她伸手一抓,将瓶子抓走,而顺带将苏流年朝着花容墨笙的怀里推去,立即迅速往后一缩。
触上暗门,这一扇小门很快就合上。
花容墨笙看着那合上的门,此时一看,就是一面无缝的墙壁,眼里闪过一抹冷意,还有一弯不明的笑意。
目光很快就拉回了苏流年的身上,花容墨笙知她一身伤势,此时因被德妃狠狠推开,直接撞入他的怀里。
身上的伤口毕竟已经蹭到,疼得意识不明的她突然发出虚.弱的抽气声。
心里一疼,他小心翼翼地将苏流年放好,半跪在地上,让她整个人躺在他的怀里。
见她一脸的污垢与血迹,气息很弱,若再不仔细些,只怕小命就要葬送在这里了。
花容墨笙拉上她的手本想给她输入一些内力,护她心脉,当触模到那一只手的时候眉头一蹙。
只见所触碰到的地方一阵冰凉,而她的手指已经肿到让人心惊的程度。
曾经十指纤纤,修长白皙如玉雕琢。
那时候他让她给他洗衣搓背,而苏流年则是哭丧着脸询问,“能不能不要?我虽然身份低微,可是王爷您瞧瞧我这一双手,那压根就是从未干过活的玉手一双啊!”
她伸出双手,十指如白玉雕琢,纤细而修长,指甲更是圆滑光润,是一双很漂亮的手。
那时候他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中,忍不住笑道,“这手若是丑了,本王不嫌弃就是!”
而此时同样是这一双手,却是红.肿如此。
执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轻柔地印下一吻。
“年年,我不嫌弃你,永远也不会,此回把你找来,若还能丢了你,我花容墨笙便一辈子给你为奴为仆好了!再不会把你丢开了!”
轻握在上她的掌心,连绵不断温热的内力缓缓地输入她的身.子里,脸色依旧苍白,但是这一条小命暂时是保住了。
或许是寒冷了几日,疼了几日,此时突然间身.上涌起的热流让她觉得舒服了许多,她轻轻地喘息着。
挣扎了许久却还是没有将双眼睁开,因为浑身火辣辣的疼意更甚,她轻哼出声,娇柔痛苦而虚弱。
听得花容墨笙犹如针扎一般,缩回了手,轻轻拨开粘在她苍白脸上的发丝。
“年年,很快就不会疼了,我带你回家,我们回家,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他轻轻喘息着,见她一身是伤虚弱得连动弹一下都觉得费力气,花容墨笙轻柔地将她抱起一步步朝外走去。
当画珧看到花容墨笙抱着苏流年出来的时候,直接忽略了在他怀里一身是血的女子。
一抹笑意浮上了嘴角,他带头下了马,高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后的将士士兵见此立即也下马行礼,一声声地高喊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波未消,另一波声音又高扬而起。
花容墨笙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而后将目光落在画珧的身上。
“王妃受伤了,这里就交给你,本王先回王府!德妃从永生殿的寝宫密道逃走,立即追捕!”
敢这么伤他的女人,他也要她尝尝这鞭子与拶指之痛!
就这么一个娇弱的女子,她也狠得下心如此折磨,当年他的母妃又受了多少的折磨,最后才被做成人彘的!
画珧这才将目光落到他怀里的女子,一身桃红,满是血腥。
那一身桃红色,分明是鲜血染成,一张小脸更是惨不忍睹,满是带血的伤疤,哪儿看得出来那还是一张人的脸!整个人犹如从血水中浸泡出来的。
他眉头一蹙,虽然一直以来不喜欢这个女子,但是德妃也忒心狠手辣了,这么折腾一个女人,此时心里生出一股惋惜。
但是最为担心的还是花容墨笙,看到自己喜欢的女子被.虐.成这样,他会如此解决?
画珧问道:“皇上,登基事宜呢?请选个日子,或者我去找找礼部尚书邱永志询问询问,订个好日子!”
“一切随你!”
花容墨笙丢下了话,抱着昏迷不醒的苏流年在众目睽睽之下,施展轻功朝着宫外的方向迅速飞去。
身如轻燕,又如惊鸿,瞬间消失于黑夜之中。
“那人是流年姑娘!”明晓突然大叫出声。
“正是!你可以去给燕瑾发个信号,就说苏流年已经寻到。”画珧在一旁建议。
明晓虽然看这个男人特别不顺眼,但是他说的有理,之前因为突然见到苏流年如此被震惊了下。
此时回过神来,立即从怀中掏出一个焰火,点燃之后直接飞上夜空,绽放出五彩的烟火,漆黑的夜空除了繁星点点,还有一朵绚丽的短暂的烟火。
但明晓最为担心的还是那苏流年一身的伤,那么惊悚,到时候皇上看到了,还不直接发飚。
谁不晓得他在乎这个女子,胜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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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密道内,德妃迫不及待地将药丸倒出,正要吃到嘴里的时候,她的手一抖。
嗅了嗅解药的味道,没发现有其它异常这才吞了下去。
心里松了口气,起码这***丹的毒是解了,子时之后,她便不必担忧自己会忍受如此痛苦。
密道蜿蜒,甚至每走一段路途就会从中分叉出许多小道,两名黑衣人拿着火把倒也将脚下的路照得清楚。
一股阴森之气迎面而来,三人皆打了个冷颤万分。
三人又走了一段路程,德妃身子一顿,捂住了胸.口,突然就觉得浑身上下力气如要消失一般。
她冷抽了口气,从怀里拿出那一只空瓶子,目光幽暗不明。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她问身后的两名黑衣人。
其中一人道,“应该是刚过子时!”
子时
德妃心里一凉,胸口处的疼意一点点的袭击而来,那一种痛楚她并不陌生,可是她不是才吃了解药吗?
胸口处的疼意越来越清晰,她捂着胸口脸色越发苍白。
该死的,花容墨笙竟然用假的解药从她的手中骗走苏流年!
而她该死的竟然还上当了!
身后的两名黑衣人见她不对劲忙上前询问,“娘娘怎么了?”
“***丹的解药是假的!”
所以此时已经是子时了,初一,正是她痛苦的时候。
一想到一天一夜的折磨,她心里一寒,身子因为胸.口锥心般的疼意慢慢地矮了下去,身后的两名黑衣人立即上前一人一边将她扶住。
“娘娘,此时该怎么办呢?”
“疼疼”
德妃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脸的痛楚,最后干脆蹲.下.了.身.子,恨不得将自己的心给挖了出来。
冷汗顺着她的额头一直不停地沁出,她缩紧了自己的身子,又冷又热,胸.口万分疼痛。
她咬着自己的唇,此时不过是个开端,一会还有更痛的感觉等待着,有过一次的经验,她又惊又怕。
“花容墨笙,别让本宫瞧见,否则本宫撕了你!啊——”
一声尖叫她滚在地上,黑衣人见此皆是一愣,立即上前想要去将她扶起,只是这个时候的德妃如发狂一般,岂是他们两人可抓得住的。
竟然用假药来骗她,若让她挨过这一次,她必定要他亲自尝尝这样的痛苦!
“十一十一快救救母妃,十一,好疼啊皇上、皇上”
泪水与汗水交替,德妃难受地翻滚着身子,因这地上潮湿,她一身华美贵气的衣裳已经染上了泥巴与灰尘,只显得更为狼狈。
“皇上臣妾要受不住了皇上啊——”
她翻滚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她的疼意,可惟独只有她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么痛苦!
幽暗不明的暗道中,传来了她时而低沉时而尖锐的喊声,久久不息
黑衣人不知该如何上前帮她,见她痛苦着,两人只有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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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七王府,此时已经过了子时。
花容墨笙没时间去考虑此时德妃正在受什么样的折磨,他的心里眼里只有他怀里奄奄一息的女子。
因他们的回来,而花容墨笙立即吩咐下人去准备药材,青凤已经回到七王府,见苏流年一身是血,如从鲜血中捞出来一样,也知道伤得不轻。
不用花容墨笙吩咐他,就已经下去把需要的东西全都以最快的速度备齐。
问琴显然也被苏流年所受的伤给吓着了,见她如此泪水立即泛滥,赶忙去将房间内的烛火点燃。
花容墨笙小心翼翼地将苏流年轻放在床.上,此时她依旧昏迷不醒,这几日的折磨让她的下巴更是尖了许多,整张脸消瘦了不少。
之前养起的那么一点点肉,又全数瘦了回去,看得他心里绞疼着,后悔着。
当日,他真不该就这么放她在九王府,如此一来她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青凤将一切东西准备齐了之后,便默默地退了出去,问琴虽然想留下帮忙,但是见青凤给她使了个眼色,只好也跟了出去。
一室的寂静,他看着烛火中那一张满是血迹的脸,拧干了温热的毛巾,轻轻地将上面的血迹与污垢一点点地擦去。擦拭去那些污垢与血迹,终于看到双颊上被鞭子抽了好几道伤口,几乎都是皮开肉绽。
就连他一个男人,不怕疼痛,看到她这一身上的伤还是抽了口冷气。
苏流年向来怕疼,被针轻扎一下都能叫个半日,甚至还要挤出几滴泪水,这一身的伤在她的身上,她是如何承受下来的?
“年年,再不会让你受欺负了!”
拿了瓶药,带着薄荷的香气,他一点一点的涂在她的身上。
这药是用天山雪莲加上珍贵的雪山薄荷研制出来的,滴到伤口处可减轻许多疼意,也没有刺激性,对伤口的愈合程度有良好的功效。
但见她唇瓣处药出了许多细小的伤口,伤口已经发炎,肿了起来。
他将上面的血迹擦了干净,伤口大大小小细密地布满,可想而知当时她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花容墨笙低头轻吻着她的唇瓣,就这么斯磨着,没有离开的打算。
若不是想到她还有一身的伤还未处理,若不是想到她现在的身.子.压根就会承受不住,他最想要做的还是与她缠.绵一番,将她宠着。
先以口渡水喂了她喝下几口温热的水,这才在她的唇上涂了药,那一种薄荷与雪莲的香气由她的唇瓣间散发出来,带着诱人的气味。
因身上的衣服与伤口已经粘在一起,想月兑也月兑不下,花容墨笙只得找来剪刀见她身上的衣服剪开,一点一点地撕下。
碰着伤口的也只能尽力放轻动作扯下,奈何还是弄疼了昏睡中的她。
本是雪白玲珑有致的娇躯此时布满了可怕的伤痕,大大小小的地方上百道,每一处都是皮开肉绽到现在依旧是鲜血淋漓,看得他一阵触目惊心。
大腿处的那一道被悬崖擦伤的大伤疤,本已经结痂,此时更是大半块乌黑的结痂被扯了开来,鲜血流了不少,伤口处更是一片血肉模糊。
花容墨笙一直以来以为自己是绝情的,是冷漠的,可看到她这一身的伤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第一次敛去笑容,神色骇然,眼里似乎有滚烫的东西想要落下,是泪水吗?
他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哭过了他不知道,也一并忘记了眼泪是怎么流出来的。
那一身的伤,那一双因受刑罚而红.肿的双手
花容墨笙有些不忍心再看,心里满是愤然。
德妃,他定要她拿命来偿!
湿热的汗巾一点一点擦去她身上的血迹,很快的一盆清水成为一盆血水。
因为伤势太多,伤口一道又一道交错布满了雪白的娇躯。甚至有不少的伤口已经发炎,这一上药,足足用了两瓶,才算是把所有的伤口都上了一遍。
小心翼翼地用纱布将她身上的伤口缠好,等到处理好她一身的伤,天已经大亮了。
外头纷飞的大雪已经停了下来,甚至有明媚的阳光,门窗依旧是关着的,毕竟这大冬日的虽然出了些太阳,但那寒风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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