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 第375章、床底下的浓情蜜意

作者 : 霰雾鱼

她没有挣扎,而是盯着近在咫尺那张放大的脸上,目光认真,那垂放下来的双手握得紧紧地,微微地发着颤抖。

是花竹吗?

还是花容墨笙?

他略离开她的脸,轻声道,“你知道吗?每一回皇上接近你的时候,其实我很嫉妒,恨不得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而后细蜜的亲吻落了下来,最后封住了她的唇,几分粗.暴地啃着她的薄唇,灵活的舌尖滑了进去,缠.绕住她口中的丁香小舌,卷入了自己的口中,一点一点地品尝惚。

除此之外,花竹甚至是没有多虑的,他的手甚至在她的身.上游移不定,探入了她的衣襟内,隔着肚兜,握上了她.胸前柔软的浑.圆,欲.望来时,汹涌袭人,再也按捺不住那心中的欲.望。

苏流年被他亲吻地醉眼迷离,只觉得那一阵阵熟悉的感觉让她如此眷念,甚至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此时花竹在她的眼里,分明就是花容墨笙。

没有花竹,没有他的娘子,惟有她深爱的那个男人温。

她怎舍得推开

“墨笙”

她轻轻地喊出声,化被动为主动,缠绕上了对方的舌尖,此时这一场亲吻再不是花竹一个人的事情。

浓情蜜意就此化了开来。

衣襟敞开,肚兜甚至被移了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胸.前一半美丽的春景,上面布满了淡色的的伤疤,但明显已经愈合。

他的手肆.意地揉捏着,另一手紧紧地抱在她的腰上。

唇瓣从她的唇一直往下吻去,轻啃着锁骨,而后落在了那敏.感的蓓.蕾上,苏流年只觉得脑袋里一阵空白,细碎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溢出,双手缠上了对方的腰上,一点一点地模索着。

“墨笙”

她轻叹出声,俨然将对方当成了花容墨笙。

花竹微微一愣,撕.扯开她的衣襟,双手游移在她一身细女敕的肌肤上,喘息着气,彼此之间的体温越升越高。

却在此时外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主子,您睡下了吗?怎还不见花神医煎好药,主子?”

花竹清明了几分,立即将苏流年往怀里一抱,目光扫了一眼房间内的摆设,身子一矮带着她躲进了床底。

苏流年因夜香的声音神志被拉回了几分,此时这才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而且还是衣衫不整。

她竟然将花竹当成了花容墨笙,任由他所为!

眼里藏着懊恼,正要出声,花竹已经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床下一片黑暗,苏流年狠狠地瞪着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发不出声音,干脆张嘴一咬,却不料没有感觉到身上的人有分毫的动静。

她还以为自己咬到了什么,直到口中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她猛然松了口,对方竟然是毫无知觉?

花竹见她慌乱地松了口,勾起一笑,松开了手啃上了她柔软的唇瓣,如惩罚一般。

苏流年只觉得唇上微疼,眉头一蹙正想反咬回去,又听得外头夜香又问,“主子可是睡下了?”

夜香见里面没有动静,又想着今晚累了一晚,主子身子本就不好,此时睡下也合情合理,便没有再去打扰。

至于今晚的药没喝,是否得禀报皇上?

她犹豫了一会儿,转身离去。

听着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花竹这才离开了苏流年的嘴。

“你这小野猫,咬得我好疼,明日若有人问起,我是否得直接说是你给咬的?如此一来只怕今日的事情必定暴.露。你可想尝试一下偷.情的感觉?”

“你”

这王八蛋,亏她以前还以为他是个深情不移的男人,还以为他是个好男人,没想到竟然还是头狼,而且是头特别可恶特别邪恶的狼!

苏流年气得说不出半句话来,一想到自己的身上大片的肌肤果.露在外,甚至隐秘的地方还让他给啃了几口。

心中又气又恼,又恨自己认错了人,做什么还这么怕着他被燕瑾抓去问斩?

“刚刚你明明很投入,还喊着墨笙你把我当成了他,对吗?”

花竹问道,没有起身的意思,依旧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在床底下面对面,彼此的气息缠绕一起。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花竹你给我起来,你不是说很爱很爱你的妻子吗?你怎么可以背对着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难道你不知道有一日她若知道了,会对你失望吗?”

花竹轻叹了声,只道,“你还是没有发现”

他没有说完,而是翻身而下,同她一般躺在了床.底下,伸手抓住了苏流年的手。

见他终于肯翻身下去,苏流年一得到自由,自己想要起身,却忘记了身处于黑暗中的床底下。

此时一个起身,头部狠狠地撞击在床板上,发出好大一声,疼得她一下子又倒了回去。

花竹什么都能料到,惟独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竟然忘记自己身处于这样的地方,但见她一头又倒了下来。

这一撞怕是不轻,满是心疼。

“撞到哪儿了?我看看!”

只不过这个空间狭窄阴暗,纵然他眼力再好,也看不到她伤在哪儿,花竹急忙忙地将苏流年抱了出去,并且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烛光中,这才见着她的额头正中间一片泛红,极为明显,只怕一会儿便能肿.得老高。

苏流年这一撞并不轻,疼得脑袋一阵发懵,差点想不出自己是谁。

她睁着双眼,抽了几口冷气,脑袋一片生疼,而后看到花竹自责而沉痛的眸子,突然想要安慰,却是疼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泪水从眼角滑落而下。

花竹检查了她的伤势,又把了脉象见并无大碍才微微松了口气,转而起身,他手忙脚乱地翻着柜子里他放的一些药物。

终于找到一只瓶身泛紫的药瓶子,正是消.肿.止.痛的良药。

走到床边,他倒了些药放在掌心,轻柔地揉着她撞疼的地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晓得你会撞上,很疼吧!对不起”

花竹一味地道歉,目光带着懊恼与悔意,还有满满的自责。

他若不这么做,不把她一并拖到床.底.下,是否她就不会受伤了?

等到那疼意缓和了些,苏流年也缓了口气,神智清醒了几分,见花竹依旧神色凝重满是自责。

她轻摇了下头,不忘将自己被他扯开的胸.前的衣襟拉好,才道,“我没什么大碍,你出去吧!”

算她倒霉,也算她迷糊,竟然因那熟悉之感,将他当成了花容墨笙。

“对不起,我很疼吧!”

泛红的地方已经开始肿起来了,上面还带着点点淤青,伤在额头处,毕竟极疼。

若知道会害她如此,今晚就不会对她做出这些事情了。

苏流年深呼吸了口气,语气淡淡地道,“你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出去——”

那一只轻揉着她额头的手,顿在了那里,花竹自嘲一笑,将她的淡漠看在眼里。

心里一紧,想到她的药还未喝下,便道,“药已经凉,我去给你热一下,你先躺着。”

花竹起身,端了药就走,路过床边的时候,低声道,“对不起”

苏流年看着他离开,房门合上,她捂着依旧发疼的头部,泪水打湿了双鬓,落隐入枕头。

她怎么会将花竹当成花容墨笙呢?

并且对他如此热情。

那样的吻,分明就是只有花容墨笙才会如此,就连那味道

也都让她觉得眷念。

怎会如此?

如果让花容墨笙知道,是否就不会再原谅她了?

被子一拉,她侧过身,埋在被窝里无声地哭泣。

等到花竹将一碗汤药热过之后,走到苏流年的房门前,试图要推门而入,推了几下并没有将门推开,原来门已经从里面拴上了。

“流年,流年!药热好了,你起来开个门,把药喝了再睡。”

里头没有动静,但花竹并没有因此而放弃,继续敲着门,“流年,流年,我知道你还没有睡下,起来把药喝了,还是还是你要我去把皇上请过来,你才肯愿意起来喝?”

“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吧!”

房间内,传来苏流年几分虚弱的声音。

“那起码起来把药喝完了!见你喝完,我立即就走。若你不喜欢花竹,花竹便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没过多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苏流年面无表情地站在花竹的面前,伸手接过他端来的药,仰头喝尽。

目光淡漠且失望地看着眼前的花竹,“我本以为你是个待你妻子钟情的人,没想到不过尔尔!今日之事我自是也有过错,不该把你当成是他!我没有对不起你,可我对不起他。就此别过,明日我会跟皇上说,让你出宫,繁荣富贵,你若想要,自是不会亏待!再也不见!”

今日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将来必定再也做不到可以将这事情当做没有发生过。

苏流年说完,将手里的碗往他手里一放,再不看他一眼,转身入了房间,房门一关,花竹看着那一扇紧紧关起的房门,淡淡一笑。

他知她的心思,心中既喜又忧。

“你没有对不起谁,是我对不起你。年年”

深呼吸了口气,看着手中她喝过的碗,他的手轻轻地抚着她喝过的地方,似乎还带着属于她的温度与气息。

关上门正要转身的苏流年猛然一惊,只因那一句轻唤:年年

花竹这么喊她,而她从未与他说过,花容墨笙喊她的便是年年。

只是那么一张脸,那一副嗓音,还有那身影,总是与记忆的他重叠不上,还有属于花容墨笙的气息,在花竹身上嗅到的永远是一股药香。

顿时泪水掉落了眼眶,苏流年拉开了房门,只是那个一直站在门口的人,已经不见。

她站在那里愣了许久,耳边回响的是刚才那一声低沉的轻唤,终于再也忍不住蹲下了身子大声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很快就引来了侍卫与贴身宫女夜香,见她身着单薄披散着长发坐在地上悲悸大哭,立即让人去通知皇上。

“主子,您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你跟奴婢说说,还是奴婢去把花神医找来可好?”

苏流年哭着摇头,将脸埋在膝盖处,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而下,纤瘦的双肩微微抖动着。

花竹没有走开,听到那悲悸的哭声赶紧又折了回来,只见苏流年坐在地上一张脸埋在膝盖处大哭出声,他一步一步地上前,最后蹲在她的面前。

轻叹了声,“不哭了好吗?”

苏流年恍若未闻,只是坐在那里哭个不停,夜香急得没有办法,求救地看着花竹,眸子几分湿润。

她哀求道:“花神医,您看看主子可是哪儿不舒服了?怎么突然哭个不停?主子从来不会这样的,花神医,奴婢求求您看看主子怎么了?”

花竹自知此时苏流年并未想要见他,但是见她这么哭着也不是法子,他起身进了房间,从里头找来一件披风将她裹住。

“地上湿气重,别一直坐在这里,你若想哭,起身再哭吧!”

夜香冲着花竹望去,有些无语,哪儿有这么安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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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尚未有睡意的燕瑾听到侍卫的禀报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迅速地跑出了景天宫殿,一路上跑得飞快,就怕苏流年出了什么事情。

他突然后悔起自己怎么就先离开,将她扔给了花容丹倾!

待他赶到流年阁楼的时候,便听到苏流年的哭声从四楼的地方传来,燕瑾心急如焚,施展轻功飞上了四楼,朝着苏流年所住的地方跑去。

只见苏流年坐在门口的地方,身上披着一件素色披风,埋在膝盖间哭得肩膀颤抖着,而她的身边围绕着一群人,其中花竹便在那里。

燕瑾跑了过去拨开了人群,一群人见皇上终于来了,这才松了口气。唯有花竹站在那里。

燕瑾看着坐在地上痛哭的苏流年,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入怀里,心里因她悲悸的哭声而揪疼着,低头亲吻着她一头美丽的秀发。

“流年,不哭了,乖,不哭了,对不起,我不该扔下你一个人的,怎么了?你告诉你,是否做了噩梦,还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一定为你做主,不哭了”

燕瑾将她紧紧地抱着,轻柔地抚着她的后背。

“燕瑾”

听到熟悉而又温暖的声音,苏流年抬起一张布满泪水的小脸,睫毛完全被泪水沾湿,一双眸子如被清洗过,比起以往的每一日还要明亮,只是那一双眼里藏了太多的痛苦。

燕瑾见她一脸的泪水,水眸里依旧满是泪水,轻轻一笑。

“瞧你怎么哭成这样了,什么事情这么伤心,你告诉我,你晓得你是我最为在乎的人,就算你要天上的明月,我也会设法为你摘下它。”

只是她的额头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片红肿,中间还泛着淤青?

似乎已经上过了药,有一股清香的药味。

“这是怎么回事?”

燕瑾冷着声音问道,目光落在了站在一边的夜香与花竹。

苏流年抬眼的时候见着了花竹神色有些铁青的样子,又想到自己这一处伤的由来,连忙摇头,哽咽出声,“没什么,磕了头,觉得疼。花神医已经为我擦过药,不要紧的。”

她还是没有把花竹给供出去,否则任凭燕瑾的性子必定不会轻易放过。

她对花竹除了觉得那一股感觉像,加上这些时日的相处,她自是不会放任他不管,虽然知道自己与他已经走到了尽头。

将来再见,便不会再若无其事了。

燕瑾一阵心疼,轻吹了吹那一处红肿,又见一些侍卫与花竹还站在那里,便叱喝了一声,“你们都退下吧!”

“是!”

一群人听到命令立即退下。

惟独花竹没有走,只是藏在袖子内的双手紧紧地握着,神色几分冷意,却是依旧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青色的袖口处有一处地方被染成深色,而他紧握着的手,一片殷红,有血滴落了下来。

“滚——”

燕瑾出声,而后将苏流年横抱起身,入了房间。

花竹看着那一扇紧闭的房门,目光一片深沉。

好,既然她要他花竹离开,那花竹便消失。

一切如她所愿。

花竹咽下心中的苦涩,凄然一笑。

燕瑾将苏流年往床上一放,见她依旧哭个不停,抬手以袖子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又立即有新的泪水滑落而下。

“怎么了,说说话,好不好?流年,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还是撞得头疼了?我给你看看,或是让花竹过来给你看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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