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一个一笑就是一口稀松零落的大黄牙,让她看着心里都发悚的样子。
花容墨笙严肃地点头,“比那秦爷爷都还要老!”
“那暖暖再考虑考虑就是了!”花容暖暖撇了撇唇,一脸的不甘愿。
那她不要长大了,不长大美人师伯就不会老了!
永远这么陪着她那多好玷!
花容墨笙这才松了口气,往后看来得让暖暖不这么成天粘着画珧,早晚得粘出事情来。
画珧自然是优秀的男子,世间难得的好男儿,可他与暖暖的年纪这也差了太多吧,都能当暖暖的爹了。
暖暖将来的丈夫,年纪自然不能大她太多,但也该是最为优秀能够匹配得上她的男子锲。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暖暖喜欢!
不过才不到两岁的女圭女圭,苏流年虽然吃了惊,却也不当真,等她再长大些就晓得什么是年纪差距了。
画珧自然是极为优秀,只不过
他可不喜欢女人!
她揉揉暖暖柔软的发丝,笑道,“我们家暖暖这么早就想嫁人了?娘亲可舍不得呢!”
花容暖暖自然不晓得什么是嫁人,只不过成天见他爹娘如此,便以为像爹娘这样就不会分开了。
她张嘴又咬了一口糕点,那边花容墨笙已有了一番思量,他拿了一块糕点慢慢地吃着,偶尔喝上一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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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家子用过晚膳之后,花容暖暖便腻在了公西子瑚的怀里,公西子瑚自是高兴,抱着娇娇的女女圭女圭,乐呵呵地笑着。
想当初他虽然对苏流年有意见,但也只是出于花容墨笙那么不要命地去救一个女人,因此对她有了极大的成见。
可花容墨笙看上一个女人他自也是高兴,就是见不得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徒弟这么为了一个女人不要命!
如今这苏流年倒也让他看着有几分欣赏,虽然身边还有不少男子窥视于她,可她一心也只有花容墨笙,更是生了暖暖这么可爱的孩子。
近年来他与苏流年倒是亲近了许多,知道他喜欢吃一些糕点,倒是亲自下了厨做出不同口味的糕点来讨好他,那手艺练着练着,做出来的食物倒也越来越是可口。
还算贤惠,能让花容墨笙瞧上的女人自有她美好的一面,索性他也不说些什么,倒是画珧这不孝子老喜欢挑拨人家夫妻的感情,被他训了几次,皮竟然是越来越厚。
一想到画珧的心思,公西子瑚满是忧心,这孩子怎么就看上了个男人!
也怪他当初没有教育好,竟然没有早些瞧出一些端倪,以为两人不过是兄弟情深,谁晓得竟然深到断袖的程度!
花容暖暖腻在公西子瑚的怀里,但见他眉头微蹙,也嘟着小嘴学着他的模样,皱起了眉头,一双美丽的大眼水灵灵地直望着他。
公西子瑚见着花容暖暖那蹙着眉头的模样,忍不住一笑,抬手轻轻地揉着那秀丽的眉头。
“臭暖暖,怎么皱起眉头了?这么小的孩子皱眉头可不好看呢!”
她眨着双眼,煞有其事地开口,“学爷爷的!爷爷为什么皱眉头,是有不开心的事情吗?爷爷要是不开心了,跟暖暖说,暖暖让爷爷开心!”
公西子瑚露出了笑意,看着眼前那小小的如玉的孩子,“暖暖要是不挑食,爷爷就开心了!”
这眉目之间长得真俊,不过听了画珧的话,他还真看出了几分与画珧相似,不过总体来说这一张脸与花容墨笙真有七分像,长大了定然也是个月兑俗的美人!
那小嘴又是一嘟,粉粉女敕女敕的,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暖暖不挑食就是,爷爷不许皱眉!”
“师父!”
一声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天枢看着眼前这一幕天伦之乐,忍不住勾起一笑,“暖暖,过来给师叔抱下!”
一看到天枢,花容暖暖双眼一亮,从公西子瑚的怀里下来,朝着他跑了过去。
“师叔,你怎么没有回来与暖暖用膳?”
天枢接过那小小的带着女乃香的身子,笑道,“师叔忙着呢,这不才回来就来找暖暖了!暖暖晚上吃了什么好吃的?”
“爹爹喂我吃的,大鱼大肉,还有娘亲做的糕点,可好吃了!”
“没有挑食?”天枢又问。
这小丫头挑食起来可真让人头疼。这公西府就她这么一个小孩子,全家人都当她是小祖宗一样供着,生怕惹了她一个不高兴。
花容暖暖想要点头,又觉得几分心虚,最后还是心虚地点头,“暖暖没有挑食,不信你问爷爷!”
说着小家伙立即转头朝着公西子瑚望去,“爷爷,您说是吧,暖暖才没有挑食!”说着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还不望眨了几下。
这小家伙
公西子瑚自是晓得花容暖暖的意思,也没有说破,很是配合地点头,“是啊,今晚我们家暖暖可能干了,青菜萝卜大鱼大肉都吃去了不少!忆儿,你可用过了晚膳?”
天枢乃是苏忆,这苏忆自是公西子瑚给他取的名字。
早在几年前天枢就已经恢复了记忆,他人都喊他一声天枢,而他自还是喊他一声忆儿。
天枢与花容墨笙有过过节,他是知道的,但毕竟天枢失去记忆,他也就不再计较。
后来他恢复了记忆,花容墨笙都不去计较了,他这个当师父的,自也高兴花容墨笙那不凡的气度。
“吃过了,在安宁王那一处酒楼里吃的。”
只不过那人还真是小气,去他那里吃顿饭,还给他要去了不少钱。
天枢抱着花容暖暖起身,见那一张粉女敕细腻的小脸忍不住就要亲下去,那边花容暖暖却是突然大叫了一声。
在天枢就要亲上去之前一抬手捂住了小脸,“哇——师叔不要亲暖暖啊,美人师伯要生气的!”
天枢顿时感到好笑,将那一双捂住嘴儿的小手拿了下来,笑道,“为什么师叔就不能亲你了?可是你那美人师伯给教的?”
那画珧对他的敌意没以往那么浓,但这人也总是喜欢教孩子一些属于他自己的观念,好在这暖暖挺乖巧的,倒也没有全学了去。“娘亲嫁给爹爹,只给爹爹亲,暖暖长大后是要当美人师伯的新娘子,所以唔,师叔不能亲的!”
说着,抬手又捂住了脸。
面前天枢却是笑得厉害,忍不住掐了下那张细女敕的小脸,“等你长大了,你那美人师伯可就不是美人师伯了!”
十多年之后,那画珧纵然此时模样极好,可岁月向来不饶人!
公西子瑚有了画珧这个前车之鉴,此时对于花容暖暖所说的话,便觉得有几分心惊。
当年见画珧与花容墨笙两人兄弟感情极好,他就是不觉得这有什么的,谁能晓得竟然把画珧给惯出了断袖的癖好。
此时听得花容暖暖这么一说,他能不觉得惊诧吗?
必须得先断了她这个念头!
虽然此时还小,说的这些话当不得真,但是好的观念就该从女圭女圭抓起。
此时花容暖暖听得天枢这么一说,几分好奇,“为什么等暖暖长大了,美人师伯就不是美人师伯了,难道美人师伯还能换成别人?”
如果是这样,那她不要长大了。
爹爹说她长大了,美人师伯就会老成那秦家老爷爷一样,此时苏忆师叔又说等她长大了,美人师伯可就不是美人师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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