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色!
公西子瑚听得花容暖暖这么说,就连想说她几句也说不出口,这个画珧真能误解人,只是这丫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而新娘等她长大了一定会比她们都好看的?”
她长大后自然会比那些姑娘家还要好看万分,只是这新娘
画珧也不打算理会他们,那些画卷叫花容暖暖毁了个彻底,他爹还一句重话也说不得,见他吃憋的样子,他心中就觉得舒坦了几分,这几日他被逼婚还真被逼得有几分害怕辶。
“爹,画像都毁了也没什么可看的!此事不如就此作罢,孩儿想着三年多来未曾出过连云岛,便想寻个时日出去外头走走!”
那边虽然没有什么可吸引他的,不过待在这一处连云岛上成日被逼婚,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出去看看。
公西子瑚冷哼了一声,“一会儿想着去军营练兵,一会想着离开连云岛,以为为父不晓得你安的是什么心思吗?澌”
不过是想到一个他管不到的地方去。
“练兵之事实在无趣,不如出岛游玩些时日,再说了,安宁王这货也不能老让他在这里,此趟我离开,顺便将他打晕抗了出去!”
他自是清楚安宁王的心思,那是想尽了法子想要将苏流年拽出墙头,一开始他还有几分旁观的心态,想着若是苏流年当真出了墙,这连云岛便再也容不下她。
奈何三年来,安宁王想了不少法子可苏流年却是无动于衷。
既然事已如此,他又何必一直执着?
不如直接成全了!
他画珧也算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虽然不几分不甘心,可见得花容墨笙幸福,也是他由衷想要的,苏流年能够给他幸福,他又怎可去破坏?
安宁王是该离开了!
既然安宁王下不了这个决心,他就助他一臂之力!
苏流年双眼一亮,目光灼灼地看着画珧,这人是想要真心成全她与花容墨笙吗?
关于安宁王她正愁着找个什么理由让他赶紧回了临云国,如果画珧离开顺路将他给带了出去,那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胡闹!”
公西子瑚自然不会轻易就让他离开连云岛的,谁晓得这一趟出门,他要到什么时候才肯回来,婚姻乃是大事,可不能这么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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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鲜花怒放,一路走去熏染了一身花朵的芬芳。
回到竹笙阁后,苏流年见着花容墨笙便将今日花容暖暖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花容墨笙只恨自己没去那场合看上一眼。
这花容暖暖还真给他长脸,就这么将那些画轴全都扔到了池子里,可想而知当时他师父想发怒都不晓得该找谁发怒,难道教训一个不满两岁的女女圭女圭?
只不过怕是爽了画珧!
“暖暖这招使得好,果然是我女儿!”
如此果断,直接将那一堆画像全都扔到了池子里,仗着自己小,没人会说她半句,这一点还真与他小时候有那么几分相似。
苏流年也笑了,对于花容暖暖这样的举动确实有几分吃惊,这小丫头倒好,公西子瑚让画珧今日不论如何也一定要从那十二张画像挑出一个女人来,结果全叫这小丫头给扔到了池子里。
重点还是他们几个大人被她这举动完全愣住了,就这么看着她将那些画像分成四趟给扔进了池子里。
“你都不晓得当时画珧那得意的神色!师父倒也没怪暖暖,不过暖暖这举动真让我们几个大人大吃了一惊!”
花容墨笙想着那样的场面,忍不住一笑,他靠近苏流年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一抱,精致的下巴靠在她的肩上。
“其实我并不希望师父这样逼迫画珧,师父这么随便给他找个女人,成了亲,别说要毁了那女人一生,画珧也会过得不如意。婚姻乃是大事,我倒真心希望将来画珧可以找一个相互喜欢的人,不论是男人或是女人,他过得开心幸福就好!”
也所以他便答应了画珧不插手他的婚姻。
画珧的性子他自是了解的,若不是喜欢之人,留在他的身边,画珧定然是要容不下的。
苏流年深有同感,不过一想到花容暖暖贼心不死,还提到了她长大后会比画像那些女人漂亮,比她们漂亮这是应当的,只是
那些都是想拿来给画珧当媳妇的,她花容暖暖凑什么热闹?
不过苏流年倒是不急,此时花容暖暖年纪小才会如此,等过几年,也就好了。
苏流年抬手揉了揉对方那一头乌黑柔软的发丝,点头应道,“画珧也算是个执着的人,能对你这么多年来未曾变心过,今日他还提起想要离开连云岛出去走走,还打算将安宁王带离这里。”
“哦?”花容墨笙微一挑眉,何时画珧这么深明大意了?
竟然还想着将安宁王弄出连云岛,安宁王的心思,谁不晓得?
不过画珧离开之时将安宁王带走,他花容墨笙从中获得最大的利益。
这安宁王当真是贼心不死,不论苏流年怎么拒绝,不论他花容墨笙怎么威胁,他依旧如此。
若不是他花容墨笙欠他们临姓这么大一个人情,早就将安宁王直接扔入汪洋大海了。
当年他为救苏流年受伤,外头的大夫自然是束手无策,而燕瑾自也清楚他花容墨笙若是一死,只怕苏流年也不会独活。
所以想尽一切法子来医治他,甚至不辞千里之远,爬山涉水将他送到连云岛。
想到此他抱紧了怀里的女人,轻叹一声,“我们确实欠了燕瑾人情!若燕瑾在位时,临云国有难,我自不会袖手旁观!不过有一点不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若是去了临云国,燕瑾对暖暖动了心思,我自是不会答应!”
苏流年一愣,问道,“燕瑾能对暖暖动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