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晴已经把话说道这个程度,尚融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老杨虽然城府很深,可也不至于害他。(请记住我们的取更多章节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有一部手机,我不想让通话记录让别人知道。”李晴点点头,什么也没问,只是等着男人继续说下去。
尚融只好继续说道:“我们找到了一个人名字,不知你能不能帮我查到她的情况。其实今天找老杨也就这么点事情,主要还是很久没见了,想和他聊聊。”
李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她脑子稍微转了一下,就知道男人说的两件事情必定事关重大,虽然男人说话时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可又怎么瞒得过她的眼睛呢。不过,她不会就这个问题展开尚融讨论的,们这个行当的人,只要稍微点一下,露出点口风就什么都明了了。
“就这点事?那个女人如果被你找见了,你打算怎么办?不会还像对付金生和赵志刚那样吧。”李晴盯着男人问道。
虽然已经是坦诚布公的“朋友”了,听了女人的话尚融还是吓了一跳,他真不明白,自己那点事情在这个公安局的女人面前就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怎么祁顺东竟然折腾了这么久都没有对他采取任何行动呢。尚融好像顾不上回答李晴的问题,而是好奇地问道:“你们公安局所有的人都认为金生和赵志刚的事情和我有关吗?”
李晴的眼神忽然变得冷漠,语气也冷冰冰地说:“差不多。”
尚融急忙道:“那祁顺东呢?”
李晴低头看着桌面低声道:“我告诉你,祁顺东是老公安了,上上下下都有他的人,虽然他目前在负责别的事情,可他要干点什么的话,谁也拦不住,任何一个警察都有抓罪犯的权利和义务。当然,他必须有证据。”
听见证据两个字,尚融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紧盯着李晴挑衅似地问道:“那么你呢?你不抓罪犯吗?”
李晴毫不畏缩地迎着他的目光说道:“可惜我不是警察。”顿了一下她又补充道:“祁顺东是我很尊敬的一个人,我想提醒你一下,不要节外生枝,你没有必要用他的女儿去激怒他,你要知道,祁顺东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他发起火来你未必吃得消。”
尚融眯着眼睛盯着女人说:“我爱她女儿。”
李晴从座位上站起来,冷冰冰地说:“今天就说到这里吧,我们不能经常见面,有事我会和你联系。”说完就往门口走去,尚融看着她的背影注意力再次被女人肥美的所吸引,眼看女人就要出门,就在尚融想找一句合适的告别词时女人突然转过身来问道:“请问你有几个女人?”
尚融站起身,眼睛放肆地在女人身上瞄着,几乎是以一种肯定的语气说道:“加上你正好六个。”
李晴的脸色丝毫没有变化,仍然是一种淡淡的语气说道:“这是你最大的弱点。”说完就出了门,留下尚融留在空无一人的茶楼里苦苦琢磨着女人的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当天空飘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张彩霞终于迎来了有限的新生。尚融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因为张彩霞近一年的牢狱之灾是由于他给祁顺东那致命的暗示,原本是针对郑刚的,可那时他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只能安慰自己说张彩霞是郑刚的牺牲品,但他的内心清楚地意识到,如果说郑刚是周由自取的话,那么张彩霞的飞来横祸直接是由于他告密的结果。
所以在张彩霞被捕以后,尚融对这个女人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热情,就连于永明都不明白尚融为什么对郑刚的这个丑情妇怎么如此上心,要是别人碰上这种事恐怕躲都来不及,要不是尚融一天催着他办这办那的话,他可真不愿意摊上张彩霞这么个宝贝。
如今总算可以缓口气了。在尚融抛出去三十万元人民币以后,再加上律师的花言巧语,当然还有法官那一颗仁慈之心,张彩霞终于获得了保外就医的资格。医院尚融早就联系好了,一切都是他亲自安排,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帖帖,他的那股劲头就连紫惠看了都要吃那个丑女的醋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男人是不是审美翻转,美丑不分了。
张彩霞出狱的那天,尚融找了各种理由说服紫惠和于永明去接她,而自己则躲在家里抱着乔菲卧在沙发上看电视,因为他害怕看见张彩霞的眼睛,害怕看见这个可怜又不幸的女人一副憔悴的样子,但一颗心却无处着落,焦急地等着紫惠回来给他描述一下张彩霞的状况,也许张彩霞会说几句感谢自己的话吧,那样的话他的心里就会得到某种难得的安慰。
乔菲躺在男人的怀里看着电视,胸前的衣扣已经被男人解开了,大半酥胸露在外面,男人的一只手握住了其中的一个,已经搓揉了半个多小时了,可就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乔菲感到很奇怪,就抬头朝男人的脸上看去,只见尚融的嘴巴微微张着,两眼直直地看着一个地方,脸上也是一副痴痴呆呆的表情。
乔菲一看男人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想什么事情入了迷,心里大发娇嗔。原来男人只是下意识地在揉搓她mimi,并不是出于,而是那只手出于对的怀念。乔菲抓住在自己胸前机械地活动着的手推倒一边,将自己的衣襟合起来,赌气地哼了一声。
也许是女孩的声音惊醒了尚融,也许是手里没有了那温热的肉球让他感到不适,总之尚融从冥想中清醒过来,不解地看着乔菲问道:“你紫惠姐走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会不会没接上?”
乔菲没好气地白了男人一眼,懒懒地说道:“哪里有这么快。”说完就从男人怀里爬起来,柔柔眼睛继续道:“我要出去一趟。”
尚融一把将女孩拉回怀中,在她的女敕脸上亲了一下问道:“不好好陪自己的男人瞎跑什么。”说着就又将手钻进女孩的衣服里活动起来。
乔菲挣扎着嚷道:“哎呀别闹了,人家和小雅约好去逛街呢。我得去洗脸了。”
尚融一听女孩要和小雅一起出去,暂时就从张彩霞身上收回患得患失的心,换上一副慈祥的笑容问道:“菲儿,你整天和小雅粘在一起,她……她说过我什么没有?”
乔菲一听男人居然向她打听小雅的情况,狡黠地一笑说道:“她有话自然告诉你,怎么会跟我说?”
尚融听了恨得牙痒痒,一时没有办法,只得厚着脸皮低声下气地说:“我最近不是忙嘛,一直都没见过她,她就没有提起过我?”
乔菲抓住那只想往下面爬行的手,咯咯笑道:“没有呀从来都没有提过你。”
尚融看着女孩狡黠的表情,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啪地一声在女孩的小上打了一下,恶狠狠地骂道:“小东西,什么好的不学,非要学你紫惠姐的一身坏毛病。”
乔菲一手模着被打痛的,撅着小嘴委屈地说:“哼讨厌你们两个人都到我面前问三问四,我才不参和你们的是非呢。”
尚融见女孩可怜兮兮的娇柔模样,禁不住在女孩的小嘴上深深地吻了一会儿,直吻得乔菲气喘吁吁才说:“什么叫是非,你老公的终身大事能叫是非吗。快告诉我,她在你面前问什么来着,不好好说的话等会儿看我怎么惩罚你这个小东西。”说着一只手就插进女孩紧身裤里模弄起来,引得女孩一个下扭动不止。
“啊大哥饶命呀人家告诉你还不行吗?”没一会儿工夫,乔菲就申吟着向男人求饶。
尚融放慢了手中的动作,嘴贴在乔菲的耳边急促说道:“那快告诉我,大哥疼你呢。”
“她还不是和你一样,老问人家你说过她什么话。她说……啊大哥别模那里……她说不知道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这么长时间连她房子都不去……我说大哥忙呢,她就是不相信……哦……哥不要呀”
“老实告诉我,你和紫惠姐跟她玩过没有……”女孩渐渐火热的身子以及泛滥着的花蜜惹得尚融粗喘起来。女孩听了男人的问话,一张俏脸越发地娇红起来,闭着眼睛只顾摇头。
尚融见女孩不承认,一根手指兹地一下就闯进了女孩的蜜壶之中,乔菲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随即就呜咽起来,哆嗦着嘴唇颤微微地说:“就一次……就我和她两个……紫惠姐没有……啊哥哥……你要了我吧……受不了呀……”
尚融在女孩的耳边低声道:“那你乖乖告诉大哥……你们是怎么玩的……”
乔菲的神智已然被熊熊的欲火所左右,一时也顾不得羞耻,就似被人刑讯逼供一样哭哭啼啼地说道:“我……舌忝她那里了……她用手指就像你现在这样弄我……”
“她一个黄花闺女怎么会知道这些名堂,多半是你教唆的,是不是……”尚融从沙发上起来一手将女孩夹在腋下,一手就将女孩的紧身裤连同内裤一起扯到大腿上,露出雪白的小,然后就是一阵清脆的噼里啪啦的打声以及乔菲要死要活的哭泣声。
不一会儿女孩原本雪白的就变成了潮红一片,人也变成趴在沙发上,一张俏脸埋进靠垫里,只是举着一个圆圆的在男人的手掌下扭动着一圈圈的渴望。
望着窗外沉沉的天空,祁顺东的脸也是云密布,看样子又要下雪了。
几天前当张彩霞保外就医的消息传来时,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实在不明白是什么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将这样一个大案的嫌疑变相地释放。
不过他心里清楚,这件事和尚融月兑不开干系,只是他搞不明白,当初就是尚融在自己面前出卖了郑刚和张彩霞,现在他为什么又对张彩霞如此仁慈呢?良心发现?他那样的人还有良心吗?肯定是有什么阴谋。祁顺东虽然在公安系统工作,但对监管系统的黑暗还是略有耳闻,办理张彩霞这样嫌疑犯的保外就医,不用说走关系,仅各种打点起码得几十万块钱,他尚融又不是钱多的往外扔,怎么也得听个响吧。
“今天不出去呀”正沉浸在思索当中的祁顺东被老伴的声音打断,转过就见女人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
“星期天出那里去?”祁顺东没好气地问道。
女人宽容地笑笑,柔声说道:“这段时间你倒是挺清闲的,哪像往常一个月也没几天招家。”
祁顺东心里冷笑一声,清闲?可不是清闲嘛。自从那次死了个刑以后他就被一堆婆婆的事包围了,哪里还有时间过问案子的事,即使他想过问张爱军也会推三阻四。
现在,张军又给了他一个新头衔叫做精神文明建设领导小组组长,按照张爱军的说法,精神文明建设可是全局工作的重中之重,它不仅关系到全体警员的精神境界,还关系到局里全体员工年底每人几千块钱的奖金。所以,近一段时间以来,祁顺东的主要工作就是领着一帮妇女搞卫生,绿化环境和撰写工作报告。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副局长、一名老刑警居然天天和一帮快退休的婆娘混在一起。
祁顺东长长地叹了口气,看着女人轻手轻脚地收拾屋子,忽然就想起了女儿祁小雅,于是问道“小雅最近怎么样?”
女停下手中的活计笑道:“亏你这个当爹的还能想起她。”看看男人疲倦的面容继续说道:“小雅现在可出息了,我去她的公司看过,真不敢相信那个漂亮办公室里的女经理居然是咱们的小雅。”
女人一时说的高兴,就没有注意到祁顺东变得铁青的脸,还一个劲地往下说:“小雅房子也有了,装修的真漂亮,小雅说都是她自己设计的……”
“够了”祁顺东一声大吼吓了女人一跳,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莫名其妙看着他。祁顺东手指着女人说:“有其母必有其女,爱慕虚荣,你知道小雅的公司和房子从哪里来的吗?就凭她一个刚出校门的黄毛丫头能有那个本事?这都是她……她用身子换来的……你居然还有脸跟我吹嘘。”
女人被祁顺东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霎时就涨红了脸,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呢?你怎么这样说自己的女儿呢?”
祁顺东听了女人的问话似乎更生气了,站起身厉声道:“怎么不可能,你这个母亲是怎么当的,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实话告诉你,现在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这样下去,她的前程早晚毁在那个无赖手里。”
女人一听似乎急了,可仍然不相信祁顺东的话,辩解道:“我也问过女儿,她说自己做得是正当生意,你说的是那个尚融吧,小雅可是说那个挺不错……”
祁顺东再一次打断女人的话说:“我看你们母女简直都疯了,用自己的身体换取金钱,这和街上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我的脸都让你们给丢尽了,每次张爱军一提起这件事我连腰都直不起来。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不许你再和她来往,也别再让她进这个门。”说完呼哧呼哧地直喘。
女人似乎被惊呆了,她简直不相信这些话是出自一个父亲之口,她的脸由红变白,由白变青,唇哆嗦着,终于说出了压抑了几十年的内心不满。
“你……你怎么这样说自己的女儿?小雅是个多乖的孩子,你竟然……你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资格说这种话,你整天待在外边,家里的事你管过吗,从小雅出生起我就一个人拉扯她,从小学到大学,你管过吗,你倒是轻巧,随随便便就说自己的女儿是ji女……你……你简直……”
祁顺东听着女人断断续续的申诉,心里一阵烦躁,大声道:“你的意思是说,没有父亲的女儿都要去当了?我是没尽到父亲的责任,可她骨子里那些堕落的东西是我教给她的吗?倒是你要好好反省一下,当小雅去酒吧台时,要不是你见钱眼开,就应该制止她的行为,难道她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你纵容的吗?”
女人听了祁顺东的辱骂,一时委屈的哭不出声音来,心里只道罢了罢了,只当我这几年忍气吞声白侍候他了。
模模眼泪,女人第一次在祁顺东面前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思想。“女儿是,我就是的母亲,从今以后我们也不沾着靠着你这个大局长了。祁顺东,有件事我一直埋在心里从没有说过,我知道你看见小雅有了自己的男朋友心里不痛快,你……你就是……你以为我不知道?每次趁小雅睡觉时你……要不是我盯得紧,小雅说不定早让你糟蹋了,祁顺东你……你真不是人啊”
祁顺东听着女人的话,脸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最后轮圆了就给了女人一个耳光,一下将女人打得倒在地,看着女人眼里露出的仇恨目光,以及从嘴角流出的殷红的鲜血,祁顺东内心发出一声狼一般的咆哮,顺手拿起一件外套出门而去。
祁顺东怒气冲冲地出了家门,站在家属院门口一看,天空正下着小雪,地上已是白花花一片,看着四周的人群,祁顺东忽然觉得不知该向何处去,这种感觉对他来说真是少有的事情,堂堂一个公安局长居然站在大街上发呆。摇摇头。祁顺东便沿着一条小路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
冰冷的雪花落在祁顺东的脸上,他心里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点,一时就想起了方才自己女人说过的话,一张老脸就烧起来融化了落在上面的雪花,脑子里禁不住浮现出女儿小雅那张娇俏的脸以及小月复下面那圆鼓鼓的一团。
对于祁顺东来说,十岁以前的女儿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印象,因为那时他一年也见不了女儿几次,直到小雅十三岁那年,祁顺东从部队专业到地方,他似乎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原来有了这么大一个女儿,心里不禁升起一股亲近女儿的渴望。但是,小雅似乎并没有要和她这个陌生的父亲亲近的愿望,相反,时时刻刻都在躲避着他。
祈小雅当时虽然只有十三岁,刚刚进入发育的年龄,可她比一般的女孩早熟,不到十二岁就来了初潮,十三岁的时候身子已经张开了,小虽然仍嫌生涩,可是已经变得饱满浑圆,特别是胸前两个鼓起的肉包和她的年龄尤其不想称。每当她穿着薄薄的睡衣在房间里走动时,祁顺东几乎不敢拿正眼看她,可心里却是渴望的要命,他常常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实在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对刚刚发育的女儿会产生那种禽兽才会有的冲动。
平心而论,如果小雅能够回应父亲对她的最初几次热情,建立起融洽的父女亲情,也许祁顺东就不一定会走火入魔。遗憾的是小雅好像铁了心一般,凭着自己的叛逆性格处处和父亲作对。在祁顺东的感觉中,女儿不但没有将他当父亲,而是天生的仇人。
祁顺东在经过了几次没有结果的努力以后也就渐渐的心灰意冷起来,收起了亲近女儿的妄想,一头扎进了工作之中。但是,对女儿身体的却并没有消失,在工作之余,只要在家里看见小雅,他心里的那条毒蛇就会撕咬他的心,并且,女儿越是叛逆就越能激起他心中的狂风巨。无奈,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只得爬到自己女人身上疯狂地发泄着心中的饥渴,脑子里幻想着小雅白女敕的身子,往往搞得女人不顾廉耻没命地申吟,而这病痛似的申吟传进还未熟睡的小雅耳朵里,就更增加了女孩对父亲的痛恨。
就这样,父女两在一个房间里仇人般的生活维持了两年,直到有一天深夜,这对父女关系的性质发生了变化。
这是一个仲夏的夜晚。祁顺东参加一个饭局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钟了。屋子里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只有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整个客厅都笼罩在一片祥和的光晕里。祁顺东晚上多喝了几杯酒,心里火急火燎的,急着上床找妻子发泄一通,所以人还在客厅里,就已经了上衣,只剩下一条。忽然觉得有点内急,就先进了卫生间,等他方便完出来一双眼睛自然就看在了小雅卧室的门上,只见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严,而是留着一条小小的缝隙。祁顺东站在那里盯着那条缝隙看了好一会儿,脑子里就出现了女儿娇慵的睡姿,以及那青春,胃里的酒精就涌上了脑门,身体瞬间就膨胀起来,他几乎没有犹豫,顺手就推开了女儿的房门。
由于拉着窗帘,小雅的卧室里没有月光,可小雅睡觉有个习惯,她害怕睡在黑暗里,所以床头的一盏壁灯却照亮了屋里的一切。祁顺东眼里看见的情景比他想象的还要心魄。
也许是天热的原因,小雅几乎没有盖被子,只是在小月复处搭着一条薄薄的毛巾被,上身一件细带背心几乎遮不住已经发育良好的双乳,由于侧卧的原因,脖颈下面两团诱人的乳肉能够让人描绘出遮住部分的形状与大小。只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将一个青春的包裹的溜圆,而两条羊脂玉似修长的腿毫无防范地错开着,在双腿的交汇处形成一个迷人的阴影。
祁顺东手扶着门把手,眼睛都看直了,特别是小雅那包裹着白色内裤的,深深灼痛了他的眼睛,那一抹耀眼的雪白刺激的祁顺东浑身直哆嗦。他就像一个没有思维只有的野兽一般,喘息着,艰难地迈动着僵硬的双腿,一步步朝着女儿的床走去。
祁顺东站在女儿的床前,久久地凝视着小雅睡梦中毫无掩饰的天然纯美的,那一阵阵处女的幽香触动着他最原始的神经。这就是我的女儿吗?祁顺东伸出去的一只手在不停地颤抖着,同时,他的内心也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煎熬。他只有一个念头,眼前这个娇美的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该多好啊,那样的话,他祁顺东将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尽享用这鲜美的。
心魔最终战胜了理智。祁顺东那只颤微微的手,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一样轻轻地贴了女孩白玉似娇女敕的大腿,随着轻轻的滑动发出丝丝的灼烧声。
也许感受到了来自敏感的热度,女孩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身子由侧卧变了仰卧,胸前两只的玉兔就落入了父亲的眼里。这一刺激仿佛给那只仍贴在玉兔的手以无限的勇气,稍稍向下移动了几寸,手指所到之处说不出的温暖滑腻,紧接着手掌就满满地包住了那不同寻常的圆润,久久不愿离开。
正当祁顺东的手掌梦幻般地穿行于女儿青春的沟壑之中时,他听见客厅传来咔哒一声开门声,那声音传到祁顺东耳朵里无异于醍醐灌顶,只是瞬间便耳聪目明,他闪电般地缩回那只魔掌,略显肥胖的身子敏捷地闪到了卧室的门口。也就在这时,他的老婆出现在走道的拐角,迷迷糊糊地问道:“你……你在做什么?”
祁顺东半生职业生涯练就的本领使他在瞬间镇定下来,他一边轻轻关好卧室的门,一边低声道:“晚风大,这丫连窗户也不关……”说完竟不理女人,自己回卧室睡觉去了。
那天晚上,小雅做了第一次梦,她梦见一只小猪在她羞人的地方不停地拱着它长长的鼻子,拱得她小肚子暖洋洋的,滑腻腻的。而她的母亲那天晚上被丈夫扑在身下声嘶力竭地唤了半个晚以后,她忽然有所触动:难道女儿卧室里弥漫着的气息使男人获得了神力?
祁顺东是个事业心极强的人,这是他在部队二十多年养成的良好品行,虽然这个社会充满了各种诱惑,但对祁顺东来说他有足够的意志力来与种种诱惑抗衡。即使在女人方面,他的要求也始终保持在基本需求的范围。
然而,那天晚上女儿的卧室里的短短十几分钟时间,居然唤醒了潜在他体内几十年的一头怪兽,这头怪兽总在特定的时刻,在祈小雅毫无觉之时蠢蠢欲动。
自从那个违背lun理的晚上之后,一直到小雅考上大学住进学生宿舍的几年间,祁顺东在魔力的驱使下数十次潜入小雅的卧室,用自己的双手几乎模遍女儿的山山水水,即使卧室的光线暗淡,可祁顺东凭着自己公安人员的火眼睛精还是将小雅最隐秘的部位牢牢的刻在自己脑海里,供他在闲暇之余靠在办公室宽大的座椅里浮想联翩。
几年来只有一件事令祁顺东百思舍不得其解,那就是每次当他过足了手瘾准备将自己的进一步得到发泄的时候,他的女人总是及时地、悄无声息地、不经意地出现在他的身边,然后睡意迷离地问道:“你……你在做什么?
一阵手机铃声将伫立在飞雪中的祁顺东惊醒,他像做贼似地朝四周看看,发现并没有人注意他,于是拿起电话喂了一声。
“祁局你在哪里?”刑侦长方玉良急切的声音问道。
祁顺东根据方玉良急迫的口吻就知道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他隐隐觉得方玉良急切要见他的原因一定与郑刚有关,一时祁顺东一扫先前萎靡的神情,以果断的声音回答道:“不要去办公室,你在家里等我。”
雅的母亲被祁顺东一巴掌打掉了一颗门牙,满嘴鲜血淋漓,在祁顺东摔门而去以后,她手捂着嘴坐在地上楞了好一会儿,眼里流着泪,但却哭不出声音来,在那一瞬间女人万念俱灭。其实对女人伤害最深的倒不是这一巴掌,而是祁顺东嘴里蹦出来的恶毒话语像利刃一般刺穿了她多年忍辱吞声的心。
既然小雅从未把他当父亲看待,自己现在还有必要守着这个没心没肺的丈夫吗,女人一边想着一边就艰难地爬起来,她丝毫没有一点犹豫,动作熟练地从一些地方找出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然后将它们装进一只皮箱里,仿佛这是一次早已计划好的旅行。
当一切收拾好以后,女人拖着箱子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了屋子最后一眼,这倒不是因为舍不得离开,而是女人在离别之际忽然回想起自己曾经和女儿在此相依为命、相互慰藉、艰难度日的情景,那段时光虽然艰难,可如今想起来是多么的令人怀念啊。
听完方玉良的汇报,祁顺东极力掩饰内心激动的心情,以至于点烟的手微微颤抖,这种颤抖来自于一种无法抑制的,就像小雅娇女敕的身体带给他双手的感觉。
自小雅上大学以后,在祁顺东体内潜伏着的怪兽再也没机会饱尝处女的精气,无处发泄的以另外一种方式表现出来。他通过各种方法了解小雅在学校里交朋友的情况,尤其注意那些和小雅交往的男孩子。但是,小雅由于本身的性格关系,四年大学下来居然并没有什么亲近的男性朋友,于是祁顺东的心稍稍安定了一点。
当初,祁顺东以家离学校不远为借口,极力反对小雅住校,无奈,小雅的母亲态度坚决,那神情仿佛女儿在家里多呆一天她的神经都无法忍受似的。后来,祁顺东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碰见女儿在野狼酒吧跳舞并且还客串台,他的内心瞬间就被灼伤了,他几次悄悄地尾随着女儿的足迹,躲在野狼酒吧黑暗的角落里,先观赏女儿天使般的舞姿,然后就会看见女儿和某个男人坐在那里喝酒说笑,他当时的心情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无法用语言形容。但真正令他感到无法忍受的还是内心那膨胀着的强烈的占有欲。小雅是我的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他不顾当时的场景,冲向前去不由分说就给了女儿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个耳光彻底将女儿变成了自己的仇人。
事情却并没有就此结束。老天好像专门和他祁顺东作对似的,小雅踏出校门没多久,居然鬼使神差般地和尚融搞到了一起。这下祁顺东再也无法忍受了,从表面上看,他觉得自己调查的一个罪犯居然染指自己的女儿,这简直就是一种奇耻大辱。而不可告人的一面却是他内心阴暗处无法排遣的欲火以及原始的占有欲。他常常躺在床上幻想着尚融是怎样像自己一样抚模着女儿白玉似的身体,唯一的区别是,自己模着的是一具睡梦中没有感觉的躯体,而幻想中的画面却是女儿的身子在尚融的手下波涛般起伏着,申吟着……
祁顺东在内心深受煎熬的同时却也找到了一种发望的最佳方式,那就是复仇,只要能让尚融不痛快,他就感到痛快,要是能够将尚融绳之以法,重新夺回自己的女儿,那么单这点就能给他带来无限的。眼下,他已经顾不上祁小雅了,他的唯一愿望就是合理合法地置尚融于死地。
“祁局……”方玉良见局长似笑非笑地长时间沉默着,手里的香烟都快烧到手指头了,便轻轻地叫了一声。
祁顺东从遐想中回过神来,灭掉手里的烟头,恢复了局长的威严,像是随意问道:“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我谁也没告诉,现在知道这件事的只有那个线人和你我。”方玉良殷勤地答道。
“很好。控制好你那个线人,要保证他的嘴不会出去乱说。”顿了一下,又眯缝着眼睛语重心长地说道:“玉良,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干部,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郑刚专案组的负责人了,但是你还是第一个来向我报告,看来你还是很重感情的……”
方玉良连忙道:“祁局,你这是什么话,凡是跟你干过的老刑警哪个不敬佩你,别说你还是局长,就算……”
祁顺东微笑着大度地摆摆手制止方玉良说下去。“现在我们不能坐失良机,虽然我不再负责郑刚的案子,但我还是一名警察,只要我们还穿着这身衣服就要和犯罪分子斗到底,说说你的打算。”
“我想先秘密拘捕卢凤,当然目前没有卢凤直接犯罪的证据,但是她是个关键人物,另外,我已经对赵志刚的弟弟上了手段,他出不了我们的视线。”
“很好。”祁顺东是越来越兴奋了,似乎已经感觉那潮水般的滚滚而来。“只是拘捕卢凤要多加谨慎,速战速决,一旦确定没有价值要立即释放并且做好善后工作。至于赵志刚的弟弟那里一定不能有半点差错,金生的存折在他手里,说明他和金生失踪案有必然的联系。”祁顺东点上一支烟,似是自言自语地说:“如果我推理的不错的话,这次一定能扯出尚融的狐狸尾巴………”
由于公司新接了一单生意,祈小雅已经两个星期没有休息了。直到昨天才将诸事理清,今天是星期天她决定休息一天,她约好乔菲今晚过来吃饭,因为虽然两个人在一起上班,可乔菲最近一段时间一直住在紫惠那里,小雅心里明白,实际上乔菲每天晚上都和尚融在一起,至于他们在一起干些什么,小雅虽然还是个黄花闺女可也能猜到几分。所以她小心眼里隐隐有股醋意,她现在对尚融的感觉是既害怕又期待,完全是一个新嫁娘的心理。
不过,自从那次和乔菲同床时,被乔菲模遍了整个身子以后,她那恐惧的心理渐渐消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羞怯与渴望。
收拾好了房间,看看表还要等两个小时乔菲才会过来,小雅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一想到晚上和乔菲同床时,她这位小姐姐肯定要对她做那些羞人的事情,小雅白玉似的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这个乔菲真是坏死了。
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五百五十九.(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