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惠笑嘻嘻地说道:“小雅,是不是大清早就碰见大灰狼了,哎呀都快十点钟了,你快去叫那个懒虫起吧。”
小雅正羞得不知所措,就听后面一个声音说道:“谁是懒虫啊老夫整天勤劳的就像一只小蜜蜂呢。”
小雅回头一看,尚融穿着一身运动衫正张开双手做翅膀扑腾的样子,嘴里哼哼着:“小蜜蜂飞呀飞呀飞呀”,一边哼哼人就朝楼梯飞过来。
小雅首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双手掩着小嘴,逃跑似地走下楼来。紫惠见了男人的怪模样,就知道他刚和小雅玩的高兴,此刻心情正愉快着呢。于是装作恼怒似地说道:“确实够勤快的,大清早就忙着*呢,小雅,还不给你融哥捶捶背
小雅听了紫惠的调侃,羞的无处躲藏,只好跑进卫生间去,嘴里嗔道:“不理你们,都是坏人……”
这里紫惠看着小雅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进厨房给朱红帮忙去了。尚融见再没人理自己,就无聊地下楼歪在沙发上,拿起一本书随意翻看起来。
尚融站在窗前看着满天闪烁着的爆竹烟火,那噼啪作响的阵势简直就像是一场城市战争,小炮的声音就像机关枪,其中还夹杂着火箭炮,高炮的吼叫声,只见半个天空都被烟火染红了。
这就是过年鞭炮加上一桌丰盛的晚餐,人们一年的辛劳就在这几个小时里得到些许的慰藉。
忽然,就在楼下的街道上,尚融看见一个蹒跚着的身影,雪uā飘飞的大街上冷冷清清,那孤独的身影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一眼望不到头的黑暗中走着,那阵阵的鞭炮声仿佛是在为她送行。
当那个人走到路灯下的时候,尚融分明地辨认出那是个上了岁数的女人,肩膀上背着一个黑乎乎的袋子,在这个举家团圆的夜晚,老fù人要上那里去呢,作为一个女人,她的丈夫在哪里?作为一位母亲,她的子女在哪里,是什么样的生活让这个老迈的女人在大年三十还奔波在路途上,那鞭炮声以及天空中绽放的美丽烟uā是在为她的孤独与凄凉喝彩吗?
尚融忽然想起了自己死去的老娘,那风雪中fù人的背影多么像自己死去的老娘啊。一阵抑制不住的悲伤瞬间充满了他的iōng膛,他死死忍住才没有ōu泣出声,但是两行热泪却喷涌而出。
尚融一时惊呆了,没想到自己还会流眼泪,自从在张彩霞面前哭过一次以后,他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流过眼泪。既然生活不相信眼泪,为什么还要流呢。
“融哥,快来看ūn节晚会吧。姜昆说相声了。”那边小雅清亮的声音喊道。
尚融不敢回头,也不敢开口说话,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让几个女人笑话他。
尚融的沉默引起了细心的紫惠的注意,她站起身走到男人背后,伸头朝外面看看,什么也没有,不知男人站在那里看什么。“别傻站着,请了小雅和她妈妈过来,你倒是过去陪陪她们呀。”
尚融无处躲藏,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下雪呢,我看一会儿就过去。”
紫惠马上就听出了男人的声音不正常,不等尚融反应过来就转到了男人的前面,仔细一看,不免吃了一惊,只见男人泪流满面,一双眼睛在窗外灯火的照印下闪闪发光。紫惠一把拉住尚融的手臂轻声问道:“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尚融用手在脸上胡抹了一把,低声道:“别咋呼我只是想起了我妈。”
紫惠听了一时就哭笑不得,没想到男人在大年三十还犯神经,不过,紫惠到底没见过男人流眼泪,所以也不敢刺jī他,只是好言安慰道:“好了,别伤感了,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别扰了小雅母女的兴头。”说完想了一下继续道:“如果你有心思,等会儿给你妈烧些纸钱。”
尚融其实也就是见景生情,倒不是真有什么苦大仇深的事情,经紫惠一说,心情很快就yīn转晴,伸手在紫惠酒后的红晕上捏了一把说道:“你去烧,去年你就没烧过,今年补上。”
紫惠赶紧答应。“好好好,我去烧,就不知老太太还认不认我。”说着拿一张纸巾给男人擦擦脸,随即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这时就听见客厅传来小雅母女的一阵笑声,原来是被姜昆的段子给逗笑了。尚融慢慢地凑过去,脸上堆起笑容,一边在朱虹的身边坐下,一边就凑趣到:“怎么光看电视不喝酒了?来,我和伯母再喝一杯。”
朱虹前面已经喝了几杯红酒,她的酒量还不如小雅,一张满月似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那善良柔顺的眼神让尚融感到既怜惜又躁动,同时,他得意地注意到朱虹今天晚上穿的正是自己和小雅买给她的那件紫è羊绒衫和稍带点紧身的筒裙。
如果一个女人穿上了你给她买的衣服,那就足以说明她心里不排斥你,假如朱虹不是小雅的母亲的话,尚融此刻几乎可以断定女人对自己有意思,遗憾的是她和小雅的关系使他难以作出准确的判断。
不过老流氓尚融并不着急,他已经谋算好了,什么时候找个机会给女人买套内衣,不管她穿不穿,只要她接受了,一切就会明朗起来。
“小尚,不能再喝了,今晚都快被你灌醉了。”朱虹一手抚模着热乎乎的面颊,一边佯装不满地说道,但那语气中却有那么一丝甜甜的味道。
“伯母,不过是红酒,哪能就醉了呢,再说家里又没有外人,咱们今晚就尽兴喝。”紫惠拿起酒瓶,一边给朱虹斟酒一边及时劝道。
那边小雅不愿意了,连声道:“紫惠姐,不许你灌我妈喝酒,你要是想喝妹妹奉陪就是了。”说完斜眼瞟了男人一眼,就见尚融一脸的坏笑,小雅禁不住白了他一眼。
紫惠听了小雅的挑战就多倒了两杯酒,笑道:“好妹妹,今天是过年呢,只要妹妹有兴致,姐姐哪有不奉陪的?不过,妈妈也要喝,咱们一家人今天就高兴高兴。”说着转身对正看热闹的尚融娇嗔道:“融哥,我们三个就jiā给你了,等我们喝醉了,你可不许欺负我们呀。”
紫惠这话听得尚融心中一听得小雅面红耳赤,朱虹则低着头尽拿眼睛瞧着女儿。
尚融见着梯子就上,端起酒杯说道:“好不容易聚到一起,我们就都别作假了,今天不管谁喝醉,本人都负责一切善后事宜。”说着就一饮而尽。
小雅端着杯子红着脸对紫惠说道:“哎呀紫惠姐,他又开始吹牛皮了。还不定谁照顾谁呢,我从来都不做假的。”说完也把酒喝了。
紫惠就笑嘻嘻地端着杯子等朱红,女人似乎禁不住劝,只好一点一点地将红红的液体慢慢倒进嘴里。
于是,在尚融和紫惠的推波助澜下,掀起了这场年夜饭的第二个高
这个临时组建家庭中的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这岁末的最后一天,似乎都暂时揭掉了平时带着的面具,在高档红酒的热力鼓舞下,显示出各自的本来面目。
除了朱虹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以外,紫惠和尚融三个已经喝成了一堆。只见紫惠的一个身子几乎就瘫软在男人身上,而另一边的小雅则把男人的一条手臂紧紧搂在怀里,不停地摇晃着,那神情就像摇动着自己的孩子。对面的朱虹整个身子仰在沙发上,丰满的iōng部在薄薄的羊绒衫里起伏不止,一双眼睛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看着对面三个人如漆似胶的样子。
若在平时,朱虹或许早就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可是在喝下了大量的红酒以后,一切都显得朦胧起来,同时觉得一切仿佛都是排练过的节目,到了时间自然就应该按照预定的程序上演,既然是演节目,大家就都是剧情中的角不管做了什么都是因为剧情的需要,就像电影里的那些jī情戏一样,没什么正常不正常的。这样想着,朱虹就羡慕起对面的三个人来,想自己大半辈子都过去了,在生活这部冗长的连续剧中何曾扮演过如此甜蜜的角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朱虹模到沙发上的一个靠垫,身子一歪就倒在了沙发上。
而尚融似醉非醉,但是比三个女人多了一份清醒。对面女人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直到女人柔弱地倒在沙发上,尚融知道自己这位丈母娘尘封多年的芳心被唤醒了。”
哥哥……我还要喝……你喂我……
“小雅继续摇晃着男人的手臂,小嘴里热乎乎的气流喷在男人的脸上有股甜甜的味道。尚融心里那个得意就别提了,他斜眼看看怀里的紫惠,只见她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了,只有满身撒发出的幽香在空中浮他拿起面前的一只酒杯,满满地含了一口转向小雅,女孩盯着男人鼓着的嘴巴,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就见男人的一张嘴慢慢朝自己的脸移动过来,能地闭上眼睛,等两张嘴碰在一起的时候小雅禁不住张开小嘴,感到一股细细的涓流热乎乎地流淌进来,心中就涌起无限的爱意,鼻子里发出几声动物似的哼哼,乖乖地承接着男人的浇灌。一来二去,小雅很快就掌握了这种游戏的技巧,并乐此不疲,以至于反客为主,她不断地从酒杯中吸取红è的液体,然后高高撅起自己的小嘴,闭着眼睛等男人来畅饮。这种酒似乎更有热度,更能使人迷醉。不一会儿,小雅也像紫惠一样软在尚融的肩膀上,小嘴里吐出一串串不成句的呓语。”
喝……哥哥……喂紫惠姐……嗯……喂妈妈……喝酒……”
听着小雅的喃喃细语,尚融的目光就朝对面看去,只看了一眼,就是一阵心旌神摇。只见朱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翻过身来,一条uǐ在沙发上,另一条uǐ耷拉在地上,窄窄的筒裙缩到了部上,那被丝袜包裹的丰满一览无余,那些闪烁的光泽,那些褶皱处形成的yīn影,层次分明地勾勒出女人四十年的禁忌与爱恨情仇。
尚融甚至感到了那阵阵热力的辐看见了那水汽弥漫的百草园中湿漉漉的uā瓣上重重的伤痕。就在这一刻,他刻骨铭心地预感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种被诅咒的望之中而无法自拔。
紫惠和小雅确实醉了,醉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尚融实践了喝酒前自己许下的诺言,自然要对三个女人负责到底。他汗流夹背地把小雅和紫惠送到了各自卧室的上,由于心中那股邪火正熊熊燃烧着,所以他把两个女人都剥的一丝不挂,当他再次看见小雅迷人的时,抑制住心中那头怪兽的咆哮,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支口红,在那雪白之处写上“尚府融宅“四个字,写完以后又欣赏了一阵,想象着女孩明天早晨醒来以后看见这几个词的情形,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随即一皱眉头,万一紫惠知道了,岂不是有厚此薄彼之嫌,于是他又晃晃来到紫惠卧室,手里拿着口红,盯着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看了好久,忽然就想起赵启东那个王八蛋曾经在这里折腾过,心里顿时恨恨的,咬咬牙,在那里写了“尚融老屋“几个字,然后给她盖上被子。忽然就想起了楼下沙发上还有一个人没有“负责到底“。于是又情绪高涨起来,屁颠屁颠地朝楼下走去。
但是,当面对着躺在上的朱虹的时候,尚融虽然在心里为自己找了一百个理由,甚至已经有了下地狱的决心,但是,他伸出去的手还是颤抖的厉害。眼光自然就向女人的脸上看去。朱虹此时好像正做着梦,并且是一个噩梦。只见她的眼皮一阵跳动,头在枕上左右扭动,嘴巴大大地张着就是发不出声音。尚融吃了一惊,他以为是自己的行为导致了女人如此jī烈的反应,赶紧撤回魔掌,嘴里一连声地低声道唤道:“伯母……伯母……”
朱虹停住了扭动,飘渺的魂魄被尚融唤了回来,慢慢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弯腰正看着自己的男人,呆呆地楞了一会儿,一只手突然就抓着尚融的手臂,坐起身来四周环顾着,失魂落魄地说道:“小雅……小雅在哪里……他回来了……我要去雅……”
说着就移动着身子要下尚融见女人说话行为一点逻辑都没有,就认定女人还醉着,就双手搂住了女人的腰,让她半靠在头,嘴里说道:“伯母,小雅已经和紫惠睡了,伯母,谁回来了。”
朱虹仿佛清醒过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转头看着尚融,浑然感觉不到自己的上身正靠在男人的怀里,而男人的一条手臂还搂着她的肩膀。”
小尚,我喝醉了,刚才做了个梦,梦见小雅她爸……那个祁顺东回来……”
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似的,朱虹生生打住了自己的话头。尚融听见了祁顺东三个字,瞬间就清醒了大半,见女人打住话头,怎肯罢休,手臂禁不住搂紧了女人的肩膀,让女人的上半身紧贴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托住女人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一双冰冷的眼睛凝视着女人,几乎是沉声喝道:“祁顺东?他回来怎么啦……告诉我……”
朱虹看着男人凌厉的眼神,感受到自己身上和下巴上手的力量,一时就觉得身子化作了一滩水,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天哪两个男人有什么区别呀都是那么霸道,那么凶狠。都想占有自己女儿的身体,并且都对自己的身子……
朱虹好像此时才觉得躺在尚融怀里不合适,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起来想摆月兑男人的控制,无奈浑身酸软,使不上力气,再被男人锋利的视线碰上,心里就颤颤的。罢了,罢了,就随他吧,好歹小雅喜欢他,心甘情愿地委身于他,只要母女两人今后有个好的归宿,一切都随他吧,男人是女人的天空,他撑着这片天也不容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关起来都是一家人啊。那个人不是这样说过吗?其实自己早就失贞了,早就被祁顺东过了,那些夜晚,他在小雅身上酝酿情绪,最后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有什么分别吗?那才是真正的啊。
而眼下这个男人只是胃口太大了,想把我们母女通吃,可是和那个人相比显得文明多了。尚融觉得怀里的女人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同时,几滴清泪从女人红晕的脸颊上滚落下来。他不禁一阵内疚,怎么能对这个柔弱胆小的女人如此粗暴呢。他松开女人的下巴,轻轻拭去残留的泪珠,柔声说道:“伯母,告诉我吧,我要知道一切,这也是为了你和小雅好啊”
朱虹颤抖着身子,体会着男人给自己擦掉眼泪后轻柔的抚模,仿佛从一场狂风暴雨中突然进入了和风吹佛的ūn天,一颗心被男人裹挟着起起落落,身子慵懒的不想动弹,禁不住向男人怀里挤了一下,哆嗦着嘴颤声说道:“我……告诉你……你会看不起小雅……我……你放过我吧……我不想活了……小雅啊……”
随后就呜呜咽咽地哭泣起来,当那悲伤欲绝的呜咽渐渐平息下来的时候,尚融的衬衫已经湿了一大片,而女人似乎也得到了释放,眼睛也慢慢地睁开,时不时瞟一眼男人,随后又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躲闪不及。尚融极力忍受着原始的冲动,几乎是凑到女人的耳心以梦幻般的声音轻唤道:“虹,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就这么叫你好吗?”
伴随着女人的颤抖传来几声低良久才听见一丝细语:“我……小名叫梅姑……爹娘死后……就没人叫过了……你……”
尚融心里顿时欢呼起来,看来自己前面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这个受到祁顺东长期压制、饱受yin威的女人,在这样的时刻哪里有反抗的余地呢,她的心智因顺从和善良而变得迟钝,她那伤痕累累的心期盼着男人的抚慰,祁顺东啊,没想到你在训练女人方面却有过人之处啊,兄弟这就领受了,哈哈哈尚融的心里一阵狂笑。”梅姑,梅姑,快告诉我,不然我生气了,知道我生气有什么后果吗?”
尚融紧盯着女人红的娇催促道。朱虹此时的智力应该处于她人生中的最低听了男人的话,似好奇又似*地柔声问道:“什么后果?你说……”
尚融看着女人柔弱顺从的样子,浑身肌紧绷,小月复处热气攒动,手上一紧搂得女人半边脸贴在iōng膛上,嘴里的热气毫无顾忌地吹在她的耳朵里,气喘道:“不听话的女人,我总是打她们的。你是不是想……”
朱虹含义不清地嗯了一声,扭动了一下硕的,好像在躲闪着那只看不见的手,随即哼哼唧唧地低声说道:“我听话……我说……”
说着迅速地抬头瞟了男人一眼,然后把脸更深地藏进他的怀里,继续道:“那一年祁顺东从部队回来……”
朱虹仿佛被催眠了一般,窝在尚融的怀里断断续续地讲述着一段人间秘史,声音平和,没有jī动和忧伤,就像一个女人躲在风平静的避风港里讲述着遥远的狂风暴雨。虽然过去的一切历历在目,半夜开声,女儿卧室前的黑影,那粗重的喘息,那些担惊受怕的不眠之夜,那个被女儿的身子刺jī起来的疯狂的野兽。随着自己的讲述,这些可怕的情景似乎渐渐离她远去,压在心里的一块巨石被搬掉了,她的心在那一刻变得空的不再有任何秘密。直到女人吐出最后一个词汇,她仿佛已经虚月兑了,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浑身几乎被汗水湿透,每一个细胞都松弛下来,就那样窝在男人怀里像一条随波逐流的小船。
尚融看着像是大病一场后柔弱无力的女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女人所讲的一切固然令他吃惊,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他听了女人的诉说后,并没有对祁顺东产生刻骨的仇恨,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当女人说到祁顺东在上如何折磨她,小雅如何赤luǒ着身子被自己的父亲的时候,尚融竟无法控制自己的变态的反应,潜意识中仿佛自己也参与了那种勾当,一时就羡慕起祁顺东来。
这个老狗真是胆大包天啊,老子和他比可差远了。尚融觉得自己前一阵一直担心的一件事现在已经有答案了,从女人所讲的一切可以断定,今后小雅母女在自己和祁顺东的较量中肯定会站在自己这边。想到这里就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没想到她并没有睡过去,而是眯缝着眼睛正看着男人。尚融朝她微微一笑,女人就闭上了眼睛。”你告诉过小雅吗?”
尚融一根手指在女人的脸上轻轻触碰着问道。朱虹点点头。睁开眼睛看着男人说:“我本来不想告诉她的……可她已经是……”
尚融笑着打断了女人的话。”你做得对,小雅已经是大人了,对自己的父亲应该有个全面的认识。”
三宫其实是个小镇,距离市区二十多公里,有人口三四万,前几年三宫镇并入了市区,成为市政fǔ管辖下的第七个区,市公安局城南分局在那里设置了三宫派出所。市公安局原刑侦处处长方欲良犯了错误以后被贬到这里当所长。
三宫派出所的十一位民警对于方欲良的到来看法都差不多。他们认为方处长算是栽了,这辈子可能就在三宫派出所熬日子,到了年龄退休了事,毕竟人的政治生命只有一次。
在这些人中,只有副所长张了解点内情,他知道方处长虽然被贬为所长,但是却身负重任,这一点市局的祁局长已经和他沟通过了,另外对于新来的五名刑警的背景他也有所耳闻,所以,他对于方欲良和五名刑警的到来丝毫不敢掉以轻心,他最担心的就是所里一些民警小看了方欲良,做出对上司不敬和不服管理的事情。
就在方欲良到任的前三天,张还特意召开了全所的民警会议,虽然他不能直接说出方欲良的真正来意,但是,他一再告诫各位民警,方欲良是市局祁顺东局长的爱将,言外之意是方欲良虽然是犯了错误下来的,但是,背后有靠山,谁要是不识相胆敢落井下石的话,那就是和祁局长过不去。
张的一番话果然平息了所里的纷纷议论,当方欲良带着他的小分队来到所里的时候,大家起码表面上都是毕恭毕敬的。
转眼方欲良到三宫派出所任所长已经三个多月了,这期间他在张的陪同下对辖区进行了一番装模作样的考察,当然张也把所里人员的情况作了介绍。但是,除了派出所那个比他早来一个月的漂亮的内勤李满媛之外,方欲良的心思根本没有集中在所里的日常事务上,他报仇心切,每日只是和小分队的几个人密谋,将郑刚案、两次袭警案以及尚融的娱乐城都做了仔细的分析,他甚至想把自己的ī通良家案也拿出来分析一下,只是不好意思再提这件事。
年前的时候,他就想把自己的思路以及大家的看法向祁顺东做个汇报,没想到祁顺东居然不着急,让他先把所里的内政外jiā搞好,并且特别强调一定要和张处理好上下级关系,加强合作。听得方欲良云里雾里,不明白祁顺东的真实意图。
一直等到年都过完了,仍然没有得到祁顺东的指示,方欲良就怀疑祁顺东是不是把自己扔在这里不管了。其实他那里知道,此时的祁顺东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忙的不亦乐乎。
年前的时候,祁顺东还幻想着老婆可能会回家和自己过年呢,本来他是想再去一次小雅那里和母女两个谈谈,可是一想起上次的遭遇心里就直犯犹豫,说不定又会碰上尚融那个蛋,祁顺东倒是不怕尚融,只是拉不下脸,想自己堂堂局长一个,怎么能低三下四地去求女人?况且旁边还有个看笑话的蛋?
祁顺东冷冷清清地过完了年,没有等回女人,等来的却是一个律师,那个律师带来了朱虹签署的一份离婚协议,祁顺东怒火中烧,要不是极力克制着,他可能会把那份协议撕个粉碎然后摔到那个律师的脸上。
律师当然看出了祁顺东的愤怒,赶忙理智而又得体地劝说道:“祁局长,朱红女士离婚的要求很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她提出协议离婚完全是考虑到你目前的身份,如果上了法庭有一些对你很不利的证据……”
“别说了”
祁顺东恶狠狠地吼道。这个律师肯定是尚融喂养的一条狗。离婚?她朱虹哪里有这个主见,即使有这个主见她也没这个胆量,都是尚融在里面搞鬼。看来他不搞得自己家破人亡是不会甘心的,小雅……天哪那个畜生说不定已经把她……
祁顺东一拳砸在办公桌上,吓得律师惊跳起来,以为祁局长要对他动粗呢。不过,他惊奇地看见祁局长慢腾腾地从桌子上拿起一支碳素笔在那张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律师一时就对局长佩服的五体投地。果然不愧是局长啊,果断干脆,一般的人要几天甚至几个月考虑的事情,局长几分钟就可以拍板了。不过还没有完,委托人的几句话还没有转告。律师将协议书放进真皮提包里,脸上堆起一副谄媚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祁局长,你的妻子,哦不对,应该是前妻让我带句话给你……”
“她说什么?”
祁顺东盯着律师不怒自威。”她的意思是既然离婚了,她们就和你没有关系了,请你……请你不要再去打扰你的女儿,要不然你的女儿将会申明和你断绝父女关系。”
律师注意到祁顺东的脸变得铁青,放在桌子上的拳头攥得紧紧的,以至于微微颤抖着。律师心里一阵胆怯,不过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当事人的最后一句话传达给了祁顺东。”你的……前妻说,让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不要赶尽杀绝。”
律师的话音未落,祁顺东唰地一下站起身来,一手指着厉声道:“你可以走了”
看着律师的身影消失在外,祁顺东一重重地坐在椅子上,从口袋里模出一支烟点上,借以平息内心的狂小雅,小雅,祁顺东嘴里念念有词地嘀咕着,眼前一会儿浮现出女儿那完美无瑕的青ūn*;一会儿仿佛又看见尚融赤身果体趴在小雅的身上;最后是老婆朱虹满嘴鲜血的样子,祁顺东狠狠地在烟灰缸里掐灭烟头,就像是在掐死自己的对手,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嚎叫。
祁顺东坐在张爱军的办公室里,神情沮丧。律师走了以后,他在办公室里将自己的思绪清理了一番,渐渐冷静下来,他觉得有必要向局长张爱军做一个汇报。
虽然离婚属于个人的ī事,但是,作为他这个级别的干部,离婚就不是一件小事,有必要向组织讲清楚事情的原委。不然各种小道消息和谣言会搞得满城风雨,不过他隐隐预感到张爱军很可能借这件事情给他找麻烦。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在祁顺东签署离婚协议的时候,张爱军也接待了一位律师,这位律师代表公民卢凤向市公安局提出行政复议,并要求市公安局赔偿其堕胎费、医疗费、精神损失费等各种费用五十万元。
此刻,当祁顺东看完张爱军递给他的材料以后,他才明白,尚融不仅怂恿朱红离婚来恶心自己,还处心积虑利用卢凤来闹事,没想到他打的是一套组合拳。
当然,祁顺东对尚融的用意很清楚,无非是想搞臭自己的名声以达到干扰破案的目的,不过祁顺东也隐隐察觉到这两件事情也包含了尚融对自己的警告。”老祁呀虽然我们**人讲的是婚姻自由,但是对于一名领导干部来说,还要考虑方方面面的影响嘛,比如说个人威信,生活作风。”
张爱军见祁顺东坐在自己面前只管愣神,心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现在难受了吧。”不过,你离婚的事情我不想多说什么,我希望你能够处理好,千万不能影响了工作。至于卢凤的投诉嘛,这件事情比较棘手,搞不好他们会把事情闹大,如果闹到社会上去,可能对局里产生一些负面影响,你知道,现在从部里到厅里都在抓工作作风,这个时候卢凤这件事情就很敏感,很典型。不过嘛,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亲自处理,但是老祁呀,教训还是要吸取的,以后不管做什么最好先和我通通气,组织原则还是不能丢的嘛。你看卢凤的事情就搞得我很被动,现在是法制年代,什么都要讲证据,决不能感情用事而置法律于不顾,所以,在郑刚的案不是有必要调整一下思路,全力以赴先将郑刚抓捕归案,只要郑刚归案了,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吗?你在那个尚融身上uā的时间太多了,其实尚融也就是个有点钱的小痞子,你跟他叫什么劲呢。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仅供你参考啊”
张爱军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讲得嗓直冒烟,于是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几大口凉茶,抬头看祁顺东只顾埋头ōu烟,不知是否听进了自己的话。这头倔驴,看来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张局。”祁顺东在烟灰缸里掐灭烟头终于开口说道:“你说尚融是个小痞子这点我同意。可是为什么这小痞子对我的家事这么感兴趣呢?我的女人我了解,这次离婚完全是尚融一手策划的,另外他早就在我女儿身上下功夫了,这些都说明什么呢?”
祁顺东说着说着就jī动起来,音调也渐渐高上去,只是当他看见张爱军紧皱着的眉头时才停了下来。”是呀”张爱军不经意地摆摆手说道:“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尚融接近你女儿会不会与你这个局长父亲有关呀?生意人嘛,总想和政fǔ官员套套近乎,何况小雅可是个大美女呀,别说像尚融这样的有钱人,哪个男人见了……”
忽然察觉到祁顺东的脸è不好,张爱军就尴尬地笑笑,继续道:“至于朱红和你离婚,可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了,听说你把老婆的牙都打掉了两颗,这可是犯罪呀老祁,你不能总是带着有è眼镜看尚融,过分沉迷于自己的情绪会影响工作滴。我的意见你还是把郑刚作为重点,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祁顺东听张爱军最后已经不是商量的口气了,简直就是命令,他知道和张爱军再谈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两人对案子的看法分歧太大,也不知到底谁在感情用事。他站起身说道:“我会认真地考虑你的意见。”说完就出走了。
张爱军看着祁顺东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和我过不去呀,老祁,你也太心急了点,你就不能耐心地等到我退休吗?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张爱军拨了一个内线电话,然后就背靠着大班椅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直到一双小手在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捏起来,他才伸出一只手一边在那只轻轻地拍着,一边继续闭目养神。”他来过了?”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同时也传来一阵淡淡的幽香。张爱军不易察觉地点点头,注意力还是被那股幽香吸引着。”怎么?昨天才给你,今天就擦上了?真好闻。”说着嘶嘶有声地深深嗅了几下。女人在背后轻声笑道:“没那么夸张吧,不就一瓶香水吗?”
张爱军扭头看着肩膀上蠕动着的白皙的道:“就一瓶香水?这可是国际名牌。你知道多少钱一瓶?”
侧着耳朵听听背后没有回答,就接着说道:“还是上次我去美国考察时买的,八千块一瓶,美金。连那个黄脸婆都没用过这么贵的。”
话音刚落,张爱军就感到脖子上热乎乎的,一条灵活的小舌头慢慢地钻进了他的耳朵,他不禁打了哆嗦,就听耳边一个磁的声音低声道:“你对我真好。”
张爱军的心思就活泼起来,一边享受着耳朵上传来的湿热柔软,一边低声道:“你擦哪儿了?”
“手腕上。”
张爱军就抓起女人细白的手腕放在鼻子底下深深地嗅着,一边继续问道:“还擦哪里了?”
“耳朵后面。”
“快让我闻闻香不香。”
说着就将女人头搬过来,一个粗大的鼻子朝女人的脖子钻进去。女人似乎被触碰到了敏感处,低一声,直起身子,一下就将自己的薄衣掀的老高,然后又把小小rǔ罩推起来,一只白uāuā颤微微的小山峰就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那红红的一点已经石头般坚硬。”这里也擦了呢,你要不要………”
话音未落,女人的蓓蕾就被男人吸进了大嘴里,吸得女人高高仰起头来,发出一声低沉的呼唤。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