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八十三.
卢凤睡的很不踏实,噩梦一直纠缠着她,一会儿看见张铭坐着一列飞速的火车渐渐远去,自己喊破嗓子也没能把他叫回来。一会儿又看见张铭满脸鲜血,张着嘴在喊叫着什么,但是一句也无法听清楚。正当卢凤痛苦地徘徊在噩梦之中的时候,她肚子里的婴儿及时地将她踢醒过来。
卢凤睁开眼睛,双手下意识地轻抚着自己硕大的肚皮,一边环顾了一下周围陌生的环境,一时想不起自己到底是睡在哪里,难道自己已经和张铭到了一个新地方?她抬起头来似乎是在寻找着张铭,忽然就看见离不远的地方坐着一个男人,一双冷冰冰的眼睛正盯着她。心里不禁吃了一惊,自己睡觉的地方怎么会有陌生男人进来呢。张铭在哪里?忽然,仿佛有一道亮光闪过脑海,昨晚的一切瞬间在脑海里浮现,同时她也想起了那个坐在边的陌生人正是丈夫的老板尚融。
卢凤下意识地拉高身上的被子,一边胆战心惊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张铭呢,他去那儿了?”
尚融看了女人一眼,目光从她的iōng部扫过停留在高高隆起的月复部。那里面有个小张铭,血管里流着张铭一样的血液,每天都复制着张铭一样的遗传基因,起码在这点上张铭比自己幸运,毕竟在这个世界上他留下了自己的种子。如果自己此刻死去的话,这个世界将不会留下一点痕迹,**自己那些女人就像沙漠一样,虽然勤奋耕耘,可怎么就没有一个开uā结果的呢。
卢凤见男人一双眼睛只顾盯着自己的肚子,神情痴呆的样子,不禁脸上一红,双手撑着坐起身子,催问道:“张铭到底在哪里?”
尚融回过神来,看着女人红润的俏脸,心里感叹道:怪不得张铭如此死心塌地,这个女人确实有令男人留恋的本钱,即使在怀孕期间仍然魅力十足。一瞬间尚融前面打过几遍的月复稿全部被推翻了。“今年你可能见不到张铭了,在张铭回来之前由我来照顾你,张铭已经同意我做你肚子里孩子的干爹。”尚融毫无表情地说道。
卢凤听了男人的话虽然吃惊,但一颗心稍稍平和了一点,但仍然追问道:“他到底出什么事了?这是什么地方。”
尚融把椅子朝边挪了一点,弯腰将脑袋凑过去低声说道:“你听说过意大利的黑手党吗?”
卢凤当然听说过黑手党,那都是些坏人,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尚融看着女人疑的表情继续说道:“那些黑手党人也有老婆,不过每当他们的老婆多管闲事的时候,他们的男人就会莫名其妙地死去,后来,就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一直流传至今,那就是黑手党人的老婆只允许生儿育持家务享受生活,绝对不能过问男人的事情。我现在破例一次,满足你最后的一点好奇心。你的丈夫做的就是黑手党干的事情。”
“你胡说”卢凤早就怀疑丈夫在做什么不合法的生意,不然那些uā不完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但她怎么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丈夫是个臭名昭著的黑手党。“都是你让他干的。”最后实在骗不了自己,只好把责任推给面前的男人。
尚融站起身来冷漠地说道:“不错,是我让他干的,我们有共同的爱好,既然你丈夫都听命于我,所以在他回来之前你必须听从我的安排,好好把孩子生下来,不然我就替他打你的。”说完不再理会女人的感受,转身出去了。
卢凤呆呆地坐在上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这都是些什么人呐,太粗俗了。想着男人刚才的话没来由的又是一阵脸红。不过他说得对,孩子现在是最重要的,反正张铭迟早要回来的。卢凤一时就安下心来,伸手mō着肚子里的孩子,脸上闪现出圣洁的光辉。
虽然才离开两个月,可紫惠上午走进自己办公室的时候还是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公司的员工忽然看见往日的老板重新现身似乎都有一种兴奋的感觉,这倒不是因为紫惠的出现预示着公司将回到往日的正常轨道,而是因为自己的老板已不再是往日的那个熟悉的而是一位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更有一些男员工脑子里勾勒着女老板被绑架期间可能发生的绯*节,看着女人妖娆的身子,他们甚至在潜意识里对那些幸运的绑匪产生了一丝羡慕之情。
紫惠当然不知道那些男人内心的龌龊念头,但是从员工的眼神中她还是看出了那种遮遮掩掩的暧昧神情。她忽然就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到公司来,甚至对尚融产生了一丝怨恨。不过她明白男人的意思,他倒不是逼着自己一定要来公司上班,而是在一个非常时期让自己在公司l-个面,让所有的人都明白一个事实:公司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
整个上午紫惠都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除了胖子王世礼以外没有一个人主动进来汇报工作。即使王世礼也仅仅在她办公室待了不到五分钟,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至于工作上的事情则一句也没有提过,好像紫惠早已经不是公司的总经理了,而是一位退休的老职工,仅仅是为了表达应有的尊敬才勉强来敷衍一下。
对此,紫惠虽然感到别扭,可终究还是能够理解,毕竟自己的故事与总经理的身份加在一起使许多人望而却步。但是,让她难以理解的是,已经快到中午了,祁小雅却一直没有l-过面。上午紫惠上班的时候就在楼下看见了小雅的车停在那里,照紫惠的想法,小雅应该是第一个到她办公室的人,哪怕不谈公事,只是闲聊几句,也算是对她重回公司的一种关注。
然而小雅虽然没有来,可是在紫惠的办公桌上,秘书送来的一叠报表文件上她却多次看见了祁小雅的签名,其中包括一项六百多万元的投资项目和一份关于五十万元的影视赞助计划书。这些文件自己不在的时候应该由王世礼签字才对呀,为什么是祁小雅签字呢。尤其让紫惠感到不舒服的是,她亲手创建的三个小家电公司被小雅转掉了一个。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参与公司的业务了,紫惠不知道在自己被绑架和失去记忆这段时间里尚融在公司里做了一些什么样的安排,但是直到今天早上她才从男人的嘴里听见让小雅参与公司管理的话,可眼前的事实是小雅早就拥有了公司的决断权。
紫惠坐在那里沉思了一阵,按照她的格本来马上就要叫小雅来问个清楚,可随即一想,会不会是尚融的意思呢,因为她记得男人曾经表示过收缩公司业务范围的意图。还是先听听王世礼怎么说吧。紫惠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王世礼的电话。
小雅早上确实在公司转了一圈。从家里出的时候,她本来有心邀紫惠一起上班,可是见紫惠去卧室换衣服的时候,半天都没有从里面出来,小雅跑到楼上打算叫她,可刚走到卧室口就听紫惠正和乔菲说话。小雅敲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竖起耳朵偷听里面两人的谈话。
“姐,你真的不想再当总经理了吗?”乔菲娇声问道。
就听紫惠叹了口气说道:“这还有什么真的假的,不知为什么,自从上次出事以后,我就觉得自己老了,以前那种争强好胜的心也淡了。”
“那如果你不干了,融哥是不是会让小雅做总经理?”乔菲急迫地说道。
“他的心思谁能猜到,不过小雅还是女敕了点,融哥好像有意让她历练一下,至于是不是让她当总经理现在还很难说。”
就听乔菲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她比我还来的晚呢。”
紫惠扑哧笑了一声说道:“你这小东西,你们不是都上过了吗?怎么自己的姐妹也嫉妒呀。”
又听乔菲似扭捏地说道:“那是两码事。融哥可不能厚此薄彼。再说,怎么我就比小雅差了?我是经济财务类科班出身,小雅呢,跳舞出身,我就不明白融哥是什么意思。我在总公司也干了那么长时间,小雅那里的财务工作还不都是我在做?我觉得自己完全胜任总公司的财务工作。”
乔菲说完就听紫惠又是一阵窃笑,挖苦似地说道:“小东西的野心不小嘛,原来是想当财务老总呀”
乔菲腻死人般的叫了一声“姐”
就听里面两个女人一阵呜呜的亲嘴声,听的小雅面红耳赤,正准备离开,忽然就听紫惠正-道:“菲儿,你可千万不要把你的想法告诉融哥,他可是不喜欢女人争强好胜的,再说,你这个小脑袋怎么比得上小雅?你看小雅和融哥在一起都了这么久了,现在和母亲都住到家里来,整个身子也被他mō遍了,可小雅就是勒紧-腰带不让你哥闯过最后一关,还把自己的母亲推到前面顶着……这就是人家女孩聪明,不见兔子不撒鹰。”
小雅听到这里,觉得自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可偏偏乔菲撒娇般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不管这么多,我要你给我做主……”
就听紫惠哼哼唧唧地说道:“好呢,姐给你做主,姐不给我的小宝贝做主还给谁做主呀。姐保证你以后不会比小雅差……”
小雅听着紫惠的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自己母女在这个家里根本就是外人,原来这两个人平时妹妹长妹妹短的叫的亲热,竟全是表面伪装,实际上处处都想着怎样限制自己。居然连自己母亲和尚融的谣言也造出来了……小雅鼻子一酸,一时就委屈的流下泪来,一颗心瞬间就和紫惠乔菲疏远了。
小雅从家里出来,坐在车上发了一会呆。想着要不要去趟总公司,因为那里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可她今天确实不想在公司里和紫惠照面。早上卧室里传出的短短几句话仿佛让她一瞬间认清了紫惠的“本来面目”。怪不得当初高燕也无法在公司立足呢。可笑自己还曾经把紫惠当偶像崇拜,只要高燕在自己面前说紫惠的坏话就感觉不舒服,没想到……
但是,最让小雅吃惊的还是紫惠说她母亲的那句话,这几句话不禁让她疑云重生。紫惠话里面的意思是显而易见的,可自己这种事情怎么做得出来呢,她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难道……
小雅不禁回忆起有这么几个清晨,她刚好看见尚融从自己的母亲卧室里出来,当时她根本就没有多想,在她看来自己的母亲怎么会和尚融发生那种事情呢?可后来她觉得尚融和母亲的关系变得非常亲密,当时她还暗地里高兴,认为一家人就应该亲亲热热的,不过,她还是觉得母亲在某些方面发生了变化,具体是什么变化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有时是母亲偶然对尚融说的一句话,在小雅听来觉得有点过于暧昧,有时是母亲对男人的关心让她感到有点超越了岳母与女婿之间的界限,甚至有时母亲在餐桌上看着男人时的一个眼神……
然而,尽管小雅心里有种种的疑团,可她除非亲眼看见,否则是不会相信这种令她难以想象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母亲身上。
今天紫惠的一句话不得不让小雅重新细细体味以往看见的一切。当想到事情的深一个层次时,小雅握着方向盘的手止不住微微哆嗦,一张脸变得通红,这又使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起母亲曾经告诉她的那些难以置信的往事,想起那些自己毫无知觉的夜晚,父亲是怎样把手伸进她的被窝……难道这世上真有这种不伦的丑事每天都发生着?
想着这些,小雅的一颗心就颤微微的浮起,浑身热火起来,感到自己的身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甚至有点暗暗吃惊自己的感觉。当母亲告诉她父亲曾经在自己身上所做的兽行时,她恶心了好几天,那种羞耻感就像一个沉重的包袱,一直以来压的她透不过气来。但是,当她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将和母亲共同服一个男人时,潜意识里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刺激和兴奋?
紫惠说她是故意勒紧-腰带吊男人的胃口,可自己有那种想法吗?有多少次了,自己就像一座不设防的城市,赤/luǒluǒ地引他来攻击,但他总在关键时刻鸣金收兵,以至于自己都快产生自卑感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他和母亲的关系在作祟。他已经和母亲上过了。他已经把母亲压在身下干过了他放过自己的原因并不是良心发现,也不是有什么负罪感,而是在等待时机,让自己慢慢地了解他和母亲的关系,试探自己的底线,最后让自己心甘情愿地接受母女共夫的现实。他就是那样的人,他从不强迫女人和他睡觉,他喜欢女人自己舒展开心扉,然后才占有那连接心灵的甬道。一瞬间小雅在心底发出一声痛苦而又亢奋的呻
“祁小雅”一个动听的女音在背后响起,小雅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连自己什么时候把车停在了公司口都不知道,此刻她在公司前反应迟钝地转过身子,直愣愣地盯着那个正微笑着的美f-人。陌生人。没见过面。她是在叫自己吗?
“小雅,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走到小雅面前,一脸关切地查看着女孩的脸就差伸手来mō女孩的额头了。小雅此时似乎觉得这个**的声音ǐng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见女孩的眼睛里似乎恢复了光彩,就笑道:“你别猜了,我们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呢。认识一下吧,我叫李满媛。”
李满媛小雅一瞬间就记起了这个女人是谁,不错,她们确实没有见过面,但是,那个人被人烫伤了脸以后,就是这个叫李满媛的女人给自己打的电话,并劝说自己到医院去看那个人。怎么?她还不死心吗?还想多管闲事来撮合父女关系?她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这样关心自己呢?
李满媛看着女孩流l-出的复杂眼神,心想,这个女孩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单纯,肯定是那种既敏感、心思又细密的人。这点倒ǐng像他的父亲,只是不知道是否遗传了她老子的血一瞬间,李满媛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和青年时光,她仿佛从这个女孩的眼神里看见了自己早已逝去的影子。
“小雅,我是你父亲的同事,我们能找个地方聊聊吗?”既然发现了女孩的格保守内向,李满媛也就换了一幅正经的口气说道。
“是他让你来的吗?”小雅冷冰冰的问道。
李满媛淡淡一笑,撇撇嘴说道:“我从来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不受任何人指使。”
小雅盯着**看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女人的眼睛有种穿透力,只要被这双眼睛盯着,心里的秘密就会像泄气的皮球一样一吐为快。“我们有什么可聊的?”小雅抗拒着女人的吸引力,勉强反抗道。
“谈谈女人的话题。”李满媛微笑着说道:“当然你还算不上是女人,不过我们肯定有共同的话题。走吧,坐我的车,如果你不想说话就当做散散心好了。我看得出来,你有心思。”
说着,李满媛未经女孩同意,伸手就勾住了女孩的手臂往她的车走去。
小雅此时好像已经不会思考了似的,两条uǐ不听使唤地跟在了女人后面,她只是神经质地回头看看后面的公司大楼,仿佛怕被人看见一样,心里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正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那栋大楼的每扇窗户都是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眼睛,正看着她心甘情愿地踏上失贞的路途。
这些日子祁顺东心情很愉快。虽然他还没有被正式任命为市公安局局长,可实际上已经在许多事务上唱主角了。最重要的是他得到了省厅李长年的支持。这从上次的案情分析会就可以看出来,虽然张爱军照样和他唱反调,但是自己的意见最终得到了李长年的认可。只是李长年顾及到张爱军的面子才说了一番宽慰的话,但他的态度是明确,特别是郑刚专案组的工作,虽然张爱军还是组长,但那只是挂个虚名,所有的指挥权已经转到了祁顺东手里。这从张顺利担任刑警队副队长就可以看出来权利的转移。当然,还有个陈国栋是张爱军的人,不过他已经被排挤在边缘了,目前还不能做的太明显,不过踢开这块绊脚石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此外,祁顺东生活上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前几天,他第一次在自己家里那张他和朱虹睡过的大上把李满媛干的又哭又叫,从那天起,李满媛便名正言顺地在祁顺东的家里住了下来,虽然两人还没有办理法律手续,但俨然已经是一对老少夫妻了。
尤其令祁顺东感到兴奋而又吃惊的是,李满媛居然对自己异于常人的变态取向不但不反感,反而在上处处刻意迎合男人那些令人羞耻的癖好。起初,在上祁顺东总是小心翼翼隐藏着自己心理上见不得人的一面,但是随着两人之间体上的接触日渐增多,每当高来临的时候,祁顺东就会忍不住l-出内心狂的渴望。
有一次当他即将在女人身体里面爆发的时候,再也无法控制那变态的望,终于仰着脖子不顾一切地喊出了女儿的名字。但出乎意料的是李满媛的躯体在稍稍僵硬一瞬以后,随即就瘫软了下来,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腰,拱起自己柔软的躯体,那一阵紧似一阵的悸动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祁顺东瘫软在她的身上,她还是紧搂着男人不肯松手,身子颤巍巍的就像一个高热患者。
从此以后,祁顺东就不再有顾虑了,既然李满媛接受了自己特殊的*方式,那么这种方式就成了两人之间的禁忌游戏。其实,祁顺东从第一次占有李满媛的身子时,就发现她是一个心灵敏感型的女人,这种女人的不是来自对她体的刺激,而是完全取决于心灵的感受。李满媛之所以主动献身就是出于内心对强权男人的渴望,这样的女人既希望有个男人像父亲一样爱她,同时又像一个强壮的男人她。
事实证明祁顺东的判断是正确的,两人之间的游戏还没有玩几天,李满媛就在一次高中哭着喊着叫他亲爸了。不仅如此,现在的李满媛在上已经不仅仅局限于男人给她设计的角-了,而是不断地有新uā样、新情节、新姿势发明出来,那品种不但让祁顺东目不暇接、眼uā缭更令他心澎湃yu仙yu死,每次看着女人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渐渐陷入伦的虚构情节中,祁顺东就亢奋的一次次雄起,仿佛迎来了自己生理上的第二个ūn天。
唯一的遗憾是李满媛毕竟不是小雅,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女儿,否则,祁顺东将是多么的幸福啊。
李满媛开车带着小雅在街上东转西转,最后把车停在了一栋高层公寓楼前面。小雅知道这栋公寓叫枫丹白是本市最豪华的公寓之一。想当初她的梦想就是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在这里拥有一套住宅。随着身份的变化,小雅已经不满足于居住尚融的老房子了,虽然她现在掌管着文化公司的财权,完全有能力购买一套公寓。但是,乔菲是公司的财务总管,自己每一分钱的进出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如果事先不告诉尚融,他早晚也会知道。小雅mō不准男人的心思,有时觉得男人对她宠爱有加,买套公寓他应该不会有意见,可每次面对男人时她又说不出口。后来,母女两个进驻了尚融的家里,这件事情就被拖了下来。
此时,李满媛带她来到公寓楼前,小雅不禁又动起了心思,从今天早上紫惠和乔菲的对话来看,自己母女还是早点从那里搬出来为妙,这样不但保持了自己生活上的独立而且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是非,起码对那些似是而非的事情可以做到眼不见为净,同时,如果男人真的和自己的母亲有一uǐ话,独立居住起码可以防止家丑外传。想到这里小雅的脸又红了起来。
“走,上去坐坐。”李满媛看了小雅一眼,不明白女孩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脸红,于是故作轻松地说道。
小雅咬着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走进了厅。
李满媛公寓里的豪华装修以及那些造型时尚、质地优良的新概念家具令小雅眼uā缭她不禁想道:这个女人既然是那个人的同事,不就是警察吗?那个人虽然已经当上了局长,可自己以前的家里怎么能和这个小警察的公寓相比?不过看这个小警察长的确实有几分姿背后一定有个财大气粗的男人在为她uā钱吧,不然,凭小警察的工资,一辈子也买不起这套公寓。
想到这里,小雅不禁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这个女警察虽然有几分姿可怎么能和自己的青ūn美貌相比?自己的背后也有个财大气粗的男人,但是,自己除了一个挂名的经理头衔以外又有什么呢?说到头还不是两手空空,就是一个男人也必须和别的女人分享,老天真是不公呀。
李满媛从冰箱里面拿出两听饮料,看着站在房子中央东张西望、脸上神-变幻不定的女孩,似乎看透了女孩此时的心思,不禁莞尔一笑,低声道:“这是我父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平时不住这里,房子太大了,一个人住着太空虚了。你坐呀”
她父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父亲是干什么的?居然舍得买这么豪华的公寓给女儿做礼物?有钱是肯定的,重要的是她父亲对她多好啊从小到大,自己也记不清过了多少个生日了,除了母亲送的小礼物之外,那个做父亲的给自己送过什么?当然,也不能说什么都没送过,在那些黑夜里,他在自己的睡梦中送给了自己终身无法洗刷的耻辱。想到这里小雅不禁悲从衷来,眼睛微红,对眼前的女人充满了嫉妒之情。
“小雅,我就要和你爸爸结婚了。”李满媛开见山的一句话让小雅吃了一惊。结婚?随即仿佛脑子一下就开窍了。怪不得她会打电话让自己去医院看那个人,原来两个人已经……不过,她和那个人年龄差太多呀哼还不是冲着局长的头衔,真正吸引她的不可能是那个男人,一定是那个男人拥有的权势。小雅忽然对眼前的女人产生了鄙视之情。她这次带自己到这里来多半是替那个人做说客的,哼老东西看来是贼心不死,若不是看在血缘的份上,巴不得他被尚融死呢。
“你们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不会是想请我喝喜酒吧?”小雅鄙夷地说道。眼睛看都不看女人一眼。
李满媛虽然有心理准备,可女孩直截了当的回答还是让她有点尴尬。看来这小东西还没有被尚融教好,野大着呢,祁顺东怎么会有这么个浑身长刺的女儿?不过自己今天是想从女孩嘴里证实一件事情,暂时就不和她计较了,有的是时间,早晚把这只小猫的给捋顺了。
“小雅,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知道一下。毕竟他只有你一个亲人啊”李满媛仿佛有点讨好似的说道。
亲人?小雅心里有种想狂笑的感觉。世界上有他这样的亲人吗?一个想对自己女儿下黑手的畜生,做他的亲人只能令人感到恶心。小雅禁不住浑身起了一层激皮疙瘩。
“我不管你有什么意思,只是不要在我面前提他。”小雅尖声说道。
看来自己的判断是对的,李满媛暗想。祁顺东到底对女儿做了什么?女孩的心里好像有满腔的仇恨,不过从女孩激烈的反应可以看出,她毕竟还是女敕了点。老东西可能心太急了点,如果像自己的父亲一样柔情似水的善加教,她还能不乖乖就范?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呢。
李满媛的眼前仿佛浮现出父亲在自己身上那些令人脸红耳热的举动,一时一个身子就麻酥酥的,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沙哑着嗓音说道:“小雅,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恨他。”说着李满媛把脑袋凑近女孩低声问道:“他……是不是侵犯过你……我的意思是……像男人那样……侵犯你的身子……”
未等李满媛说完,小雅的心里就是一阵惊颤,脑子里轰的一下,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嘴里几乎念叨出来。这个不要脸的,这个畜生,居然把这点丑事告诉这个女人了,天呐,他怎么就这么没有廉耻,自己没脸没皮也就罢了,这不是让自己没法做人嘛。
小雅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的女人,刚才还高高在上地鄙视着女人,此刻忽然就觉得一切都反过来了。不知她此时有多得意呢,该轮到她来鄙视自己了。小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本想起身离开这个房间,离开这个让她感到屈辱的女人,可一个身子软软的,就像瘫痪了一般,眼睛里已经满含热泪。娇弱无力地抗拒道:“你胡说……你胡说……我……”说着一扭身子伏在沙发上嘤嘤哭泣起来。
李满媛脸上l-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她起身坐到女孩身边,一伸手就把女孩搂在怀里,就像搂抱着自己的孩子一般轻轻摇晃着。小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挣扎,任女人抱着自己的身子,脑子里把这些年来所有受过的委屈都过了一边,一时就干脆在女人怀里哭个天昏地暗。
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女孩的哭泣渐渐平息下来,一张脸埋在女人丰满的iōng部,只是不好意思抬头。
“看你,把姐姐的衣服都哭湿了。”李满媛几乎是贴在女孩的耳边说道,那一股香热的气息吹进了女孩的耳朵里,让她禁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你起来,让姐姐去换件衣服好不好?”李满媛就像哄孩子似的说道。
没想到小雅还是趴在她的怀里不肯起来,李满媛知道女孩脸女敕,在经受了刚才的心理冲击以后,心灵上还很虚弱,自己的怀抱此刻对女孩来说无异于遮风避雨的港湾。她伸手轻轻抚mō着女孩缎子般的秀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小雅,你知道吗?我们两人真是同病相怜呢。不过,我和你不一样,我不但不恨他,心里还……”
李满媛低头看了女孩一眼,只见女孩正睁着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外来生物似的。她当然明白女孩此时的心思,一个绝望的孤独的灵魂在一片苦海中苦苦挣扎,忽然抓住了另一颗同样的灵魂,吃惊之余当然是无可抗拒地互相接近,然后慢慢贴在一起。
“小雅,我们的父亲可不是一般的男人,我们不能用世俗的眼光看待他们。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李满媛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女孩用梦幻般的语调说道。
谁知道她父亲是谁?难道也和那个人一样是个畜生?原来她也和自己一样被自己的父亲……不过她好像并不恨她的父亲。不一般的男人?什么样的男人会有这种变态的心理?小雅在想入非非的同时,刚才对女人的敌意似乎一瞬间就消失了,心里只是充满了好奇心,盼着女人赶快说下去。她在女人怀里扭扭身子,似乎是想让自己躺的舒服点,一双美目半开半闭着,猩红的小嘴颤抖着倾吐出阵阵处子的幽香,看的李满媛心中搔痒难当。她自己干热的嘴继续说道:“我父亲叫李长年,是省公安厅的厅长。”
小雅的眼睛一瞬间睁得大大的,这倒不是厅长的头衔让她惊讶,而是她忽然有点明白了女人说的“不一般的男人”的含义。厅长、局长。都是权势男人,都有着强烈的征服包括征服女人,女人中包括自己的女儿,她的意思难道不是这样吗?
“我从小母亲就去世了,我爸爸很疼我.”李满媛眼神m-离地看着窗外的虚空之处,眼前的女孩似乎已经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亲切高大令她感到温暖的身影。在小雅心慌意无地自容的娇羞中,她讲述了一段人心魄的父伦之恋。
那时的三宫区还不属于市区,而是县里的一个乡。刚刚二十岁出头的李长年已经是三宫派出所的副所长了,可以说是年轻有为。当时,包括本系统内的一些年轻姑娘都对李长年心生爱恋,恨不得嫁了他做老婆。
可奇怪的是李长年心无旁骛,对那些uā枝招展的姑娘们的殷勤熟视无睹,大家都以为他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可有谁知道李长年内心的苦衷呢。早在上高中的时候,李长年就和班里的一位名叫王萍的漂亮女生谈恋爱了,虽然那时的男女生之间关防很严,即使同桌之间也很少说话,谈恋爱被认为是一件羞耻的行为。但是,青ūn的ā动还是有机会突破世俗的禁忌。李长年在前桌那个女生一回头的瞬间就无可救地爱上了她。
王萍当然读懂了李长年的眼神,在一个夏天的黄昏,她们心有灵犀地相遇在一片高粱地里。两人之间没有经过任何缠绵的前戏,更没有甜言蜜语,而是像两只发*的小兽一般喘息着,互相抱在一起在高粱地的一道排水沟里面翻滚着,最后,当女孩的几件衣服散落在地头的时候,李长年盯着双手捂着羞处、小脸绯红、双目紧闭的女孩不知所措,豆大的汗珠子从他的脸上滑落。女孩见他长时间没有动作,一时就忍了羞臊,眯缝着眼睛偷偷一看,就看见了男孩呆滞的样子,心里不禁一阵窃笑。感情这傻小子是被自己青ūn的身子m-住了。
女孩心里一阵甜蜜,就顾不上害羞了,双手不再遮挡那片未经开垦的处女地,而是微微张开uǐ任由它着,一双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战战兢兢地从手指缝里偷看男孩将怎样扑上来撕裂自己。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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