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夜晚,暖风徐徐吹过,圆月在浓雾中,散发着独有的月光,天上的繁星也亮的出奇,每一颗星,都发着独特的光芒。山上的猿猴一声声啼哭,哀嚎着。在这朦胧的月色下,显的无比凄凉。
女子身材纤细,腰身盈盈一握。身着紫色羽衣,连面容都被紫色面纱所罩,怀中抱着一个紫色的包袱,包袱里的东西闪着白色的光亮。女子的发并不挽起,发丝那样散落到小腿,只有在走路时,发尾才会一起一伏。
轻柔的衣裙随着腿部的摆动,露出一双赤足。脚果上有一串铃铛,每走一步,便发出叮铃铃清脆的铃铛声。
这双脚太漂亮了,也太柔美,走在碎石的小径上,任谁看到都会发出阵阵可惜。可女子并不在乎,那双仿佛是白玉雕成的足一步又一步的行至河边。
河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泛出莹莹的光。水面中的月亮和天上的大有不同。水面中的月,更加明亮。更加透彻。天上的月亮虽然比不过水中的明月,可水中的月亮在漂亮,也只不过是虚幻一场。
女子缓缓叹口气,将包袱举到空中,慢慢的松开双手,包袱有灵性一般的,腾空而挂,包袱里的东西任然发着夺目的光彩,比月光,星光,更加的灿烂,只是这灿烂中隐隐透出些诡异。
女子环顾四周,取旁随着微风飘摇的一枝柳叶,手法很轻,很慢,似乎是怕弄疼了垂柳。紫衣女子将柳枝拿到手中,吹出一口气。紫色的面纱随着这口气,跳了起来。露出了女子的下巴,圆润饱满,肤若凝脂。
紫衣女子手执柳枝,在河中划出一个痕迹,刹那间平静的河面,忽然往两边涌,留出中间一个小道。紫衣女子随手将柳枝扔到脑后,不偏不倚长到了刚才的垂柳上。对着包袱伸出双手,包袱到了怀里。
紫衣女子走在河中敞开的小道,河底皆是淤泥,紫衣女子的双足却还是干净透亮。待女子上岸之时,河面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仿若这一切皆未发生,只有越来越远不绝于耳的铃铛声。才能证明紫衣女子曾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