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八卷生死较量]
第348节三十九章
酒里不知下的什么药,彭若愚身上酥软,那关键之处却早已雄姿英发,擎天架海。
“弟弟,我的亲弟弟,咱来个弄玉吹箫怎么样?是先弄玉呢,还是先吹箫?宝贝,你躺下,咱一起来,一起来。不要急,慢慢来,慢慢来,准保你胜过天上的神仙。”赵素琴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一只手却慌乱地解着自己的腰带,一只手急吼吼地伸进彭若愚的裆海里,为齐天大圣取武器。
可是,彭若愚虽然双腿酥麻,但他的头脑还是非常清醒的,当赵素琴把手迫不及待地伸向他的裤海时,他拼出吃女乃的力气,把朝旁边一挪。
“赵素琴,请你自重!你离我远点!”彭若愚怒吼道。他想站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他真想站起来月兑离这个魔窟逃离这个婬窝。
“哎哟,我的亲弟弟,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没有开悟啊?那好,姐姐,让你开悟开悟。来,咱们先念一段经文。”赵素琴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本64开本的小书——《欢喜天》。
她坐在彭若愚的身旁,双手合十,双腿打坐,把小书展开于腿上,眼放媚光,软声细语地念了起来:“作是观想时,即同一体性自身金刚杵,往于莲花上而作敬爱事……作是法时的妙快,乐无灭无尽……是故与彼清净莲花之中,而金刚杵住于其上,乃入彼中,发起金刚真实持诵,然后金刚及莲花二事相击,成就二种清净乳像。一谓金刚乳像,二谓莲花乳像……所现二种像者,但为调伏利益一切众生,由此出一切贤圣,成就一切殊胜事业……”赵素琴双手合十,看似虔诚至极,而曾经研读过《心经》《金刚经》《净土三经》《楞严经》的彭若愚则听得似懂非懂,迷迷糊糊。
“好了好了,你别瞎吆喝了!你读的什么你自己懂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猪嘴,住嘴!住嘴!”
“哎吆,弟弟,什么猪嘴住嘴的,你是木头你是猪脑子啊!怎么到现在你还不开悟啊!我当然懂了,你仔细听着我给你解释一下哈!释尊佛陀也主张男女欢愉的。哦,看样子,你没弄明白,姐姐如果给你注释一下,你就会豁然开朗、顿悟成佛的。‘金刚杵’就是指男人的大棒棒,‘莲花’就是指女人的神秘洞府,一切就尽在不言中了,呵呵呵……南阿弥陀佛,我的宝贝弟弟,你开悟了吗?”赵素琴媚眼一亮,红嘟嘟的嘴唇一挑,**之态淋漓尽显。
而气愤之极却逃离无能的彭若愚却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看来还是释尊说得对‘诵经不如修行’,那好,姐姐就用行动展示你看。”赵素琴说着,径自从沙发上下来,把上身的修身毛衣月兑掉,只穿一件桃花色的薄衫,随即又把扣子一个个揭开。哦,彭若愚见状一惊,还未来得及清醒,赵素琴的提臀裤转眼间被主人月兑下扔到了一边。我靠,****的赵素琴真他妈的性感**,妩媚十足!
她的皮肤白净如雪,身材苗条匀称,前后凹凸有致。在靠倚沙发的刹那,像一个玉雕挺立着。然而,这个女人绝没有玉雕艺术品的纯净月兑俗、冰清玉洁,让人睹之心境澄澈、杂念顿去。玉雕是玉雕,骚货是骚货,这两个东西是永远不能相提并论的。
事实上,恰恰相反,只见她学着模特走起路来,虽然如同柳摆荷摇,但摆的是肉欲,摇的是火热。在苗条婀娜的腰身上,虽然耸立的一对丰乳还可以说是珠圆玉润,但随着赵素琴卖弄风情地笑着、扭着、走着,一对鲜活丰挺的女乃0子就颇有韧劲地跳跃起来、颤动不停,跳跃得让人眼晕,颤动得让人魂飞魄散。尽管她像个十足卖弄风情的风尘女,但她的行姿还是他妈的太具诱惑力了!
假如当年被终审的希腊名妓弗里内也这样在法庭上走几步,我们可以想象,那些原本被她的胴0体无缺之美完全征服的正襟危坐的法官与陪审员,肯定就会立即实现空间大挪移,摇身而混同于“花节”上群情激昂、急于醉生梦死的一般群众了。
好了,别再啰嗦,单说被下了药的彭若愚见此情状,血液顿时贲张,蒙古包早已高高支起,显得颇为“鸡”不可耐。女乃女乃的,不争气的东西,彭若愚暗骂自己的小**。
于是,赵素琴双臀一翘一翘,**颤抖得地动山摇般地来到了沙发上,双手解开彭若愚的腰带,这次彭若愚不再进行反抗或逃避,而是一任赵素琴这个**自己昂首挺胸的“小**”抓在她纤纤绵绵的手里。
不知是根据培根“生命在于运动”的名言,还是根据大物理学家爱因斯坦那著名的物质能量与速度关系的公式,赵素琴这个万分精明的女人理所当然地洞察到,静止的东西是不能带来任何蓬勃彪悍的力量的,只有运动,运动才能静止的一切的一切发生根本性的改变。于是,非常自然地不由自主的急不可耐的赵素琴那软绵的小手就迅急地套捋、高速地运动起来,那运转的速度不亚于风火轮在狂风中高速运转的速度。
从开始的表情与表现可以判断,屡持金戈、常驾铁马、每每骑男如虎的她,本想借此机会卧芯尝蛋、好好享受一番,然而,仰躺在沙发靠背上的彭若愚的表现实在难以差强人意,因为他的反应是脚脖上挂暖壶——水平太低了,“久经欲海常为水”的她又怎能称心、怎能尽兴呢?看来修行找不到发泄的对象,会燃自己走火入魔的啊!
于是,她一手依然套捋着彭若愚的的“小弟弟”,一手抵起他那毛茸茸的胸,示意他快快躺下。此时的她像个饿了几天的流浪汉恨不得一下子把彭若愚全部吞进嘴里方能解恨。
当然,赵素琴是通海市黑老大史宝生的情人这个事实彭若愚是知道一清二楚的,他对于这个女人的男女之事的资质、能力与技巧是无需置疑的,对她在这方面的公信力的了解程度极可能比对他自己的阴0毛的多少还要清晰。
不用说,早就心服口服的他一切行动听指挥、绝无半点对抗之意,乖乖地按着赵素琴的示意去做,这倒并是说这是他彭若愚最识时务的俊杰表现,因为他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是一个正处于血气方刚阶段的青年小伙!他不是神他是人他也月兑不了这个俗!更何况她面对的是一个骚气十足**手活极棒专门侍候过通海第一黑老大的女人。
忽然,女人的那只一直套捋的手却不再运动了,而只是像木匠手中的钳子一样起着固定的作用。
她探过头去,瞪着两只狼似的亮眼,往死了盯看,随即又像警犬一样用鼻子在上面用力反复地嗅闻,经过一番严格的“望、闻、问、切”诊断程序之后,像是确诊这男人的巨蛇并没有有毒——病毒,随即血红、尖长的舌头就伸了出来,开始像蛇一样地在“小弟弟”的全身恣意地盘绕、咂吮、咂吮、盘绕……
唉,你说你这个赵素琴啊赵素琴,像当年的日本鬼子肆无忌惮地侵略中国一样肆无忌惮地侵占我的“小弟弟”也就罢了,干什么欲壑难填,非要掘地三尺,把本大人那一直埋藏在黑密草丛下的那两颗“地雷”给毫不留情地挖了出来。
赵素琴的手轻轻地在上面抚模着、揉搓着,既像小心翼翼地拂拭尘封了千年的百宝箱上的灰尘,又像仔仔细细地剥去一只煮熟的鸡蛋的外壳。
一会儿,赵素琴就把一颗红肿光亮的“地雷”含在了嘴里,像是一个北方人在品吃福建著名莆田荔枝“妃子笑”,吞进去又吐出来,吐出来又吞进去,如此反复,反复如此,显得既贪婪不已而又万分珍惜。她这一吞一吐弄的彭若愚奇痒难耐热血沸腾女乃女乃的,这黑老大的女人玩男人就是别具一格。由此可以得知,众多高官为什么会毁在情人或小三手里,情人或小三的床上功夫像鸦片,一旦沾上终身难戒直至死亡。和这个女人的短暂肌肤接触,彭若愚有了更深的体会。他也更清楚了一点:杜婴宁和叶雨馨这两个女人为什么隔三差五要召见自己,看来自己也是鸦片啊!再看身下的女人,那一吃一吐如痴如醉的神态,让他不觉间想起清代乾隆年间,莆田人赞美家乡荔枝的诗句:“谁把芳名挂齿牙,方红陈紫总堪垮,林间玉酝滋甘露,尘外仙罗散彩霞。”当然,要表达此时那女人贪婪的心情,还要数大文豪苏轼的诗最为来劲:“日啖荔枝三百颗,不妨长作岭南人。”
这个女人的**真厉害,彭若愚实在受不了,开始像被扔到地上的鲤鱼,焦渴难忍,欲死欲焚,躺在沙发上疯狂地打挺不止。
虽然百乐门夜总会的迪厅里群魔正在乱舞,KTV包厢里正在鬼哭狼嚎,马兰以及顾文玉的父亲们正在电光火石像畜生一样吼叫一片,但是赵素琴与彭若愚的房间里却是宛如世外桃源,静谧无声,不,不是静谧无声,而是传来阵阵兹兹咂咂的吮吸吞食声——赵素琴正对着彭若愚的那足以擎天架海的“小弟弟”吮吸吞吐吮吸吞吐个不停。
“嘭嘭嘭——”外边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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