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把你吓的!是位美——女——”段晓红捂着电话筒扮着鬼脸拉着长腔嘘声说道。
其实,段晓红就是一位美女,一头若瀑的秀发盘成职业发髻,虽然穿着一套工装,但仍然藏不住她的美丽。上身穿白色短袖衬衫,散开着一颗纽扣,只见玉项如雪,胸脯如峰,偶尔低身弓腰,方睹玉壑微露,让人在尽感一个白领端庄外表的同时,仍然不禁驰骋想象其内在的万千气象。
是深灰色职业齐膝短裙,脚蹬一双黑色高跟鞋,她那双原本修长的腿在极薄*袜的衬托下显得愈加的修长。彭若愚最愿意看的,是她依靠在桌子上的样子。
由于她个子高,一靠桌子,大半个臀部恰巧凸在桌面上,浑圆而柔韧,而前面,双胯一分,非常平坦的小月复下,则有一小丘将紧绷的裙子顶起。早就将顾文玉享用过无数次的彭若愚,自然知道那小丘里藏着女人的什么秘密。
那次在彭若愚的出租屋里,段晓红修改完他的文稿,习惯性地往桌上一靠,由于桌子较高,她那小丘更加地突出了。
“看什么呢?”看着彭如愚死盯的呆样,段晓红疑惑地问道。
“在想一首诗。”彭若愚故作酸文人状。
“去你的!在看美女吧!咯咯咯……”平时落落大方的段晓红脸腾地红了,转身离去,摇响一路银铃。
从此,当看到彭若愚发呆的时候,段晓红就以“美女”之类的话来调侃他。
此刻,以为又是取笑自己的彭若愚接过电话,才知段晓红此次不虚。
“若愚哥哥,你的手机忘这里了,什么时候来取啊?”声音甜甜的,是保姆小玉。
“下午,下午下班后……”忙了邪事忘了正事的彭若愚忙不迭地应道。
“若愚哥,什么时候又挂了一位美女啊?下班后去约会?你小心我向文玉姐告密!”段晓红顽皮地眨着眼。
“哼,告密?我才不怕哩!”
“哟,若愚哥,你的胆怎么突然变肥了?”
“无欲则刚,我对她顾文玉再也没有什么企图了,拜拜了!”彭若愚大解月兑似地说道。
本来计划与自己谈了三年的女友顾文玉上周六订婚的。可是她家提出的订婚条件,让他暴跳如雷:什么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什么三金一车,什么一万一(万里挑一之意)的订婚礼金等等。
他妈的,这不是摆明了要人命吗?一气之下,彭若愚骂了一句,没想到顾文玉竟然摔门而成黄鹤,一去不再复返。
“若愚哥,你真的成了自由之身?”当段晓红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不但毫无同情之心,反而双眼大放幸灾乐祸的光芒。彭若愚知道,这个丫头一直在爱自己。一个月前,往省行投的那篇征文,就是她帮忙润色精心修改的。
七月的天就是长,下午下班后,太阳依然在西天赖着不走。当彭若愚跟着开门的小玉朝小楼走来的时候,远远望到穿着一袭休闲粉红色短衣短裤的叶雨馨正站在廊前侍弄花卉。夕阳如血,花丛小楼,粉衣美妇,这是何等怡人的景致!
走到跟前,叶雨馨那大面积暴露的肌肤白皙如月,“S”形的身躯精致绝伦,特别是胸前那对急于裂衣而出的宝贝更是制造着惊魂的悬念,想起昨日黄昏的床笫大战,彭若愚顿时热血汹涌,浑身比中午的太阳还要炽热万分。
然而,粉衣美妇接下来的表现,却将彭若愚一下子打入朔风狂吹的腊月。
听到有人来,站在廊台上的叶雨馨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着彭若愚,大有毛领袖“冷眼向洋看世界”的架势,她的眼像刀,剜着彭若愚的心。
“叶,叶阿姨好。”彭若愚畏缩地搓着双手,不知所措。
“嗯。”叶雨馨冷冷地应了一声,转身又侍弄起花卉,“小玉,这株白玉兰的种子采了吗?”
“采了,阿姨。”
“用过的,就把它剪掉!”叶雨馨把一支蔫了的白玉兰,“咔嚓”一下剪了下来,狠狠地扔到廊前的草地上。
彭若愚心里“咯噔”一下,这贵妇人哪里是在修剪花啊!
“用过的,就把它剪掉!”叶雨馨那冰冷的态度、冰冷的话让回来倚在床上的彭若愚胆战心惊,魂不守舍——
千难万难,好不容易攀上的关系,被自己一插插没了,模着与主人一样垂头丧气的那根宝贝,悔恨莫及!
书上名媛贵妇,遭强暴或偷情之后,为维护尊严或门风而将男人灭口的例子不胜枚举,武则天就“消失”了不少一夜后的面首。为了面子,看来报警不太可能。拔D无情的叶雨馨会不会告诉她那做市长的儿子,派人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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