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鬼,你说这山沟来的野小子彭若愚,凭啥当上的副主任?”
“凭啥?不就会写点屌材料嘛!”
“我看没这么简单。”
“哼,这提拔的原因你清楚还是我清楚?只不过是他从省行里获了奖,杜行长怕落个压制人才的恶名,加上行里又缺个写材料的人,就把这狗日的给调上来了。你别看他是个副主任,其实屌家不当,一点实权也没有,挂个虚名罢啦!”
“不是,我看没这么简单。这半年里共事我看出来了,彭若愚不是池中之物,你看他写的那些稿子,大气,有东西。”
听到马兰的夸奖,彭若愚不由得佩服起这个骚娘们的眼光来了。骚归骚,这个娘们平常看问题、为人处事还是上挂暖壶——有一定(腚)水平(瓶)的。
“大气个六啊,有个屌啊?充其量就是个小文书,材料员,捉笔小吏。你别看他写得好,下笔千言,胸无一策的书呆子多得很!”
“老鬼,你千万别大意喽,大意失荆州噢!小心被他夺了权。”
“被他夺权?哼,我与杜婴宁什么关系,他与杜婴宁什么关系!夺我的权,除非……”
“除非啥啊?”
“除非他把杜婴宁睡喽!”
“把杜婴宁睡喽?”
“哼,懒蛤蟆能吃天鹅肉?他能把杜婴宁睡了,我周承恩就能把美国的希拉里操了!你瞧彭若愚那熊呀,打死他也没有那个胆!哈哈哈……”
终于把孽物滴答干净了,马兰提上裤子与周秃子说笑着走了。
而屋里,倍受“激励”的彭若愚则怒发冲冠,壮怀激烈,两眼放出英雄即将厮杀的光芒。
叶雨馨毕竟只是杜婴宁的婆婆,而且这半年里,彭若愚已经隐隐约约地听说,杜婴宁与叶雨馨的关系并不好。甚至有人说,这婆媳二人谁也看不上谁,面上一团和气,私下里却是针尖对麦芒。也就是说,叶雨馨对对杜婴宁的影响力是极其有限的,杜婴宁安排彭若愚,只是碍于丈夫魏国涛的面子,不得已而为之。
事情已非常清楚,要想真正地摆月兑困境,实现自己的梦想,必须实行另一套方案,既最初的计划,征服杜婴宁!
“除非他把杜婴宁睡喽!”
“除非他把杜婴宁睡喽!”
“除非他把杜婴宁睡喽!”
“……打死他也没有那个胆!哈哈哈……”
“……打死他也没有那个胆!哈哈哈……”
“……打死他也没有那个胆!哈哈哈……”
周秃子充满蔑视的嘶哑声与狂笑声在彭若愚耳畔剧烈地回响,他血液狂涌,两眼*,拳头紧握,“嗷嗷——”地发出野狼一般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