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那是无奈的计谋,那是仇人间的手段,那是最后的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自己是她的仇人?不,不是!纵使从前对她有着极大的压制之怨,但现在一切已经冰释春暖,她提拔了自己,她让自己开始参与决策,她已经对自己授予实权开始重用,更重要,自己竟然是来到她这个神秘的家的“第一个男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哈哈……”此时,披头散发,像疯子一般的杜婴宁依然在狂歌乱舞着,忽然,她“噗通”一下倒在了沙发上,仰面朝天,酒溅胸脯,修长的双腿肆无忌惮地叉开在沙发上,小月复下那小丘凸凸分明,紧绷的打底裤的中间有一条凹缝自上而下延续到她的大腿根部,三角凹陷地带则隐约可以看出微微隆起的两瓣。我靠!彭若愚死盯着那最诱惑的地方,恨不得立马炼成火眼金睛以看穿里面的旖旎风光。
“姐,你不要再喝了,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彭若愚来到了她的身边,试图安慰她。不知为何,他竟然眼中噙泪,发出的是嘶哑的哭音。
“姐,你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好受些!”她紧闭着双眼,胸脯起伏不已,那不是发情,而是愤怒像火山下的岩浆汹涌澎湃……
“不,不,我不哭!我为什么要哭?!”可是,此时已有两颗大大的泪滴如珍珠般滚下了那凝脂似的脸颊。她说着,又往杯中倒酒。
“绝不能再喝了!”彭若愚一下子夺过她手中的酒瓶。
“给我!把瓶子给我!”她“腾”地站起,披头散发着去抢那半瓶酒。彭若愚往后一仰手,杜婴宁正好扑在她的怀里。
她的身体极软,无骨的轻柔,她的胸极挺,强韧地顶着他的胸膛。彭若愚血液陡然沸腾,强烈搂抱的像一百只猫疯了似地挠着他的手,他的心,他的生命的根。他真想趁机把她搂在怀里,摁倒在沙发上,月兑掉她的裤子,掀起她的毛衣,疯狂地吃够,疯狂地操够,疯狂地玩弄够!
可是,可是这算什么男人?乘人之危算什么好汉?这对正被煎熬、折磨和痛苦的恶魔残酷摧残的杜婴宁来说,岂不是落井下石,雪上加霜,伤口上再扎毒刀?
既不能搂抱,又担心她摔倒,彭若愚只能站住了身子,把瓶子在两手之间传递。
“噌!”酒瓶不幸被杜婴宁逮住,双手死力一挣,终于夺到了手中。机敏的彭若愚却一下子拿起了酒杯,跑到了远处。
“没有酒杯我看你怎么倒?”
“哈哈哈……傻小子!”杜婴宁大笑后,仰起脖子,酒瓶冲着口中直接灌下!
“唉!我真蠢!”彭若愚气得直跺脚。
“傻小子,你真蠢,真蠢……傻小子,你,你过,过来”杜婴宁嘟囔着,醉眼斜睨,把空酒瓶一扔,“噗通”倒在了沙发上。
“我没#人……没害人……#……紫……绮不是我#的,不是我……”她不住地嗫嚅着,醉得不醒了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