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舒服,真是太舒服了!一任龙头的水放肆地喷射着,彭若愚木桩似地站着,一动不动。被喷射了一阵,他开始清洗自己脏了一个月的身体。他边洗边审视着自己这扛过锄头,挨过电棍,遭过暴揍的健壮的身躯,他的心正被关怀和幸福充盈着温暖着滋润着。
真是“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高楼饮美酒,几家飘零在外头。”审讯室里,看守所里,那是何等的屈辱和摧残?而在五星酒店里,优雅的环境,爽人的洗澡,外边还有美妇在等待,这又是何等的舒适和享受?
一想到外头的美妇,彭若愚那至少垂了一个月的宝贝,忽地一下硬了,像愤怒的眼镜蛇,像擎天的白玉柱,像架海的紫金梁。水喷射在上面,有麻热的刺激感,彭若愚揉搓着,清洗着,嘴上像抹了蜜一般地甜笑着。
在看守所里的时候,“刀疤”说,坐监的人很可怜,硬的时候,就到金鱼缸里去打手枪,甚至提审时遇到女犯人,有大胆的就偷模下对方的*和臀部,回来爽上好几天。现在自己不用这么可怜了,外头美人正等着呢!而且这个美人,正是自己的梦,正是自己孜孜征服的对象,正是自己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美少妇!
她是多么的温柔啊!她是多么的隽永啊!她是多么的体贴啊!她是多么的神秘啊!她是多么的高贵啊!
而现在,她竟然主动地等待,主动地送上门来,主动地投怀送抱!易经上说,否极泰来。被抓后的屈辱和折磨,如果能换来与杜婴宁同枕共眠,换来与她共度销魂蚀骨逍遥夜,换来自己的征服与梦想变成活生生的现实,值!特值!!
此刻,杜婴宁一定是把灯光调得很朦胧很诗意,优雅地端着葡萄酒正等着自己吧?她一定是穿着如梦如幻的晚裙,不,她或许已经*了衣服,用软绵绵的丝被盖着,倚着床头,如泉的双眼早已水绕雾遮,妩媚荡漾……
当彭若愚以火箭般的速度,洗完澡,用浴巾围了,支着高炮火急火燎地冲出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杜婴宁不在了!
而代替她的,是桌子上放着的房卡、一沓钱和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