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棉衣,但小玉那柔韧的胸脯还是分明地顶着彭若愚的胸膛。衣服里的丰满与白皙,彭若愚是亲手亲口享用过的,虽然有另一个女人在场,但那沁心的感觉、消魂的滋味还是深深地镌刻在他的心里、血液中、骨头上。美味,从未吃时,向往只是空幻;尽情地享用一次之后,长久的隔阻只会使那尽情变成极致的回味,而一旦机会降临,这回味常常化作癫狂。
监狱里一个月的与世隔绝,想起狱友门性渴难耐*的可怜,小玉强烈拥抱的“女人味”让彭若愚的血液兵分两路向着身体的两端冲击。上边,他的头嗡地发晕,下边,则是腾然如柱。
“小玉,坐下,坐下,别难过,有话好好说,好好说。”饱经磨难的彭若愚,理性的冷静还是将猝不及防之下的本能反应,在稍作傻愣之后,变成了双手外推,身子躲闪。可是,推闪了一下,他就感觉这样极为不妥,这会强烈地伤害小玉的自尊。于是,他的双手颇为适度地扶着她的双肩,把她往马扎上轻轻地推引。
彭若愚的反应出乎小玉的意料,见他如此拒绝,本来就红的脸,“唰”地变成了火焰。
“小玉,你娘的病怎么样了?好了吗?”转移话题,是摆月兑尴尬的有力措施。彭若愚看着小玉那双依然泪汪汪的眼问道。
“嗯,前段时间刚动了大手术,医生说非常成功,彻底根除的希望非常大。”
“那得需要一大笔钱吧?”
“嗯。”
“钱,是借的,对吧?”
“……”小玉翻了一下白眼,用疑惑的眼光盯着彭若愚。
“来,小玉,这张卡里有一万块钱,你拿去还账吧。”彭若愚从枕头底下模出一张借记卡(储蓄卡)来,往小玉手里塞。
“不,不,不!我不要,不要!”小玉拼命地摆手。
“拿着!我命令你拿着!”彭若愚佯怒道。
这一万块钱,彭若愚积攒了很久,本来是准备买房的。他多么想拥有自己的家,自己的房子啊!可是,眼前,眼前的小玉着实让人可怜。巨额的债务肯定会压得她抬不起头来。
不用扮演慈善。给小玉一万块钱,并不仅仅是出自他彭若愚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的品质,最主要的,是他在进行自我救赎,是对小雨所犯罪孽进行一点点补偿。
“不,不,哥!我知道你家里也很穷,你娘的哮喘病时常发作。我不能要你的钱!”
“我给过家里钱了,我娘的病已经控制住了。你这么多的债务,你什么时候能还清了呀?就凭你那点工资?”
“不,不是,手术费不用归还。你,你不必挂着。”
“不用归还?天下竟然有这等事?你骗我吧?”
“没,没有,绝对没有骗你!”
“你可千万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现在社会复杂得很,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一旦陷进去拔出来可不那么容易。”彭若愚想起了那些为母治病或其他急需钱的弱女子无奈去做小姐或被包养的报道。
“若愚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小玉愤怒地急了。
“那你借的谁钱啊?对方竟然如此大方!”
“叶,叶雨馨啊!”
彭若愚忽然想起来了,想起了自己强暴了小玉之后,叶雨馨走过去,搂着不断哭泣的小玉那瘦削的肩,假惺惺地说道:“今后咱俩就是姐妹了,姐姐一定会好好待你,疼你。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妈看病住院的事,就包在姐身上了。”想起叶雨馨的承诺,彭若愚罪孽感顿时变得更加沉重。
“若愚哥,若愚哥,你怎么不说话啦?”见彭若愚垂着头,脸色凝重无语,小玉用白女敕的手轻轻地托起了他的嘴巴。她那俊俏的眼里满是热望。